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熊大干嚎几声,滚来滚去,做着吞咽着的动作,眼眶里眼白逐渐开始发黄变色。
  从宥言这才起身,挖起沙盘里早已呼呼大睡的肥虫子,抖了抖,将虫子唤醒,举在熊大鼻子底下,晃了晃。
  肥肥的小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张牙舞爪的摩擦着螯牙,慢慢往人形肥料上爬去。
  熊大浑浊的眼白,泛出死鱼的臭味,脸部肌肉在疯狂的颤抖,双手呈现出鸡爪样,抓挠着地板,费力地吐出十几个字:“救我!你的…秘密,我…知道!”
  仅仅是简短的一句话,就用光他全部的库存口水。说完之后,熊大又开始tian食地板上残存的冰花,越想tian越是渴,越是渴越想tian。
  熊大一身肥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每个毛孔里挤压出来,一滴又滴,颗颗泛着土黄色,随着地心引力,滑落地面,再次转化为油腻的霜花。
  从宥言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根本不会关心被施毒者的中标后心情,只是听到那句“你的秘密我知道”时,眉头才略有松动,
  轻轻将食指一弹,小虫子听话地钻进熊大的鼻腔。
  熊大的小眼球腾地瞪得溜圆,双腿一阵抽抽,脸颊一歪,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尚鹤寅忍不住开口:“好歹也等到他说完话再动手!”
  从宥言哼哼道:“我哪有那个闲情逸致等他嚼舌根,直要我的虫宝宝住进去,任他是谁,都会乖乖听话了。”
  尚鹤寅:“……”我听到了什么?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个视人命如儿戏的男人,会真心善待自己吗?
  沉吟片刻,尚鹤寅轻声问:“你喜欢我什么?你看上我什么了?”
  “你长得好看啊,正巧戳中我的心!”从宥言理所当然的看着尚鹤寅,“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你肯定会嫁给我。”
  只因为颜值吗?所以,你根本不在乎我的内在?尚鹤寅确定这个蠢货脑袋里面塞的果然是稻草和神油之后,忽然就释然了。他笑起来,眯着眼睛,带着一点邪气:“嫁给你?你怎么不说嫁给我呢?”
  从宥言不解地看着媳妇,担忧道:“寅儿你肿么啦,忽然笑得好奇怪。我一开始是贪图你的美色了。关键是,人与人之间,还得给个机会接触一下吧?”
  尚鹤寅咬牙不做声,等着他的下文。
  从宥言默默握起媳妇的手,“寅儿啊,关键是你根本看不上我啊,视我的才华如粪土,这才迫使我努力挣钱,展示才华给你看。”
  尚鹤寅继续咬牙:“那还是我的不是喽?你的才华在哪里发酵呢?我怎么没发现?”
  从宥言感慨地摸着媳妇的白手:“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啊,若不是我死缠烂打,紧盯着你不放,你如何晓得我的本事。”
  “你的本事就是死缠烂打?”
  “非也!非也!我吃饭的本事是医毒双修,拿手的本事是找到你,让你答应做我媳妇啊。”
  从宥言满是星星眼地盯着媳妇看,小声呢喃着:“我钟意的,只有你一个啊!”
  尚鹤寅面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心律不知怎么就缓和下来:…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跟一个情商为负数的脑残,较真怄气。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哼了一声,尚鹤寅甩开从宥言的贼爪子,转身上楼。
  见媳妇翻白眼,从宥言急忙粘上去,影子似的,亦步亦趋,“寅儿啊,你不生气了吧?”
  尚鹤寅笑了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生气了?”
  你看看,你看看,恋爱书上都写了,媳妇这样的别扭态度,就是生气了。这时候,男人一定要主动承认错误,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都要勇于承认,是自己错了。
  从宥言抱住媳妇的袖口,软萌萌的眨眼睛:“寅儿啊,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一旦视频里播放如何泡妹子的桥段,从宥言都在做笔记,并认真的学习模仿过。
  此刻,他学着电视上的狗血桥段,将五官配合着语气助词,调在一起,挤啊挤的,很努力的撒着娇,看起来颇为可笑。
  尚鹤寅被这个蠢货逼得差点疯了,无奈的停下脚步,揉揉从宥言的顶上呆毛:“我不生气了。你把楼下的事情弄完,早点休息吧,明日跟我参加综艺。”
  从宥言喜得一蹦三丈高,捧着媳妇的下巴,香上一个痕迹,得寸进尺道:“反正都上楼来了,不如一起困吧。”
 
 
第三十一章 你用的牙膏是啥牌子啊
  不会有第二种答案,尚鹤寅只用一个眼神,便将从医师成功“劝退”。
  感觉一直良好,目测自己又向成功迈进了一步的从宥言,扭啊扭的回到自己床边,大字形瘫倒,做着各种美梦,喜滋滋地睡了。
  ……
  别看老吴一直是奴性十足的谄媚样,其实他是真的崇拜从宥言。
  这些崇拜,跟从医师的专业无关。
  而是从医师的言谈举止,特值得老吴膜拜。
  无论什么无耻羞涩肉麻的话,经过从医师的大脑一过滤,都能说得理直气壮,趾高气扬,荡气回肠,掷地有声。
  关键人家毒医大大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难堪,特别好意思说出口。
  所以,大清早,老吴拎着水桶站立门边,一边带着崇拜,恭送主人出门跑步;一边浑水磨洋工,暗搓搓的接电话。
  “喂,啥事啊?”
  听完对方的赘述,老吴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来不了。我现在在打工呢,脱不开身。”
  二人在电话里,罗里吧嗦的互相问候中。
  不知不觉,半小时后。
  从宥言晨练完跑进门厅,看见老吴背过身,还蹲在桌腿那里,只是将头埋得极低,嗓音低沉,似乎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越是隐秘的事,从宥言越是好奇。他停下脚步,悄悄挪过去,蹲在老吴身边偷听。
  “说了半天,老吴你来不来啊?”
  “摆不平找警察啊,你找我也没有用,我自身都难保了。”
  “老吴,你不来救我,我会被他们打死的。”
  “那我也没辙啊,我还想找人来救命呢。现在多喘一口气都是平日里打工赚的。”
  “老吴!啊~”
  电话那头传来拳拳到肉的击打声,话筒被别人接手,有个年轻的声音极嚣张嚷着:“小子,识相的话,就别管闲事啊。”
  “啪!”电话被对方挂了。
  老吴缓口气,盯着忙音发呆了足足一分钟,这才伸手拉黑了那个号码。
  一转头,他看见从宥言也蹲在旁边,吓了一跳,颓丧的脸色迅速转为笑模样:“主人,吃了没。您这是~”
  “电话里,咋回事啊?”从宥言心情还不错,从裤兜里摸出花生,边吃边问。
  见无法打岔,老吴讪讪地低头:“以前认识的朋友,喊我过去撑场子打架。”
  “喊你出场打架有钱拿吗?”
  “欸?”老吴没料到从宥言会有此一问,“钱?”
  “对啊,你们打架是不是可以挣钱啊?”
  老吴也不晓得这个小祖宗是有多么渴望金钱,啥事都能联想到挣钱上面去。
  不过该回答的还是要回答的。
  老吴规规矩矩地分析了一下,如今是法治社会,打架挣钱并不靠谱的事实:“主人,很多后生仔打架都是为了抢马子,哪来的钱哦。”
  从宥言盘膝坐在地板上,食指轻点地面,“原来如此,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般无用吗?寻找适宜的婚配对象,不是应该带上彩礼上门求娶。打架太野蛮了,能解决问题吗!”
  老吴只得点头称是。
  达叔正在厨房里炖冰糖燕窝,眼见饭桌下蹲着的二个傻蛋,只顾聊天不干活,不禁怒从心头起,恶朝胆边生。
  猛地一敲锅边,达叔怒道:“你们这帮懒蛋,赶紧爬起来干活,有闲扯的功夫,地板都拖干净了。”
  从宥言不悦地站起身:“达叔,你这是找茬呢。我现在多忙啊,哪有时间拖地。”
  达叔气得胡须发抖:“白吃白住的,还好意思说自己忙。”
  经过昨晚之后,从宥言觉得自己是胜利者,所以在老人面前必须大人有大量。他笑嘻嘻地往二楼跑:“寅儿呢,我上楼看看去。”
  达叔瞅着从宥言嘚瑟着上楼的身影,憋得一肚子火,把锅碗瓢盆敲得当当响。
  老吴极识相,立马爬起来憨笑,“老达啊,我去做吧,您忙您的。”
  可惜~
  从宥言的欢乐一直延续到二楼门口就结束了。
  没法子,谁让他耳聪目明,五感发达呢。
  屋里传来尚鹤寅和谁谁通电话的声音。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尚鹤寅礼貌地拒绝了:“今天不行,今天我有工作。”
  “……明天?明天,估计也不行,明天要去团里对稿子。”
  ‘这是谁?敢撬我的墙角?’从宥言头顶上的呆毛瞬间竖起两根,化身为无形雷达转悠起来。
  蹑手蹑脚的潜行过去,他悄悄伏在门上,偷听起来。
  对方似乎还在劝诱尚鹤寅。
  尚鹤寅耐着性子听完,微笑道:“不行啊,很早就定下了,推不掉呢。我知道您也想我,这样吧,下个月,时间可以安排一下,对,还未定下来。”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爽朗的笑声。
  尚鹤寅的声音也染上了温柔,“没有,我哪有什么女朋友,您又不是不晓得,我一直孤家寡人的……”
  从宥言听到这里,哪里忍得住,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去,抢过尚鹤寅的手机,对着那头大声喊道:“喂,你是从那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混蛋?寅儿已经有我了,你死一边,待着去。”
  电话那边的声音,被冒失闯进的年轻人惊到了,听完从宥言的发言后,才咯咯娇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是一位女生。
  女生娇声笑了一会儿,才问:“你的意思是,你在追求小鹤喽?”
  从宥言叉腰:“那是自然。”
  对方并未生气,反而很八卦:“你人品怎样啊?长得怎样啊?个子有多高啊?在哪里工作啊?”
  从宥言大手一挥:“人品肯定是上上品,长相个子那更是万里挑一,工作是专攻非物质文化遗产。总之,你是拍马也追不上我的。”
  电话那头,笑得很开心了,继续问:“哦嗬嗬嗬,那小鹤也喜欢你吗?”
  …喜欢我吗?我这就证明给你看…从宥言一把搂住尚鹤寅,低头就啃了下去。
  两片树叶被龙卷风倒吸长虹的电流贯穿了,发出啵啵啵的声音,这些电流声又顺着无线电波,被忠实的传递出去了。
  O.M.G.尚鹤寅僵立当场,他被这场突然袭击的戏剧式表白弄懵了,震在那里,说不上话。
  从宥言环住尚鹤寅的细腰,对着电话方向,嘿嘿傻笑:“真甜哦,寅儿,你用的什么牌子的牙膏啊?”
  僵立原地的神志这才回笼,尚鹤寅爆发出平生最大分贝的狮吼:“滚!!!”
  电话里传来女生娇滴滴的呼唤:“喂!喂!小鹤啊,小鹤?肿么啦,跟我说一说细节啊!”
  尚鹤寅急忙捡起搁置在桌上的手机:“喂!姨婆,…不不不,您听岔了!没有没有!目前我以事业为重。啊……怎么住在家里?那什么…哎呀,电量不足了,姨婆,下次再聊。”
  “啪!”电话被关了。
  落地窗的窗帘在晃动,天边飘过一片云,腥风紧跟而至。
  豆大的小冰雹噼里吧啦落下来,打在草地上,滚进湿泥中,变成土黄色。
  而尚鹤寅的脸色,就跟窗外的天色相仿,阴沉的就要滴下雨来。
  从宥言眨巴着眼,装无辜:“原来是你姨婆啊。那啥,哈哈哈,寅儿你太坏了,故意吓我。”
  尚鹤寅并不回答,伸手打开小冰箱,取出冰水开始喝。
  从宥言有点不好意思,食指对对指尖:“那啥,该吃早饭了,别喝那么多冰水。”
  尚鹤寅翻个白眼,不理会。
  两人,一个喝水,一个眨巴眼,相顾无言。
  等一瓶矿泉水喝完,尚鹤寅哼了一声:“你踹坏的门,你要负责修好。”
  见媳妇开口了,从宥言急忙搭话:“好的,交给我。”
  尚鹤寅别过脸去:“10点要开工,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然后,从宥言就发觉尚鹤寅的眼角泛红,变得潮湿莹润。
  这~说什么也不能走啊。从宥言觉得自己需要表一表决心。
  他一屁股坐过去,深情款款道:“寅儿,你是不是为了姨婆质疑我的话担忧啊?”
  因为姨婆的关心,沉浸在过往中的尚鹤寅:“……”这奇葩清新的脑回路,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担忧你了?
  从宥言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我这人的优点很多,最好的优点就是特听媳妇的话,你以后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不喝酒不抽烟,不泡吧不聚会,挣的钱都给你。”
  尚鹤寅猛然听到这些幼稚又古早的誓言,如同回顾了一次80年代的旧电影,差点绷不住脸皮,笑出声来。
  从宥言动情地握住尚鹤寅的手:“真哒,我这人体力还不错。一周十几次公粮也能缴足缴够。不会让媳妇失望。”
  就知道,你这色痞脑子里装的全是这些!尚鹤寅脸色通红,奋力想缩回手掌。
  谁知从宥言已经说到了动情处,心潮跟着起伏,眼角含着热泪,委屈巴巴地说道。
  “你看啊,我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药谷毒圣,就这么一门心思的跟着你,让你做一家之主,公款公粮任你拿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就跟姨婆说说我,又怎么了?我就那么见不得人么?”
  一直挣扎的尚鹤寅静下来,扭过头,认真地看着哭成泪眼婆娑的男子,一言不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