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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1-06-15 15:07:18  作者:匿名咸鱼
  允瞳眼神冷冽地盯着她,白衣少女就说:“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原本在冰层下面睡得好好的,是你把我唤醒的,我刚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你就让我帮你救人,可救完你的师尊之后,我就要继续沉睡了啊。你难道不应该在我沉睡之前尽量补偿一下我吗?”
  这个少女是天道的一缕化身,沉睡在极寒之地.
  允瞳早在洛然频繁梦见上一世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他猜测是天道的“眼睛”出现了问题,所以要想帮助洛然从死亡的结局里跳脱出来,此时便是最好时机。所以他偷来往生镜,帮助洛然恢复了记忆,果然这次没有再受到天道的阻挠。眼看着他和洛然就要开始新的人生,却在三生石上发现了警告。
  他每一世轮回,都会在三生石上刻下他和洛然的名字,无论轮回多少次,三生石上的痕迹都不会消失,这是整个天界唯一不会随轮回更新的东西。但这次允瞳再去刻名字的时候,发现三生石上只剩下了他的名字,洛然的名字全都没有了。其实还有其他征兆,比如洛然修炼的境界提升得越来越快,已经跃出天道的规则,这些都可以看出端倪。
  天道的“眼睛”恢复了,他想抹杀洛然,因为洛然的结局在第一世就注定了,他是个已死之人,已死之人怎么还能活过来呢?
  天劫随时都会落下,洛然却什么都不知道,允瞳忧心忡忡,每天都在想解决的办法,最后翻阅了无数典籍,终于看到一个可行的方案:极寒之地有天道化身,可改写因果。他只要找到所谓的“天道化身”,不就可以把洛然救回来了吗?
  谁知道天道化身会是这样胡搅蛮缠的一个小姑娘,允瞳按照她的要求,每天带她各处游玩,只有晚上才能匆匆赶回蓬莱,和洛然待一会儿。最近他因为心情郁卒,确实很久没有带那个小姑娘出去玩了,难怪她现在不满。
  “走吧,去凡间。”允瞳说。
  白衣少女高兴起来,向允瞳伸出手,原本允瞳不想理会,看她实在坚持,才面无表情地半跪在他面前,吻了吻她的手。
  抬头之后,却看见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你来干什么?”允瞳道。
  云卿身后是冰轮一样的月亮,他从月光里走出来,面容清峻,却难掩憔悴:“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师尊即将迎来天劫,时日无多,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离开蓬莱,但我想师尊在人生最后的这段时间,一定还是想见你的。你如果有空,就回去看看他吧。”云卿的视线在白衣少女身上停留了一下,又漠然地移开了:“就算有了新欢,不喜欢他了,也不至于连一点念想都不留给他。虽然知道你绝情,但我想,还不至如此。”
  “我不喜欢他了?”
  “难道不是吗?”
  允瞳的神色难得有了些波动:“我还不够喜欢他?你知道什么?你和与白只会欺骗他、利用他,把他害死,是我救回了他,结果现在你又来装好人,指责我不喜欢他?最喜欢他的、对他最好的,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罢了!我怎么可能主动离开蓬莱?是他赶我走,他想和与白在一起!”
  云卿沉吟许久。
  允瞳平静下来,淡淡道:“到最后,最讨他喜欢的还是与白,能被准许陪着他度过最后一段日子的也只有与白。”
  云卿道:“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因为只有允瞳把我哄开心了,我才愿意救你们的师尊啊。”
  白衣少女对云卿笑了笑。
  与白在山涧里捉了几尾银鱼,都只有指头般粗细,小巧可爱,他用琉璃碗盛着,小心翼翼地端回去,想要送给洛然玩。腰间佩戴的龙形玉佩却忽然开始自鸣,只有同为龙族血脉,才能施法让对方的玉佩获得感应,父君卧病在床,允瞳血统不纯,可以驱使玉佩自鸣的只有云卿一人。
  云卿离开蓬莱之后,就不能再通过蓬莱的禁制,所以才通过这种方式联系与白。与白原不想理会,可玉佩不停自鸣,实在惹人心烦。
  与白把琉璃碗放到一旁,来到蓬莱渡口,云卿立于仙舟之上。
 
 
第63章 
  “你又来干什么,上次不是说要走?”与白不耐烦他打扰自己的时间:“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有事要做。”
  “一两句说不完。”
  “说不完就进来说,别耽误我的事。”与白把自己的衣袖挽了起来,露出伤痕累累的手——上面都是烫伤和刀伤,他轻轻把手心按在那层看不见的屏障上,屏障的光就短暂地消失了。看来洛然已经把禁制的管理交给了与白。“我还赶着给师尊做饭。”
  云卿跟着他到了厨房,看着与白熟练地择菜、洗菜、切菜,然后生火、倒油、放菜、翻炒。
  他忽然发现与白变了很多,之前与白漂亮又娇贵,不食人间烟火,连吃水果都要别人剥了送到他嘴边,可现在他为了洛然,居然甘心放弃养尊处优的生活,洗手作羹汤,看他这么得心应手的样子,估计这些日子一直在练习。
  原来对洛然好的人不止他一个,更何况他对洛然哪里算得上好。
  与白抽空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盯着火:“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我找到救师尊的办法了。”云卿道:“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白衣少女在看到云卿之后,吐露了一个连允瞳都不知道的秘密:“其实要救你们师尊,单凭我一个人也做不到,还有其他的条件,之前我一直没说,是怕说出来就把小允瞳给吓跑了,不过现在你也来了,事情变得有意思多了,说出来似乎也无妨。”
  允瞳沉下脸:“你一个人做不到,为什么不早说?现在日子快到了,说这些难道不迟吗?”
  他手指攥得很紧,盯着白衣少女细弱的脖子,心里的暴虐欲作祟,很想上前捏碎她的喉骨,但理智遏制住了他。他把手指放松又攥紧,反复几次,才再次冷静下来。他最近情绪失控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什么条件?”
  “怎么一提到你师尊的事情,你就这么激动呢,刚才是不是想杀了我啊?”白衣少女歪着脑袋看他:“你杀不掉我的,而且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我可就不帮你的忙了。”
  云卿蹙着眉:“别废话了。什么条件,你说。”
  白衣少女还是没有直接回答:“那要看你们肯为你们的师尊做到哪种地步了。如果你们有谁愿意为他死,那他就能活。正好你们两个都在,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谁更喜欢你们师尊吧。”
  她笑得露出洁白的贝齿:“多好玩呀。”
  洛然在山洞里打坐,时间无声无息地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几声清脆的鸟鸣将他从冥想中唤醒。他站在洞口的阴影里往外看去,暖阳高悬,阳光洒在他的脚边。
  与白每天都是这个时候来给他送饭,雷打不动,怎么今日迟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正犹豫要不要回去看一眼,与白就从栈道上来了,乌发红唇,眉目顾盼生姿,光彩耀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他见到洛然就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甜腻腻地撒娇:“师尊,你是不是等我等急了?”
  洛然觉得他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被他的笑感染,也觉得胸臆开阔:“没有。我就是看你这时候还没来,怕你出事。”
  与白把食盒里的菜拿出来,一盘盘摆开,食盒最下面放着一个琉璃碗,里面游着一条条手指粗细的银鱼,娇憨地吐着泡泡。
  洛然诧异道:“这个我也要吃吗?”
  “不是!这个是给师尊玩的。”
  看着洛然用完饭,与白进了山洞,把琉璃碗摆在洛然能一眼看得见的位置,山洞的其他位置都让他摆满了鲜花,花香扑鼻。洛然跟进来,无奈道:“你再摆下去,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还有,与白,你最近总把心思放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修行都怠懒了许多,我看你修行多日未曾精进,这样下去……”
  他的话没能说完,与白堵住了他的嘴,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挑逗着,手也伸到他的脑后,死死扣着他的脑袋,不准他逃开。
  洛然紧紧蹙着眉,他本以为与白这些日子改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任性!他刚想把他推开,与白就放了手,退后一步盯住洛然,舔了舔自己的唇:“我,我,对不起,师尊一本正经骂我的样子太可爱了,我没忍住。”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洛然心里憋着火,懒得理他,过去把食盒收拾好,丢到他怀里:“你先回去吧。”
  与白乖乖地笑着,眼睛很亮,即使在漆黑的山洞里也能让人看清他眼里满满的爱意:“好,我回去等师尊。师尊晚上想吃什么呀?”
  “都行。”洛然忽然瞥见与白伤痕累累的手上,又改了口:“晚上不想吃了,你不用做了,去干点正经事吧。”
  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叮嘱了几句:“上次给你的书你看完了吗?上面很多心诀,云卿和允瞳都背过了,只有你每次都撒娇不背,这样下去明年的试炼大会你该怎么办?到时候可就没我教你了,你要是拿不到好名次,你父君也饶不了你。”
  与白道:“师尊别说了。”
  洛然怔住。
  与白道:“我又想吻师尊了。”
  洛然好不容易把与白赶走,打坐的时候细想,觉得与白果然还是小孩子,某段时间喜欢一样东西,一旦失去,就闹得天崩地裂、鸡犬不宁,但过了那几日,兴致没了,自然也就不会伤心难过了,看他现在不就恢复正常了吗?其实这样也好,没心没肺的小孩子都可以过得很快乐。
  晚上回去的时候,没看到与白,桌子上留了两盘点心,奇形怪状的,想必是出自与白之手。洛然尝了一个,发现味道没有想象的难吃,他有些意外,对与白刮目相看起来。
  与白这时候捧着一个玉壶进来,见洛然在房间,脸色有了些微妙的变化,但很快就若无其事地掩饰了过去。把玉壶放在桌上,洛然瞥了一眼,并未在意,与白稍稍放下心,取了一个茶盏,用玉壶斟满,洛然见倒出来的液体颜色鲜红,诧异道:“这是什么?”
  “我做的一种果露,师尊尝尝?”
  洛然抿了一口,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有一股血的味道?”
  “是吗?”与白的眼珠在眼皮下轻轻颤动着,他抬起头,乖巧地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有血呢?是我做得太难喝了吗?要不师尊再尝尝?”
  洛然又抿了一口,还是觉得奇怪,但与白眼神希冀地看着他,他不忍心说不好喝,只能全咽了下去。“不难喝。”他本想把茶盏放下,与白却抢先给他把茶盏斟满了:“我做了好久的,师尊一定要喝完。”
  洛然见与白很急切的样子,怀疑与白又使坏在果露里下了药,试探道:“你怎么不喝?自己不尝尝味道吗?”
  与白只好又取了一个茶盏,给自己倒了少许,一饮而尽,洛然这才放下戒心,把玉壶放到自己手边:“好了,你回去吧,我会好好喝完的。”
  与白想亲自盯着洛然喝完,殷勤道:“我给师尊把床铺好吧。”
  “不用了。”洛然道:“你的书看完了吗?”
  与白支吾道:“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差多少?”
  “看了一半。”
  “那你把第二十四页的内容背一下。”
  与白答不出了,但也不愿真的离开,走出房门之后,又躲在窗子外悄悄往里看,洛然五感比之前更通透,自然发现了与白的踪迹,但他也没理会,佯作不知,点灯开始看书。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他发现与白还在外面等着,洛然还在猜他到底想干什么,余光瞥见桌上摆着的果露,才明白与白是想等他把果露喝完。
 
 
第64章 
  虽然不知道与白为什么对果露如此执着,但洛然还是顺了他的心意,窗外传来草叶摩挲的细微声响,与白离开了。
  洛然叹了口气,熄灯睡觉。
  这样过了几日,与白每天都给他拿那种果露喝,洛然不是没有疑心过,但他确实没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倒是与白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憔悴,整个人都单薄得像要被风吹走一样。他问过与白怎么回事,与白却只说是看书看得太用功,所以疲累。洛然挑不出他的毛病,也只好作罢。
  一天晚上,他半梦半醒间忽然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惊出一身冷汗,正待起身,那人按着他的肩膀安抚道:“师尊别怕,是我。”
  听到是与白的声音,洛然松了一口气。
  “你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故意打扰师尊休息的。”与白道:“只是我种的昙花开了,特别好看,我想着师尊也是爱花的,所以想叫师尊起来看一眼。”
  “好吧。”
  洛然从床上坐起来,与白忙给他披上衣服,又跪在他面前,握着他的脚要给他穿鞋袜,洛然不适应别人这么低声下气地对他,把脚收了回来:“我自己来。”
  与白也不强求,乖乖看着洛然穿鞋,忽然道:“师尊的脚真好看。”
  洛然被他这句话羞得脸通红:“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别说了。”
  与白却色胆包天,住嘴是住嘴了,手又不老实起来,握住洛然的脚轻轻捏了几下。洛然觉得痒,刚想呵斥他,一开口泄出的却是呻吟。与白以为洛然喜欢,更受鼓舞,低头在他的脚面上吻了一下,舌尖也探了出来。
  湿润的触感把洛然吓得不轻,他飞快地退回床上,用衣袖擦着自己的脚面,崩溃道:“与白!你干什么!”
  与白眨着眼睛:“没干什么呀。对了,师尊的脚太凉了,夜里冷的话,我可以跟师尊一起睡,我身上很暖和的。”
  “闭嘴!”
  与白不说话了,但他的眼神始终黏在洛然的脚上,洛然极不自在地穿好了鞋,与白又凑上来帮他系腰带、整理散乱的头发,洛然还是紧紧蹙着眉:“与白,明天你离开蓬莱吧。其实上次你给我下药,我就想让你走的,但后来看你改了,也就罢了。最近发现你果然还是改不了,我怎么敢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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