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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1-06-15 15:07:18  作者:匿名咸鱼
  云卿冷笑道:“他不想见我,难道就想见你了吗?你比我好到哪里呢?当初是因为他喜欢我,先跟我在一起了,所以你没有机会把他怎么样罢了。那时候你因为嫉妒他跟我成亲,背地里还骂他下贱,如今难道忘了?”
  洛然闻言,又是心头一颤,视线下意识移到了与白身上,看见了他眼睛尚未收起的冰冷情绪,如同剧毒的蝎尾,在月光下闪着慑人的金属光泽。洛然何曾见过温柔乖巧的与白露出这一面,一股凉意陡然从脊梁骨升起。他立即犹疑起来,按照与白自己承认的话,他也曾骗过他的,焉知刚才说的话就一定全是真的?而云卿呢,他的话又能信上几分?
  真真假假,这里究竟是不同的世界,还是与现实相联系的未来,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白道:“哥哥这就编得过分了,我何曾说过这种话?”
  “还不止如此呢。后来他真到你手里了,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比我狠绝十倍,还打量他不知道吗?我对他就算不好,也比你有真心得多。”
  “够了。”
  原本洛然怕开口暴露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洛然”,所以一直只沉默旁观着,直至听完云卿一席话,再也忍耐不住。他早就知道云卿不是很喜欢他,但没想到,云卿却能把伤害他这件事,看得如此理所当然,还觉得自己没与白做得狠绝,所以得意洋洋地拿出来说。
  “既然都是骗我的,难道有什么区别吗?谁比谁害我害得更少,我哪里在意,还指望我因此感恩戴德吗?别在我面前争论这些了,我乏了,你们各自去吧。”
  洛然说完,才记起来这是与白的地方,于是翻身下床,暗自后悔自己不该懵懵懂懂就来。九重天从来都是是非之地。
  云卿拦住了他,脸部的轮廓线条显得僵硬无比,半晌才闷闷道:“我说错话了?”
  平日里云卿对他说一句话,洛然都要高兴上半天,但因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得知的一些事情实在让他困惑,竟使得他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云卿了。不过无论如何,这个世界的云卿确实做过一些很过分的事,他自己都默认了,洛然也就不想给他好脸色。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那师尊跟我回去,歇一晚,明日再说。”
  与白的手早已紧紧抓住了洛然的手腕:“师尊是和我在三生石上结了姻缘的,关系光明正大,晚上自然是我和师尊一起歇息,更何况,春宵苦短,哥哥也该理解吧?”
  洛然却道:“云卿,我和你走。”
  与白唇边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和云卿一起回他的宫殿的路上,洛然和之前一样,下意识落后云卿半步,他和云卿一直是这样的相处模式,表面上看云卿对他这个师尊毕恭毕敬,事实上,一直高高在上的却是云卿。可这次云卿没有像记忆里一样,只顾在前面走自己的路,而是站着等洛然上前,然后牵住了他的手。
  洛然忽然心酸起来。
  这是他的记忆里,云卿第一次牵他的手,可此时他却满腹猜疑,根本品尝不到丝毫甜蜜。
  “云卿。”
  “怎么了?”
  洛然原本答应和云卿走,只是怕与白在骗自己,所以想再问问云卿关于内丹的事,但话到嘴边才想起,之前的“洛然”必定早已知道内丹的事,没道理都差点被云卿害死了,还连个理由都不知道。现在自己再问,岂不惹人生疑?他不知能在这里再待多久,何必牵扯出别的事来。现在自己心里知道,以后回去也只多警戒些罢了,主意一打定,洛然顿时觉得索然,只摇了摇头:“没事,随便叫一声。”
  他刚想告辞回蓬莱,就被云卿揽进怀里,腰肢也被他的掌心握住,洛然刚抬头想呵斥他,嘴却被堵上了。和与白一样的吻法,舌头长驱直入,舔过他的齿列、口腔,搜刮尽他口中的津液,直吻得他喘不上气来。洛然两颧生红,被这样色气的吻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慌忙推开云卿,自己连连退后好几步。
  过一会儿子,又自觉云卿太过分,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用这种办法来挽回他,好继续哄骗内丹。包括与白也是,他们都觉得他是这样蠢的。
  “大概是我自己有问题吧。”洛然和云卿对视片刻后,惨然道:“不然我怎么把你们都教成这副模样?也是我的报应,你本来就是我徒弟,我却先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念头,你不喜欢我,我还痴缠着你,所以活该被你那样对待。”
  “师徒又怎样?”云卿往他的方向走,洛然就往后退,直到脊背贴在了粗粝的树干上,云卿就贴上他的身体,紧紧抱住他,像是怕他再跑了似的:“你之前从不介意这些的,我也不介意。”
  洛然心里芥蒂,所以被他碰到就浑身僵硬,忙避开了。
  云卿冷下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只有与白能碰你,我还碰不得了?”
 
 
第12章 
  洛然是最不愿跟人争吵的,又听云卿说得无理,更不想答话,只恹恹垂着眼睛,背对着云卿走开了。云卿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洛然料想他必定是生气了,却哪里有心思去哄,于是死气沉沉地走了一段路,竟是云卿先开口道:“我们这么久没见,师尊又要去哪里?”
  “从北门离开,回蓬莱。”
  云卿拉住他的手,声音低了许多:“你生气了?”
  洛然觉得奇怪:“你觉得你之前做那些事,我不该生气吗?”
  “既然生气,那就跟我回去算账,何必总躲着我?之前是躲在与白那里,后来又是允瞳,师尊就是要报仇,也总要在我身边才行。自从那次诀别,你就那么绝情,再也不肯见我一面,我找了师尊这么多时日,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绝不会轻易放你走。”似乎是觉得自己语气太生硬,云卿又极别扭地道:“之前的事,是我的错,以后绝对不会了。你放心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洛然转身看着他,正要说话,却被人打断了。
  “殿下,你回来了?”
  这是柳心柔的声音。洛然因着云卿的缘故,之前对柳心柔就少不得多在意几分,他当然想知道柳心柔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能让云卿喜欢。所以对柳心柔的相貌、仪态、声音,全都处处留心。故此她一开口,洛然就听出是谁,转过头来一看,果然是她。
  “仙君也回来了?倒是许久没见,我在这里住着,也常常去您的那屋里看看,心里总挂念,幸在今日就把您盼回来了。”
  洛然只觉尴尬异常,听柳心柔的意思,之前的“洛然”竟是和她一起住在云卿的殿里。柳心柔自然明媒正娶,是千娇万贵的夫人,而他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侍妾吗?
  正不知如何应对,云卿就把他扯到了身后,冷声质问:“我记得我前些日子就给你写过休书了,不回凡间,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柳心柔眼眶微红,杏雨微润,还想再说,云卿已经牵着洛然走开了,好像怕多待一会儿,她就会对洛然怎么样似的。
  洛然道:“你那么喜欢她,好不容易娶了来的,怎么现在又对她这样?”
  “你在故意怄我?”云卿攥紧他的手:“我为什么休了她,你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话说到这份上,洛然恐再问下去,又勾出些不能收场的话来,只好闭上了嘴,心里只觉累乏到了极点。最后懒得和云卿再争执,只能敷衍着去他那里歇一晚。此时已快要天明,月亮只剩下泛白的一圈光晕,洛然和衣躺在床上,忽觉枕头下有些咯人,移开之后就看见一个暗格,他一拉开,看见一根用玉雕成的柱体,不知何物,拿在手里细辨。
  云卿推门进来看见了,原本冰寒雪冷的一张脸,忽然带了些古怪神色。
  洛然就把手里东西放下了,撩起眼皮看他。
  “你……”云卿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半晌才道:“师尊如果想要,直接同我说,我可以满足你,何必要那劳什子。”
  “要什么?”
  洛然正疑惑,云卿就上前扣住了他的下巴,低头覆上他微张的唇,又是一个湿漉漉的吻。他的手也开始到处作乱,洛然忽然头昏脑疼,突兀地想起一些画面来。
  “疼吗?”
  身后被顶进了一根粗长的物什,只塞进去了一点,洛然就不住地喘息,浑身颤抖起来,清秀的一张脸,像是被雨打湿的荷花一样,透着楚楚的丽色。他在男人的臂弯里回过头,有些慌乱地问:“这是什么,云卿,你塞了什么进去?”
  “玉势。”云卿不甚在意地,把温润的玉势往里又推了半寸:“别动,我教你试试。”
  “要这个做什么?”洛然推拒着,却被云卿强势地按在了床榻间,被迫把那根东西含得更深,不知戳到了哪里,连腿根都扑簌簌地抖。他的喘息更大声了,云卿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手上的动作也粗暴起来,似乎想让他更失控一些。
  “心柔在这边,所以我不能常来。以后师尊想我了,这东西就给师尊用,正好给这里开拓一些。你太紧了。”
  听到他提柳心柔,洛然就犹如被兜头一盆凉水浇下,肺腑冰冷,连叫也不肯叫了,只闷闷地埋首在被褥里。竟如死人一般,只听凭云卿摆弄罢了。云卿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跟心柔只是逢场作戏,不过情势所逼,必得娶一个人,好遮掩我们的事罢了。我跟她都商议定了,只作表面文章罢了,绝没有半分私情,连今晚跟她的洞房花烛夜,我都撇下她来陪师尊了。师尊还有什么委屈的?”
  “我不委屈。”洛然道:“但是,云卿,你千万不要骗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云卿把玉势抽出来,换了自己早已高热的性器顶进去,手指扣在他的两盏腰窝上。
  然后道:“知道了。”
  也没回应自己是不是也喜欢他。
  这一段记忆出现在洛然的脑海里,竟好似亲身经历过的一般,不由怔了一怔,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云卿已经把他的衣服褪下肩头,开始亲吻他的锁骨、脖颈了。那根玉势还被洛然压在掌下,知道这东西原是这个用途之后,洛然登时脸颊绯红,飞快把它扔到了一边,又去推云卿,却推不动。
  洛然道:“你是想强上吗?云卿,不要逼我动手。”
  云卿也不说话,只把他推在床榻间,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帐子也被拉了下来。
  “你知道与白之前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你跟他夜夜洞房,可师尊跟我上床的时候,总是推三阻四——就像现在这样,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没有把师尊弄舒服?”云卿已经掰开了洛然的腿,手也顺着股缝摸进去:“我知道师尊因为之前的事,还在恨我,所以我现在不敢跟师尊发火,更不敢算账,但他跟你做过多少次,我肯定要讨回来的。”
  洛然闻言,自然生气,刚想说他,眼前却一黑,他连忙起身,只觉浑身冷汗,心跳不止。待眼前明朗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在清风崖的房间里,门外正有人敲门。
  “师尊,试炼大会的第一场考试快要开始了。”
 
 
第13章 
  考场上用铜漏计时,考生们皆敛容低眉,鸦雀无闻。
  洛然因为是第一次出题,唯恐出得偏僻,为难这些仙门子弟,亲自下场看了一圈,却见大部分都答得不好,只有云卿、与白、允瞳三人全部答对。他立刻犯起愁来,估计等答卷收上去之后,旁人定要疑他泄题。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
  当时他正站在允瞳旁边,允瞳抬眼和他对视了一下,眼神透彻清醒,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
  洛然被他这一眼,却勾出了压在心头的另一桩心事,顿时觉得被人怀疑泄题也不值什么了,索然无味地又看了几个人的答卷,便转身出去了。外面风清日暖,洛然找了个亭子坐着,别人知他身份,也不敢去搅扰他。一片云在天上缓慢移过,投下晦暗的阴影,片刻被风一卷,又惊鸿般掠去了。
  该怎么告诉三个徒弟,说他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了呢?
  说了又能怎样?把他们赶走吗?
  只是想到这里,洛然就开始不舍,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蓬莱守了几万年,每天入睡时只有自己,醒来时也只有自己,仿佛被所有人遗忘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沉在黑漆漆的水底,万籁俱寂,只有无边无际的孤独。
  后来因为实在太无聊,他甚至开始和花鸟虫鱼说话。
  直到他们三个来了,蓬莱才渐渐的热闹起来,洛然每日会花很多的时间去照顾三个徒弟,云卿说他自己不尊重,没有师尊的架子,可洛然只是因为太欢喜有人陪他了。
  哪怕是被欺骗,也比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洛然就迅速否决了,他固然是个能忍让的人,但欺骗和背叛是何等可怕的事情,一旦助长,势必变成悬在颈上的一把刀。难道真要等到内丹被三个徒弟取出来,才知道后悔吗?那老天让他在那个世界穿梭游荡许多次,又有什么意义?
  正反复掂量琢磨此事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唤他:“师尊。”
  一双柔软的手臂缠了上来,与白侧头看着他,露出讨巧的笑:“师尊怎么躲在这里了?让我好找。”
  “想一个人坐坐。”
  与白听出洛然的语气疏离,愣了一下,却也不很在意:“快放榜了,师尊不去看看吗?”
  洛然心里清楚他们三个必是前三甲,懒待去看,可与白却硬把他拖了去。彼时判官刚贴了榜,人头攒动,可与白一过去,他们就都恭敬地让了位,洛然抬眼一看,果然云卿和与白的名字写在最上面,唯独不见允瞳,心下大惊,忙仔细看下去,才在第一列的末尾找到。
  洛然有些生气:“允瞳呢?他胡闹什么,方才我看到他全答对了的。”
  允瞳听见洛然唤他,才从一众子弟中走出来,洛然牵着他的手,带他到了僻静处说话:“我知道你是故意答错,也许是为了少给我添麻烦,但我不需要你这么做。你和云卿、与白不一样,他们的身份光明正大,可你不是,所以你更要比他们出色,才能被天帝看到,自己也能少受许多委屈。试炼大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当作儿戏?”
  洛然自认神色严肃,可允瞳却一点也不怕他,还抱住了他的腰:“三个人都全答对,师尊会被别人怀疑。我只是不想师尊受委屈,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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