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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暴雨夜(HP同人)——江河梦里人

时间:2021-06-30 11:16:56  作者:江河梦里人
  “睡了吧。”哈利说。
  “睡吧。”德拉科轻声回答道,接着,他又忍住笑补充一句道,“愿梦中没有贞德。”
  有些时候,他们的夜晚则是一言不发,更加地沉郁,甚至可以说是悲伤,那种时候,他们的相处——哈利喊道——几乎和往常一模一样。哈利偶尔又会在梦中梦到魔法部,那场巨大的战役,小天狼星在他眼前突如其来地笑容凝固,接着,下来的一切,又是悲伤和泪水——他开始在梦中抽搐,接着醒来,开始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想要一个人躲进黑暗的巢穴之中——但就在他睁开眼时,他发现,月光是那样地宁静和平和,而德拉科,紧紧地抱住了他,在他身边发出平稳的呼吸,因为哈利的惊醒也感到惊醒——半梦半醒,有些迷糊地对哈利说:“波特,没事,波特。”并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这时,哈利会感觉好得多,他重新平和地让自己躺回德拉科身边,然后也试图均匀地呼吸,在那潮水似的月光里,带着点悲伤,但是更多是因为德拉科的安慰而坦然,睡意朦胧地睡去。
  慢慢地,他变得好些了——并不是说他的梦开始变得好些了,他的梦还是像老样子,非常糟糕——这就是噩梦。但是,当他一次次地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边都有个德拉科,他感到的惊惧和恐惧越来越少,却而代之的,更多的是一种被稀释后的痛苦——一种比痛苦更低,但比悲伤更多的哀愁。而这哀愁,让他开始能够慢慢地,以一种别样的态度,去面对那个梦。他会在夜色之中眨眨眼,想起西里斯——立刻的,他感觉他的脑海里,条件反射地再次像以往一样出现了西里斯被那咒语击中的样子,他皱起眉,为此抽搐了一下,感觉仍然令人难以忍受和悲伤,接着,他会悄悄地抓住已经睡过去的德拉科的衣角(尽管德拉科的后仍然条件反射地拍打哈利的背部),鼓起勇气,再次很轻地闭上眼睛,让他脑海里的西里斯被击中的画面再次从他面前闪过,他不再只是将那副画面——西里斯那无声的,凝固在脸上的微笑记住,而是竭力想起更多的,更快乐的回忆——
  那些闪烁过的,三年级他向哈利承诺——也许他可以和哈利住在一起;他一个人蹲在墙角修他的摩托,得意洋洋地告诉哈利“詹姆和我以前常这么干——”,而这一切合起来,宛如覆盖在伤痕上的洁白绷带,足够让那伤疤和痛苦变得轻飘飘的。他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更平稳一些。他不会怕——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德拉科,还有他的朋友们都在他身边。
  接着,他就更深地、更平和地入梦了。
  除此之外,哈利,几乎感觉不到其他的困扰和困惑,那个格里莫广场12号,就像一个小小的金色的悠长假期,没有尽头——没有过去,只有现在——现在和现在。他几乎忘了一切,慢慢地,将自己投入到那生活之中,一点点地,感受那充沛,一直充盈到他整个身体中的吻——和爱。他除开德拉科,还有偶尔寄来的罗恩和赫敏的来信(他迅速地看完,迅速地回),根本不会想到别人——其他的什么人——
  因此在他们正从床上起来,准备吃午饭,一只从未见过的白色猫头鹰飞进来,冲到德拉科的身边时,哈利感到有些困惑。
  “怎么了?”他说。
  德拉科看完了那封信,抬起头来,懒洋洋地将垂下来的金发用手夹到耳后:“潘西的来信。”
  哈利“哦”了一声,潘西,布雷斯他们常常给德拉科来信,他知道这点。
  “她又换了新的猫头鹰了?”哈利说。潘西总是喜欢换猫头鹰来寄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德拉科耸耸肩:“女孩。”他草草地看完了那封信,打了个哈欠。
  “她说了什么事吗?”哈利问道。
  德拉科放下了那封信:“她催我去舞厅,说好久没见到我了。”
  哈利知道,说“好久”也许是一种很公平的说法,实际上,自从那个表白之夜过后,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怎么出过门,有时候即使是出去,也是两个人一起,很快就回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个都像陷入了那金色的、斥满夏日气味的悠长假期中。
  “那你去吧。”哈利穿上了衣服,走了过去,靠在德拉科的肩膀上,嗅着他的脖子的味道,半是好奇,半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床上的这封信——也许他也可以趁这个时候,去一趟陋居——他很久没有去那里了——以前在这个时候——暑假还剩一半时,他已经飞奔到了罗恩家。
  “你要去吗?”德拉科忽然说。
  哈利愣住了,他朝后退了一步:“我?”
  德拉科朝他歪了歪头:“对,就是你,救世主。”
  哈利有些犹豫。如果潘西他们看到哈利出现在他们面前,和德拉科一起,他们会说什么呢?他们甚至连做朋友这件事都没有公开——更不用说比这更近一步的,奇异的关系。
  德拉科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用手弹了弹的额头:“我不是说我们要公开——或者就把你直接拉到他们面前——我只是问你要不要一起去玩——舞厅?”
  哈利歪着头:“带着隐身衣?”
  德拉科朝他点点头:“带着隐身衣,然后增加你贫瘠无比的夜间游荡经验——你想的话,和我跳舞。”
  哈利露出一个笑容:“呆在隐身衣下?”
  德拉科挑高了眉:“如果是跳舞,我也得呆在隐身衣下,我可不想被人看到我对着空气,像是疯了一样舞动。”
  “行。”哈利说——这一次,他学着德拉科挑着眉,接着,在德拉科挑的更高的眉毛下,他踩住了德拉科的脚趾,而这,立刻引发了一场男孩之间的战争——尽管是咯咯笑着的那种。
 
 
第十八章 
  哈利不知道舞厅里放的是什么音乐——它听起来非常地古老,但是是属于具有年代意味的古老,而非过时的古老,他一面对这音乐感到忍俊不禁,一面又打心底地觉得这音乐还蛮有趣的——他跟在德拉科身后,走进了那因为午夜还没到,不算很密集的人群——他们在几分钟前,按照潘西信上所写的时间,到达了巴黎舞厅(在进门前,哈利披上了他自己的隐身衣,以免出什么岔子,他甚至不知道又一次和德拉科来到了这里,算不算是正确或者明智的决定)。
  他们先去了一趟德拉科的朋友那里,哈利看着在德拉科和他的朋友们打完招呼后(潘西,高尔,布雷斯,安妮,克拉布,以及一个哈利不是很熟悉的斯莱特林)用一种绝妙到无法让人回绝的马尔福式说话技巧,表示自己马上回来,现在去要一杯酒(哈利在他背后发出轻轻的,除开他们两个都无法听见的哼声)。接着,他们又一次涌入人群,在被穿着隐身衣的哈利撞到的巫师仓惶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时,走到吧台旁边,要了两杯酒。那个负责调酒的妖精连头也没抬,就给德拉科一杯电气白兰,至于哈利的,它擅自调好了一杯绿色蚱蜢,接着将那杯酒递给了德拉科。
  “给你的朱丽叶。”它笑着说,露出了一个哈利熟悉无比的,曾经在古灵阁的妖精们脸上见过的高深莫测,仿佛洞悉一切的表情(哈利为此脸红了,德拉科却点了点头。)
  “但那仍然不是初吻。”在他们离开,要去舞池时,哈利悄悄从隐身衣下钻出来,对妖精强调道。
  妖精了然地朝他眨了眨眼。
  接着,德拉科和哈利去跳了会儿舞,但没有跳很久——因为舞池的人很多,躲在隐身衣下的哈利和德拉科一不小心就会撞上某个人,然而,哈利仍然从中得到了某种乐趣,也许是因为这次他们没有再把这个舞池当做成某个竞争地带,带着些朦朦胧胧的,当时他们自己也不明白的感情,跳着显得相当好笑的舞步——此刻,他们只是抬起手,将手并在一起,额头靠着额头,伴随那圆形的舞灯和轻柔的音乐迈动步伐,然后在他们两个同时睁开眼睛时,缓慢地笑出声来,只是因为此刻地将嘴唇轻轻贴在一起,并不接吻。
  尽管如此,他们最后从舞池下来时,仍然流了不少汗——八月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严苛。哈利悄悄地躲藏在德拉科的身后,隐身衣下,跟着德拉科的步伐,将汗水抹去,谨慎地朝潘西他们所在的那张沙发靠了过去——德拉科的失踪时间已经多到了他们开始东张西望的程度。
  “哇,德拉科,你是和谁来了一发吗?”尽管哈利只能看到德拉科的后背,无法看清德拉科的脸色,但是他从面前布雷斯的神色中猜测,德拉科现在的样子也许和他们两个疯狂地在格里莫广场12号疯狂扭打完后差不多——或者比那还严重些——哈利忍不住伸出头,走到侧面,看了看德拉科。他没有猜错,德拉科的金头发闪闪发光,灰色的眼睛因为刚刚剧烈地燃烧过,显出一种疲惫却傲慢的神态,那双嘴唇紧抿着,却仍然从某些细微而小的角度,流露出某种像是微笑,又像是讽刺的神色。
  高尔听了这话,忽然紧张地清了清嗓子,接着,他在潘西和布雷斯的注视中,有些紧张地瞟了一眼安妮。哈利几乎能听到他的心声:开玩笑要注意情况!
  但他显然做得过头了,因为连安妮,那个金发的漂亮女孩,也注意到了,她眨着眼睛,凝视着高尔,接着,她轻声地,愉悦地,不含一丝恼怒地说:“没关系,我和德拉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了。”
  这立刻让高尔,露出了一丝类似于惊恐的神色,仿佛刚刚在神奇动物课上发现了一头被海格隐藏起来的炸尾螺。而他的神情立刻引发了布雷斯,潘西和德拉科的微笑——接着是大笑,他们全部耸着肩膀,试图让那微笑停下,但是却完全做不到,这使高尔的神情更为惊恐了(还包含着一丝困惑不解)。实际上,即使是藏在隐身衣斗篷下的哈利,也忍不住微笑起来,他意外地发现了这情况非常地有趣,尽管他确实很熟悉高尔这迟钝的表情,但他从未这样——看着一群斯莱特林,对他们的朋友发生讥讽却友善地微笑过——就像有时候乔治对罗恩那样。
  德拉科在他的朋友们微笑的空当,坐在了空出来的那一张长长的沙发上,哈利注意到德拉科没有靠边,而是刚刚好留出了一个人的空当,接着,他那双修长苍白的手,在他的朋友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轻轻地点了点那空出的位置,但动作非常轻柔,像只是随意地抚摸那张沙发,因此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也许除了轻轻往这里瞟了一眼的安妮)。
  哈利,于是小心地,轻柔地移动步伐,坐了下去,在他陷入沙发的那一刻,德拉科稍微动了一下,像是不经意地想要变换姿势,挡住突然凹下去了一些,有了些变化的沙发位。哈利悄悄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德拉科的手指,示意他他已经坐下来了,而他得到了来自德拉科的回握。
  “他们早就完了——德拉科另结新欢。”潘西笑够了,摊开了手,终于多出了一点点的耐心,朝已经变得像一团胶水那样凝固和困惑的高尔解释道。这让高尔张大了嘴,像是突然发现了那炸尾螺其实只不过是博格特,他所需要的只是闭上眼,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接着它就会自动消失,或者变得“滑稽滑稽”了。
  布雷斯夸张地“嗷呜”了一声,躺回沙发上:“勇猛的青少年!”
  潘西抬起眼睛,看向德拉科,她的鼻子有点皱起,也许是因为刚刚喝的一杯有些呛鼻的白俄罗斯,她神神秘秘地,用一种仿佛在播报舞台剧的方式说:“那么,那个男孩是谁?”
  “是男孩吗?”布雷斯一下坐了起来,吃惊地问道,他看向德拉科,“哇——”
  “我猜的——”潘西解释道,“他描述那个人的方式更偏向于男孩——”
  而安妮,带着一种了然的微笑超脱于对话之外,漫不经心地整理自己丝绸般的金发,像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之一(也许之二是去麻瓜电影组那里接拍《绿野仙踪后现代版》)。
  “好吧,德拉科,你来告诉我,你的甜蜜对象是男是女?”在听到潘西只是一番猜测的说法后,布雷斯的表情变得有点没劲——他转过头来,带着兴致勃勃的目光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听着他们的对话,面对布雷斯的目光,像是完全随意地将自己的双手插入金发里,缓慢地整理了一下,接着,他不慌不忙地移开了视线,犹如那只是一个出自于躲避和思考的注视,朝哈利坐的地方,轻轻地看了一眼——然而哈利知道那目光是注定的,因为他感到他勾着德拉科手指的手,在德拉科的长袍和他自己隐身衣的遮挡下,被德拉科轻轻地挠了两下。
  “无可奉告。”德拉科微笑着回答道。
  布雷斯有点没劲地朝沙发上一躺,让自己陷入了柔软的人工海潮里:“操,真会保密不是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波特的那个DA小队的。”
  哈利有点敏感地发现自己的名字被提到了,他轻轻地,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这种感觉非常地不妙,有点像所有人都逃了课,去只有他被斯内普教授点到了。而他的咳嗽,换来了显然听到了这咳嗽声的德拉科的一丝被遮挡在垂下来的金发间的微笑。
  “那么,总能告诉我那个人是怎么样的人吧?”布雷斯,显然有些过于好奇和期待,他无法从中得到关于德拉科的那段秘密少年情事的任何信息,于是想要从另一个角度,狡猾地钻进去,从中偷窥也许能够得到的——他未知的真相。(但实际上他已经把它说出来了。)
  德拉科用一种别样的,几乎像是爱抚的手法抚摸着哈利的手指,清了清嗓子:“很糟糕的一个人,不管从哪方面都是。”
  哈利在布雷斯的扬眉和坏笑之中,轻轻地掐了一下德拉科的手指,但这显然没有让德拉科提高任何可能的警觉,发现他旁边的男孩已经开始有点想要打架的冲动。
  但实际上,哈利也并不是很生气。
  “很糟糕”。
  如果让他怎么评价德拉科,也许——有可能,他也会这么说,但他现在因为披着隐身衣,而和德拉科的关系尚处在地下,无法在德拉科的朋友们面前说话或者回击,只能保持一种缄默,这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也因此他轻轻地掐了德拉科。但是德拉科没有什么大反应,这让哈利有些失望,和开始感到有些无聊,毕竟穿着隐身衣,待在舞厅里,德拉科的朋友身边又无法说话,而他甚至没有带一本书——于是他只好无趣地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对布雷斯那些刻薄的,无比斯莱特林的笑话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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