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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备孕日常(古代架空)——雪崩的火山

时间:2021-06-30 11:49:48  作者:雪崩的火山
  到了下午,他午睡醒来,坐在桌旁发呆,他白日里本就无所事事,除了想他就是等他回来。
  忽然段府的护院急匆匆地过来,朝桑枕行了一礼道。
  “桑公子,情况紧急,大人他不知犯了什么罪,现已入狱了!”
  桑枕惊得咣当一声掉了针,腾得站起来问道:“什么,大人他现在怎么样了?”
  护院含着泪神色哀伤地说:“我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大人说想要见您一面,我刚送走送信的大太监就来找您了……”话里颇有几分段景已经不行了的意思。
  桑枕心焦极了,越听越怕他出什么事,跳着脚说:“快走,快带我去!”
  护院咽下眼泪带他急匆匆地出去,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看门的问这时候出去做什么,他只答应着说主子要上街买花样。
  出去后街边停着一辆马车,他叫桑枕上去后,就在前面赶起马来。
  桑枕坐在车厢里,他自知夫君不是什么好人,万一被人家记恨上,在里面还回来……
  想着段景在狱里受苦,被人家打得皮开肉绽不能动弹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哭。怎么办,他肩膀上的伤还没好,这下岂不是要断了。
  桑枕红着眼圈掉眼泪,越想越严重,他虽不知夫君犯了什么罪,要是真的要处死他,他也不活了,他活着的时候没能娶他,要是死了,他就算是殉夫也好,还能和他的名字列在一起……
  等他从悲伤和担忧中抬起头,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时,却发现马车已经出了城,周围的景物和街道也不是熟悉的。
  他刚要喊护院问问这是哪里,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为什么太监传话,护院来告诉他,而不是去找管家,让管家安排马车送他?
  他又看了一眼车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自知人微言轻,没人在乎一个打杂出身的仆从,可他现在是大人的身边人,难保不会有人动歪心思。虽然不知道夫君是不是真的入了狱,但自己现在怕是要被当做什么凭证,被奸人拿去威胁大人了。
  明白了这一点,他慌乱的心忽然就镇定下来了。
  夫君,我不会让我成为别人威胁你的把柄的。
  他敲了敲前室的板子,喊道。
  “老李,我想喝水!”
  谁知前面扔过一个水袋来,桑枕本想再说要吃饭,可又怕他再给吃的,于是咕咚咕咚把水喝了一大半,剩下的全撒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护院探过头来要水袋,桑枕一脸愧疚递过空袋子去,说自己已经喝完了。
  可是外面太阳大,护院渴的不行,于是停了马车,说桑公子,我们下去用点东西吧,你放心,耽误不了很久,桑枕赶紧点点头,跟着下去了。
  进了客栈,护院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壶水,和桑枕吃了起来,桑枕埋着头吃饭,边吃边想着怎么跑。
  可是直到快吃完饭了,他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于是找借口说要上厕所,护院看他神色无异,也就让他去了。
  桑枕在茅厕附近转悠了一会儿,泔水车过来了,拉车的人下来上厕所,他看那人进去了,趁没人注意就爬上了车,藏在一堆桶里出了客栈。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看样子泔水车要进牛棚了,他从桶间的缝隙往外看了看,见那人去找看棚的人了,就费劲地探了出头来,谁知蹲得太久,腿脚也麻了,刚要站起来就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第42章 局
  却说侍女给桑枕送饭时,敲门却没人答应,推门进去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去园子和连廊下的兔房看了都没找到,顿时慌了起来。
  她跑过去找管家,管家也唬了一跳,下令全府的人一起找,把段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
  大人不在府里,现在又把桑公子弄丢了,他王同贤几个头也不够拧啊!
  就在大家一片兵荒马乱时,门房换班去领饭,看到灶都是冷的,摸不着头脑地去了前院,打算找个伙计问问。到了前面发现各人分作几路,神色焦急地喊着桑公子,他找了个相识的一问,才知道桑公子没回来。
  门房这才明白坏了事,赶紧去找管家,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咣咣地磕着头,说爷爷饶我一命,今个是我把桑公子放出去的。
  管家瞪大了眼珠,放出去了?顿时气坏了,尖着嗓子问:“人呢!”
  等那人交代完桑枕是跟着护院出去的,王同贤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下可好,不光人丢了,府里还有人反水了!他回过气来将他踹翻在地,骂道。
  “蠢货,找不着人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他马上差了人出去找出城的马车,吩咐几个腿快的去部里向大人通报一声,心里七上八下,觉得自己这管家的位子怕是要保不住了。
  结果家丁带回来了个让他更腿软的消息,大人入狱了!
  王同贤抓着药瓶往嘴里灌了几粒丸子,看着乱成一锅粥的段府,差点没当着众人的面晕过去。
  段景被押进监狱,碰见的都是老相识,司狱还是从他部里升上去的。
  看来皇上并不是对他发火,连这一点都没剔除,还怎么审他。
  孙司狱早得了消息说段景要来他这,吓得人都不好了,赶紧派人收拾出单间的牢房伺候着。
  段大人就算是进去了也是上司,况且人家这官衔还在头上呢,踩也得等这官衔摘了再踩啊。
  他跟在段景后面进了牢房,本来段景这种品级的官员,有单独的审讯室,要带上四个人慢慢审,可是他心里没底,这才赔着笑脸来问段景是怎么一回事。
  段景看这老手下诚惶诚恐的样子,坐在椅子上,转过头来问他。
  “不上刑了?”言语间颇有些这学生没教出来的意思。
  司狱连说不敢,紧接着又问:“大人,你这,什么由头啊?”
  明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来,还要往下摸,真够能装的,段景索性问他:“什么时候审?”
  司狱踌躇着,没说话。
  “还要我教你?”段景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他,慢条斯理地说。
  “既然你忘了,我就帮你慢慢想。”
  “先上戒具,戴齐全了,领到戒律房里去,用鞭子抽。”
  “抽一下,问一句,问不出想要的,怎么办?”
  司狱被逼得出了一头汗,段景没等到他回答,又慢慢地说。
  “问不出想要的,再拿铁梳子刷,别刷得人昏过去,治伤还费工夫。”
  “当然这种刑,聒噪是其次,就算塞了布,犯人挣扎时血肉也难免溅到你身上,你也算是有经验了,万事都要按方便来。”
  段景看着抖抖索索的司狱,好整以暇道:“你可听懂了?”
  司狱惊惧地看着他,他贵为司狱,自然不用亲自给犯人上刑,哪来的溅一身血的说法,可段景这一番话,竟让他觉得自己成了那个待审的犯人,在被人家精挑细选的上刑。
  两人都没说话,室内死一般的静。
  良久,段景交代道。
  “就说我认罪了,择日把供词交上去,叫元凌和我朝上对质吧。”
  司狱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他万没想到段景会自己认罪,甚至都忽略了他对六皇子直呼其名的不敬。
  段景没什么表情,又问了一遍。
  “还要我教你怎么写?”
  司狱这下如梦初醒地摇了摇头,交代几个看守打扫打扫牢房,就低着头快步走了。
  段景打量着阴冷潮湿的牢房,仰头闭上了眼睛。
  那天元凌给皇帝看的文书,是他的笔迹不假,皇帝常看他的折子,自然也能认出他的字。可文书和那份宴请宾客的名单一起送来,就让他看出了问题。
  仿的太像,反倒不真了啊,王五。
  段景静静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抓着狱卒的领子沉声道。
  “去和孙司狱说,把供词交上去,我明天就要见皇上!”
  如果段府内里都有奸细,那桑桑恐怕已经被掳走了。
 
 
第43章 反转
  “侍郎还有什么话说吗。”皇帝俯视着下首带着镣铐穿着囚服的段景,“不仅搜出了你与阮成鸣曾孙的信件,还有你这几年的私帐。”。
  他被两个狱役押着上来,灰头土脸的在那种地方待上一天,模样肯定不好看,周围都是打量的目光,段景知道昔日的仇党就在他身后快意地微笑,元永在队伍里紧张地等着。
  到了这时候,也没必要假装恭敬了,反正在大家眼里,自己也只是个破罐子破摔的罪人,于是他抬起头,略一拱手道。
  “罪臣万不该被一己私欲蒙了眼,擅自更改阮成鸣贪污的银两数目,耽误了皇陵兴建,请皇上治臣冒犯皇室之罪,臣罪该万死。”
  兴邺十三年,皇帝所托的风水师游历回来,给其指点了茶乡的一处后山,认为那里是皇陵的最佳建造地点,皇帝马上派军队封锁后山,经过半年的筹备后,六部准备了开始了皇陵的建造。
  段景突然提修皇陵一事,皇帝的脸僵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前年因皇陵为重,户部账务杂乱,臣所贪的二十万两白银,是借棺木之名,走户部的账目取出来的。臣自知为人卑鄙,威胁了户部的李大人,愿陛下宽恕李户部。”段景突然看向户部尚书,朝他郑重一拜。
  后者的身子打了个晃,差点吓尿了,当即朝皇帝跪下,朗声道:“陛下,段大人所说非实,臣对大邺一片忠心,绝不会行这等龌龊之事,陛下明鉴啊!”
  身后拿着笏板的工部礼部几位大人也慌了,段景这疯狗这是要乱咬人了,泼到自己身上的脏水,要往他们这里倒。
  棺木的账出了问题,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可他们哪知道什么二十万啊!
  于是几人纷纷叫冤,磕头求皇上明鉴,其中工部尚书已至古稀,白发披散着咣咣磕头,皇上礼贤大臣的话本刚印下去,今天老臣就来磕头,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
  “臣说的都是真的,您大可以去查皇陵的棺木……”段景还在不依不饶。
  “住口!”
  皇帝的脸黑了,合着这是户礼刑工四部一起蒙他,骗到老祖宗头上了?他刚要发作,旁边的近身太监小声提醒了句,圣上三思啊。
  “您要是真去查了棺木,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贵为天子,若是死后连一口棺木都被偷工减料,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压下心头的怒火,转念一想,四部在他眼皮底下勾结,还是用的皇陵的名头,要真的给段景等人治罪,同时换掉这么多官员。不仅承认了自己昏庸无能,还撼动了朝廷根基。
  他装聋作哑任他们斗,本想借此削弱太子和老三的势力,结果段景这奸臣,竟算计到他头上了!
  现下这情况,只能让段景主动服软,君臣言和,然后找个由头把工部那几个发配了才行。
  这时元永从队伍里走了出来,情凄意切地哭道:“求父皇饶段大人一命吧,段大人对您忠心耿耿,他所做的都是为了大邺啊!”
  还没等跪在地上的几个大臣反应过来,他又接着说下去。
  “工部尚书陈韧并侍郎杨林,于兴邺十三年借开山伐木之机,向当地官员收取重税,每两金丝楠木竟要收取三十两白银的赋税,当地百姓实在苦不堪言啊!”
  “我自通州赈灾回来后,每每想到百姓饥寒交迫,衣不蔽体的惨状,就一直想肃清各地官员的腐败之风。”三皇子痛心地摇摇头,接着道。
  “祭祀大典后,您让我协助梳理国库,我决心彻查此事,没想到源头竟在工部几位大人这里……”
  陈韧和杨林傻了,现下竟被人稀里糊涂地被安了欺君罔上,搜刮民财的罪名!
  虽然两人真的不敢在棺木的账上做手脚,可此前借其他名头收税的事,他们也做了不少,要真查起来,也不过是手铐换镣铐,白费劲罢了。
  六部的官员,屁股后面哪有干净的,他们这是被人当替死鬼了!
  皇帝要的只是自己的棺材没问题,三皇子这台阶给了,他也就顺着下了,于是又问道。
  “那段爱卿,阮成鸣一案,你又作何解释?”
  段景不慌不忙地说:“阮成鸣改判一案,臣实在冤枉,那份文书并非真迹,可原件恐怕已被有心之人销毁,不然二十万两白银,在兴邺十三……”
  皇帝看他又要提修皇陵的事,赶紧打断道:“委屈爱卿,朕有你这样的臣子,夜可安枕了。”有你这样的属下,真是短朕十年的寿。
  段景也一脸动容道:“陛下言过了,为陛下分忧是臣分内之事,不敢称屈,今日臣愚不择口,冲撞了各位大臣,段景给各位赔罪了。”说罢就朝身后几个跪着的大臣拜了一拜。
  旁边跪了半天的礼部尚书腿早就麻得不行,心里将段景的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面上还要夸他有勇有谋,贺喜段大人沉冤得雪。
  元凌站在后面,牙都要咬碎了,谁能想到段景要把这事和皇陵扯上关系,他就是再有千百个办法给他扣屎盆子,只要皇上铁了心要让这事翻篇,自己就无计可施,还搭上两个人。
  元永早就查出工部收重税,一直按着没说,今天倒是一石二鸟,救了段景,还拉了人下水。
  元永,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元凌看着朝堂上那幕君圣臣贤的戏,却又只能看着。
  闹剧般的早朝结束,工部两位也被押了下去,段景被内监带到专门的房间里换下囚服和镣铐,漱洗后就驾马赶回了段府。
  他一进府就朝白日阁奔去,这时王同贤诚惶诚恐地跟上来禀报道。
  “大人,桑公子他,怕是被人拐走了。”
  段景停下脚步,回过身来阴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再说一遍。”
  王同贤赶紧跪下磕头,这时候也顾不得院子里还有其他下人了,主子面前还要什么脸,边磕边认罪。
  段景见他囔囔半天也没说出重点来,抬脚就踹向他胸口,管家不敢躲,硬生生受了这一脚,感觉肋条都要断了,险些咳出血来。
  “我叫你再说一遍!”
  王同贤颤颤巍巍又重复了一遍。
  段景没功夫教训他,将他踹翻在地后叫来侍卫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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