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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暴雨夜(HP同人)——江河梦里人

时间:2021-06-30 11:16:56  作者:江河梦里人
  这一次,他们是用哈利和德拉科的嘴唇作为容器,每个人喝一口酒,接着用自己的嘴唇,让那酒在他们之间传送——哈利舒舒服服地让自己完全靠在德拉科的身上,而德拉科靠在墙壁旁,腿稍稍弯着,让栅栏给自己支撑的力量,一面抱着哈利的腰,细致地隔着衣服摩挲着哈利侧腹的一个位置。
  然后,在一呼一吸之间,他们让自己的脸对着对方,嘴唇只隔一个伸头便可以接吻的距离,接着,便在自己想要的时候,倦怠而安静地吮吸对方的嘴唇,舔舐干净残留在嘴唇旁边的糖分,并为此感到头晕目眩的快乐和混乱——他们都一直做着这件事,没完没了,以至于他们已经忘记了时间和分寸,只是这样寂静地、头晕目眩地吻着,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和一个混沌的爆炸星空。
  当那罐酒杯他们分食完毕,完全空时,他们的醉意已经非常显然——尽管不知道是为了那罐酒(毕竟那罐酒的分量不足以醉倒他们两个),还是为了那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吻。也因此——在快要到两点半的时候,哈利——和德拉科,才推开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门,有一瞬间,哈利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许是幻影移形,也许是其他的方法,但他真的记不清了——因为那吻,那分食,让他的脑子变得晕晕乎乎的(也许是被吻回家的,德拉科的嘴唇,德拉科的头发,德拉科的呼吸),等他回过神,他们已经站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面前,正在开门,而德拉科,站在他旁边,也和他一样,神情稍微有些恍惚,走路不太直。
  哈利和德拉科,醉醺醺、懒洋洋地打开了大门,门里穿过风的一瞬间,德拉科大摇大摆地,像是在霍格沃茨似的想要走进去,朝漆黑的房间大声呼喊,将费尔奇,还有那只猫一起招惹过来,然后赶紧逃跑(尽管他自己还有些摇摇晃晃的。)
  “嘘——”哈利阻挡了他这个动作,朝他皱起眉头,将指头竖在嘴唇面前,试图让自己站直,“她——”
  他轻轻地指了一下摆在墙壁上的那副画,那幅画现在正被帷幕遮挡着,哈利踮起脚,小心翼翼地再看了那副画一眼,确定布莱克夫人正好端端地,快乐地沉眠,没有对他们的半夜入侵有任何反应或者回应。
  德拉科也回头了,接着,他醉意洋洋地挑高了眉毛,有些不耐烦地说:“波特?怎么?你想干她吗?”
  哈利,尽管在醉意之下,也立刻条件反射地瞪大了眼睛:“你这个——笨笨——蛋——她是我教父的妈妈——”他话说的很慢,也很不清楚,接着,他整个人抖了一抖,仿佛因为酒精的驱使,想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画面。
  但德拉科,完全没有被他的怒气所影响,相反地,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非常得意地低下头来,声音变轻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才不会干她。”
  他将鼻尖和哈利贴在一起:“因为你爱我——你说过的,就在这个晚上,是不是?波特?”
  哈利看着德拉科那削瘦的脸庞,和像往常一样,讽刺性地在闪烁的眼睛,尽管他知道,德拉科只是在开玩笑,但是,这一刻,他被德拉科的注视——和凝视,盯得有些忘记了他们所面临的情况——再加上他喝醉了,感觉像是再次回到了海边,沙滩上,德拉科问他时,他不由自主地,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地快乐地点了点头,接着,含糊地——自豪地,甚至有些迷惑地开口大声说道:“是的——我爱你。”
  德拉科,他听到了哈利的回答,有一瞬间,愣住了,哈利甚至看到德拉科的脸在月光下脸变红了,但也许那只是他的错觉,今晚哈利喝太多酒了——德拉科——脸红,这两个词汇就像斯内普教授和绿色头发一样,隔得远到让人想不到。但是,哈利马上就忽略,或者说是忘记了这想法,因为下一秒,德拉科轻声笑了起来——以一种完全的,醉意盎然,夜间的方式,他朝哈利轻声说:“疤头,我也爱你。”
  这下哈利不用再去费心确定德拉科的脸色如何了——因为他能看到自己,还有德拉科的脸都如此迅速和显然地变红了,而这显然,和他们喝下的樱桃酒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沉默地,小心地在借着月光,黑暗的房间里互相看了一会儿,直到哈利觉得他自己快无法呼吸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视线。
  “我——我们去三楼。”哈利朝德拉科指了指楼上,清了清嗓子,然后踮起了脚尖,让自己的脚只有大拇指触碰着地板,“像这样——轻轻的——”
  “你在干嘛——跳芭蕾舞吗?——”德拉科皱起眉头,看着哈利的脚,“芭蕾舞者救世主,靠四小天鹅拯救世界?”接着他像是被自己的刻薄话给逗乐了,发出一阵吃吃的笑声。
  “操——”哈利皱起了眉头,让他的脚板重新挨到了地板,“混蛋,你能不能认真点——”但是,就连哈利也无法保持认真,他在严肃地看向德拉科没到几秒后,也无奈地,因为酒精和德拉科的笑容的作用,笑了起来。
  男孩们——他们的笑声,像是游荡在夜晚的月光不小心掉地的声音。
  哈利听到了画像轻微的动作声,他赶紧将视线朝门口旁边的画像瞥去。
  “嘘——嘘——嘘——”哈利把手指竖着放在嘴唇上,朝德拉科严肃地比着,“小声点——否则她就真的醒了——要是她醒了——我马上用恶咒把你给——”
  他无声地朝楼梯走去,而德拉科,谨慎但醉茫茫地朝门口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他们踮起脚尖,像是月光穿过房间似的,悄悄地走上了三楼。接着,他们松了口气似的,一齐朝浴室走过去——刚刚进了门,他们就充满激情和欲望的同时把自己的脸朝对方的脸贴去——再次接吻了,德拉科含混不清地吻着哈利,边把自己的T恤脱下,而哈利,一面吻着德拉科,一面嗅探德拉科的气味。他紧紧地抱着德拉科赤裸的上半身,让自己的手抚摸着德拉科的背脊,腰线,每一寸赤裸的皮肤,抓住那些在赤裸的皮肤上残留的砂石的小碎块,然后移动到胸膛——再上去一些,将双手组成一个环扣,扣住德拉科的肩膀,让他的吻能够更有力一些。
  而德拉科,他的一只手钻入哈利的衣服,胡乱地抚摸着,一只手插入哈利的头发,细细地理着哈利后脑勺的头发,接着,他抓住了哈利衣服的边缘,猛地一下,把哈利的那件T恤给脱了下来,哈利伸直了手,让那T恤顺利地从他脑袋上通过——然后,他和德拉科的上半身便坦诚相对了。
  “洗一洗。”哈利气喘吁吁地轻声道。
  他们不知道是谁按开了蓬莲头,冰冷的水立刻洒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同时颤抖了一下,但马上因为周围灼热的气息——过于炎热甚至干燥的空气适应了过来。他们一起往莲蓬头看去,上面,小小的,瘦的可怜的食尸鬼正看着他们,接着,它无声地钻入了多日没被克利切清洗的帘幕中,藏了起来。
  “过来,让我帮你洗。”德拉科嘀咕道,他扯过哈利的胳膊,拿了旁边一个小盒子,挤了点倒在手上,轻柔地将那液体在哈利头上揉搓,“波特,你是怎么把你的头发搞成这样的?”
  “天生的——”哈利说,让自己的头靠在德拉科的肩膀上,看着德拉科的脖子,和露出的后背一片耸动的皮肤。他忽然皱起了眉头,在醉意之中,他有些好奇,更多的是茫然地看着那片皮肤,接着他小心地,温柔地侧过头去。
  “操——波特,你在干嘛?”哈利听到德拉科的声音。
  “吻——吻你啊。”哈利得意洋洋地宣布道,他再次低下头来,让他自己的嘴唇轻轻地覆盖到德拉科的脖子后侧,然后吮吸——舔舐了一下上面一颗浅色的小痣。
  德拉科猛地一颤,停止了给他洗头,转过头来:“不行——波特——”他想说的更威吓,更愤怒,但是,因为那盎然的醉意,他的话听起来和“我不喜欢麻瓜”没有什么区别,哈利,听着德拉科因为仅仅一瓶樱桃酒而微缩的气势,放肆地大笑起来,他丝毫不怕德拉科所说的话。他们扭打了一会儿,让那冰冷的水从他们的肩膀和头发上滑下去——那些无味的泡沫顺着他们的睫毛根部流下来,遮住眼睛和嘴唇,接着,哈利踩上德拉科湿漉漉的脚,再次和他激烈却无声地吻到了一起。
  过了很久——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哈利和德拉科才洗完了这场混乱的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那些肮脏的衣服留在他们背后,堆在浴室的地上。德拉科走在哈利的前面,一头倒在了属于自己的床上。而哈利,丝毫不犹豫地,躺在了他的旁边——压到德拉科的身上,然后顺势朝前爬了一下,让自己还湿漉漉的头发,靠在了德拉科旁边的那个枕头上。他闭上了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接着侧过身来,看向德拉科——然后,他发现德拉科还没有睡着,那个金头发的男孩,没有闭上眼睛,而是静静地在月光下盯着哈利,显然,他和哈利一样,因为那一顿冷水澡,和与之相反的炎热气温,在血管里潜藏的酒精和睡意像是蒸汽般飞的差不多了。
  “你冷吗?”哈利咕哝地问他道,伸出了一只手,摸了摸德拉科的臂膀,他的疑虑被很快打消了,德拉科的温度比平时还高一点——甚至又开始在这个过于闷热的夏夜里出汗了,那些月光像是某种令人发腻的油或者棉绒般流淌在他们身上,如果不是从窗户里吹来的徐徐的,像是不肯停歇的风,哈利觉得,他们会直接被闷死在里面。德拉科显然已经知道哈利得到了答案,没有再费力开口回答,而是伸出了右手,抓住了哈利的左手,然后他将哈利的那双手放在了他的胸口,用一种别样的方式去抚摸和触碰它。
  哈利感到德拉科的手轻柔、缓慢而无意识地穿过他的指缝,在他的指节上轻轻地搔着,偶尔滑动一下,仿佛哈利的手是某种有趣的儿童玩具。而他们,仍然对视着,这时,那种因为酒所掀起的狂欢和混乱的激情,已经消殆至无,取而代之的,是在昏暗而慵懒的房间里产生的,一种类似于平稳的呼吸般的安静,这种安静,让哈利想起许多次他和德拉科躺在一张床上(也许是格兰芬多的,也许是斯莱特林的)在他们给床施下静音咒和混淆咒后,任由许多本他们没看完的小说(哈利给德拉科带的侦探小说,德拉科看完后总之是会嗤之以鼻那些犯罪的谜底),或者功课搭在他们肩上,靠着对方,沉沉地睡去。
  但是,此刻哈利知道,即使这种安静在表面相似,但是从今夜——那个表白过后,内里已经不一样了,以往的安静,只是指两个男孩成为了朋友,可以一起咯咯地笑着,互相嘲笑彼此,偶尔朝对方展露一些无法见光的悲伤或者关于看上的女孩的事,而现在——这样的安静,在他们对视下所产生的安静,所代表的意味比他所想像的更大,更远,更不可思议。假如比喻的话,那就是即使以后哈利想要躲在潮汐上涨后被淹没的洞穴里,无法听到来自任何人的声音,语言,或者叫喊,但某种他从未期盼,甚至从未想过或考虑过的东西,也会随着贝壳和砂石地涌入,让他的心,变得像是潮湿的海上那平静的月光——也就是说,他将永远不会再孤独。
  哈利内心涌起了一种奇异的满足,他不由地用那仅剩了一丝的醉意,晕乎乎地微笑起来。他利朝德拉科靠近了一点,近到差不多靠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接着,在那微笑消逝以后,他感到内心充满了一种酒醉醒后,还没有被宿醉骚扰时难以形容的短暂平静。德拉科仿佛知道了他内心所想似的,伸出了一只手,将哈利迅速干燥的一撮黑色的乱发从他的额前拾起,仔细地看着他的神情:“波特,你在想什么?”
  哈利打了个哈欠,咕哝着回答道:“想你。”尽管他知道这个回答听起来非常地奇怪,或者说是有一点过于逾越,但是他奇怪地觉得,德拉科,会明白他这句话真正的意思,他所说的“想”,不止是思考或者想念,而是一种更深的哈利说不出的意味——这有点像——德拉科在哈利的面前,完全活生生的,而哈利,他感觉他自己将这个会呼吸的德拉科铭记在了眼睛和心中,然而这完全不够,哈利在一面看着德拉科的同时,一面又在心中“想起德拉科”,把另一个德拉科建立起来——而这一个现实的德拉科,一个哈利想到的德拉科,他们合并起来,才构成了一种完全的,整体的德拉科.马尔福。
  这样,哈利不管是在现在,或者到了很久以后,在哈利完全脱离青春期的狂潮,能继续向前不断地走,而且没有任何后悔或者悲伤——一年或者两年,在他成人以后——甚至五年,十年,在那段遥远的,哈利现在无法触碰的时间到来后,即使哈利无法再进入回忆的街道,也都能通过这“想你”清晰地构建起德拉科的形象。
  他们久久地,认真地凝视了一会儿。接着,哈利确定德拉科听懂了,因为德拉点了点头,确认他听见了,将嘴唇移到哈利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一下,再用舌头舔舐了一下。同时,一双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拍打他的肩。哈利轻轻地睁开眼,和德拉科对视上了,在月光之下,他头次发现,德拉科的灰眼睛里的讽刺,能够头次显得如此地平静和温柔。
  “我也在想你。”德拉科说。
  他们再次接吻了——轻柔的,安慰性的吻,对于对方都是抚慰性的吻。但很快地,这轻柔和抚慰转化成另一种更复杂性质的东西,他们吻着吻着,便无法离开对方的嘴唇和脸颊,然而,也许这次更深入一些,他们刚刚洗过澡,身上都没有穿任何衣服,因此当德拉科像往常一样压在他身上,和他黏黏糊糊地深吻在一起,哈利能够闻到德拉科因为夏夜变得潮湿和赤热的皮肤的气味,触碰到德拉科对他毫无设防,也不愿设防的心跳动的位置,而德拉科摸着哈利的胸膛、腰部、肋骨时,哈利和他的中间,也不再有任何防护物或者用来缓冲的东西——没有衣服,没有挡住他们的啤酒罐,或者是翻滚的,咸湿到有点苦的海水,哈利感到德拉科的手就那样赤裸裸地覆盖在他上面,留下一阵炽热的痕迹,甚至,德拉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德拉科的胸口贴着哈利的胸口,德拉科的胯部贴着哈利的胯部,他们如此紧密,难舍难分。
  而哈利,即为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感感到一种快要窒息的快乐——甜蜜的不知所措,同时又感到另一种奇异的,不是从他脑海里产生的,而是自然而然来自身体和本能的兴奋感。这种兴奋感他以前曾经有过许多次,但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在深夜里,躲在一层薄薄的被子下,身边放着一本在很早之前出版,上面印着某个他不太熟悉的女孩的《花花公子》,而当他这种事,如果有一缕月光照亮他,他会感到一阵类似于不安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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