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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烂花(近代现代)——柘木

时间:2021-06-15 15:08:01  作者:柘木
  在林轲听来,李高琪的声音毫无感情,就像他平日做生意谈判那样。对圈子里的人来说,他是一个很特殊的金主,神秘又英俊的未婚者,总是带着绅士风度,众人保守着秘密,以搭上万洲的董事长为荣。
  随后李高琪念完了各项细致的惩罚与奖励,见林轲没反应,便起身站了起来,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李高琪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便将他按在沙发上坐着,然后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既然没有异议,从现在起就是试用期。”
  话音刚落,李高琪勾起了他的下巴,指甲刮着唇部滑过。林轲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紧张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阴茎垂在内裤里,微微向上起着幅度。林轲拉下他的内裤,才发觉了不对。本以为是坚硬庞大的性器,被林轲的手托着,竟然是软的。
  硬着头皮,他还是将软着的阴茎含入了嘴中,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舌尖尽力挑逗着龟头顶部,如此反复了一会,那性器依旧没有硬起来。
  连林轲都没有想到,李高琪冰冷霸气,性器和外表却完全不同,他是一个凶戾果断的总裁金主,胯下之物却是个羸弱无力的风烛老人。
  林轲刚打算将嘴中的阴茎尝试吞咽进喉咙时,李高琪突然压了过来,骑在脖子上,将全身的重量都锁在身下脆弱的脖颈处。
  “呜呜……”
  林柯伸出手挣扎着,差不多要窒息了,脸上涨得通红,突然感到嘴中的性器硬了起来,坚硬地贯穿过柔软的口腔和舌头,插入到了最深处的喉咙中。
  随后,那性器忽然变成了一头野兽,猛烈在他喉咙中抽插着,林轲缺氧到翻着白眼,浑身无力地干呕,只能任由李高琪在他口腔冲进冲入,并且口齿不清发出求饶的声音,眼眶湿润发红。李高琪却不松开,拿解下的皮带狠狠地抽在他身上。
  一下,两下……皮带抽打在皮肉上,啪啪在肌肤上留下伤痕,李高琪一边打一边低吼道:“平常不是很骄傲吗,现在又骚又浪,被哥哥操得跟个骚婊子一样,怎么这么骚啊,赶着让人操,真想灌一袋水泥进去……”
  李高琪说了很多,林轲头脑眩晕得没听清楚几句话,最后疼得流出了一大滩眼泪,沾湿了沙发,李高琪这才射了出来,从他的口腔脱出后,又是用力捏住了他的下颚两侧。
  “骚货,吃。”
  浑身都是被皮带抽过之后的伤痕,林轲害怕得一直在掉眼泪,却只能按照李高琪的要求,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咽下了咸湿味道的精液。
  看他吞下精液后,李高琪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些,声音也变得温和起来,抚摸着他的面庞说:“我这人私底下有些性癖,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主人今天给你带了份礼物。”
  李高琪拉上裤子的拉链,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和刚刚的那头野兽判若两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将茶几上大袋子推过去,示意林轲打开。
  被折磨过一通后,林轲的脸庞涨成了青紫色,含着眼泪嚅嗫道:“太麻烦李总了,我不用的。”
  李高琪笑着摇了摇头,摘下眼镜,拿起茶几杯子下的布垫叠了起来。过了一会,李高琪才抬起头,对身边噤若寒蝉的人说:“把手伸出来。”
  林柯手指颤抖着慢慢伸出手,李高琪干脆一把拉了过来,将那手帕压在他的手上。他定睛一看,是一朵帕子叠成的白色玫瑰。
  尽管李高琪的手指冰凉,但是林轲的心脏却跳得飞快。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老总,以后就叫我一声哥吧,对了,长野博士联系你了吧。”李高琪说。
  林轲低头看着玫瑰,身子在发抖,连带着声带也在抖,“他今天跟我沟通了整容项目,需要花些时间调整。”
  “我希望,你能更加完美。”
  李高琪再度抚摸起了他的脸庞,他的皮肤像弟弟一般白嫩细腻,低眉顺眼的样子已经很像了,从他第一次在酒会上远远见到这个小演员,便觉得很像。若能再对照照片调整,就更像了。
  林轲却受到惊吓,在沙发上像个木头一样杵着。李高琪叹了一口气,心里突然涌上失望感,随着失望感带来了厌恶感。
  错了,不该是这样的,他的弟弟,从来是一副骄傲清高的样子,不会受到欺负不做声,更不会对人唯唯诺诺。
  脸能整,心却整不了。
  李高琪不免心烦意乱,掩饰着情绪将袋子噼里啪啦取过来,在他面前打开了纸盒,里面是一套乐高积木。
  “乐高?”
  林轲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被李高琪锐利的眼神捕捉到。
  “不喜欢?”
  “不是,我不会玩乐高,可能弄不好复杂的东西,怕哥失望……”
  他正解释着,李高琪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来电显示:萧邺辰。
  李高琪竖起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小演员立刻识相闭上了嘴。
  李高琪接起电话问:“邺辰,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但极具威严感的低沉男声,明明是询问,在李高琪听来仿佛只是和他说一句,其实早已经做好决定了。
  “李大哥,我听说令尊过世,还有小高也失踪了。是这样的,我十分担心现在的情况,委托人去上海帮你,不知道可不可行?”萧邺辰说。
  “小高啊……唉……一直没有消息。”
  李高琪叹着气从沙发上起身,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窗看着房间外的流水,思考着对策。
  这个电话时机不对,李高琪拧着眉头,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悲伤,“不麻烦你了,我知道你从小就和他认识,心里难受,我是哥哥,比你更加伤心着急,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寻找他……”
  还未等他说完,对面突然说:“下周我来上海出差,和大哥见一面吧,其实……”
  萧邺辰咳嗽了一声,缓缓地说:“我有小高的消息了。”
  说完这句话后,萧邺辰感到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似乎陷入了某种奇怪的缄默中。
 
 
第25章 吓萎掉了
  萧邺辰也不说话,眯着眼睛看向了开着免提的电话,等着李高琪先说。
  此时他坐正在办公室的书桌前,深蓝色西装十分整洁,一绺刘海从右额理出,有些散漫地覆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左手随意摆弄着录音笔。
  过了好几秒,对面才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气声,尽管李高琪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却掩盖不住声音中的惊讶。
  “小高……小高他在哪呢?快告诉我,对不起,我一下子实在是太惊喜了。”
  萧邺辰不慌不忙地说:“北京那边的人今天刚跟我说的,好像在火车站发现了些蛛丝马迹,现在情况很复杂,我去上海和哥见一面才能说清楚。”
  “好,我等你过来,这、这真是太好了。”
  待李高琪挂掉了电话,一旁的公安局长也很惊讶,连忙问道:“区长什么时候有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萧邺辰放下手机,面色凝重着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消息,今天我才拿到上海的资料,小高凭空消失,居然连一个摄像头都没有拍到。不管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且李高琪的反应,明显不对劲。”
  “所以区长是故意这么说,您在怀疑他?也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五大三粗的局子说着,忽然拍了拍脑袋,“既然没消息,之后李高琪问起怎么办?”
  “嗯……”萧邺辰朝着他微微一笑,说道,“你回头跟他解释吧,反正你们一向有许多托词,就说看错了而已。”
  “合着是把锅都甩给我了。”
  公安局长苦笑了一声,新上任的区长十分年轻,据说背景雄厚,是前任省长的公子,更是副总理的外甥,来到西北边陲这个破败的省城工作却没有任何架子,两人关系不错,常常开玩笑调侃。
  -
  在另一边的西北农村,铁游给李高登网购的几本书到了,乡下没有快递点,铁游开着三轮去县城镇上给他取快递,顺便把狗子带去城里打针,留李高登单独呆在乡下。
  经过几日前和铁游闹了一番,李高登和铁游不约而同地让了一步。李高登的态度软了一些,不再提逃跑的事,被放出窑洞工作,铁游则在一旁寸步不离地看着。
  铁游去城里了,嘱咐玲花替他盯好李高登,玲花拿着水壶在一旁好奇地偷偷看他画图。二奶奶和村里其他人偶尔从硷畔经过,也像玲花一样好奇地张望了过来。
  这是一副令人惊奇的画面,大太阳下,破破烂烂的黄土窑洞外,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瘦削清秀青年,手里拿着卷尺,量着尺寸后,叼着笔尖在一个记录本上写写画画,他白皙的肌肤被晒得通红,汗水也流下好几层,浸透了衬衫,李高登稍微解开了几颗扣子。
  高坡上的风带着暑热猛烈吹来,吹起了他带着汗珠的发丝和衬衫,他就像一只美丽的白色飞鸟,站在黄土地上画着图,几乎忘却了时间。
  “哥,过来吃点东西。”
  玲花在硷畔下的水井旁对李高登喊道,打断了他的思路。此时她在水井的大槐树下乘凉,给李高登拿来了吃的,还有二奶奶和其他几个带着孙子的老妇人,在一旁叽叽呱呱聊天。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李高登擦了一把汗,顺着台阶走下硷畔,玲花搬了一把椅子给他坐。树荫下的井水从一个泉眼汩汩冒出,和槐树随风沙沙摇动的叶片一起,吸走了夏季的暑热。
  感受到井水扑面而来的凉爽,李高登手上拿着食盒,眼睛却凝视着那口井出神。眼前是一口石子垒成的圆形水井,不大,约一米长的直径,几片素白色的槐树花瓣和绿色尖尖小叶掉落在水面上,中间有一口泉眼,从下无声地冒出泉水,水上的花瓣与树叶随着山风流动,飘起淡雅的暗香,在水面晃起了一丝微澜。
  玲花见他盯着井水不吃东西,关切地问:“哥,这是井水,怎么了呢?”
  “这没空调还这么凉快,我想到我以前做的一个酒店项目,就像这样,主要让流水吸热,辅以山石树木,达到回归自然的目的。可是,自然永远比人造要精细。”
  一片树叶被风吹落,恰好掉在李高登记录的笔记本上,李高登小心翼翼把那片树叶别在笔记本的页面里。除了记录基础建筑数据,黑色水笔更是在本子上勾勒出了一些草图方案,这片绿叶点缀正好点缀在画好的庭院里,瞬间给黑白草图上带来了一片生机。
  李高登抚摸着那绿叶的脉络,嘴角自然流露出一丝微笑。
  玲花十分好奇地凑到了他的身边,埋头看着纸上画的东西,不知不觉入了迷,肩膀几乎和他贴在一起,二奶奶和其他三四个年龄大的妇女看了过来,也对李高登充满了兴趣。
  “哥画那么多好看的画,就是喜欢这里了?不走了吧。”玲花问。
  李高登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僵硬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先把这个窑洞弄完吧,嗯……就当是在工作,我喜欢工作。”
  “大城市肯定很好。”玲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有些失望地低下头,“哥是城里人,友栋去城里打工也一直没回来,大伙都说城里到处都是钱,一过去就回不来了。”
  还未等李高登接话,一个带着头巾的老婆婆坐在凉椅上摇着扇子,插嘴笑着说:“可不是吗,城里人有钱,村里挤着头想去,就想搭上个城里小姐,吃香喝辣,不回乡里了做体力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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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这些话时,李高登见玲花的脸色越来越差,正想反驳时,二奶奶却突然说了话。她的嘴已经憋进去了,说的话却格外精神,“他们男的那怂样,城里小姐看得上他?就那些男的吹牛皮,啥名堂都没干出来,就拿女的吹牛比来比去哩。”
  玲花突然笑了起来,捂着嘴说:“奶说得对,长成那个样子,也就俺眼瞎看得上他。”
  “你一个人守着家也太难了,改日让你男人带你去上海玩,大城市呐,就跟电视里演的那样,哪都是平的,不用走路,一出门坐火车坐汽车呢,就地下那火车,快得很。”
  粩|阿|饴|扣|号三二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上海真的这么好?”
  玲花歪着头看向了李高登,眨巴着一双圆润的大眼睛,充满着希望。
  李高登在笔记本上正勾着草图,突然被她一问,含糊地说道:“地下火车?地铁吗?我也没坐过,不太清楚,不过既然那么多人坐,应该挺好的吧。”
  正说着,路上传来发动机的声音,铁游开着三轮车停到了他们面前。铁游看上去很开心,古铜色的皮肤上跳动着笑意,他从车上拿了两个包裹走到李高登面前,对他说:“你要的书我买了,回屋拆包裹去。”
  两人离开水井进了屋子,李高登拆开一个包裹,映入眼帘的是柯布西耶的新建筑英文原版书籍,再是空间结构与光线组合等一大堆资料书。电脑没有联网,李高登只能叫铁游买一堆书籍回来。
  活泼的黑狗一直蹭着李高登的腿,正当他点起台灯看书时,铁游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铁游一看那手机,立即深深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飞速走出了窑洞。
  他表现得太过奇怪,急得连门都没锁,李高登立马放下手中的书,悄悄跟了出去。黑狗也想出去,被李高登关在窑洞里。
  李高登远远看到铁游转过一面土墙,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才接起了电话。李高登缩在离他七八米开外的几块大石头后,刚好能听清铁游的话。
  铁游不接,那电话一直响着,直到铁游停下脚步,才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对电话那头说:“李高登确实已经死了,从楼上摔死的,被我们灌混凝土沉到了海底。”
  接着李高登听到铁游那方陷入了沉默,他想铁游在听对方的话,那个买凶杀人者,他竖着耳朵偷听,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又过了一会,铁游突然吼了起来,听上去格外愤怒,“什么火车站?没留下一点证据!我看是他诈你,故意这么说的,现在最大的嫌疑人不就是你?你别自己露出马脚回头还怪我。”
  他们似乎爆发了争吵,李高登贴着石头,想要听到更多信息,不巧的是路边忽然传来驴子被抽打后的吆喝声,将铁游的声音打乱,碎成了一个个音符,和驴子的声音一样消失在了广袤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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