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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坠青云(近代现代)——乌龙梅芝芝

时间:2021-07-13 20:13:05  作者:乌龙梅芝芝
  他悄悄推开了房间的门,从门缝里窥见赵鹤鸣还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左手有些粗暴地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右手吃力地伸进后面,但显然哪边都不得要领,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怜地小声呜咽。
  他赤着脚偷偷走进去,抚上了赵鹤鸣裸露的玉色后颈。身下的人悚然一惊,剧烈地挣扎着,下身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顺着小腹滑落,像玉雕被溅上了牛乳,更添几分别致的美感。
  陆霜明连忙把他抱起来,摩挲着他的后背:“是我,别怕,我才不忍心就这么走。”
  赵鹤鸣用力推他却没有推开,美目圆睁,飞上眼角的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咬牙切齿地细细抖着:“给脸不要脸,要滚就利落点。”
  陆霜明被他这副炸毛的模样逗笑了,摸了摸他微微变红的小痣:“我这不是回来找脸了吗?我要不出去一会,怎么看得到你自慰。”
  赵鹤鸣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什么力气地踹了他一脚:“过了这村没这店了,离我远点。”
  陆霜明跪上床,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捏住他的脸问:“当婊子还拿什么乔,刚才你没爽到吗?一边叫一边射的是谁,反正不是我。”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探进湿润的后穴里,虽然还是很紧,但和一开始相比已经松软了不少。他缓慢地深入,看着赵鹤鸣瞪向他的眼神逐渐变软,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赵鹤鸣咬着下唇不忿地轻喘:“你这个……神经病……”陆霜明不顾他的躲闪,吻上那双花瓣一样的嘴唇:“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戴眼镜吗?”赵鹤鸣警觉地看向他。
  陆霜明不轻不重地搔弄着那一点:“从一进门到现在什么都被我录到了,我可不是傻子。你家卫兵只查到了通讯设备,我这个可是不联网的自制产品。”
  赵鹤鸣有些慌张地抓起身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遮,甬道不住地缩紧着,咬得陆霜明微微皱起了眉。
  陆霜明把他翻过来,下流地揉搓着他的脊柱,拉下拉链露出自己的阴茎,贴上他的后腰游弋。
  赵鹤鸣觉得自己像被什么野兽的舌头舔了一口,那种黏腻的触觉甩也甩不掉,只能逃避地把脸躲进柔软的枕头深处。
  陆霜明用阴茎蹭着他精致小巧的腰窝,渗出的黏液像一层薄薄的露水。“友情提示,以后自慰的时候不要把头埋进枕头里,虽然爽但容易憋到。”
  赵鹤鸣偏过头喘着辩解:“我才不是为了爽。”
  他百口莫辩,想逃离却又被快感绑架,干脆闭上了眼睛等着高潮到来。陆霜明见他不想再搭理自己,专心地享受起手下的漂亮身体。
  这次高潮比刚才汹涌又绵延,赵鹤鸣感到自己后背上溅上了几股湿热的液体,体内粗糙的手指也不再那样温柔,快速有力地抠弄着他自己摸不到的前列腺。
  高潮前的感觉就像几条溪流都流到了同一处入海口,拥挤着堵塞着,都前赴后继地想要奔涌出去。
  赵鹤鸣无声地尖叫着,他被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吓到了,明知危险,却忍不住对理智脱离掌控的失重感上瘾。
  “不能再来了,床单都湿了。”陆霜明把还在轻轻抽搐的赵鹤鸣搂进怀里,用手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
  “平时架子端得那么高,被窝里怎么这么骚。”陆霜明知道他快感还未褪去,故意逗他。
  果然赵鹤鸣又难耐地挣了挣,扒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吸气。陆霜明摩挲着他的尾骨,宠溺地安慰:“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
  陆霜明拽过被子,把赵鹤鸣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过了五分钟,赵鹤鸣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陆霜明:“你考虑的怎么样。”
  陆霜明从后面搂住他,声音慵懒却认真:“我们不早就歃精为盟了吗?”赵鹤鸣狠狠踹了他一脚:“说人话。”陆霜明侧着身支起头想去看他的脸,但发现赵鹤鸣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个密不透风的圆球。
  “虽然在床上说正事不符合基本法,但我也不是啥遵纪守法的好人。我答应你,你怎么折腾我没事,记得捞我就行。但绝对不可以把我爸牵扯进来,你要是阳奉阴违被我逮住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好,一言为定,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赵鹤鸣声音闷闷的,瓮声瓮气得可爱。陆霜明笑着戳了戳被子:“咚咚咚,小猫咪乖乖,把门开开,大灰狼想亲亲你。”
  赵鹤鸣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抵抗掀开被子,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霜明:“闭上你的狗嘴,抱我去洗澡。”
  陆霜明轻轻飘飘地把他抱进门口,刚要伸手去开水,就被赵鹤鸣一把推出去关在了门外。他委屈地回到床边,把床单撤了下来,重新铺了铺床,百无聊赖地数着窗边飞过的鸟。数到第十七只的时候,赵鹤鸣终于出来了。
  他换上了一身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新衣服,身上散发着氤氲的水汽。陆霜明十分有眼力见地接过吹风机帮他吹头发:“卸任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赵鹤鸣脸上的颜色已经尽数褪去,他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我该去实习了,是去最高法院还是启东没想好。”
  “凭你的身份想去哪不行?”赵鹤鸣摇了摇头:“我们这代的孩子,生下来家里就帮着准备了两三套身份,每一套都是联盟承认的。我从小到大都用的是那个教师家庭的,想去启东不太容易,刚惹毛了人家太子。”
  陆霜明笑着挠了挠他的头发:“你投奔他哥哥不就行了,我看他哥哥倒像个聪明人。”赵鹤鸣嫌弃地皱了皱眉:“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恶心。他看人的眼神像一只癞皮狗看见了肉。”
  “那完了,在你眼里我估计也是一条癞皮狗。”赵鹤鸣笑了笑,像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赵鹤鸣,我有自知之明,我愿意当你的座下犬,我也有自己的仇要报。只要不碰到我的底线,我就陪你走下去,我不信启东真的不可撼动。”
  赵鹤鸣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审视的笑:“说大话前先想想怎么挤掉付嵘吧小朋友。”陆霜明弯下腰蹭了蹭他的脖颈:“这都是小问题。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你。”
  赵鹤鸣不解:“我有什么问题?”
  “你父亲看你看得这么严,难道我每次想干你都要来你家吗?我不喜欢在别人的地盘上做爱。”
  赵鹤鸣把他的头扒拉开,“你怎么这么多毛病……到时候再说吧,我争取骗过他去外面住。”
  陆霜明被推开也不气,反而美滋滋地帮他按了按太阳穴:“好啊,风里雨里床上等你!”
  一直到六点两人才磨磨蹭蹭下楼,刘婶一个劲地劝陆霜明吃饭,陆霜明以导师找他为由拒绝了,走之前偷偷捏了一下赵鹤鸣的后腰:“照顾好你姐姐,心不要太重,很多事要徐徐图之。”
  赵鹤鸣不习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点了点头:“别磨磨唧唧的,快回去吧,一会堵车。”
  堵车一下子把陆霜明拉回了现实,他垂头丧气地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坐上了吴伯的小桑拓纳。
  赵鹤鸣回二楼看了看赵鹤归,见她正情绪稳定地看电影,心里松了口气,回到房间吃力地洗着床单,洗得头发都沾上了泡泡。
  把床单烘干叠好,他躺回床上拿起手机查看消息,第一个就是陆霜明发来的:“给你看个好东西!”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赵鹤鸣擦干手回复他:“什么?”
  对方发来一个视频,赵鹤鸣一点开就赶紧摁灭了手机。是下午在床上的录像,一点开他就看见了自己那张沉溺在情欲中的脸,紧张得他头皮发麻。
  “我猜你一点开就关掉了。”
  赵鹤鸣用力地敲着手机:“并没有。”他再次戳进那个视频,深吸一口气挣开眼睛。视频里的自己微张着嘴唇,眼神昏沉,下身难耐地蹭着床单,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不知廉耻地求着男人艹自己,淫荡得像嗑了春药。
  视频很快被撤回了,陆霜明发过来一条语音。电流传递的声音有些失真,比他原本的音色低沉了一些:“我搞了一个硬盘,用的是星盟目前最强的加密技术,希望我们可以把它慢慢填满。”
  “你根本不是癞皮狗……”赵鹤鸣咬着嘴唇回复,“你是只泰迪。”
 
 
第9章 启东
  陆霜明刚坐上车时,根本顾不上调戏赵鹤鸣。他一打开手机,就被老师和同学的信息轰得眼睛疼。
  “兄弟去哪耍了,杨导联系不到你都快跳脚了。”
  陆霜明赶紧翻杨导给他发的信息,老头发了个胖子躲在芭蕉叶后面贼笑的图片,上面飘着几个丑陋的大字:朋友你好,偷偷看你一眼。
  陆霜明赶紧回复:“对不起老师,我刚刚去看电影了,您原谅我吧,马上回来给您做牛做马[扯袖子][扯袖子]”
  “不像话,周三是校园开放日,国内最前沿的企业都会来招标。咱们比Q大早一天,你要抓住机会,有心仪的企业吗?”
  陆霜明想都没想:“谢谢您提醒,我想去启东科技,听说他们在开发一个根据用户偏好的文风,自动生成推送的程序。”
  “好的,作品集整理完发我看看。”
  星期三A大的开放区人山人海,陆霜明排了一个多小时才排到。负责招人的中年男人看了看他的简历,又打量了他一眼:“小伙子挺精神的,履历也很优秀,你刚大二,恐怕没那么多时间做项目吧。”
  陆霜明调出自己的教务网选课记录:“这您放心,我已经修完主体课程了,只剩几门公选,时间很充裕的。”
  对方又翻了翻他的简历,时不时转一下笔:“我看你以前参与的课题没有文学语言类的研究,大多数理科生对文字都不太敏感。”
  陆霜明在心里骂了句娘,这年头技术岗的都要会吟诗作对了?
  陆霜明面上依旧维持着热情的笑容:“我明白您的顾虑,我对这方面涉猎不深,但我可以很快学会基本理论。我以前也没接触过医学,但大一下的医疗器械项目上手很快的。”
  中年男人看着他的脸,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消息:“我承认你的学习能力很强,但我们工作节奏很快,下星期就要进组,恐怕没有时间让你现学语言学了。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去我们旗下的传媒公司,你外形条件挺合适的。”
  陆霜明利落地拿走自己的简历,笑着耸了耸肩:“谢谢您的抬爱,比起当提线木偶我还是当个秃头吧。”
  陆霜明在专业领域从没遭遇过这样的拒绝,蹲在一棵银杏树下向赵鹤鸣撒娇:“小鹤小鹤,你在干嘛呀?”
  赵鹤鸣过了十分钟才回他:“我们院今天提供免费法律援助,我在值班。”
  “我去找你。我今天好委屈呀,我竟然被启东的项目拒了,负责人还建议我去他们公司当小偶像。他们这不是买椟还珠吗,肤浅!”
  赵鹤鸣幸灾乐祸地回他:“人家说的没错,趁还有几分颜色,早点转业吧。”
  “那不行,过几年我人老珠黄了谁养我啊。”
  赵鹤鸣这边来了一个女生omega,他让小姑娘坐下,拿了张空白的咨询表开始记录。
  “我手机快没电了,回见。”赵鹤鸣毫不留恋地结束了对话。
  对面的女生年纪不大,打扮得青涩又用力,脸上的紧张更是无所遁形。“您好,我是S大的学生,我怕被学校的人知道,所以才想来A大试试。”
  赵鹤鸣冲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我们会对您的信息保密的,请不要紧张。”
  女孩绞着T恤的衣角:“就是,我和男朋友谈了半年,我是Omega,他是alpha,不小心就标记了,然后我就怀孕了。他们家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但我不想打胎,我就想问问,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我能向法院提出共同抚养吗?”
  赵鹤鸣放下笔问她:“标记是自愿的吗?还是带有强迫性质的。”女生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自愿的吧,当时不懂事。”
  “孩子生下来,做完亲子证明才能向法院提出诉讼。法院会根据对方的经济条件判定抚养费的数额。如果男孩家有人脉有关系,可以通过财产转移的方式,只按照市最低工资标准支付抚养费,大概一个月1600星元。”
  女孩的精致漂亮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爸爸好像是当官的,多大的不知道……”
  对方只要是联盟中央的官,那不管她告到哪去都拿不到钱。
  赵鹤鸣有些惋惜地看向她:“我还是建议你打掉这个孩子,如果你执意要生,我还是建议你和他们私下协商。支付一笔抚养费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听他这么一说,女孩的眼泪像崩断了的珠链:“他爸就是不想让我们要这个孩子,他想让我男朋友娶门当户对的Omega。有了孩子,好人家的Omega就看不上他了,所以放话一分钱都不会给我。”
  “所以我真诚地建议你把孩子打掉,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会遇到更好的人。孩子生下来你一个人带,你后半生会过得非常辛苦。”
  女生只是哭,期期艾艾,也说不出一定要留下孩子的理由:“我能感觉到,我和我男朋友都很爱他,我们想让他留下来,我实在不舍得。”
  赵鹤鸣皱了皱眉,从书架上拿了一本ABO性别生理常识递给她:“同学你冷静一下,回忆一下高中生理课知识。被标记后的Omega有可能受到alpha思想和情绪的影响,被影响的程度和匹配度有关。你应该好好审视一下,你现在的思维是否独立,意愿是不是发自内心。”
  女生看了看他指的那一页,不解地问:“课本上不都是怎么严重怎么说吗,我自己的想法我还能不清楚么?”
  赵鹤鸣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册子,上面是A大法学院编写的关于《omega反支配法草案》的宣传小册子,他把册子递给她:“同学,教科书上写的绝不是危言耸听。我建议你仔细看一下这本书,去医院做一个标记清洗手术,你就明白自己该不该要这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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