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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近代现代)——夜很贫瘠

时间:2021-06-15 15:03:49  作者:夜很贫瘠
  “爸爸,这样好舒服......”初冬乖巧蹭着吴岳的下巴,难耐摆着腰,“喜欢爸爸这么硬......”
  吴岳捧过初冬的脸亲着他的唇角,声音低沉和缓,“又在闹什么脾气?”
  “没有呀......”
  “既然不喜欢秦阿姨,为什么又把她往家里领?还让我去和人吃饭。”吴岳捏一捏初冬的脸,“小脑袋里成天在想什么。”
  “所有想靠近你的女人,我都不喜欢。”初冬仰起脸,手指摩挲着吴岳的胸口,“可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小心眼.....爸爸。”
  初冬撩起吴岳的衣服下摆,摸上男人炙热的皮肤,热情舔吻他的喉结。吴岳喘息着抬起头,被身上四处点火的小孩撩得喉咙发紧,无意识抚摸初冬的腿。雨劈里啪啦砸在车窗上,水流密密滑落。初冬夹着吴岳勃起的性器频频扭腰,按耐不住起身褪下短裤,“爸爸摸摸我。”
  裤腰堆起来卡在初冬的大腿,他湿得厉害,内裤和女穴牵起粘丝,摸上穴口更是湿滑。吴岳轻轻揉着初冬的穴口,拨弄阴唇,初冬抱着他小声呻吟,挺着屁股去蹭吴岳的手心,“手指插进来......”
  吴岳哄着,“回家做好不好?”
  “不要。”初冬撒娇,“要爸爸现在就弄我。”
  吴岳被他缠得紧,也是一身燥热难耐,闻言咬牙把初冬按进自己怀里,手在那湿漉漉的软穴边缘用力滑弄几下,抵开肉缝插进去,初冬立刻叫起来,一把窄腰柔韧地贴着吴岳扭,腿间的穴被手指插出细细的水声。
  车外大雨倾盆,天阴如黑夜,车内却安然凉爽,只有喘息起伏。初冬被手指插得身体不停抽缩,肉穴里咕啾咕啾地响,阵阵挤出水来,他软软呻吟着,“再插深点,啊......不然待会儿爸爸不能全进来......”
  吴岳浑身像烧着大火,偏头用力吻住初冬嘴唇,手指猛地连根插进穴往深处捣,初冬呜呜叫着,音调颤抖着拔高,穴紧紧夹着捣弄的手指。吴岳的指腹有茧,指节长而分明,又轻易找到初冬的敏感点,很快初冬就被插得连连喘叫,腰发抖往上躲,被男人一手按下来,手指嗤一声埋进女穴,狠狠碾上敏感点。
  “——哈啊、嗯!”初冬满脸潮红跪在吴岳身上,双手哆嗦抓住他的手臂,“出来了,要出来了,啊......”
  他细细抽搐着,拼命夹紧吴岳的手,红软的往外涌水,水液流进吴岳的手心,粘湿的液体像他张开的红唇,迷蒙的双眼。
  轰隆——
  天边远远雷鸣,乌云如大海滚浪,雨淹没一切。
  车在无边的大雨中微微起伏。一只雪白的手抵在车窗边缘,指节用力到发青。车内驾驶座,初冬光着白嫩的下身,裤子扔在一旁,屁股里含着粗壮通红的阴茎上下坐,水打湿他的臀瓣。男人的性器太大,初冬疼得小脸皱成一团,苦兮兮抬腰跪起来,喘着气握住吴岳的阴茎根部,“肚子都撑坏了。”
  吴岳也不好过,挺着根勃胀的阴茎坐在狭窄车座里,大手整个托住初冬屁股,不断吻初冬汗津津的白颈,饱满龟头抵着穴口,慢慢插进。肉穴里又紧又热,绞得吴岳背上冒汗,性器又愈发硬烫。初冬软着腰贴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呻吟,声音里含着点点哭腔,“好粗,呜......太粗了......”
  他一边讨着饶,一边抱紧吴岳,热穴妖怪一般吸吮男人的阴茎。硬器缓缓连根埋进,两人都是深深出一口气,脊骨连着头皮疯狂发麻。空间太小,初冬的腿又不便,吴岳不愿让他太累,便将人结实抱在怀里,牢牢捏着初冬湿软的屁股,小幅度而密集地从下挺腰干着初冬。粗硬阴茎直直在肉穴里搅,很快搅得水声响亮。
  “啊,嗯啊......爸爸不要......”性器插得太深了,初冬没几下就被顶得肚皮抽搐,难受撑在吴岳的胸口上喘气,“出去一点......”
  雪白的肚皮被顶出凸痕,初冬狭窄的腔道难以承受这种入侵,反复痉挛着想把阴茎往外挤,却咬得吴岳通红了双眼,性器愈发粗胀。他抓紧初冬的屁股不断往上挺,阴茎粗鲁压迫女穴,吴岳哑声开口,“放松,别咬这么紧。”
  初冬被插得腰肢不停抽动,淫荡得唾液都从嘴角流下,“啊啊......爸爸弄死我了......”
  他翘起的阴茎在吴岳的衣服上拖出细细的水液,底下肉穴被捣得噗滋作响水声大起,黏液溢满两人结合之处。初冬受不了想挣扎,却叉着腿瘫软在男人身上动弹不得,任粗黑阴茎在穴里进进出出,插得水液满满往外流。
  初冬皱着眉无力娇喘,手发着抖按在自己鼓起的小肚子上,目光早已涣散,“深了......深了......”
  吴岳差点被他按射出来,粗喘着把人抱起来,大手卡住小孩腋下,不让他乱摸乱动以免引火烧身。初冬直着腰,腿根敞开露出含着阴茎的软穴,身前漂亮的性器也颤巍巍立着,抖下水珠。
  吴岳硬得快炸开,满心只想干他诱人的小孩。他托举着初冬,充满力量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将初冬撞得不断往上,挺翘的屁股飞快弹动。初冬短促喘息着,手胡乱抵住吴岳的肩膀,又受不了去抓吴岳桎梏自己的手臂,最后只能瘫软着被男人插干到仰头哭叫,水液飞溅。
  “慢点,爸爸慢点......”
  “啊——啊!太重了,呜呜......”
  初冬被顶上强烈高潮,白腿痉挛着想合拢,却被不停的抽插撞开,初冬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不要了,不要了!”
  吴岳濒临高潮边缘,不得不咬牙箍紧初冬,加速猛力抽插他的穴,一时车内啪啪声骤响,伴随高昂吟叫。那抽缩发烫的肉腔裹得他舒爽至极,只恨不得发狠再捅个数百来回,初冬发抖哽咽着,穴被插得通红,雪白的胸口爬满情欲的红,乳首被大手用力摁着,他被激烈的快感折磨得扭曲了小脸,哭着求吴岳快点射进来,张开的唇里看到嫣红的舌,那软舌湿漉漉地躺着,淌下晶亮的水液,看直了吴岳的眼。
  吴岳猛地压进初冬的穴,射满了小孩的肚子。
  雨笼罩城市的霓虹,行人匆匆忙忙,街市不掩繁华。
  秦萍下班开车回家,把车停进车库,提着包坐电梯上楼。电梯叮一声在指定楼层停下,秦萍踩着高跟鞋走出电梯,感应灯亮起,四下无人。
  就在经过楼梯道门口的一瞬间,她被扯着头发拽了进去。
  惊呼闷进秦萍的喉咙,她看到赵倩那张青白的脸。女人散着长发,楼道内外的漆黑与白光交错在她的脸上,令她看起来宛若上门讨命的女鬼。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盯着自己,充满恨意。
  “婊子!”赵倩抓着她的头发大骂,“我被关进看守所遭殃,你就在外面勾引我老公?!”
  她的声音在楼道回荡,秦萍忍着疼痛,压下心惊与厌恶,挤出温和嗓音哄劝赵倩,“小倩,有话我们好好说,你不要这么激动。”
  “怎么,现在知道要脸了?勾引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要脸?!”
  “小倩,你听谁说的?”秦萍握住赵倩的手腕,暗暗用劲,“我从来没做过那种事,你怎么能误会我?”
  “我误会你?你他妈还想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看到了你和吴岳的聊天记录,还有你天天腆着脸去找吴岳!和他一起吃饭是吗?进他家门是吗?秦萍你真厉害啊,从高中起就开始想撬我墙角吧?当初帮我瞒着扔孩子,后来又让我把孩子的事情告诉吴岳,你他妈就是想害我离婚!”
  秦萍拽开赵倩的手,喘着气整理头发,“你从哪里看到的?”
  不对,秦萍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她找吴岳吃饭,还知道她上吴岳的家里去,甚至拿到她和吴岳的聊天记录,不可能是吴岳本人告诉赵倩,那就只有一个人——
  初冬。
  秦萍心中冷笑,她早知这小孩不是善茬,与他合作必然得不到太多好处,只能怪她自己等了太多年,眼见着时机已到,急切想抓住机会得到吴岳的心,才铤而走险找上初冬。谁知她还是被小孩那副软绵绵的皮相一时骗过,又沉溺于重获年少时追爱的美好滋味,才将危机抛在一边。
  秦萍心念急转,换上委屈的表情,“小倩,你怎么能轻信外人,不信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难道会害你?”
  赵倩一身酒气,红着眼一巴掌甩在秦萍脸上,失控尖叫:“少在那装!你和爱花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真心对我!我早就知道了!”
  秦萍忍着屈辱怒火,竭力按下情绪试图安抚赵倩,“好好,你不要这么大声,我们好好说......”
  “谁他妈和你好好说?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这辈子别想好过!”赵倩愤怒抓起秦萍的头发,发狠把她往楼道门外拖,“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勾引别人老公的小三,婊子!我现在就去告诉你老公,我们当面对峙,看你还要不要脸!”
  “你......松手!”
  “贱女人,敢整我,我今天整死你——”
  秦萍忍耐到极点,终于彻底爆发,她手脚并用踢打着挣脱赵倩,愤恨将人一把用力推开!“砰”的一声,赵倩站不稳绊倒,身体后仰,摔下楼梯滚到最底,头不知撞到哪里发出一声巨响。
  一切都淹没在雷鸣与暴雨的奏响之中。秦萍发着抖,披头散发,哆哆嗦嗦踩着高跟鞋,眼睁睁看着昏暗的楼梯下方,赵倩的身体扭曲着奇异的姿势,人已没有一丝声响。
 
 
第27章 
  商场人头攒动,吴岳刚办完事从批发街出来,正待回步行街的服装店铺那边,口袋里忽然嗡一声,来了消息。
  他拿出来看一眼,是来自秦萍的短信。他本想把手机放回去,然而短信显示的摘要内容令他的动作停顿。
  吴岳走到人流稍少的僻静地方,皱眉点开秦萍的短信。
  [吴岳,我想见你最后一面。]
  短信内容古怪,出于顾虑,吴岳回复,[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手机很快又嗡的一声,消息跳出来,[红枫路常春花园酒店A5017。]
  接着第三条消息跳出。
  [我们来谈谈初冬瞒着你的那些秘密,如何?]
  长春花园酒店,吴岳来到A5017房间门口,按响门铃。
  门从里面打开,吴岳面容平静,走了进去。
  房内有女人身上可口的香水甜味,秦萍为他打开门后款步走到床边,转过身。她今天穿一袭v领长裙,长发披散,高跟鞋鲜红明亮,艳美得不同寻常,往日她的着装总偏素净,因起教师的身份也不化浓妆,不佩戴过多首饰,比起妩媚妖娆的赵倩,抑或是气势逼人的爱花,她总显得温和中庸,不引人注意。
  女人柔情望着吴岳,“你能来,我好高兴。”
  吴岳观察着她的神态和举止,判断秦萍此时的精神状态。他站在玄关处,问,“你想谈什么?”
  秦萍抚过沙发椅背,温柔笑着,“坐下说?”
  吴岳没有动,秦萍好脾气地妥协,“没关系,你愿意来见我,我就满足了。”
  她慢慢走到吴岳面前,直到两人只剩一步的距离。秦萍仰起脸望着吴岳,目光充满爱意,“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天都过得好幸福。你的身边终于没有别人,你总算愿意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我可以照顾你,陪着你......就像当初嫁给你的是我一样。”
  吴岳终于捕捉到了自进房间起那一丝不对劲的来源。他意识到秦萍身上发生的变化,一种虚假的幻想笼罩着她,令她发生了扭曲。吴岳尚不能确定这是秦萍刻意的伪装,还是真的出现某种问题。他不曾了解过秦萍,无论是高中时代还是如今。
  “秦萍,如果你遇到困难,我可以尽力帮助你。”吴岳说,“你有家室,有份好工作,你要珍惜。”
  秦萍望着他,目光直直的,美丽的脸变得僵硬,又很快柔软下来。
  “没有了。”秦萍笑着,鲜红的唇弯起奇怪弧度,“我什么都没有了,吴岳,所以我来找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
  吴岳皱眉,刚想询问,秦萍就轻轻转过身,长裙摇开涟漪,像朵烂花。她回到床边,转身望着吴岳,那双眼睛中出现的某些特质,让吴岳的身体本能进入警戒状态。当兵多年磨练出的嗅觉让他在危险面前下意识警觉,但对象是秦萍,又让他有一丝疑惑。
  秦萍背对着光,精致面容笼上一层淡淡的暗。她轻声开口,“吴岳,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叫初冬的小孩,并非你的亲生骨肉?”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离开教室。初冬坐在座位上收拾书本,一个女生抱着张卷子走过来,小心翼翼问他,“初冬,我可不可以问你一道数学题?”
  女生戴着副眼镜,学习刻苦却不得要领,平日只独自窝在座位上学习,今天最后一次初三模拟考出成绩,她捧着卷子一个人哭了一会儿,就过来找初冬。
  她从来没有和初冬说过话,因为初冬很安静,不大与人来往,又漂亮得太过夺目,叫人不敢靠近。但初冬是年级第一,她只得鼓起勇气尝试找上初冬,怯怯地说:“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我总是做不对......”
  初冬放下书包,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请坐。”
  女生受宠若惊坐到他身边,傻傻看着初冬白净的手指握起笔,在雪白的草稿纸上为她进行讲解和演算。初冬的字灵动润泽,赏心悦目,难怪老师每一次都拿他的高分作文去张贴在年级展览板上。女生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像一朵花天然纯净的味道,她不禁红了脸,心想难道双性人身上都会有这么好闻的味道吗?学校里的双性不算多,初冬是他们班上唯一一个。自这个安静的转校生第一次出现在这个班上,女生对双性的印象就被这样一个强烈而鲜明的美丽形象打上印记:双性就意味着雪白,静美,无暇,即初冬。
  女生不知自己这战战兢兢的态度可称之为崇拜,对太过陌生和美的事物,人的心往往跨过好奇与是非,只剩大脑空空的感叹。女生虔诚正襟危坐,努力想听明白初冬在讲什么,但她难以自控地生出晕眩,心脏飞快跳着想要偷偷看一眼对方离近的脸,又连忙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在题目上面。来之前,她不曾想过自己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状态。
  “懂了吗?”初冬的声音温软清亮,惊醒女生。
  女生感到羞耻,慌忙拿起试卷,“懂、懂了一些。”
  “如果还不太明白,这张草稿纸给你。”初冬把整齐写着演算过程的纸递给她,“我把过程都拆开,旁边标注了引用公式和知识点,你可以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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