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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追妻之路多保重(古代架空)——无问余生

时间:2021-06-21 10:08:43  作者:无问余生
  床褥自是冷的,他只要摸摸榻前那张凳子便知道,其实那人来过了,且估计在那儿坐了一夜,守了他一夜。
  项云擎下朝的时辰,季子跑来给他请安,“恩人,今日日头好,我同你院里走走可好。”
  季子不叫他王妃,叫他恩人,期初他觉着太不自在,后头拗不过季子就随季子叫了。
  此前他想开口多说些话,日日随项云擎学练发音,此间他却不大想说话了,任凭季子一个人叽叽呱呱说个不停。
  “王爷就是气性大了些,我瞧着殿下就挺好的,恩人莫同王爷计较,过几日王爷想通了便好了。”
  季子稀里糊涂安慰了一堆,他越听越糊涂,却也懒得理会矫正。
  项云擎回来时正好瞧见二人于院里谈笑风生,这厮更气了,心道:我气了一宿,你不来安慰我,好好解释解释你同那异国太子的一段情缘,你竟还无事人一般在院里同季子笑语欢声。
  气也,气也。
  项云擎气得午饭也不吃了,随意找了几个借口便把桑榆等人赶到王府别院去了。
 
 
第四十二章 委屈
  项云擎安排了别人这才想到要来找他的王妃质问,为何深夜去落月轩送别的男人绣锦。
  “王爷,王妃说…任何人都可以进,唯独您不能进。”
  小诗将项云擎拦在了院外。
  项云擎好容易缓和了一点的脸瞬时就黑了,“王妃说的?”
  “嗯。”
  云非羽委实生气了,倒不是生项云擎的气,他生自己的气。他在难过,难过那时的痛,那时的蠢, 若非他执着于复仇,也不至于剑问项云擎,把自己给送进大牢,给了齐慎儿可乘之机。
  项云擎被拒之门外,生了大气,直接住在了书房,问也不问暮云轩那位清冷的王妃了。
  自然,那位王妃此间生了病他也一无所知。
  “咳咳!”
  夜深了,他又咳了起来。小诗忙给他递来热水,轻轻地给他拍拍背,“王妃,还是叫张太医过来罢。”
  他摇摇头,拒了小诗递来的水,“不必了。”这是心病,张太医又不是神仙,还能医治心病不成。
  “小诗,你去…睡吧。”
  小诗站在不动,“等您睡了我就睡。”
  “我想…待会儿。”
  他最近总觉得自己情长了一些,矫情起来了,总多愁着忧着项云擎与他之间的种种事情。怕吵架,怕和好,怕又吵架。
  小诗知道他家王妃是有了心事,懂事道,“我知道了,那您快些睡,我去睡了。”
  “嗯。”
  小诗退了出去,带上门就朝书房去了。他起身披了一件外衣,推开门也出去了。
  “王爷…”小诗有些怯怯地站在项云擎面前。项云擎看都看他,“有事?”
  “您…去看看王妃。”
  “…”项云擎没说话。
  小诗急了,“王妃他”
  “王妃出府往别院去了。”外头又不合时宜地传来林澈地声音。
  咔嚓一声,项云擎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小诗不敢再说话,因为项云擎的脸阴沉得很,手上青筋突突的。
  “随他去。”
  项云擎说这句话的时候小诗打了一个寒颤。
  林澈走进来见到小诗在屋内,直男林暗戳戳才明白,自己又把王爷和王妃两口子和好的事搞砸了。
  桑榆自上次的事收敛了心,不敢再给小公子惹来麻烦。他是很喜欢小公子没错,可小公子已成婚,一切已成定局,他为堂堂以图太子,小公子又是禹王的王妃,如何如何,两人都不能再有交集,他只是不舍,因此才迟迟不肯离去。
  “殿下,小公子来了。”
  福安小声地过来给他通报,深怕隔墙有耳,又害了那小公子。
  桑榆放下手中书籍,忙起身出去,门外果然站在云非羽,“小公子。”
  “殿下站到莫动。”
  云非羽往后退去一些,既是自保清白,也是免了桑榆被人诟病的嫌疑。其实,今夜他来往,只为了说几句话。
  “小公子。”
  桑榆自由聪颖,一眼便瞧见了云非羽眼中的浮现的意思。
  云非羽淡淡地笑了笑,“抱歉,那夜之事是我考虑不周。”是他自持项云擎待他情深,方才为所欲为。
  “殿下回去吧。”
  他今夜是来叫桑榆回去的,回以图。
  桑榆暗暗握紧了手,不说话。
  “此处没有值得殿下挂念的人,亦没有”
  “云非羽!”东隅一直藏在门后,瞧云非羽说的这些话,他听不过去,跳了出来,“枉太子殿下对你掏心掏肺的好,你就如此回报?”
  云非羽不知,他自是知道的,他追随的人,为了追随这个傻子做了多少,堂堂太子,一声不吭跑来项朝,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后果可想而知,这傻子不感激就算了,还嫌麻烦,一心只想撇清,气死他了。
  东隅为太子殿下抱不平,本尊却并不感激,“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小公子,你随我来。”
  若非东隅多加阻拦,他早就来到皇城,阻止小公子嫁给项云擎一事了。
  桑榆不顾身份,走过来拉着云非羽就要走。
  “放肆!”
  “放开!”
  项云擎同东隅,异口同声。
  项云擎拽着云非羽另一只手,东隅拽着桑榆抓着云非羽的那只手。
  场面一度剑拔弩张。
  林澈远远地站在一旁,没敢靠近,实际,也不止林澈,加莫也都不敢靠近,就连福安都很识趣地往一旁后退几步。
  项云擎原是不想来的,小诗走后,他越想越气,决定不能放过这个不守夫道的人,还有这个惦记他的王妃的太子,看到云非羽和桑榆保持距离,他还是暗暗开心的,看到桑榆跑过来拉着他的人就要走,他不开心了。
  项云擎当真用了极大的力气,云非羽叫他拽得生疼,桑榆又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放。
  “咳咳咳!”
  云非羽胸口闷闷地,当着三个人的面,咳出了鲜血。
  “玉儿!”
  “小公子!”
  桑榆率先松了手,恰好项云擎将人搂进怀里,云非羽便顺势倒在他怀中。东隅成了没人要的人,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
  结果,云非羽要说的话也没说完全,项云擎的火气也没消失,两个人回到王府后,项云擎将他送回院里,叫来张太医后就又回去书房了。
  张太医摇摇头,“王妃这是…”心病,看来只有王爷能治了。
  云非羽淡淡一笑,“你先下去罢。”
  “是。”张太医无能为力,只好退身下去。
  项云擎其实也没有走远,他还在院子里,从云非羽不知道的角落,正透过窗户专注地看着云非羽的一举一动。
  张太医走后,无忧过来朝他比划着问他:“为何要去找太子殿下,王爷不是会生气?”
  “你不懂。”
  他没有跟无忧解释,只摸着自己那条残废的腿,眼中忽然就起了雾气,鼻尖酸酸的,泪水就矫情了落了下来。
  无忧吓到了,忙比划:“莫哭莫哭,无忧错了,不问便是。”
  “我…”他想过要跟项云擎解释的,只是…如何去解释呢,故事之长,长至那一剑开始,故事里的痛他同桑榆知晓便可罢了,事到如今,何苦再叫项云擎跟着难过呢。
  那人便是不信他同桑榆是清白的,便是不信,他又有何解释的意义。
  云非羽何时落下眼泪,便是那一滴伤心委屈,项云擎这颗心就软了。
  夜深深,云非羽将将睡去,项云擎便悄悄进来,轻轻搂着那人睡了过去。
 
 
第四十三章 赶出府
  夜深了,藏着心事睡去的人一夜噩梦,月儿不忍瞧他一脸痛苦,悄悄躲进了云层。
  齐慎儿是那么得意,如高高在上的凤凰,她睥睨云非羽,“如何,被背叛的滋味,喜欢的人就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人,这滋味…不好受罢!”
  那女人冷冷哼了一声,“不过是王府一个贱婢,胆敢刺伤王爷,谋害皇室宗亲本该死罪,但死太便宜他了,你们好好招待招待他。”
  一锭金银自齐慎儿手中易了主,心如死灰的人受了大罪。
  ”殿下…”
  陷入噩梦的云非羽浑身颤抖,同现实一无二样的梦镜彷如他又遭受了一回碎骨之痛。而那时他所能依靠的人一个也无。
  得小公主宁安邀他出府,桑榆于人群中对他一见钟情,又恰好在天牢中再遇见他,承蒙桑榆他垂爱才有机会再见项云擎。
  那时,他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桑榆。
  “殿下…”
  云非羽自梦中落了泪,声声绝望,声声唤着桑榆。
  项云擎于黑暗中寒了心,那只可斩杀千军万马的手狠狠握紧,最终那个本该热热乎乎的位置还是冷却了。
  镜子碎了再难复初,月儿缺了再难圆满。人心有了隔阂猜忌便一发不可收拾。
  云非羽何曾委屈落泪,恰恰是那一抹黯然伤神的心碎淌进了项云擎的心,让那装了许多醋水的人心疼心软。偏生是命运弄人,那一句绝望中的殿下寒了项云擎的心,让那冷酷的王爷闭了心门。
  天亮了。
  枝头鸟儿轻轻啼鸣。
  “王爷说王妃身子抱恙,王府喧闹不宜修养,酌请王妃移居灵山别院。”
  没了项云擎,他不大习惯,每日天将将亮起他便醒了。
  王府新任的总管是项云霄派来的,敏玉推荐过来的。他说话很恭敬,待他很有礼数。却是这句话叫他如何都无法平复内心。
  “……”
  项云擎…这是要把他赶出王府去。
  “你…下去罢。”他呆呆地回了。
  “是。”总管心有不忍地退身。
  他呆愣在榻。
  七爷爷说:遇到问题不要怕,要去解决,你是云家后人,云家没有胆小怂人。
  总管退下去带上门,他迟迟没有唤小诗,只呆呆地坐靠在榻上。
  腿隐隐有些痛,但不及心里痛。
  不曾斟酌,不得考量,只深深觉得项云擎待他是有心的,心中自是有他的,即便那人不信他,他也该在覆水难收前解释一下。
  书房并不远,他走得些许费劲。
  小诗原是跟着他的。“我扶您过去。”
  他拒绝了,“我一个人就好。”
  有些话项云擎听了便可以。其实,若是可以,若…项云擎信他,这些话他一辈子都不打算说出来的。
  现下那人要将他赶出府了,终究是有情的,他不希望二人以如此结局收场。
  想到此,眸子暗淡了一些。
  项云擎不信他。他在项云擎心中便是如此朝三暮四之人么。
  有道是善者不辩辩者不善,他云非羽何时如此…
  罢了罢了,他是我夫君,是我…良人,我愿为他披嫁衣,亦愿解-你是我的执念-释所有一切。
  书房的门虚掩着,他很轻松地推门进去。想法是极好的:就避重就轻地解释为何同太子殿下那般亲近。就避过齐慎儿罢。
  便是此刻,他都在替项云擎着想,想着莫要叫项云擎跟着心痛一回。
  推开门,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引入眼帘的是散了一地衣裳的狼狈不堪与满屋香艳。青衣,绸缎,锦服,然后…是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哭得眼睛红红肿肿的季子。项云擎衣衫不整地躺在那盛软榻上,手中还揽着季子的腰。
  云非羽呆呆地隔着距离望着季子,望着项云擎,望着那一地的衣裳。
  日头尚且不够,他却觉着脸儿火辣辣的,皮开肉绽一般。
  季子无声抽泣,眼泪啪嗒啪嗒。他也在望着云非羽,直摇头,似是极力想要解释:不是我勾搭王爷,是王爷强迫我的…
  项云擎醒来时云非羽已经搬出去了,就带了两件换洗衣裳,随身的人一个也没带。
  “宝儿住不惯外头,你和无忧留下照顾他。”一朝变动,他冷清得又仿佛回到了当初,对于外头一切,他都一一拒绝,断得干干净净。
  小竹就是因他人微言轻,没能好好照顾才孤零零去了的。无忧同小诗不该再有小竹的路,这俩孩子留在宝儿身边日后还有个出路,若跟他出了王府…
  欠下一个,够了。
  离去时他淡淡地如此想着。
  项云擎寒了心,云非羽也冷了情。那恩爱的二人如双飞的鸟,出了王府这座林子,各奔东西。
  王府书房内,项云擎捏着季子的脖子,手上的狠劲恨不得将季子生生捏碎。
  “谁给你的胆子!”
  “咳咳!”季子喘不了气,呼吸都成困难,说话更别提。
  项云擎是真的想杀了他,“他救你,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答他!”不为自己,倒先想着那清冷的王妃。一个人爱不爱另一个人,心是最诚实的。
  因为是他,才不得不用这种手段。季子心里回怼项云擎,视死如归着瞪着项云擎。
  项云擎将他丢在地上,“既然你这么喜欢爬上别人的床,本王成全你,来年科考你也不必参加了,本王好好替你安排适合的出路。”
  项云擎从来不是软柿子,也就对云非羽动了情才会在那人面前耍流氓零智商。他昨夜是醉酒了,但不至于醉到兽性大发强迫别人的地步。
  昨夜他心寒如此,也不可能会有兴趣做那些事儿。
  季子毕竟年少,尚未经历过多少大风浪。项云擎一句替他安排出路,年少无知的人就吓傻了。
  “王爷,王爷饶命,季子错了,我错了,王爷不要把我送走。”
  季子哭着跪着爬过去抱着项云擎的腿,桃花似的眼睛哭得水汪汪的,苍白的小脸儿挂着泪痕,那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任是一般人见了恐怕都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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