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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一会准备发言的同学准备一下多媒体。” 两个人溜进了报告厅后排，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好。
陆霜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给赵鹤鸣发短信：“你太狠了吧大哥，把我弄废了你还怎么爽？”赵鹤鸣直接在电脑上打字：“你还真不一定有按摩棒强。”
陆霜明更激愤了，在手机上噼噼啪啪敲个不停，敲完了举给他看。赵鹤鸣拿过手机把那几行话全部删除：“闭嘴，轮到傻子发言了，好好听。”
陆霜明也拿出电脑，记录着对方说的关键思路和数据，算了半天觉得并没有问题。转头一看，他发现赵鹤鸣已经把电脑合上了，正红着脸捂住嘴。
他抬起手摸了摸赵鹤鸣的口罩，外层并没有湿。手指钻进去又摸了摸里层，那层薄薄的一次性口罩已经沾满了湿热黏滑的唾液。
他无声地笑了笑，把沾着银丝的手指递到赵鹤鸣眼前，在他耳边低语：“你可真是……口嫌体正直，水怎么这么多啊。”
赵鹤鸣剜了他一眼，第一次翘起了二郎腿，试图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
他用脚尖轻轻顶开赵鹤鸣垂在左侧的右脚，分开了赵鹤鸣并在一起的双腿，看着他两腿之间的布料被渐渐顶起来。
“主席，你斜前面的那个alpha在看你哎。”陆霜明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赵鹤鸣躲闪着瞟了一眼前排，果然有一个胖乎乎的男生，正回头看向这边。
赵鹤鸣往旁边挪了挪，想和陆霜明拉开距离，却被陆霜明从后面搂住腰一把搂了回来：“还有十三分钟呢，好好听讲。”
付嵘的讲话终于接近了尾声，他一结束，赵鹤鸣就起身逃也似的推开了教室的门。陆霜明跟在他身后出去，一起拐去了楼上的厕所。
陆霜明一关上门就揉了揉他的下身，这次他是刀俎美人是鱼肉，赵鹤鸣完全被他掌控。
他一层层拉下赵鹤鸣的口罩，就像剥开糖果漂亮的糖纸，剥到最后露出一颗水光淋漓的软糖。赵鹤鸣的嘴唇被唾液浸得又湿又红，积滞的唾液一直流到下巴，整个人都水淋淋的。
陆霜明拿出手机怼着他的脸拍了几张，存进那个云盘后马上删除了本地的图片。“爽吗？点头我就帮你取下来。”
赵鹤鸣被他撸得将射不射，轻轻点了点头。陆霜明又问了一遍：“爽不爽？”赵鹤鸣被逼出了一层屈辱的薄泪，用力地不停点头。陆霜明轻轻刮了刮他的龟头，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赵鹤鸣眼泪和涎水沾了满脸，瓷白的大腿上也溅上了精液，像个下贱的男妓，努力地摇头摆尾，只求嫖客快把钱塞进他的后穴。
陆霜明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半小时前还说没兴趣，这不湿得挺快吗。”他奖赏似的解开了口球的带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鹤鸣咳个不停。
赵鹤鸣就着陆霜明的手喝了一口水：“你发现了吗？”陆霜明挑眉等他继续。“付嵘这个课题的措辞，和他之前的行文风格非常不同，他之前喜欢用那种又臭又长的欧式语法结构句，今天的句子都生动简练，是传统干净的中文表述。”
陆霜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把厕所的门打开，在水池边洗了洗手：“走，我们去图书馆。”赵鹤鸣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去图书馆干嘛？”
陆霜明扳开他的手，低头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去分析他所有的论文啊，正好我现学现卖一下。还有什么比付嵘的论文分析报告，更能打动他那个私生子哥哥的吗？”
渣女表情包:什么爱不爱的，听的我恶心
第12章 诓来的20万
五六点钟的图书馆人越来越多，赵鹤鸣开了一个角落的研究间，打开电脑坐在陆霜明对面。
“以我目前的权限查不到他找枪手的记录，你能吗？”
赵鹤鸣摇了摇头：“调用个人通讯信息需要国安局的身份验证，用了赵瑜会来问。”
陆霜明手边的书堆得快和他的头一样高了：“那就只能硬着头皮试，我最讨厌语文了……”
“我可以弄到他初中到现在所有的发言稿和作业，剩下的就靠你了。”
陆霜明在桌子下勾住他的腿，轻轻蹭了蹭：“这就省我挺多事了。按时间和重要程度各排一份，我还要每篇的基本信息批注，辛苦。”
赵鹤鸣心领神会，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听得到打字声和翻书声。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在学生会一起做策划写总结的时候，只说几个关键词，对方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陆霜明看起来像个只会插科打诨的无业游民，但正经做事的时候非常专注。他看书看得很快，每本书只是仔细看目录和章节纲要，看到不懂的地方连呼吸声都会变轻。
赵鹤鸣的视线越过电脑窥视他，陆霜明还是认真干活的时候最性感。
“我觉得语言学更偏理科一点啊，并没有想象中难入门。”陆霜明放下了手中的书，揉了揉眼睛，“虽然现在也还是一知半解，但我预感这事不难办。”
赵鹤鸣笑了笑：“不着急，离换届答辩还有两礼拜呢。我给你发过去了，你查收一下。”
陆霜明收到了邮件，条件反射地开口：“好的，收到了学长。”
空气突然安静……陆霜明忍不住先笑了出来，改口道：“收到了小鹤。”赵鹤鸣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电脑：“别叫我小鹤，都21岁了。”
陆霜明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走到赵鹤鸣旁边把他的头往上托了托：“难道我要叫你小鸣么？那咱俩就重名了。把电脑垫高一点，注意颈椎。”
赵鹤鸣挺直了背，有些疑惑：“你这么贴心的中央空调，怎么一直单着？”陆霜明坐在桌子上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因为只有你是我的心动嘉宾呀。”
赵鹤鸣不为所动：“油嘴滑舌。”陆霜明耸了耸肩：“他们都想和我谈恋爱，可我只会讨好别人啊，多的不会。”
赵鹤鸣推开他伸过来撩扯的手，皱有些迟疑地问：“你父亲在监狱的那几年，你是……”
“过去的事了，和你也没什么关系。”这是陆霜明头一次打断他。他往日嵌在脸上的浮浪神色褪得干干净净，看向赵鹤鸣的眼神有些不悦。
赵鹤鸣从没见过他冷脸，倒觉得挺新鲜。他把电脑合上，举起手做投降状：“抱歉，是我越界了，你不要介意。”
陆霜明静了片刻，像是在揣摩他的意思。
也就是几秒钟的僵持，他又嬉皮笑脸地按下赵鹤鸣的双手，捧在怀里晃了晃：“不会真以为我生气了吧小鹤学长～我不是和你发脾气，我就是讨厌语文，看多了烦得上头。”
赵鹤鸣并不怎么在意他的冷热无常：“没事，你以后也不用讨好我。我本来也不是为了你那些甜言蜜语。”
陆霜明往前探了探身子：“那是为了什么，你当初不会是看中了我的脸吧？”赵鹤鸣的脸可疑地红了，他有些恼怒地向后仰了仰，收拾好东西起身就要走。
陆霜明一把搂住他，笑着把他箍在怀里：“你也太纯情了吧，这也要脸红？更想日你了，什么时候才能……”
赵鹤鸣看了一眼门外影影绰绰的人影，用力挣了挣：“你发情也要看看场合好吗……”
陆霜明从后面蹭了蹭他的头顶：“没发情，就是有点累，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吗？离你家门禁还早，陪我搭完框架再走嘛。”
“……”明知道这是装出来的痴态，却还是不太忍心拒绝。那些被所谓绿茶白莲骗得底裤不剩的男人，他们真的看不出来吗？他好像有点明白了，虽然假但是很香啊……
陆霜明把他的椅子搬过来，搂着他的肩让他枕在自己腿上。陆霜明身上的气味清爽好闻，是最常见的洗衣液的味道，却让人很有安全感。
他专注地在电脑上码代码，停下来思考就摸摸赵鹤鸣的头发，把本来就不好打理的柔软自来卷揉得乱七八糟。
赵鹤鸣一开始还努力地躲，后来在暖烘烘的小研究间里越呆越困，不知不觉睡着了。做梦都梦到一双大手锲而不舍地揉他头发。
陆霜明进度飞快，不到两个小时就整理出了大概的思路，正在拿典型样本一个一个试。赵鹤鸣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脸被热气熏得有点泛红，在他膝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陆霜明觉得自己仿佛养了一只猫。
他低头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十点了。“快醒醒。”他摇晃了一下赵鹤鸣的胳膊，赵鹤鸣发出了几声迷糊的哼声，依旧没醒。
陆霜明只好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他颊边的小痣，在他耳边说：“再不起来，我就把视频都发出去了。”
赵鹤鸣轻轻抖了一下，眼睛只睁开一半，用手软绵绵地推了一下他：“你敢，我剁了你。”陆霜明拿起桌上的冰可乐冰了一下他的脸：“你该回家了，已经十点了。”
赵鹤鸣被这么一冰彻底精神了，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眼陆霜明的桌面：“有进展了吗，计院的光？”
陆霜明差点被可乐呛死：“计院的光听起来怪不正经的，可别当着人这么说。还行，我写了一个算法正在试，还有几个地方没想清楚。”
“就算我做出了分析报告，证明这个课题不是他写的，然后呢？我们也没有交易记录这种实锤啊。”
赵鹤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不用实锤，你可以先联系他哥付铮，把这个技术送给他，让他马上注册专利。我们再把报告在学校论坛上贴出来，A大很快就会成立学术不端调查小组。”
陆霜明还是有些疑虑：“可这东西专业性太强，我怕大家看不懂。”赵鹤鸣拍了拍他的肩：“是谁跟我说A大卧虎藏龙的？到时候自然会有爱吃瓜的专业人士为你站街的。”
陆霜明在图书馆闷了一周，终于得到了最准确的数据，付嵘国创的项目从行文习惯上看，只和他平时作业的匹配度达到36％左右，每年的期末大论文匹配度稍稍多一些，也只有48％。
他把报告发给付铮以后，对方约他去公司见一面详谈。陆霜明喜滋滋地给赵鹤鸣发短信：“小鹤宝贝，付铮让我去见他了。我有点担心，你能查到我爸是纪重檐，我怕他也能查到。”
赵鹤鸣给他发了条语音：“我已经帮你把身份信息上的漏洞补好了，你去就行了，表现得诚恳点。”
“好说，这个我最擅长了！”
付铮的办公室在启东传媒大楼，甫一进门，陆霜明就感觉自己被一群帅哥美女包围了。他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前台，接待的小美女看了他好几眼：“您确定您是来应聘程序员的？陆霜明？”
陆霜明今天穿了件黑红色的格子衫，闻言露出了一个标准的理工男憨笑，他微弯着腰，抱着手里的电脑和文件点头：“是啊，我和付总约好了的，他让我来了先找前台。”
小美女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惋惜，她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陆霜明的破球鞋：“你跟我过来吧，付总已经在等你了。”
陆霜明坐着电梯一路来到11楼，跟着前台来到了一个宽敞豪奢的办公室门口。前台敲了敲门，不一会办公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俊秀白净的少年，红着一张脸快步离开了。
陆霜明一进门就冲着办公室鞠了个躬：“付总您好，我是A大的陆霜明，我之前给您发过邮件。”
空气中没有任何alpha信息素的味道，他竟然是个Beta？
“我记得，杨导早早收入门下的小天才，长得还很帅气，我听过你参加校歌赛的视频。”
付铮的声音温和友善，听起来就像一个宽容温柔的大哥哥。可人长得十分桀骜，眉眼下颌棱角分明，不仔细闻还以为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
陆霜明把自己准备的材料递给他：“您谬赞了，我也只有这些小本事了。不瞒您说，我这次也是没有办法，A大学生会主席对我真的很重要，您也知道的，我家里经济条件不是很好……”
付铮翻了翻他手里的资料，目光在他身上游离，露出一丝探究的笑：“你是个聪明人，去A大招人的那位其实是我的人，我还怕暗示太隐晦你听不出来。”陆霜明在心里翻了几个白眼，他真以为对方当时是看中了他的美色……
陆霜明尴尬地掐了掐自己的指甲：“付总我是真心想为您效劳的，我不小心得罪了付嵘，以后毕了业怕是工作都难找。”
付铮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笑了笑：“我知道，你要是没有诚意，也不会把辛辛苦苦做的东西直接送给我。我咨询了公司的顾问，他们说你的算法开发空间很大。你放心，工作的事不用担心，你有空的话，随时都可以加入我们的项目组。”
“太感谢您了，我这几天觉都睡不好，就怕您看不上我的程序。”付铮点了根烟慢慢吞吐，看着他微微眯起了眼：“但还是觉得有点好奇……像你这样的孩子怎么敢去招惹付嵘呢？”
中央空调的人设不用白不用，陆霜明张嘴就来：“说来不太好意思，当时我挺喜欢一个omega，本来都快成了，但被付嵘截胡了……当时还上了学校论坛。”
付铮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还是太年轻了小朋友，不过也正常，英雄难过美人关。以后在我这好好工作，看上哪个Omega随便玩。”
那赵鹤鸣会阉了他的，陆霜明觉得胯下一凉，红着脸赶紧摇头摆手。付铮被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逗乐了：“我一直很想接手启东科技的业务，但一直缺块敲门砖。你也算帮了我不小的忙，有什么想要的？”
陆霜明有些犹豫地抬起头，吞吞吐吐地说：“真的么付总，其实我……我想要20万星元，这样我家的房贷就能还上了……”
付铮右边的断眉微微上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没问题，我们先签个实习合同吧，今晚就把钱打到你帐上，启东随时欢迎你。”
从付铮的销魂窝爬出来，陆霜明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他直起腰给赵鹤鸣打了个电话：“我已经和他签完合同了，和你预想的差不多。”
赵鹤鸣那边好像正在哄她姐姐，声音还有点软：“那就好，合同看清楚了吗，法盲们的愚蠢总能刷新我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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