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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从宥言将瓷碗面对二人,解释道:“你们体内的毒素更喜欢这个味道,别急别急!再忍一下。”
  叶姐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淌。
  从宥言取出银针,对二人招招手:“来来来,手臂给我看看。”
  青天白日下,二人泛白的手臂上,清晰可见的出现了两道黑线,正在蜿蜒前进,方向正是放在地面的瓷碗位置。
  叶姐。男孩对视一眼,心里焦急一片,也晓得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并不敢出声催促。
  貌似是一条小蚯蚓在手臂的血管里寻找着出路,钻来钻去的,顶的血管频频暴起,周围胆小的观众吓退了不少。
  “神医,神医,救命!”男孩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流。
  叶姐暗恨自己手贱嘴贱,招惹上此人,心想:你这个活阎王都收了100万了,怎么还跟一个祖宗爷似的,光顾着耍帅不动手,干晾着他们?赶紧驱虫啊。
  从宥言小声笑道:“嘘,声音小一点,这些小可爱胆子很小的,一不留神,它们就缩回去了,我刚才那是缓兵之计,麻痹它们,放纵它们,等它们自己受不了诱惑时,自己会跳出来的。”
  说罢,他对着瓷碗轻轻一弹,瓷碗发出无声的频率,碗内的药汁更“香”臭了,二人手臂上的黑线又往前爬了几厘米。
  何圆圆满是好奇地想:“尚少这个新房客,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牛逼啊!”
  像是听到的群众的呼声,从宥言缓缓回身,眼神晶晶亮着:“趋利避害,生者本能也。哪怕它们是一只小虫子,也是怕死的。若它晓得这是陷阱,就不会冒死出来吃饭了。诸位,禁声!”
  周围再次安静下来。
  烈日下,瓷碗里的药汁蒸发浓缩的厉害。
  不过药汁味更加刺鼻了。
  二人胳臂上的黑线扭曲得更加厉害。
  “就是此时!”从宥言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一个手臂,银针刺进二人手腕间的太渊穴,拇指指腹用力一挤,两道紫影顺着针眼刺开的缝隙,飞快地窜出来,投入瓷碗之中,略略冒了一次小圆头,便缓缓沉入碗底。
  再出现时,两条紫色的虫子畅游在药汁里,似乎很享受这种味道。
  叶姐是第一视角,被小虫子的丑陋模样以及碗里的药汁味道熏着了,当即呕吐起来。
  从宥言点点头,捡起紫虫子扔进笔洗中,悄悄弹弹玉璧:“药到病除!这些死虫子,我就带走了!”
  他转身离去的同时,叶姐二人的头皮里爬出三只黑甲虫,趁众人慌乱,它们伸出触须在空中寻找了一番,然后扇扇翅膀,飞走了。
  等这场闹剧敲锣打鼓的演完,毗卢寺里的高僧这才姗姗来迟。
  领头的黄袍僧人皱眉嗅着空气中的残留气味,轻轻赞叹:“好手段!桃花落处,心境如水;风迹月影,过而不留。这是古时药毒双圣留下的残卷上记载过的,当年毒圣惯用的驱虫伎俩。自愧不如,换老衲在此,也做不到那人的千分之一。”
  跟在一旁的熊大,手中的香烟微微一抖,眼珠不由自主的乱转起来。
  ……
  入夜。
  翡翠湾的8号楼里,从宥言一边做菜,一边看手机,对自己挥一挥衣袖就打杀四方的视频极度满意。
  尚鹤寅的目光淡淡扫过画面,笑了笑:“早料到了,圆圆就是做这行的,专业选手一登场,舆论导向自然会变。”
  剧本刚看到一半,饭桌上就堆满了各种香气。
  红烧牛腩,油焖大虾,清炒白菜,豌豆豆腐羹。
  菜香扑鼻,道道清爽,并没有想象中的油腻味道。
  看似平淡的饭粒,却带着令人心动的香气。
  这人真的只是医生,不是厨子?
  尚鹤寅默默嗅了嗅味道,肺部充满了欢愉的氧气,胃部传来进食的信号…这感觉的确稀罕!自己是多久没有好好吃一顿正常的饭菜了…太久了,记不清了,久到已想不起来原因了~
  他抬眼看了从宥言一眼,端起饭碗,扒了一口饭,细细嚼了几下,品出了淡淡的青柚味…
  从宥言托着腮帮子,眯着眼睛笑:“怎样?好不好吃?”
  尚鹤寅并未回答,依旧不紧不慢地吃着饭,偶尔夹几根菜。
  从宥言得意地看着,“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我刚刚赚了200万,可以养你了。”
  尚鹤寅听见胆大妄为的宣言有很多,类似这样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的倒是头回听闻。他并没反驳,只是弯唇微笑,觉得颇有趣。
  自长这么大,从未有任何人跟他这般许诺过,通常长辈都只是问问达叔,孩子乖不乖,听不听话,其余的---便没了。
  这感觉似乎也不坏,被人用力保护着,关心着;不是达叔那种诚惶诚恐式样的,而是…另一种款式。
  看了一眼饭桌的另一边,达叔正坐在老吴对面,气鼓鼓地吃着简单的饭菜。
  饭桌上,很久很久都没有这般热闹了。
  于是尚鹤寅不厚道地笑了,特意问:“从先生,你这样不好,怎么不喊达叔一起过来吃?”
  “寅儿你不晓得,达叔没把我当成自家人呢。刚才我做饭时,他便在一旁监督我,说怕我下毒啥的!哼!我又不是给他做的,他也最好别吃。”
  “其实达叔心肠很软,你得学着跟他相处。”
  “才不是,他防着我呢!也不想想,如我这样的有为青年,搁在哪朝哪代都是被榜下捉婿的好对象啊!偷偷的说,达叔其实很没见识捏。”
  达叔在饭桌那头听得明明白白,胡子都翘起来了瞪着眼珠:你这还是偷偷说,你这就是明明白白地说啊。
  尚鹤寅喝汤的勺子停在唇边,暗暗笑---他俩怎么搞得跟婆媳一般,成天横眉冷对,没事找事。
  从宥言见媳妇喝了滋补汤,欢喜极了,“告诉你哈,我不仅会养虫子,还会养人哦,我保证将你养得白白胖胖。”
  变,变胖?一想到自己会变成米其林轮胎,油腻到秃头的样子,尚鹤寅顿时没了胃口。
  “No.”尚鹤寅极冷静地放下汤勺:“我是演员,端起这碗饭,就注定不能胖的。”
  ‘变胖有什么不好的,圆圆润润的多可爱,抱起来也很舒服。’不过这句话显然是媳妇的逆鳞,从宥言只敢想一想,根本不敢说出口。
  他赶紧起身,捋顺媳妇炸起的猫毛,“好好好,日后做一些养生且不会让你发胖的。”
  尚鹤寅淡淡嗯了一声:“对了,我那里有一本西餐食谱,没事你也可以翻阅借鉴一下的。”
  从宥言更欢喜了,连连点头:“真哒,我最喜欢学习了。”
  饭桌的另一头。
  达叔恶狠狠地咬着筷子,努力不瞧那边冒着各色泡泡的恋爱饭桌,只扒拉自己眼前的扬州炒饭---我忍得住,一定得忍住!我就不吃你做的饭,哼唧!
  食不言寝不语,吃完小半碗饭,尚鹤寅摸摸小腹,摇头:“我饱了,你们慢慢吃。”
  “吃这才吃了几口啊,就说饱了?”从宥言起身跟上去,“不能马上躺下休息哦,对肠胃不利。跟我做一下五禽戏,里面有一款最简单的健脾功法,就是熊戏,针对的就是脾胃虚弱之人。”
  熊戏?尚鹤寅在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好奇,停下上楼的脚步,有点期待的扭过头。
 
 
第二十章 身土不二的五禽戏
  “我来演示一下。”
  从宥言伸展了一番手脚,忽然整个身子膨起来,模拟起狗熊姿态,双拳卷曲成掌状垂于腹部,上下摇晃手臂,目光炯炯环视,一步一摇探头探脑地在客厅里行走起来,间或还会四肢撑地,仰头做嘶吼状,反复九次之后,他双拳聚拢胸前,收工起身。
  “五禽戏是老祖模拟动物日常形态创造出来的健体术,这套是模拟熊的动作,适合性格沉稳的人练习。只要呼吸调整好,脚步跟大熊一样浑厚,很快就能悟到其中的精髓了。寅儿,你试试呗。”
  脸色微红的尚公子,移开视线,淡淡道:“太丑了!我不学!”
  “不行啊,寅儿,你腑脏空虚已久,必须锻炼才能将经脉稳固住呢。我这里还有疏通任督二脉的功法,改日教给你。经脉疏通了,人自然就会健康起来。”
  “我平时也会做一些瑜伽的…”
  “瑜伽,那是啥玩意?”从宥言不相信还有别的功法比五禽戏还管用。
  “一种练习吐纳呼吸,磨炼人的毅力和恒心的静态运动。”
  “剽窃!这些五禽戏里都有。按说肯定是咱们祖师爷更聪明!所以,这个瑜伽教练肯定是剽窃咱们的,我要找他理论!”
  达叔,老吴一直在旁听。
  听到这里,二人齐齐停下手里的瓷碗,看过来。
  老吴是硬生生的憋住了,不敢笑。
  达叔则是不管不顾的哈哈大笑:“你赶紧找人理论去,我负责提供机票。”
  从宥言反应很快,扭头问:“怎么,这货不是本国人?”
  达叔点头,笑得不能自己了,“对对对,你口中的剽窃者就住在最高的山峰后面,那里有个国家叫印度阿三,瑜伽就起源于那里。你赶紧走吧,我马上给你找机票和护照。”
  “达叔!”尚鹤寅微笑摇头,略带责备的小声阻止:“别欺负他。”
  从宥言眼珠一转,顿时明白过来,气得鼻孔朝天:“达老头,枉费我一片纯善之心对你,你却给我下套子,我记着你了!”
  达叔甩都不甩他,笑着拍拍胸口:“今晚好饱啊,无知者无畏的笑料都可以凑足几盆菜了。”
  见从宥言面色不虞,尚鹤寅赶紧咳嗽几声。
  达叔心领神会,起身行礼,“少爷啊,您明天还有新戏需要回剧团对台词的,早点休息吧,我也回屋去了。”
  尚鹤寅带着一副‘不是我不想锻炼,而是时间不允许’的遗憾,对着从宥言抱歉的耸耸肩,微笑上楼去也。
  面对满桌残羹,从宥言牙根紧咬,决定化悲愤为工作的动力,一挥手:“老吴!”
  老吴赶紧丢下饭碗跑过来,垂手听令。
  “赶紧收拾收拾,把药人带上来,咱们今晚继续!”
  很快,小推车再次推出来,简易担架上的“自愿药人”眨巴着眼睛,脸部包裹着纱布,精神还不错。
  从宥言满意地点点头,面对镜头道:“今晚就是揭开谜底的时刻。”
  毫无反抗能力的药人被老吴搬到料理台上。
  从宥言打开准备好的自制针线布包,寻出一把狭长的小刀,顺着包成木乃伊的人形,自上往下虚点几下,戏谑着笑道:“我记得武侠书上有位先贤说过,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如果功力达到第九层,改变容颜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这么没谱的武侠书根本不能相信啊!料理台上的药人眼珠登时瞪圆了,拼命眨巴着。
  从宥言举刀微笑:“当然了,咱们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四有青年,怎能相信书中之言呢。”
  药人听见后,略松一了一口气。
  “实践出真知啊!所以今晚的实验,就是论证推论的关键时刻!”
  药人眼珠又瞪大了,激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从宥言特有耐心,捡起一片纸巾,帮药人擦去泪花,“安啦,安啦,别哭了!你才是今晚的主角,别紧张哈!”
  药人哪敢相信从宥言的话,继续流眼泪。
  站在华丽的吊灯下,从宥言微笑着注视着镜头,竖起食指摇了摇:“咱们今晚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其实保护皮肤,呵护身体,不需要那么复杂,只需要使用我的秘方养生,再烂的脸都能恢复如初。”
  药人竖起耳朵,绷紧了神经。
  从宥言手中的尖刀在药人的手腕处一挑,顿时一道血线滋出来,“呐,比如眼前这位自愿者,他的体质其实很一般,也不知服用了什么违禁药品,内力倒是提升不少,根基却损坏了,经络里暗伤遍布!”
  “唰!唰!唰!”从宥言转换着各种角度,将手中的尖刀幻化成道道残影,庖丁解牛一般,迅速将料理台上的药人绷带割开。
  昨晚切除的旧痂下,露出一层极薄极薄的嫩红色肌肉,新长出的皮肤下,血管正在颤巍巍的运送着血液。
  殷红的,暗青的,双色经脉,在刀尖下呼吸着氧气。
  这就如同端午节吃粽子一样,小心翼翼剥开粽叶后,晶莹润白的江米包裹着红枣,热气腾腾的展露在食客碗中,等候着饕餮们饱餐一顿。
  绝对是新鲜出炉。
  老吴张着大嘴,差点发出哦草的怪叫。
  原先的肿胀肌肉因于主动脉粘黏的太厉害,从宥言昨晚下手割除时,大刀阔斧,毫不留情。
  记忆中还是白骨森森的人脸,今天便能初见成效。这样的成果不能不说是奇迹了。
  从宥言双手一招,布包里摆放整齐的刀,剪,针,药粉,像是被幽灵操纵了一般,在药人的脸上翩翩起舞。
  老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瞪圆眼球对准焦距后,心中越发骇然,镜头前的男人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形容了。
  灯影下,从宥言的瞳孔反射分毫不差的手速。
  或许过去了几分钟,又或许流逝的时间更久一些,灵巧修长的手指穿过最后一针后,从宥言洒下新研磨好的药粉,重新包扎好纱布。
  老吴急忙递上毛巾帮从宥言擦拭汗珠,顺便狂拍了一通马屁。
  从宥言托起药人的下巴,捏起一枚刚捏好的黄色药丸,塞了进去,再抬眼面对镜头,他狂霸酷炫拽的耸耸肩:“这是强效驻颜丹,养护伤后肌肤的效果不错。不要98,不要998,只要9998!今晚限时销售5颗。”
  哦草,好狠的价格!老吴暗暗眨眼。
  从宥言眼角瞟见了,疑惑不解:“老吴,你眼睛乱眨什么,难道是被优惠的价格感动到哭了?”
  哦草,好奇葩的脑回路!老吴只得引起头皮提醒道:“主人,您定的价格…,是不是说反了?”
  “没有!”从宥言义正言辞道:“我定的价格童叟无欺,绝对物超所值。现在精品原材料短缺,可比原材料短缺更可怕的是人才的断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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