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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备孕日常(古代架空)——雪崩的火山

时间:2021-06-30 11:49:48  作者:雪崩的火山
  “诸臣可携家眷游玩,狩猎继续。”
  他绝不允许自己露出半点疲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令下以后,不管受惊一场的皇子皇孙,各位人臣,是想继续玩还是不想继续玩,都得笑呵呵地赞叹皇上圣明,然后带着家眷进去。
  于是林子里顿时鸡飞狗跳,会打的不会打的,统统乱打一通,太监们撵鸡撵狗,打算把猎物给这群祖宗赶到一个地方去,都办不到。
  段景也带着桑枕进了林子,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段景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啊,今天出来这一趟,可不就为了吃顿好的。
  桑枕的袍子被他撩起来,顿时吓了一大跳,今天侍女没给他别的衣服,他又不好意思光着身子去要,于是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一撂,白嫩光裸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他抖着声音说,有人会过来的!段景的舌头却已经舔上了他的锁骨,手也戳进了湿乎乎的女穴,温热的呼吸打在桑枕胸前,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桑桑都兴奋得流水了,还说不要呢。”段景惩罚似的咬了下他的耳朵,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桑枕吓得夹紧了他,身子高高得挺起来,底下糙硬的草梗磨着他的屁股,让他流了更多的骚水,他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野合的刺激太大了,桑枕怕有人过来,不敢大声,媚叫得和小母猫似的,听的段景更硬了,干得他奶子颤得飞快,马上就要泄了。
  “我听到……啊啊……有人……”桑枕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嬉笑打闹的声音,连忙惊慌失措地报告了段景,谁料段景不为所动,按着他的声音插得更深了。
  桑枕断断续续地叫着,又紧张又爽,突然一股尿意上来,他又想射精又想尿尿,尖叫着让段景放开他。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要尿了!”
  段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揉着他的精孔,发坏道:“尿吧,就在这尿。”
  桑枕想用力憋住,可就在女穴狠狠收缩了几下,疯狂潮吹时,可怜的肉根再也憋不住了,尿液随着他的哭叫,喷了出来。
  尿完后,段景给他收拾干净,抱着穿上衣服,亲了亲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哭什么,你怎么样爷都觉得好看。”
  这里的腌臜事太多,只有桑桑是纯洁的。
 
 
第35章 谋划
  段景想今天还有正事,不好累着他,也就只做了一次,可桑枕还是腿软的站不起来,差点睡过去。
  段景心想这就夏天了还是这么懒呢,捏了他脸两下,将他叫起来:“别睡了,再吹的你着凉。”
  桑枕这才睁开眼被他拉起来,四处逛逛,看看风景。
  四下除了几个贴身的侍卫,没人注意他们,两人走在一起,侍卫牵着马跟在后面。
  难得和段景一起出去,桑枕偷偷笑了,要拉他的手,还摇了两下。两只手搅在一起,不多时就汗津津的了。
  段景攥了他一下,很快就抽出了手,他嫌热。
  桑枕却不依,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去牵他,两人一个伸手一个抽手,没几次桑枕就开始不高兴了,拉着他袖子不撒手。
  袖子带起来的动静不小,段景感觉到旁边好奇的视线,更不牵他了。
  桑枕见夫君不拉他,干脆挽上了他的胳膊,一副你要甩开我就哭的架势。
  段景只好任他牵着,心里还在抱怨,真是,就一刻也离不开了吗。
  两人看了会儿风景,段景忽然提议道:“上马,带你溜溜去。”
  桑枕张开胳膊,被他抱到身前坐着,段景拢着缰绳,一手握着弓,一紧缰绳马就不快不慢地跑了起来。
  桑枕靠在段景怀里,看着周围的风景,轻快地笑出了声,其实他也是想常常出来玩的。
  骑着骑着,桑枕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大丛绣球花,还没等他开口,段景就凑到他耳边问道。
  “桑桑要不要给我摘花?”
  桑枕点点头,段景就停下马,叫他去了。
  桑枕走后,段景朝身后点了点头,静静地等着。
  一只淬了毒的鹰羽箭从身后射来,段景没动,箭镞准确地没入了他的左肩。
  他闷哼一声,只觉得四周的皮肉都被扯得生疼,灼烧感越来越明显,他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的皮滋滋冒响的声音。
  可见这箭镞是真的玄铁,大邺的工匠还算有点良心。
  不过他觉得桑枕腿脚慢,药并不浓,眼下看着桑枕往这边跑来,他低头看了看绽开的皮肉,又把箭往里按了按。
  桑枕兴冲冲地捧着一把花过来,却看见段景靠在树旁低着头,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他跑过去一看,却发现鲜血染红了他半边衣服,肩头还在汩汩流血。
  桑枕腿一软,跌在地上,想站起来却颤抖得没有力气,撑着身子朝段景膝行过去。
  段景朝他安抚地一笑,伸手将箭拔出来。
  爬到段景身边,他一只手哆嗦着捂上他血肉模糊的那处,一边用牙死命地撕扯着自己的袖子,要给他包扎。
  段景看他这幅吓掉了魂的样子,右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提示道:“拿出我腰间的刀来。”
  桑枕此时脑子一片空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赶紧擦了擦染了血的手,摸出段景的刀来。
  “顺着这里割,这里肉坏了。”段景的嘴唇一开一合,因失血过多而白的吓人。
  他肩膀处的血窟窿已是看不出哪块好了,和衣服搅在一起,白的红的如烂泥一样,甚至能隐约看到他的骨头,桑枕总觉得夫君马上就要晕过去了,他撑着力气把刀凑过去,可是手腕总是抖,刀贴过去,却戳到了他的骨头。
  段景咬着牙没出声,右手抬起来,打算把着桑枕的手让他割,可触到他的手的一瞬间,段景就改变了想法。
  这是要多害怕,手才能冰成这样。
  他从桑桑的手里将刀拿过来,慢慢剜掉了几块坏死的肉。
  等他无力地松开手里的刀,已是满额的汗珠。
  桑枕赶紧将撕下来的布条给他包扎起来,段景扳起他的脸,才看见他脸上湿乎乎的泪痕。
  段景抹去他脸上的泪,把剩下的布条塞到他手里,哑声命令道:“喊太医。”
  桑枕点点头,颤着嗓子喊:“太医!段大人遇刺了,太医!”
 
 
第36章 一出好戏
  段景被抬出去时,桑枕哭着跟在太医后面跑,哭的那叫一个惨,一队人加上个号丧的,着实吓了大家一跳,还以为段景过去了。
  结果有人趁乱看了一眼,心想虽然段大人看着血流了不少,可人又没晕过去,似乎也没那么严重。家仆一脸鼻涕一脸泪跟哭丧似的,这叫什么事啊。
  后来一打听,哦,还是这小奴救了段大人,听说还当机立断地用刀割肉呢,看着是个忠心的。
  皇上受惊,臣子也受伤,这场闹剧般的围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至于是谁要暗算朝廷重臣,太子向皇上保证一定彻查,给段景一个交代。
  而明祺却因救驾不力这件事让皇上有所防备,近来北边不太安定,他主动请缨,被封为镇北将军,不日将率兵讨伐北夷。
  这种明升暗降的戏码,明祺看的多了,索性主动提出来,还省一道折子。
  这样一来,明家顿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长子明祺调离邺城,从原是掌握邺城重兵的车骑将军到戍边的镇北将军,先前炙手可热的明家,似乎也随着大儿子一损俱损,少有人过问了。
  段景这段时间却乐得清闲,因为受伤,特被免了一月的刑部事务,皇帝命大太监将圣旨下到段府,让爱卿专心在家养伤即可。
  段景这些天,命属下在集市买通了些游手好闲之人,让他们将这出忠仆救主的故事传出去,结果传来传去,最后竟变成了段景失血过多,生死存亡之际,家仆割了自己的肉给他吃才救回来,由此可见流言之威力。
  虽然大家半信半疑,但难得听到这等大人物的传言,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倒也不错。
  段景伤了胳膊,却并不是不能动,然而那天桑枕被吓得不轻,一定要他卧床休息,每天按时进补,对段景几乎是有求必应,学也不上了,给他连夜缝了个饭兜子,让他围在脖子上吃饭。
  这天桑枕看着他吃完饭,仆人刚把碗碟收走,段景就长臂一挥,将桑枕拐到了床上。
  桑枕吓了一跳,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看他的伤口,幸好没裂,抬起头来生气地瞅了他一眼。
  “桑桑坐到我身上吧。”段景一条胳膊扎了绷带,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无辜地看着他。
  桑枕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瞪着他支支吾吾地说。
  “你怎么!这时候还想着那种事啊!”
  段景一本正经地问:“哪种事?”
  桑枕不说话了。
  段景将他的手按到那处,问道:“热不热?”
  桑枕吓得攸地抽回手,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硬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桑桑不就那么做的吗?”段景一只手绕到他背后解开衣带,鼓励道。
  桑枕哦了一声,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脱了衣服,褪了段景的里衣,光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两人就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开始了这场性事,桑枕的腰每沉一下,胸前那对肉乳就一阵晃动,段景仰头干看着桑枕意乱情迷的脸蛋和让人心痒的乳波,那点挠痒痒的力度怎么消得了火,干脆翻身将他压住,边摸边亲的弄了他一次。
  期间他还叫着你不准动啊不准动啊,段景费了力气才按住他,做到最后桑桑那张嘴只顾着浪叫,终于不聒噪了。
  段景低头看了眼趴在他胸口的桑桑,心想,这都要娶回家了,怎么每做一回,都和我逼良为娼似的。
 
 
第37章 带我走
  田猎那天,明祺出去了很久才回来,过后宋清才知道,他要出征了。
  那一车的狐皮和兔皮运回来时,宋清就在院子里看着,他和明祺说要看着它们,明祺就命工人搭上竹架,晾在院子里。
  搓了盐的皮子带着盐粒,一张张雪白又茂密,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没脱干净的油顺着边缘,沥沥地滴在地上,空气里都是花椒的辛气。
  宋清看着那些白的晃眼的皮子,认真地说:“这块小的做成披肩吧。”
  明祺说好。
  “这块做成坎肩,咱俩一人一件。”
  明祺说好。
  “这块做成毯子,到了北边,咱们铺在帐子里睡。”
  明祺闻言愣住了,转头一看,清清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样子。
  宋清扭过头来看他,梗着嗓子问。
  “怎么,不打算带我,还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他把手搭到明祺的肩膀上,趁没人看见,飞快地亲了他一口。
  明祺的手指划过宋清的脸颊,最终将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了耳后。
  “清清,你不能去。”
  “你去得,为什么我去不得?”
  他摇摇头:“太苦了。”行军打仗,风餐露宿,那样的日子,清清不能过。
  你现在没有名分,你去了,会被人看轻的。
  可是名分,我不能现在给你。
  我现下顶着把命扔出去的前程,要是趁这时候娶你,与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嗓子忽然就不上不下地哽住了,眼睛里好像烧着团火,细细地看着他,像是要把宋清刻在心里。
  宋清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慌,抓住他的胳膊,咬着牙问:“你带不带我!”
  明祺没接他的话,淡淡地说。
  “清清,听话。”
  宋清恼了,细白的指头抓着他的前襟,踮起脚来,两人抵着脸,他咬了一口明祺挺直的鼻子,压着声音质问道。
  “你舍得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他委屈了。
  我愿意呀,我愿意和你走呀。
  他都主动到这份上了,明祺怎有不懂的道理,可是不能。
  宋清冷眼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的少年,他又长高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沉稳了,从横冲直撞的狼崽子变成了克制隐忍,让他益发沉醉的男人。
  他一股邪劲上来,突然就搂上明祺的脖子,啃起他的嘴来。
  明祺单手搂着他的腰,被他亲得呼吸急促,粗重的鼻息打在宋清的脸颊上,宋清铁了心地勾引他,又舔又咬,看着面无表情的明祺渐渐失守,方寸大乱的样子,他带着胜利的怨气恶狠狠地想,叫你装,我叫你装!
  今天天很好,又亮又干净,一丝儿云彩也没有,他们直白滚烫的爱意就像投射在前庭的日光一样无处遁形。周围裹着竹竿落在皮子上沉闷的击打声,和年轻洗女若有若无的嬉笑,两个痛苦的人就躲在层层狐皮后绝望地亲吻,
  一吻结束,宋清松开明祺,抹了抹嘴角渗出的血,轻声道。
  “明祺,你上我吧。”
  他的眼睛里没有泪,盛着满满的哀求。
  明祺没说话,打横抱起他,周围响起侍女和工匠的惊讶的轻呼和窃窃私语,宋清勾着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下巴。
  不都传我是给明大人下了蛊的精怪吗,看啊,都看啊!
  一回到屋里,宋清就跳下来,急着脱他的衣服,今天的带子怎么也解不开,宋清红了眼睛,边骂边扯,眼泪扑簌簌的滚下来。
  明祺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细细地亲上去,宋清仰着头跟着他的吻,终于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宋清坐在床上,大开着腿,流着泪给自己扩张,那朵艳红的肉花儿今天却湿得格外慢,他等不及,手又摸上了自己的肉乳,哭着捏乳头掐乳孔,要让明祺快点插进来。
  明祺的手放在宋清哆嗦的手腕处,移开了他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的身上点起火来。
  他记得宋清所有的敏感点。
  那时,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做了那事,青涩懵懂的明祺心里喝了蜜一样甜,回去后什么事也做不下去,看兵册看到宋姓,都会想起他。
  可是他第一次做那事,生怕清清嫌弃他,回去后躺在床上,脑海中都是清清的温柔小意和在床上惊人的美。
  等到两人真的合二为一时,宋清的大腿勾上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喘吐气,引着他射出来。
  明祺的手握紧了宋清那截莹白的细腰,尽数射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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