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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天明(近代现代)——我老婆最漂亮

时间:2021-07-01 09:44:59  作者:我老婆最漂亮
  李寂觉得自己薄薄的肚皮要被捅穿,他害怕得把脸埋在手肘,无声地流泪。
  实在不是他爱哭,只是太痛,又太委屈,加上无能为力的屈辱,多种感情上心头,叫他不得不流泪。
  易鸣旭掐着他的腰,又大开大合操干几下,故意那胯去顶李寂的臀肉,发出肉体拍打的声音,他如同驾驭了烈马的骑士,语气骄傲又得意,“现在知道求饶,早干嘛去了,李寂,我有的是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你跪下来求我,你识相点……”他亲李寂的耳垂,施舍道,“我就对你好一点。”
  李寂胡乱点头,他太痛了,想要尽早结束这场粗暴而毫无快感的性爱。
  易鸣旭见他眉头紧锁,不由倍受打击,他有资本有身材体力还好,李寂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活像他技术有多烂似的。
  事实上,易鸣旭技术烂而不自知。
  直把李寂折磨得死去活来,还要接受易鸣旭的询问,“爽不爽?”
  李寂全身冷汗,喉咙干涩,体内火热,怕易鸣旭发疯了再报复到自己身上,半晌,艰难且极其违心地说出一个爽字。
  谁知易鸣旭大受鼓舞,把人连拖带抱弄到床上,露着尖牙咬了上来。
  李寂只见得一张清风霁月般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进而就被叼住了唇。
  他再没有半分力气,只空洞洞地盯着酒店天花板。
  好像被抛却到了云上,眼前都是幻影。
  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耳边是剧烈的喘气声,烙铁一般的阴茎还在他穴里进进出出,已经痛得没什么感觉了。
  李寂倦极,沉沉闭上了眼。
  就当一场噩梦。
  只是,这梦未免太长。
 
 
第17章 
  李寂醒来时是在浴室,他的双腿大张扣在浴缸两侧,易鸣旭正半跪在他腿间给他清理,手指在体内搅动的感觉过于清晰,李寂下意识合上了腿。
  易鸣旭按住他的大腿内侧,不让他得逞,神情有点凝重,“别动,你这里肿了,东西要弄出来。”
  这还是易鸣旭前两天做功课才知道的,精液留在体内很容易感染发炎,务必要及时清理出来。
  他唯二上床经验都是跟李寂,自己也是新手,因此有点不得要领,只是把食指伸进去缓慢将精液引出来。
  李寂因易鸣旭专注的神情而羞赧,他坐起来推易鸣旭的手,难堪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易鸣旭却十分执着,手指还埋在穴里,不让李寂起身,执拗道,“我射进去的,当然是我弄出来。”
  他这么贴心,仿佛最好的情人,谁能想到两个小时前他是怎么对待李寂的呢?
  李寂沉默,见拗不过易鸣旭,也就咬牙忍耐着。
  易鸣旭极其认真给李寂清理,穴肉因为过度摩擦而红肿,看起来艳丽淫靡,修长的指埋在穴里,穴肉紧紧裹着,好像不肯让指头出来。
  尽管易鸣旭又有了反应,但他知道再做下去李寂又该流血了,只能匆忙把东西清理干净,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没入清水中。
  李寂稍稍松口气,结果下一秒易鸣旭就贴上来跟他接吻。
  水波涌动间,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易鸣旭亲得很激烈,喘得跟跑了一千米似的,李寂偏过头不让他亲,他就惩罚性地咬一下李寂的下唇,“再躲就在这里操你。”
  李寂僵了一下,没敢再拒绝易鸣旭。
  无法真枪实弹地干,但擦擦边还是可以的,易鸣旭抓着李寂的手去摸自己硬得更铁一样的阴茎,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睛,“给我打出来。”
  李寂跟摸到什么烫手山芋一样想要迅速收回手,易鸣旭深深看着他,眼里欲望分明,“用手还是用你的屁股,你……”
  他话没有说完,李寂就闭着眼做了选择,赴死一般握住易鸣旭熬人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易鸣旭曾经肖想过李寂的手,那么白那么漂亮,而现在他喜欢的手正握着他的阴茎撸动,他把脸埋在李寂脖子里,腰起起伏伏,看起来不像是李寂给他打飞机,而是他在操李寂的手。
  李寂脖子全是易鸣旭喷洒的浓重呼吸,逃都逃不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寂手酸麻不已,易鸣旭身体终于一顿,射了他满掌。
  两人在浴室里厮混了将近一小时,易鸣旭才肯放人。
  已是九点,李寂要回家。
  两人的校服都已经皱得不能看,易鸣旭让前台去跑腿,很快就送来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最普通的白T黑裤,看起来就像是情侣装。
  李寂手机里有母亲催促他回家的短信,一心想走,顾不得嫌弃跟易鸣旭穿一样的衣服,倒是易鸣旭站在衣柜镜子前挺高兴的模样。
  “我先走了。”李寂捡回被乱丢的鞋子,蹲下来穿鞋。
  易鸣旭居高临下地欣赏他弓起来的背脊,忽然说,“要不别走了。”
  李寂绑鞋带的手一顿,抬起没有温度的眼睛,刺道,“动物才有发情期,你也有吗?”
  易鸣旭被骂,英俊的眉皱了下,他承认,他是有点心猿意马,但留李寂,是因为看见李寂连蹲都蹲不稳了,起了那么点怜惜的感情。
  被误解,易鸣旭根本不屑解释,嗤笑道,“我是看你被我干得走路都走不稳,怕你刚踏出我这个房,就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拉到犄角疙瘩强奸。”
  李寂眼里迸发出怒火,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易鸣旭。
  易鸣旭就爱见李寂情绪波动,达到目的,他一把拉过李寂,赶在李寂挣扎前说,“送你回家。”
  李寂本想说不用,但如果他拒绝,易鸣旭肯定又不依不饶,干脆也就不说话了。
  他是真的很累。
  前台小姐还是刚才那位,见两人换了身衣服出来,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恭恭敬敬送走易鸣旭这尊大佛。
  李寂靠在车上闭目养神,懒得搭理易鸣旭。
  易鸣旭乐不思蜀地把玩李寂的手,越看越觉得漂亮,忍不住抓到嘴边亲了一口。
  李寂登时睁开眼,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易鸣旭笑说,“听说你爸最近下岗了,我这里倒是可以给他安排个工作。”
  他说得很轻松,李家近来的阴霾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寂抓住重点,怒不可遏,“你查我?”
  易鸣旭挑眉反问,“不然呢?”他又亲了亲李寂冰凉的掌心,继而揉搓着,“陈谨能让你听话,我当然也能,只在于我想不想做而已。”
  李寂像掉进了寒潭里,浑身冰冷。
  “别紧张,”易鸣旭搂他的肩,把他揽入怀里,“我不对你家人做什么,他们的宝贝儿子这么合我心意,我感谢他们还来不及。”
  李寂喘不过气,他想推开易鸣旭,想怒吼,想咆哮,想打架,可什么都不敢做,他如同溺水的人,只能徒劳地挣扎,再任由水涌入自己的肺腑,直到窒息。
  陈谨也好,易鸣旭也好,他们这种处于高位之人,玩死李寂就跟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李寂不是没想过告诉家人,可如今,他怎么敢?
  “易鸣旭,”许久,李寂无力开口,“怎么对我都行,跟我家里人无关。”
  易鸣旭心情大好地亲亲他唇角,不置可否。
  李家在一处老小区里,门口的保安正在打瞌睡。
  李寂如同傀儡般下了车,回头一望,易鸣旭还在看他,就像在看自己的囊中之物,他加快脚步,几乎是在逃,刷卡进了小区,那种被盯上的恐慌感才有所消散。
  对于李寂而言,外头如何污脏难熬,到了家里,这些痛苦就都能暂时卸下来,他调整好表情回了家。
  他的母亲林素琴不由有点生气,“这都多少次了,我不是说努力学习不好,但不能每天都不着家,这么晚了你不回来,我跟你爸爸该多担心啊?”
  李寂乖巧地道歉,“知道啦妈,我以后一定报备。”
  林素琴还想训斥,但见到李寂苍白的脸,担心又大过于生气,“你最近脸色不是很好,明晚给你熬鸡汤补补,都瘦了。”
  李寂笑得眉眼弯弯,“妈最好了,”左右看了看,“爸呢?”
  “他去找你王叔了,你王叔说有个工作可以介绍给他,待会就回来了吧。”
  李寂笑容一僵,慢慢点了点头。
  林素琴催促他去睡觉,他回房躺在床上,脑袋乱哄哄的,怎么都睡不着。
  身体里仿佛还残留被进出的感觉,那种粘腻的痛感侵蚀着他,他翻了个身,才觉得好受了些。
  迷迷糊糊间,手机弹进来一条信息。
  他打开一看,像被人打了一棍子,瞬间清醒了。
  消息是陈谨发来的。
  ——易鸣旭操过你了,肿了吗,拍张照片我看看。
  李寂又忽觉无法喘息。
  他想当做没收到,但陈谨穷追不舍,又发。
  ——给你三分钟。
  李寂胸口剧烈起伏,他忙不迭给陈谨打电话。
  可陈谨一律不接,反而又发信息。
  ——两分钟。
  李寂狠狠地拿脑袋撞了下床头,却不能驱赶脑袋里嗡嗡作响的声音。
  为什么要这么逼他?
  连一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还剩一分钟。
  ——三十秒。
  李寂心如死灰,拉下裤子张开腿,颤抖地按下拍摄键。
  发出去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最后的尊严也被人踩到脚下。
  照片是有点模糊的特写,对准他的下体,以及红肿的穴口,他不敢再看一眼,迅速删掉,连带着跟陈谨的聊天信息也一并删除,好似删得慢了,他就会被病毒缠身。
  可惜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颓然地倒在床上,手机嗡嗡作响。
  ——易鸣旭真不懂怜香惜玉。
  ——李寂,明天见。
  李寂握着手机的手不住发抖,剧烈喘息,恨不得砸了手机。
  他连砸手机都不能。
  李寂感到悲哀。
  他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第18章 
  翌日,李寂在被陈谨压在床上操弄的时候,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他很想去看看是不是母亲又催促他回家,但此时此景,容不得他多想。
  陈谨手段花样比易鸣旭要多得多,与易鸣旭上床,大半时间都在痛觉里度过,但陈谨不同,陈谨似乎不满足仅仅只是肉体交流,更喜欢逼得他痛哭求饶。
  比如此时,趁着他未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穴里忽然就被塞入一个椭圆形的跳蛋,继而陈谨把档数调到最大,跳蛋疯狂在李寂体内震动,像是要穿破他的肚子。
  李寂被吓坏了,他想要伸手去拿出来,但他的手早就被陈谨用领带绑严栓在床头,他奋力地挣了几下,跳蛋忽的狠狠撞上不知名一点,李寂双目泛水,喘息着不动了。
  陈谨观察着他的每一种反应,看他潮红的脸,汗淋淋的发、沁了汗的鼻尖、红润的唇,每一处都美得让他想玷污染指,就像是得到最纯净的一幅画,他想往上泼五颜六色的墨,把这画弄脏,再也无法恢复原样。
  李寂射了。
  无法抵住生理快感让他在陈谨面前无地自容。
  他确是被强迫,却也无法欺骗自己没有在这众多的性事里得到快感,陈谨俨然把他的敏感点摸了个透彻,势必要他折服在情欲之中,再用极为羞辱性的语言侮辱他,把他的灵魂都踩在脚下。
  “第二次了,”陈谨摸上李寂发泄过后半软的性器,调笑道,“还说你不喜欢吗?”
  流汗湿答答黏在额头上,李寂满脸酡红咬住牙闭眼不愿意回答。
  “口是心非。”陈谨下了结论。
  李寂感觉到滚烫之物抵在穴口,浑身一颤,睁开水眼哀求般地看陈谨,他不知道,他这泛着水光的一眼,把陈谨看得更硬了,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操坏、摧毁。
  体内的跳蛋还不知疲倦地震动,陈谨舔了舔唇角,挺着腰一把将硬得发疼的阴茎送进了李寂红艳的穴里。
  李寂几乎是无法抑制住短促地尖叫一声,继而瞳孔涣散地盯着白炽灯,跳蛋被陈谨推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他体内完全麻掉,继而就是铺天盖地奇异的感觉。
  陈谨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挺着腰重重操弄起来,顶着一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说着下流的荤话,微微气喘,“好紧,会被操坏的吧,要是待会跳蛋拿不出来怎么办呢?”
  李寂闻言惊惧得绷紧了身体。
  陈谨俯下身急切地含住他的乳头,把那本就被吮吸过度而红肿的乳头吸得更是红艳得像要破了皮似的。
  他的软舌在乳首上快速刮动,亲够了,才吐出来,摸李寂的脸,“没关系的,我可以带你去医院,不过那时,大家就都会知道你有多淫荡,连跳蛋都死死吸着不放。”
  肠道极速抽搐,他手脚因为穴内过度的刺激而微微痉挛,圆润的脚趾更是难耐地蜷了起来,抓着柔软的床单。
  可他还是听清了陈谨的话,被巨大的惊恐淹没,条件反射摇头,“不去医院。”
  他已经够丢脸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陈谨蛊惑道,“不去医院也可以,你求我。”
  李寂略显茫然地看陈谨。
  陈谨替他解绑了手,在他耳边吹气,“自己拿手掰开腿,我帮你拿出来。”
  李寂颤抖着,胡乱摇头。
  这太淫乱,也太过分了。
  陈谨作势又把阴茎往里深去,跳蛋似乎遇到阻碍,停滞不前,在最深处疯狂弹跳,李寂眼里都是泪,张着嘴大口呼吸,却不能抵挡这绵密的快感。
  “我只给你五秒。”
  陈谨惯爱用时间来约束李寂。
  这是很好训练猎物的方法,等到后期,猎物会一听见倒计时就条件反射地做出选择。
  他观察着李寂潮红的脸,手不安生地揪弄不堪的乳首,“五、四、三、二……”
  最后一个数话音未落,李寂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小兽,无声流泪。
  猎物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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