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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拿到美强惨剧本[快穿]——折州

时间:2021-06-15 15:10:08  作者:折州
  这样的口型太过寻常,即便没有声音结合语境也能猜得出来。公爵冷笑一声:“来之前我告诉过你沃尔森不是什么好人,你现在面也见了舞也跳了,还想留下来干什么?难不成还真想当他的附庸?!”
  时倦不答。
  没听到回应,公爵心里叹了口气,拉着他就往楼下宴会厅走,放软了语气:“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世上除了沃尔森也不是没别人了。之前是我把你带过来的,等会儿就回去,嗯?”
  “对了。”走了没两步,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知从哪翻出一副面具挡在他脸上,“你昨天已经被沃尔森看到了,再用这幅样子,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你小心一点。”
  说是要走,但他们最终还是没能走得了。
  这回倒不是沃尔森又闹出什么幺蛾子,而是血族内部的事。
  早茶刚上不久,一行穿着黑袍从上到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人影从上空飞入了人族皇宫。
  他们没有惊动旁人,而是一路来到宾客落脚的楼层,蓦然踹开房门。为首那位视线像是穿过帽檐,对上了房间里血族深红的眼睛。
  “轰隆——”
  一声巨响,宾客楼墙壁蓦然出现了龟裂,有石砖从壁上掉落下来,在草地上砸出凹痕。
  宴会厅里,公爵端着盘子的手狠狠一抖,差点把盘子摔了:“王上……”
  时倦看向声音的方向,闻言侧过头。
  公爵却没看他,大步走向窗户,摇身一变,化成一只尖牙宽翼的蝙蝠,振翅消失在窗外。
  宾客楼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那一行黑袍人来得毫无预兆,二话不说便攻击,武器风刃甚至魔力凝聚成的劲气在空中飞来飞去,而最终的落点却无一例外追随着房间里的血族。
  艾莱恩被这一行人以包围之势围在中央,抬手直面者袭来的攻击。
  吊灯在摇晃。
  墙皮在脱落。
  地砖在碎裂。
  “哗啦——”
  巨大的落地窗蓦然向外碎成无数片,高大的梧桐树叶被迎面的狂风掀得摇曳狂舞。
  公爵跟着血脉感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不止是他,周围一道又一道生着双翼的身影降落在此,化出修长的人形,声音此起彼伏。
  血族参与宴会的贵族们,都赶来了。
  艾莱恩在走出纷纷扬扬的叶片之间,拂去衣上的灰尘,抬头直视着为首的黑袍人:“既然来了,不打算下来见一面?”
  黑袍人沉默着,不知是看目前的形势对方那边的人数已经不输自己,还是单纯地找完麻烦不想耽搁,果断转身撤离。
  刚一转身,便有一道银光骤然划破空气,草地上飞跃的小小阴影几乎要完全湮灭在阳光里。
  身旁有人猝然上前,挡下了那道银光。
  为首的黑袍人猛地转头,全身肌肉蓦然紧绷。
  那是一支银色的十字架。
  十字架长头深深地没入挡攻击那位的腹部,鲜血似断了阀的水,一股又一股冒出来,顷刻间便染红了整张脸。
  而挡攻击那位晃了一晃,仰面倒在地上,已然没了呼吸。
  艾莱恩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朝黑袍人的方向走去,唇边有笑,眼里却有暗潮:“不想见我吗?”
  黑袍人站在原地。
  露不露脸意义已经不大。
  不是谁都喜欢用十字架做武器;也不是谁都会在最后关头放弃刀枪剑戟,偏偏只扔出这么一个十字架。
  对方会这么做,很显然,是认定了这样一支小小的十字架对他们能造成的伤害比刀枪剑戟更有效。
  ——如此,他们是什么身份,显然对方早就猜到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艾莱恩便笑吟吟地补充了后半句:“兄,长?”
  那个称呼一字一顿,念得抑扬顿挫,光听声音都能感受到其下温凉的笑意。
  黑袍人站在断裂的石栏阳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
  艾莱恩站在树影下,唇边笑得意味不明。
  黑袍人隔着帽檐与他对视了几秒,抬手拉下斗篷。
  他生得很白,五官模样精致却薄凉,是副天生薄情寡义的相貌。虽然看着养眼,但总让人觉得难以靠近:“幸会。”
  一旁的公爵不禁皱眉:“安亲王?”
  时倦站在建筑的阴影里,看着那张脸,有点发怔。
  他认得那张脸。
  ……安非。
  作者有话要说:  日二真的很快乐
  它让我得到升华
  ……就是比较心疼参差不齐的小红花
  感谢在2021-03-24  13:28:51~2021-03-25  13:33: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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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因为接下来人族仆从甚至其他宾客纷纷赶来,  两人到底没闹出更大的动静。
  那位安亲王重新戴上斗篷,领着那一行人离开了这块地。
  时倦从他身上收回目光,下一秒,便听见耳边响起一句:“看得开心吗?”
  这熟悉的句式。
  时倦转头,  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侧的血族。
  艾莱恩一双红眸幽幽地注视着他:“喜欢那样的?”
  时倦听着,  沉默了半晌,  没有开口。
  却也没否认。
  艾莱恩笑吟吟地道:“继公爵和王子,你的下一个目标找到了?”
  时倦:“……”
  艾莱恩眸光愈发深,  扫过他身侧的手腕,  语调很轻,却莫名地危险:“亲爱的,  昨晚在床上还睡得好吗?”
  跟在他后头的公爵,  倏地瞪大眼:“……”
  什么玩意儿?
  时倦点了下头。
  这个动作莫名取悦了血族,艾莱恩轻轻地笑了:“玩够了,打算什么时候走?”
  时倦没有回答。
  血族估计也没想要他的答案,自顾自地道:“现在就走?”
  时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艾莱恩笑吟吟道:“不愿意?也可以,  不过我是没法在这里继续待了,要记得,  到时候我会再过来。”
  主子走了,走之前还明确说了要他们这一群全部滚回古堡参与议事,轻飘飘地看他一眼,  警告意味十足。
  公爵一个下人怎么也没胆子多逗留,  只能摁下心头那翻滚的疑惑和隐隐约约的危机感,随着大部队离开了。
  时倦盯着那片废墟看了片刻,  眼看因为动静,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后退隐没在人群里。
  沃尔森疯找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时间的“小美人鱼”终于在午宴后出现在他眼前。
  时倦摘了之前被公爵强行戴上的面具,  在沃尔森旁边尽职尽责地当一个安静的吉祥物。
  沃尔森疯的时候是真的疯,可也不知是在童话故事里陷得太深,还是单纯对时倦这个人陷得太深,总之正常情况下对待他的“小美人鱼”的态度,其实算得上非常宠溺。
  跳舞,敬酒,所有宴会上正常的交谊往来,只要时倦表现出似毫不愿意,沃尔森都能一言避之以压下所有的反对和不满。
  眨眼便到了夜晚,时倦拉开被敲响的房门,便看见沃尔森的脸。
  他问道:“亲爱的,打扰到你了吗?”
  时倦摇摇头。
  沃尔森顺势进了房间,在室内走了两步,方才转头看着身后的人,温柔道:“既然这样,那这之前几个小时能不能待在我身边?”
  时倦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玻璃窗。
  “吱呀——”
  玻璃窗蓦然被人从外头拉开,接着,一道影子轻巧地跃入房间,抬手在人族王子的后脑勺狠狠一砍。
  沃尔森身子一僵,直接摔在地上。
  时倦看着来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红眸的血族收回手,一瞬不眨地盯着他:“亲爱的,你可真会招惹人。你说要怎么办?”
  时倦低头看了看,确定地上那位的胸膛还有起伏没被一掌砍死,方才回视他,对那个“招惹”持保留意见。
  艾莱恩像是一点也没感受到对方的质疑,跨过沃尔森的身子:“亲爱的,昨天没来得及,今天可以让我尝尝你其他地方了吗?”
  “……”
  “从哪里开始呢?上回咬了手腕,这让我试试脖子好吗?”
  “……”
  “当然,除了脖子以外,但要是有时间,其他地方也可以一起,我体力好,能吞的东西多。”
  “……”
  时倦头一次觉得没有声音是真的很不方便。
  艾莱恩抱了抱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嗓音带着笑:“亲爱的,你知道吗,昨天倒在我怀里的样子真的特别特别迷人,你今天能不能也那么乖?”
  “……”
  时倦听着最后那个字,眨了眨眼。抬手按在对方的胸口上,指尖一路往下。
  艾莱恩笑意愈深。
  下一秒,那只手像是寻到了地方,忽然停在他的腹部,猛地一按。
  血族呼吸蓦然一滞,搂着他的手下意识收紧,接着又无力地垂下来。
  时倦看着他骤然苍白下来的脸色,轻而易举地挣开他的桎梏,接着将他抱到床沿上。
  艾莱恩呼吸除了最开始那一瞬有些发颤,接着又恢复的最初的平稳,唇边的笑就那么勾着:“亲爱的,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个姿势?”
  时倦没理会他,平静地掀开他的上衣下摆。
  “别——”
  黑色外套白色衬衫被同时被拉上去,暴露在空气里的便是苍白的皮肤。
  ……还有其上拳头大的窟窿。
  血族受伤不会流血,因此这个窟窿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窟窿。
  甚至和被刀剑造成的伤口不一样,因为一刀砍下来好歹断裂的部分还能接起来;可他身上的口子,却仿佛被某种尖锐的利器搅碎了似的,经脉皮肉翻卷成乱七八糟的浆糊。
  看着就叫人头皮发麻。
  时倦盯着那个口子,不知是因为它联想到别的什么,还是单纯地愣住,手上顿了片刻。
  艾莱恩看着他的动作,像是无奈似的叹了口气:“我都叫你别看了。”
  时倦没说话。
  艾莱恩坐直身子,起身时动作有点僵硬,将自己的衣摆拉下来,抱了抱面前那人:“吓到了?”
  时倦看着他,做出一个口型。
  “安?”艾莱恩掀了掀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腕侧,“亲爱的,还记着他呢?”
  时倦沉默。
  这样的反应落到旁人眼里,那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艾莱恩抬起手,箍住他的手腕:“沃尔森这么快就玩腻了?到头来发现还是我们血族比较和你的口味?”
  时倦仍是沉默,只是微微蹙了下眉。
  “不过若是真要比,亲王的确比公爵高等一点。”艾莱恩没见他否认,语调愈发冰凉,“不过再怎么样,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残次品。你的眼光就只有这样?”
  “我什么时候问他了?”
  艾莱恩一愣。
  别说是他,连系统也是一愣。
  刚刚那个声音……
  时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在问你,你的伤怎么回事?”
  艾莱恩眸光闪了闪:“你为什么……”
  “能说话”几个字他还没问出来。
  时倦便打断:“回答。”
  艾莱恩对上他那双大海一般湛蓝的眸子,不由自主地道:“上午和那群人打架的时候蹭了一下,没什……”
  时倦:“我知道。”
  他早上就猜到艾莱恩身上有伤,所以刚刚才往对方的伤口上动手。否则以血族的力量,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挣脱开。
  他道:“为什么一个白天过去还是这样?”
  血族的恢复能力强大得可怕,虽然不至于像海星那样五只角断一只角后断掉的那只角能重新长出一个完整的海星那么变态,但光是看那位时刻伴在艾莱恩身侧的白胡子长老被十字架贯穿心脏不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其自愈能力便无需多言。
  可现在明明只是一个拳头大的口子。
  艾莱恩早上被那位安亲王一行人打伤,现在看起来却比早上好不了多少,显然情况不正常。
  艾莱恩笑了一下:“亲爱的,你连这都看得出来,那么关注我?”
  时倦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艾莱恩似是无奈,低声道:“好吧,血族的自愈能力作用强弱是看伤口部位的。”
  时倦听着,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腰腹处:“要害?”
  “算是。”艾莱恩抱着他的手始终没松,笑吟吟地道,“双手手腕内侧,脚背,还有气海。”
  时倦听着这么些部位:“‘彼拉多将耶稣交给他们去钉十字架’?”
  “彼拉多是什么?”
  “没什么。”时倦道,“只是因为这个?”
  艾莱恩笑着道:“不然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这里是沃尔氏城堡,昨天是沃尔森成人礼。”时倦道,“可你们是血族。”
  那个族群敢那么嚣张,在别人家的地盘闹自己的家事?
  安亲王一脉不在邀请名单里,却偏偏在昨天突然跑过来,和艾莱恩打了一场,损失了一个属下,最后又毫无收获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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