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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暴雨夜(HP同人)——江河梦里人

时间:2021-06-30 11:16:56  作者:江河梦里人
  “嘿波特,你想看安妮吗?”他对他说道,像是无比随意一般,这只是又一个再普通无比的夜晚,他感觉到波特快要睡着了,这导致他的手臂几乎无法动弹,他有捉弄他的念头,就像五年级一次捏住他的鼻子,然后波特猛地醒来,被迎面灌了整整一瓶德拉科早就准备好的酒,接着波特吓到了,那些酒没有被他吞下去,而是从鼻子和嘴巴里喷出来,浇湿了他的长袍,德拉科为此得意地笑起来,他闻到那股酒的味道在哈利身上蔓延,宛如一条汹汹的火线。
  但这时,德拉科觉得放弃了这个念头,哈利.波特现在非常脆弱(不是掉眼泪似的脆弱,而是在月圆之夜于众人前变成狼人的脆弱)。于是德拉科只是简单地问了他这个问题——也许带他出去逛逛到处会好一点,他不会像是将生命都寄托在他教父的死亡上,而离开这就会彻底死亡。
  这方法看似奏效了,他们到了舞厅,哈利好奇地望着每一个地方。
  德拉科留下了哈利一个人,到他的朋友那里去看看——就像潘西说的,别忘记他们那些老朋友。然后,德拉科走过去时才注意到,安妮期盼地盯着他,像个天使一样微笑,她这一点可和波特完全不同,波特是个圣人,但是几乎每一天都像火车的蒸汽机一般跑来跑去,露出愤怒或者大笑的表情。德拉科向安妮摆出了一个社交性的微笑,低语了几句,在他的朋友堆中坐了下来。
  然而,像以往无数回的,或者说是像五年级他刚刚脱离哈利.波特身边,在他朋友的召唤下回归斯莱特林的生活中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异常的艰难,仿佛一个依靠氧气的人直接被丢进了波特告诉他的太空中,接着所有人朝他大喊:就那样生活吧!因此他很难不望向那新鲜氧气——哈利.波特所在的地方,尽管那个家伙披着隐身衣,躲藏在黑压压的巫师群中。
  但德拉科仍艰难地捕捉到了他,哈利.波特就像以往在魔药课或者魔法生物课上一样粗心,他没注意到他的隐身衣没有披好,软哒哒地垂在他左边,他的侧脸因此露了出来——那黑色的无边眼镜,以及因为这舞厅光芒的照耀变色的眼睛。
  德拉科注意到哈利在看某样东西,并露出了一个微笑,那微笑和平常嘲笑德拉科的不同,那是一种意味深长的神秘微笑,德拉科抓起旁边的电气白兰,草草地喝了一口,假装打了一个哈欠,朝同伴们点点头,自然地将目光朝那地方移去,于是他很快就明白了,哈利在看的什么——那是德拉科已经看了无数次的舞女秀,甚至连那羽毛的数量他都能数的清清楚楚,但是显然哈利连见都没见过,他跟随着那群起哄的巫师,笑了起来,仿佛那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像魁地奇似的。
  德拉科想嘲笑他的无知——哈利.波特,圣人,从来没有潜入到夜色温柔中过,青春期对他来说像一种迟来的病症,缓缓地覆盖在他身上,但只是制造出一种轻微的疼痛,他甚至不去疑虑那疼痛是什么,就这么过去,因为他从来不在意。德拉科数落着圣人波特的无知和钝感,为此感到狐朋狗友似的幸灾乐祸感(只能呆在韦斯莱和大板牙旁边,难道波特能从中得到什么真正的狂潮般的体验吗?)
  尽管如此,他在感到嘲笑的情绪上头的同时,也察觉到某种奇异的,犹如旋涡般的复杂之感,他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但那情绪犹如指头上的针尖般让他在意——波特紧紧地盯着那位女郎,像那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事情。德拉科再次喝了一口电气白兰,那芬芳才在他舌尖停了一秒就消失不见,短暂地像德拉科味觉失灵。
  与此同时,德拉科的视觉从未变得像现在这么敏锐,他清晰地看到舞女脸上因为疲惫而流下的汗水,这是她装神弄鬼过久后留下的迹象;房间变得无比宽阔,所有人变得又小又矮,犹如使用了缩小咒;而天空更是小的像一把钥匙,德拉科深呼吸一口气,感到牙齿的酸涩感变成了他的触觉,他摸到的椅子不再是把椅子,而是孤独怪兽,那怪兽想吞下所有人,尤其是他自己和台上那些白色的羽毛(和舞女)。
  他无法忍受那感觉,就像他无法忍受波特,他快速地起了身,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地,忽视了同伴们诧异的呼唤,将那杯电气白兰放下,朝救世主走去。
  他猛地钻进了那隐身衣中,简短地朝哈利打了个招呼,他感到他自己的肺在这一刻间得到了新鲜空气。
  “你怎么看到了我?”波特问他。
  “你的麻瓜运动鞋露出来了。”德拉科懒洋洋地回答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但不知为什么,他不想说出真正的原因,反正斯莱特林从没有不说谎的习惯。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夏日午夜,他和波特两个人,像平常一般待在一起,尽管这里不是电影厅或者格里莫广场12号的沙发上,但德拉科仍然感觉无比自然,巴黎朝他们敞开了畅玩的怀抱,他们很快适应地大笑起来,让短暂的快乐随着夜风和乐曲一起刮走——直到,直到那个吻发生。
  那甚至不能算吻,那像闪电一样快,或者说就是闪电,当他们吻上的那一刻,德拉科感到闪电从自己的身体里窜过,他猛地惊醒过来。
  他几乎是逃般地回到了他的朋友们身边——这时他才记起了他们。(他讽刺地想:家,避难的港湾)
  然而,尽管如此,他仍然还是很难将刚刚的一刻从他的记忆里消磨掉,有时候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那个吻轻的仿佛是打人柳的叶子掉在了他的头上,但沉重的却像打人柳的拍打,只那么一次,就可以放在冥想盆里作为终身记忆。他想起那个吻,一次,又一次。他心烦意乱地和安妮说话,和潘西说话,和布雷斯说话,试图消磨掉它,但即使他留下了许多汗水,为说话过多感到焦躁,那记忆仍然好好的,他猛地拿起电气白兰,准备喝一口,但他的嘴唇刚刚碰到水面就想起了那个仓促之吻。
  他猛地抬起头。
  接着,他悲哀地发现,他的眼睛凑巧地和波特对上了。他不知道他自己看起来像是什么样,但他绝对能看到波特是什么样子——他看起来非常诧异,也非常奇怪,他凌乱的黑头发已经湿透了,像是一只流浪狗走了很久,已经无法再向前一步,于是眷恋地舔舔自己的毛发;而在头发之下,他那伤疤和眉毛合为一体,与眼睛组成一道难读的防卫。
  德拉科很难从哈利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单独的只有一种的情绪,实际上,哈利的眼睛现在看起来复杂极了,仿佛是海上的狂潮,德拉科掉入里面,他知道他自己只会有一种结局——淹至他死为止。他们不知道他们对视了几秒,也许很长,也许很短,因为在此刻,德拉科已经混乱的不知道如何去判断长和短,尽管这是他的拿手项目。
  在四年级的时候,他像是拥有天赋般在人群里游动,并总能够漫不经心地猜测到当他想让一个女孩,或者男孩感到失魂落魄,需要怎样一段时间——然而,在此刻,德拉科感觉他自己成了被拿捏的一方,圣人波特在无意间就狠狠地抓住了他的灵魂,尽管他无意去玩弄他,但德拉科仍然感到他的灵魂因为他的注视而一点点消失不见。
  忽然地,哈利移开了眼睛,接着他跳下椅子——他要走了,他如此匆匆忙忙地走向门口,仿佛背后有看守魔法石的三头地狱恶犬。
  德拉科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接着他马上意识到他不能这样,因为他的朋友们都诧异地望着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抱歉,我有急事。”他说,对所有人露出了一个虚伪的马尔福式微笑。
  “你要走了吗?”他尽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冲出门去,问了波特,接着波特干巴巴地回答了他,语气很不好。
  “那我和你一起吧。”德拉科回答道,但波特——那该死的波特,德拉科根本不知道他哪里惹了他,摆出了一副不高兴的表情,那表情像是勉强似的,希望德拉科留下来,让圣人波特自己一个人落个清净。德拉科为此感到不高兴起来,倒不是说他从来不和哈利.波特发脾气,但是事实是尽管他们两个总是吵架,有时候甚至挥舞起拳头和魔杖,但那更像是一种男孩之间的嬉戏,就像小狗之间的打架和玩耍,你很难分清楚这里面的界限,但这次和那完全不一样——德拉科感觉到,该死的他妈的波特,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和失败很像的痛苦——德拉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那个像摄魂怪般的吻夺走了,被哈利.波特夺走了,但是哈利.波特却完全不知情,甚至开始嚷嚷起来。
  他无法克制地和波特吵起来,而他们的战火一旦燃起就没有熄灭时,他们从巴黎——一路吵回了伦敦,再到格里莫广场12号的卧室,他们互相朝对方辱骂着,仿佛“操”和“他妈的”就能永恒地解决问题——但显然这不能,他们开始用拳头,德拉科打了哈利,哈利也打了德拉科,然而这个也无法让问题消失至无,于是他们再次升级了,鬼使神差的,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狠狠地吻上对方的嘴唇。
  德拉科拼命地吮吸和亲吻那嘴唇,那还有残留酒味的嘴唇,波特在舞厅喝了一种苦涩的酒,德拉科能从他的舌尖上品尝到,但除那之外,德拉科仍然不意外地,仿佛沉入了四年级那个黑湖之中,当他奄奄一息地被哈利.波特捞起,那嘴唇轻轻地覆盖在他的生命上,他品尝到了那味道——像是电气白兰的味道。
  他们不知道吻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也许是一辈子。
  接着他们同时推开了对方,尴尬而冷漠地互相看着。
  “我去洗澡。”哈利咕哝地说,离开了。
  德拉科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走开,倒在了床上。那个吻仍然残留在他嘴角上,他能从空气中品尝到。他闭上了眼睛,但他睡不着觉,他感到他的身体仍然在燃烧着,犹如一只刚刚学会飞翔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从天空滑翔而过,不知疲倦地不想回到大地之中。
  但不是说他是处子,从没和人接过吻,实际上,德拉科.马尔福是个处子像个冷笑话——人人都知道他在做些什么,然而,这个吻是不一样的,德拉科接触过许多接吻很好的对手们,或者根本无还击之力的男孩女孩们,但是,德拉科的那些吻送出去时,他常常只能看到他自己,当他在吻,他实际在观察他对那些人会产生怎么样的影响力,或者会让他们怎么快乐或者哭泣,而当他吻上一样强的对手,他则因为对方的满意而反推自己的厉害程度,总之,最后会回到他自己,这个斯莱特林,自鸣得意的马尔福身上来,他只是像照镜子般吻着他自己。但是和哈利的这个吻——德拉科感觉到,他只看到了哈利,哈利的头发,哈利的眼睛,哈利的皮肤,哈利的温度,除开这些,什么也没有。
  他为哈利.波特对他有这么狂潮般的影响力而感到生气,甚至是愤怒,因为哈利.波特——他什么也不知道,过的如此轻松,因为他对青春如此轻视,根本不知道它会让人失常,因此哈利.波特轻轻松松地躲了过去,就像躲过一场疾病,而深谙此道的德拉科却因为深知其厉害而患上霍乱,陷落下去。
  良久,哈利.波特从浴室里回来了,他似乎以为德拉科睡着了,轻轻地朝德拉科这里瞥了一眼。德拉科假装闭上眼,尽管知道这不必要,他背对着哈利,哈利看不出来。
  哈利疲倦地倒在自己的床上,仿佛精力已全部耗尽,但他仍然选择翻了个身,背对德拉科。
  二十分钟后,德拉科仍然没有睡着,他睁开了眼,感到胸腔处的一簇不甘心的火焰——它已变得暗淡无比,但仍然在燃烧。
  在此刻,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和这件事根本他妈的翻不过篇了。
  因为他们两个是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
  这个世界上最古怪的一对朋友。
  德拉科从自己的床上起来,朝哈利的床走去,他敢肯定波特一定没有睡着,就像他自己一样。
 
 
第九章 
  哈利仍然睁着眼睛,对着窗外,他无法入睡,即使已经过了十五——或者二十分钟,他几乎是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仿佛那是一首流动的曲子,在无声之间就能放他进入睡眠的大道。然而,他离睡眠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或者说,完全背道而驰,他感受不到他的身体有发来一丝困倦的信号,尽管他的眼皮如此沉,但是当他闭上眼睛,心跳仿佛坐在演唱会的观众般呼喊着他,要他再来一曲,因此,他永永远远地无法入睡,只能不断地睁开眼再闭上。同时,他还绝望地感到他的嘴唇仍然保持蠢蠢欲动的迹象,没办法合上,似乎还在等待什么趁虚而入——即使他已经刷过了牙(刷的很厉害,刷了有三遍),德拉科嘴唇的味道,仍严丝合缝地和他的舌头贴合在一起,仿佛一个永恒之咒。
  忽然地,他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声音响了起来,一开始他以为又是老鼠在到处乱跑,但很快地,他意识到着声音对老鼠乱跑来说显然过大了,更可能像是克鲁克山那样的猫狸子——但还没等他揣测出猫狸子的体型或者其他,突然地,他感到他的床上一重,接着什么气味随之靠拢,在这沉闷的夏夜里,哈利甚至不需要努力去感受,只要轻轻伸一伸鼻子就能发现,那味道就和他舌尖上的一模一样——只是现在带着一种冰冷的愤怒,宛如夜骐踏过的火焰。
  他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但还没等他多做一步,或者想出对策,一双冰冷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朝另一个方向扳过去,于是哈利睁着的眼睛、和无眠的脸颊就这样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中,被照亮的像夜晚的街道。
  “我操,你他妈什么毛病?马尔福?”哈利喘着粗气,心砰砰跳着,大声骂道。在他的视线里,德拉科,那个本该躺在另一张床上的人,毫无理由地窜到了他这面的床上,接着德拉科放开了他的手臂,取而代之的,是他用一种古怪的方式,仿佛是将哈利扣在链锁中般,紧紧地和他十指相扣,而德拉科的腿也派上了用场,他和哈利在浴室或者草地上格斗了那么多年,已经深谙救世主弱点,他毫不留情地用大腿锁住了哈利的大腿,压下身来。
  “操,你又有什么毛病?波特?”德拉科愤怒地回答道,他忍受着哈利仿佛沙丁鱼般的挣扎,避免他再逃回大西洋中。他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哈利,哈利能如此清楚地看到德拉科的脸,他的金发垂下来,散乱地贴在额头边,犹如叛变的士兵,他那苍白的脸颊上表情已经变了,哈利非常熟悉那表情,那是德拉科在决斗时——和哈利争夺金色飞贼时才会有的神情。而他那灰色的眼睛,犹如狂怒的暴风雨飞下来的那一刻,哈利能从中看到他自己,他自己的头发也已经湿透了,宛如刚刚从暴雨的夜晚里捞出来一般。他露出一副和德拉科不相上下的不想认输的神情。
  哈利在这夜晚之中,幻听般听到了紧绷的金色飞贼扑闪翅膀的声音,它已经近在德拉科和哈利的面前,像是永远不会逃般停下来,而德拉科和哈利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它,赢得胜利。而与这幻听相对的是沉浸在月光中他们的粗喘,哈利挣扎了许多下,最终确认他没法再挣脱德拉科,于是不甘心地停下来,但他不想就此倒地,他用力地加强手指心之间的力量,几乎是耗尽他全力地,和德拉科十指相扣,他感到德拉科手指冰冷的温度缓缓传给他,宛如灵魂的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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