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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天明(近代现代)——我老婆最漂亮

时间:2021-07-01 09:44:59  作者:我老婆最漂亮
  KTV里安静了两秒。
  陈谨决定做一场好戏,他三两下把校服外套的一角塞进李寂的嘴里,又把他的手栓起来,示意人把他绑在角落。
  李寂被丢弃在阴暗处,音乐声盖过了他的呜咽声。
  门开了,易鸣旭带一身寒气走进来。
  李寂张大了嘴想要发出声响,他死死盯着易鸣旭,尽管他知道易鸣旭与陈谨是一丘之貉,但他依旧怀揣着一丝希望。
  希望易鸣旭能对他有点点怜悯,救他于水深火热。
  易鸣旭只是路过,来拿点东西,很快就走。
  见到陈谨他打了声招呼。
  音乐声轻缓下来,依稀能听见二人的声音。
  “你碰了李寂?”陈谨音色冷冷。
  易鸣旭脚步顿住,几秒后嗯了声。
  “怎么样?”
  李寂一颗心揪起来。
  易鸣旭的脸落在光影里,神情看不真切,末了,露出个轻蔑的笑,“能怎么样,玩玩而已,还要我写感受不成?”
  李寂眼里微弱的亮光如被吹熄的灯,瞬间惨淡一片。
  陈谨附和,“是啊,下次有机会一起玩。”
  易鸣旭快速地皱了下眉,“再说吧,走了。”
  厚重的大门开了关,关了又开。
  易鸣旭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拿出手机给李寂发信息,“你回家了吗?”
  这条信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复。
  很多年后,易鸣旭回想起来,他这一辈子做过两件最后悔的事情——
  一是任由陈谨把李寂带离体育室。
  二是因为所谓的自尊心说了违心的话。
  前者他间接把李寂推下万丈悬崖。
  后者他让身处地狱的李寂熄灭最后一丝希望,粉身碎骨。
  易鸣旭不会知道,他那句话对当时的李寂而言有多绝望,等他明白时,已是覆水难收,后悔无用。
 
 
第14章 
  陈谨其实没打算真要对李寂做什么。
  全不过为了吓吓他,让他收起自己的利爪。
  很显然,当李寂脸色惨白抓住他裤脚的时候,他成功了。
  李寂衣衫不整,头发上身上都是酒水,像在在酒池里滚过一圈,弥漫着醉人的酒气,他在有人摸上他的大腿终于崩溃,死死抓着此处唯一能带他脱离万鬼窟的陈谨。
  泪水混杂着酒水,他双目赤红,说是求,不如说是哀嚎,修长白皙的骨节绷得透了粉,抓住陈谨这颗救命稻草就不肯松开,“我错了,我错了,陈谨——”他音色凄厉,“放过我。”
  绕是冷情冷血的陈谨都因他此态而微微一颤。
  目的达到,陈谨挥手让李寂身后的人放过他,握住李寂冰冰凉的手,问他,“错在哪里?”
  李寂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有些微的迷茫,反问自己,他有错吗,他错在哪里?
  他得不到答案,可眼见陈谨就要松开他的手,他心神大碎,几乎是爬到陈谨脚边,如浮萍一般抱住陈谨这块救生木板。
  陈谨说他错了,那他就错了,他无法承受忤逆陈谨的后果。
  “我错,”李寂眼神涣散,喃喃道,“我不该不听话。”
  陈谨摸他湿答答的脑袋,循循善诱,“还错在哪?”
  李寂迷茫许久,目光聚焦在陈谨的漂亮脸蛋,张了张嘴,泄出哭腔,“我不知道,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却依旧得承认自己的过错。
  陈谨沉默半晌,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李寂不顾众人目光,死命地抓着陈谨不肯放手,怕一松手就再次陷入地狱之中。
  “哭成这样,”陈谨给他脸上的污浊,手摸过他嫣红的唇,瞳色一暗,轻声说,“吻我。”
  李寂只是犹豫一瞬,余光瞥见各色目光,再不敢耽搁,于十来道好事的眼神中祭奠般献上自己的唇。
  周遭响起起哄声和笑声,丝丝缕缕将他纠缠。
  陈谨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自己吻,与他唇舌交缠,李寂不敢躲,甚至主动张开了唇瓣让陈谨吻得更深入。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唇角溢出,李寂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他怕到极致,怕陈谨真把他丢给那些人玩。
  他会被撕碎吗,连皮带骨都被吞咽,直到挫骨扬灰。
  许久,陈谨才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微喘气着说,“想走吗?”
  李寂忙不迭地点头。
  “会听话吗?”
  李寂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但没有犹豫,又点头。
  陈谨亲亲他的唇角,找出干净的外套把李寂裹起来,带着他走出五彩斑斓的如同一张张血盆大口的包厢。
  李寂惊魂未定,腿软得走路都不顺畅。
  车厢里,陈谨脱他湿漉漉的衣物,看他纤细白皙的身体,吻他的脖子。
  李寂抖了一下,不敢再躲。
  “只要你听话,就不那样对你了。”
  陈谨又给他承诺,李寂不信,但又不得不信,他缩着身体,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又被带到陈谨的住处。
  对于这里,李寂有着深深的恐惧。
  陈谨把他带到浴室,打开花洒,兜头浇下来。
  初始水温太冷,冻得李寂打哆嗦。
  陈谨的手却很热,从他挺直的鼻梁摸下去,将食指塞进了李寂的口中,抠弄他的软舌,李寂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难受的声音。
  “李寂,”陈谨将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眼神里深藏阴鸷,“刚刚你听见易鸣旭的话了吧。”
  李寂在冰与火之中,无路可退,他在水雾里看陈谨,温水弥漫进他眼睛里,有些刺痛。
  见他不说话,陈谨逼问他,“易鸣旭在哪里操的你,体育室,还是他家?”
  李寂伤口被活生生撕裂,难堪地别过脸。
  “他怎么操你的?”陈谨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他脸上,手摩挲着他红润的唇,似带点嫌恶,“你怎么这么脏?”
  李寂心脏狠狠一痛,呼吸急促,水涌进他的眼里,让他的眼睛通红一片。
  他还是没能完全学乖,接陈谨的话,艰涩道,“既然嫌我脏,为什么不放过我?”
  陈谨笑起来,手指摸到李寂的臀缝,就着温水缓慢地往干涩的穴里插入一指,李寂疼得弯了腰。
  “当然是因为你骚,”陈谨颠倒是非,狠狠将一指插进去,“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我是在帮你。”
  李寂脸色青白相交,他想反驳陈谨的话,可陈谨的指就如同蛇一般往他体内钻,要他痛,要他伤,也要他如同傀儡一般听话。
  他垂了脑袋,湿漉漉的发黏在额头,水珠往下坠,滑落到白皙平坦的胸膛。
  陈谨揉他的胸,把他的乳头当成橡皮糖一般揉捏,李寂羞恼地偏过头,把自己当成死人,想要忽略陈谨在他身上作祟的手。
  陈谨哪能放过他,关了花洒,让他背过身贴在瓷砖上,李寂冻得条件反射想要逃离,陈谨却紧紧贴上来,胸口贴着他的背,手摸在他的乳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弄。
  上半身如贴寒冰,下半身却贴着烙铁,李寂感受到陈谨勃起的阴茎戳进他的臀缝,正上下耸动着,时不时戳弄穴口,好似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捅进去。
  他吓得脸色惨白,终于开口,“陈谨……别就这样进去。”
  没有经过润滑的穴口干涩紧致,陈谨的阴茎又天赋异禀,如果就这么进去,他绝对会再受伤。
  上一回,易鸣旭就是如此害得他疼了三天。
  想到易鸣旭,李寂心口一阵冷意拂过。
  “你自己弄。”陈谨含住他的耳垂。
  李寂闷哼一声,咬着牙不说话。
  “不然我就进去了。”陈谨威胁着,阴茎浅浅戳着穴肉,仿佛真要破开那狭小入口。
  李寂握住在他胸前的手,狠了狠心,“好。”
  陈谨笑了,拉着浑身带水的他坐到洗手台,强制性地将他两条腿按在台面,呈现M字型,让他露出穴口,李寂羞愤难当,下意识想要合起双腿。
  被观赏、被玩弄的感觉令他脑袋充血,无法思考。
  水珠淅淅沥沥往下落,陈谨把一整瓶润滑液塞到他手里,眼神深深地看他。
  李寂后悔了,他摇头,到底无法做出这么羞辱自我的动作,他破罐子破摔地合起腿,只知道摇头。
  陈谨叹气,上去抱他,抚他的背,看起来就像在安慰哭泣的孩童,“是你说要听话。”
  李寂眼泪滚滚而落。
  难得陈谨发了善心,将润滑液往他穴里挤,滑腻冰冷的触感让李寂弓起了背,而下一秒,陈谨就拉开他的腿,将滚烫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痛大于其余所有的感觉,李寂上下牙不住打颤,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搂住陈谨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放在陈谨身上。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抵死缠绵的情人。
  陈谨在李寂体内埋了一会,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他酷爱热吻,又去寻李寂的唇,把李寂的呜咽闷哼全吞进了肚子里,也像要把李寂这个人连皮带骨地咽进去。
  硕大滚烫的阴茎狠狠地嵌入穴口又重重地磨着,抵着里头的软肉,李寂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攀着陈谨的背留下几条抓痕。
  他身上全是水渍,和陈谨的混在在一起,滑得不可思议,穴口处被捣得多次了,润滑液变成白沫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滑到腿根都是。
  李寂闭着眼,浴室里的热气熏得他脸上都是潮红,陈谨啃他的胸口,把他的乳尖含进嘴里戳弄,不一会就把他的奶头吸得又红又肿,又麻又痛。
  陈谨重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起起伏伏,情与欲之间,李寂意识有些混沌,不知道陈谨戳中他体内哪一点,他脚尖顿时绷紧,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糊在他和陈谨的腹部。
  陈谨重重撞至最深处,把粘稠的精液射进肠道里,李寂浑身是汗,天旋地转间,被陈谨托着臀,像是陈谨身上的挂件一般,被陈谨抱出了浴室。
  砸在柔软的床上并不能减轻一点眩晕,陈谨又覆上来,把手指插进他柔软温热的穴里搅弄,喘着暧昧的粗气,“还说不喜欢男人操,你都爽得射我一身了。”
  李寂下意识去逃避陈谨的话,闭着眼睛不愿开口,眼尾一片通红。
  陈谨也不恼,亲他红肿的乳头,像吃软糖一般吃得啧啧出声,李寂羞耻万分,举起汗淋淋的手推拒埋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出声有气无力,“别吸了。”
  陈谨吐出口中的茱萸,却又伸出舌头重重一刮,看李寂无法抑制地抖动,心情大好,又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埋进泥泞的穴口,“李寂,你睁开眼看看。”
  李寂被撞得不住颠簸,手紧紧抓着身下床褥,绷直了,像是一张满弦的弓。
  他在余光里瞧见陈谨拿着手机正对着他的脸,顿时像坠入万年寒冰池,浑身冷却。
  他想伸手去夺,陈谨用空着的手轻而易举压制住,眼里闪着幽深的光,“你这骚样,即使跟人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也没人会信。”
  李寂悲戚地无声哭出来,眼泪浸湿了枕头。
  他恨自己的逃避,让自己陷入更惨烈的境地。
  “乖一点,这些照片我就自己欣赏,”陈谨亲他柔软的唇瓣,黏糊糊地说,“不然就带去包厢给那些人看,边看边让他们干你,把你干得双腿都合不拢,只能摇着屁股给男人操。”
  李寂呜呜从喉咙发出哭声。
  他不敢不信陈谨的话,陈谨实在给了他太痛的经历。
  他怕痛,不想再痛下去了。
 
 
第15章 
  对于大部分男人和女人而言,第一次做爱都是刻骨铭心而特殊的。
  第一个做爱的对象亦是。
  易鸣旭开始关注李寂。
  他转着红色的弹力球从走廊遥遥望去,看李寂像棵不败的青松站在校门口,神色冷淡地拦下一个个没有戴校牌的学生。
  李寂的手指修长,握笔时骨节微微凸起,因天气太冷,冻得透了点粉,像是适合拿来把玩的赏件。
  易鸣旭脑海里想象着李寂这双漂亮的手给他撸动的场景,又禁不住想,李寂看起来这么干净冷漠的人也会自慰吗?
  想想都觉得是亵渎。
  他凝视着李寂和身旁的女孩子讲话,似乎是叫刘萌萌,两人关系不错,刘萌萌扎起的马尾尖扫在了李寂的肩膀,李寂微微低下头很认真地听她讲话,不知道说了点什么,他淡粉色的唇抿出浅浅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如猫尾巴尖扫过人的掌心,痒痒的。
  易鸣旭懊恼没早点发觉李寂的妙处。
  如若早一点他把李寂往床上带,就没陈谨什么事了。
  但他绝不会为了李寂跟陈谨起什么冲突,各家族关系错综复杂,他们这些人,说是朋友,但也牵扯着千丝万缕的利益。
  为了一个小玩意起矛盾,是很蠢笨的事情,会被拿出来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
  他不想变成一个笑话。
  易鸣旭看着李寂迈开腿离开值日点,也跟着下了楼。
  ——
  李寂被易鸣旭堵在了楼道。
  他一见易鸣旭,神色陡然一变,继而想装作没看见把人忽略,低垂着头加快了脚步。
  三两步被易鸣旭追上。
  易鸣旭搭住他的肩,他跟被烫到似的猛地推后一大步,险些摔下楼梯。
  “你又跑什么?”易鸣旭极度不悦。
  好像从见面开始,李寂就一直在逃离。
  易鸣旭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觉得李寂是故意的,继而把这些火气都撒在李寂身上。
  李寂沉默,他抬眼看面含愠色的易鸣旭,压低了声,“有什么事,等放学后再说。”
  话落,直接越过易鸣旭要走,被易鸣旭紧紧握住手腕。
  易鸣旭不喜李寂避他如蛇蝎的态度,挑眉,“凭什么,我偏要现在说。”
  他是被宠坏的孩子,一心以自己的喜乐和规则为标准。
  上课铃已经打过,楼梯空无一人,易鸣旭将李寂带到一楼楼道,弯着腰把他压在窄小的地方,急吼吼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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