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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从宥言贴心地靠近,拉起尚鹤寅的手腕,轻轻按压穴道,“都怪这些蟊贼,简直是扰人清梦的凶手,寅儿快些安歇吧。”
  不知是不是某人按摩的手法太好,或是这段时间过于疲劳,尚鹤寅的眼皮打起架来,哈欠说来就来,摇摇晃晃走上楼,挨着枕头就睡了。
  翌日。
  RY剧院的排演大厅。
  几个扮演匪徒的演员凶神恶煞,卷起袖口,一脚踢倒扮演村姑的黄小雅,厉声喝道:“你家已经拖欠王老爷两年的租子,既还不起钱,只能卖身还债了。”
  村姑倒在假山石上,悲苦地哭泣着。
  匪徒甲奔至舞台前侧,踮起脚尖,做瞭望状,“蝗虫娘娘快来了,老爷还在家里等着,啰嗦什么,快拖了回去。”
  三人下,舞台更换下一场的布景阁楼。
  灯光重新调整。追光亮起,仙风道骨的书生正盘膝坐在阁楼里,临窗看书。
  音效打开录音,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原本还在默念诗词的书生放下本子,欢喜地看着微黑的天色:“乡间许久未见雨水,道长此番做法祈福,总算求得龙王心善,愿意赐福人间了。”
  投影灯转向阁楼下方,那里是一处青砖碧瓦的道场,伴随着风雨声,温润的诵经声从法阵中传来,由远至近,响彻耳畔。
  阵法中央,端坐一位赤眉道人,蒲团在猎猎风中发出鲜嫩欲滴的光芒,映衬的道人越发白净圣洁。
  一根威亚吊着衣袂飘飘的白衣少女凌空飞来。
  好巧不巧的摔落在法阵之中。
  道人双目低垂,诵经声并未停止。
  白衣少女衣衫湿透,却不管不顾的往道人肩上靠去,口中娇滴滴的喊道:“道长救命啊,道长救命啊!”
  道人眼皮微微合,轻声劝导:“女善人若是寒冷,可去居士房内更衣,烧火,取暖。”
  白衣少女撒娇不依:“道长是修仙之人,常诓百姓说众生平等,那就应慈悲为怀。如今道长见弱女子落难,却又狠心推开。请问道长,您修行了百年,修的却是铁石心肠吗?”
  “轰隆隆!”一记闷雷伴随着少女的问询声,兜头劈下。
  黑压压的天空,似乎破了一个洞,漏下更多的风雨。
  道人停止诵经,缓缓睁开眼,平静地看着白衣少女:“若善人纯心向善,贫道定然微笑待之!若善人来此只为饱腹,贫道定会出手阻止。”
  白衣少女脸色一僵,身体颤抖起来,紫金雷电下,她那一对玉足,开始诡变,银白色的鳞片忽然从绣鞋边缘,疯长而出,片片如刀,直奔道人的面门扑去。
  赤眉道人的耳边探出一对黑色小触角,对着那些刀片拍拍翅膀。
  薄纱在狂风下飞舞,不知怎么的,就和那些飞刀搅和在一起,刀片倒卷过来,反攻向白衣少女。
  “啊!”白衣少女抱住脑袋,惊声尖叫起来。
 
 
第二十三章 尚少在工作
  台下众人各司其职,专注地盯着舞台中央。
  负责道具的老师急忙拉起绳索,串在一起的刀片被人拉住了,掉在假山后面。
  导演正在和编剧小声议论着剧情,见少女还在尖叫,蹙眉对着麦克风喊道:“小玉,你演得是蛇妖啊,胆子这么小,怎么演戏?还有,你正在展示魅力啊,动作得再奔放一些,幻想你面对的是唐僧肉!唐僧肉啊,妖怪一见就得流口水啊!”
  后台看戏的黄小雅抖着肩膀,不厚道的笑起来。
  舞台上,玉舒恬手忙脚乱的从道具堆里站起身,不好意思地哈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扮演赤眉道人的尚鹤寅起身安慰道:“第一次被威压勒着,都有点不舒服。没事,你想象自己真的可以御空飞行,落地时学着小蛇那般扭腰走,代入感会更强烈一些。”
  在剧本里,蛇妖是别人安插过来,阻挠赤眉道人做法求雨的工具人,最后会被赤眉道人的高洁品质折服,几经磨难之后,为了救出道长和百姓,自愿献出内丹,变回小蛇后,被赤眉道人抱走,重返深山修行的狗血仙侠故事。
  作为话剧舞台来说,引进这样的剧本是首次,随着实力演员的号召力。大量的资本注入进来,强大的背景道具、灯光音效,也跟着升级了。
  吊威压,小飞刀,风雨交加,那都是小意思。
  玉舒恬是一个新人,也不知这个刚毕业的菜鸟走得什么狗屎运,出道就能遇见大制作的新剧,扮演得也是路人缘极好的角色,关键是与之搭戏的是人气明星-尚鹤寅。
  玉舒恬晓得底下有许多人盯着自己,盼着自己出丑,越是这样,自己越是不能露怯。
  想起经纪人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目光,玉舒恬硬着头皮坐在尚鹤寅身边,虚心求教,“尚老师,下一幕的台词,就是蛇妖魅惑道长那段,我们对一对吧。”
  尚鹤寅正在仰头喝水,听完小姑娘的请求,眉眼淡淡的转过来,看了她一眼,辨不出是欢喜或是拒绝。
  等得时间有点久,久到玉舒恬差点想放弃了,才等来尚鹤寅的微笑:“好!可以。”
  “话剧舞台上的台词都是一镜到底,很考验演员的基本功。”尚鹤寅伸手示意玉舒恬看自己在剧本上的标注。
  “这些,还有这些…你要记住,作为演员需要提早做功课的,这样你就知道这个时间点,你的五官表情需要代入怎样的情绪,台词不仅仅是事先背熟,还需要我们将自己融进去。这样,你站在舞台上,面对观众时的念白,才不像背书,而是一个真实的角色在说话。浑然忘我,这才是表演。”
  玉舒恬的确没有经验,这些考验基本功和随机应变的能力,她还欠缺着,好在她年轻,适应力极强,也晓得机会难得的道理。
  二人坐在假山上,磕磕巴巴的对完台词。
  舞台上投放的干冰有点多,带走不少湿润的空气,留下干巴巴的二氧化碳,与氧气争夺着空间百分比。
  合上剧本时,玉舒恬的表情被笼在干冰雾气中,被带入了情绪。
  直到眼角的泪花干透,她才从角色中抽身而出,不断合掌道谢:“多谢尚老师。马上到饭点了,我请您吃一顿便饭吧。”
  到饭点了啊?尚鹤寅侧眸看向台下,不远处的小助理正守着饭盒,坐在座位上打盹。
  想起早上离家前某人的唠叨,尚鹤寅心情愉悦起来,他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家里人替我做了便当。明天见。”
  玉舒恬有些黯然,咬着唇,“好的,尚老师,明天见。”
  剧团里的剧务开始分发着盒饭,自己开伙的,约在一起吃喝的,排练厅里飘起各种饭菜的香气。
  伸手拍醒小助理,尚鹤寅并没有架子,坐在靠背椅上,接过茶水,喝了几口。
  可爱的蓝色白花布包被打开了,保温饭盒上贴着一张便利贴,某人用小楷大言不惭的写着-“死生契阔,寤寐思服。我一直想着你,你肯定也想着我,对不对?吃饭前,先饮下药汤,切记切记。”
  字迹瘦劲清俊,像是练过几年的样子。尚鹤寅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笑:“唠叨得要死。”还是端起药汤保温瓶,小口小口喝了。
  玉舒恬跟着小助理走出大厅时,黄小雅特意站在门口,对着新人笑:“小妹妹,加油哟!天天对着尚哥演对手戏,压力很大吧?”
  玉舒恬愣了一下,才想起眼前这位好像是上部戏的女二,算是剧团里的老人了。
  既然是你特意站在这里,那就是专门来找茬的喽。玉舒恬眯眯眼睛,甜笑道:“也还好啦,尚老师对我很有耐心的。我的运气不错,第一部 戏就和尚老师合作,跟着前辈能学到许多技巧呢。” 
  黄小雅咬着牙:“尚哥的专业能力首屈一指,你得小心点,想学就得打起精神,别给我们拖后腿。”
  玉舒恬弯起大眼睛,乖巧地眨眨眼:“是啊,多谢黄姐提醒。”
  黄小雅总不好伸手去打笑脸人,只得面露不悦,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玉舒恬站在那里,心满意足的目送黄小雅走远,这才勾起一抹笑意,转身踏上自己的小车。
  带上车门后,世界安静下来,玉舒恬拎开音响,摆弄着手机。看完最后一条信息后,她疲惫至极,靠在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
  ……
  大厅一角,尚鹤寅慢悠悠地吃完半碗饭,便停下筷子。
  小助理收拾好饭盒,跑去车库开车,尚鹤寅自己则安坐在角落,阖眼休息。
  脑海里还在回顾剧本,哪里应该加快,哪里应该放缓,何处需要修改台词,自己扮演的角色还是单薄了一些。男女主角像是被无逻辑的丝线,强行捆绑在一起营业CP。
  究竟还需要添加那些剧情才合情合理呢?
  乡间哭泣的孩童,田埂上逃难的百姓,若这真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心存慈悲的僧侣,怎会有闲情逸致坐在山清水秀的林间,和女孩谈恋爱呢?
  尚鹤寅沉浸在剧本里,正在考虑更改下一章的可行性,耳畔传来熟人的招呼声。
  “尚少?尚少?”
  一声紧似一声的发问,由远至近,将尚鹤寅的思绪扯回现实中。
  尚鹤寅在心里发出无奈的叹息,睁眼看着一脸讨好的副导演,扬扬眉毛:“有事?”
  副导演笑得一脸褶子:“尚少!您父亲来了,就在大厅外面等着您呐!”
  父亲?尚鹤寅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垂眸笑了:“您刚来的,所以不晓得,我那所谓的父亲,早就与我脱离关系了。”
  “啊?这…”副导演笑脸一僵,摸着后脑勺,心道坏事了,敢情这位大明星根本不想见那位贵人,这可是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尚鹤寅对于这些弯弯绕,再清醒不过,淡淡说道:“你去跟他说,我排练完就回去了,不在这里。”
  副导演额头冒出冷汗,磨蹭着不敢走。
  尚鹤寅扫了一眼,便晓得副导演怕是为了献殷勤,早跟对方泄过底了,此时再说自己不在,已然没用。
  心中积压许久的无名火腾地升起来,尚鹤寅烦躁地差点想掀桌子杀人,暴躁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方才按住掐死导演的冲动。
  算了,对于那个色令智昏的老家伙,总归还得强硬的面对一次,不能总是退避三舍。
  尚鹤寅气得胸口疼,也只能揉揉额头,缓缓起身:“好,把他带到化妆间吧,我在那里等他。”
  副导演点头哈腰的走了。
  尚鹤寅一边生闷气,一边往化妆间走,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人---此人虽然面貌俊美,实力蛮横,态度却是极其嚣张,一般都是仰面叉腰,鼻孔看人。
  想到他,尚鹤寅的嘴角不由浮现出狡黠:“从宥言,若是你在此,会如何应付这样偏心人呢?”
 
 
第二十四章 心有灵犀就是这样亚子
  从宥言正在家里捣鼓养颜药丸。
  “阿嚏!”鼻孔忽地一阵发痒,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打下手的老吴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祈祷这是一个吉利的喷嚏,“大吉大利啊,主人。”
  从宥言揉揉鼻头,感慨:“我有预感,这是寅儿在想我了。”
  老吴弯腰谄媚:“那是必须的。”
  “唉~恋爱中人都是这样粘乎,你说说看,他离开我才几分钟啊,就这般想我,害得我都打喷嚏了。不行,我得打电话告诉他,实在熬不住相思,就回家来嘛。”
  从宥言想到就做到,急忙放下药丸子,摸出手机拨号码。
  ‘您是从哪里看出尚少跟你恋爱了?啊?啊?啊?造孽哦,被您看上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老吴只敢默默吐槽,很识相的紧闭嘴巴,埋头揉药丸。
  ……
  尚良志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化妆间的雕花木门,长驱直入,指着尚鹤寅的鼻尖大骂:“你这个不孝子!跟我面前装什么装?现在想见你一面,都要预约了,是不是?”
  “……”尚鹤寅坐在屋里唯一的一把靠背椅上,歪着头,啧啧嘴角,替对方的无礼行为感到惋惜。
  见自家儿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尚良志更来气了,一脚踢翻屋里扫地机器人:“你再跟我装模作样?我告诉你,我一分钱也不会分给你的。”
  “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点钱?我一直使用的都是母亲留给我的财产”尚鹤寅终于开口了,语调鄙夷:“还有,尚先生,我劝你冷静一点。”
  “你这兔崽子,敢教训我,我已经够冷静了,早知道你这样,我就……”
  “嘘~尚先生,请您保持安静。”尚鹤寅指着角落里悬挂的黑色镜头,笑了:“这里到处都有闭路摄像。若您有表演的念头,我也不反对,您随意挑个角落,面对镜头,就可以开始了。”
  一开始被尚良志踢翻的扫地机器人,自己翻过个来,转动着圆脑袋,尽职尽责地在屋里划拉着灰尘。
  尚良志的脸色阴沉下来,真心立时就手撕了这个混账,可一想起自己的宝贝还在受苦,只得降低姿态,声音放缓了:“小鹤啊,你哥哥被暗龙的人抓走了,只有你能救他。看在我的面上…”
  “你的面子?”尚鹤寅想到连续不断的暗杀事件,均拜那位好哥哥所赐,心里只觉得荒唐,“你的面子值几个钱?还有,他是你儿子,却不是我大哥,下次开口前,请考虑清楚再说话,不要弄混了!”
  “你这个混蛋!”尚良志从没有把这个病恹恹的孩子看在眼里,此时的纡尊降贵换来的却是冷嘲热讽,他心里却是半刻也忍不住了,捡起地面的扫地机器人,用力向尚鹤寅扔过去,骂道:“去死吧,小杂种。”
  尚鹤寅浅褐色的瞳孔里映出一颗硕大的圆盘,心中一紧,大脑立刻做出反应,身体却是迟钝的,僵在座位里,忘了闪躲。
  画面的转变不过是1秒,圆乎乎的扫地机器人从被人抓起,再被砸过来,又占据了0.1秒。
  剩余的0.9秒,只见化妆间的木门被人一脚蹬开,一个飘逸的身影挪移至尚鹤寅眼前,一手挥开机器人。
  扫地机器人的肚子里暗藏的扫地水,被来人顺手兜起,又加了一把粉末,一甩手掌,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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