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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一想到那种人渣居然戏神上身,做出伪造的视频来陷害自己,尚鹤寅的气便不打一处来,暗暗捶腿,骂了一句:“老杂碎!”
  达叔正在厨房里煮明日要吃的姜母鸭,时不时地侧过头,隔着玻璃门,关注着自家少爷,老人很敏锐,立刻发现了气压变化。
  看着少爷逐渐捏紧的拳头,达叔立刻断开灶台的火,急忙往客厅走,脚丫刚跨出厨房时,他便瞥见某个无赖、色痞,医生正含情脉脉的抓住自家少爷手掌。
  二人羞涩对视中,周围窜起三丈高的粉色围墙,上写四个大字---生人勿进!
  达叔的眉头紧蹙着,迟疑起来…隔了良久,老人才叹了一口气,装作什么没看见,转身回去,重新点起小火,低头熬煮鸭子。
  一直帮着从宥言追查地址的小何同学,鼓着腮帮子喝完甜汤,围观了整场撒狗粮的过程。
  有吃,有喝,又有得看,她权当做是今晚的出场费用了。
  喝完后,何圆圆一抹嘴,翻脸无情道:“从从你也太小气了,就一碗汤水,就想收买我。我是这么便宜的人吗?”
  从宥言和媳妇甜蜜完毕,正准备去储物间看看自己养育的虫宝宝们,听见何丫头厚颜无耻的质问,有些鄙视。
  “你要不要脸啊,这碗汤你有钱都没处买去!嫌弃我的汤?行啊,我这里有呕吐药,免费的,麻烦你喝下去,把刚才吃下去的汤,全给我吐出来!”
  何圆圆立刻做出娇羞状,护住胸口,兰花指乱颤:“原来,原来你就短暂的爱了我半个小时啊?说好了今生今世永不分离呢?你有了新人便想换走旧人!好吧,我离开你,成全你就是。”
  从宥言摸摸后脑勺,奇怪问道:“你有间歇性神经病吗?这病得早点医治啊,搞不好会遗传。”
  何圆圆娇声叫道:“啊~如今,你还想给我灌下避子汤吗?”
  从宥言更加纳闷了:“你怀孕了?看你刚才的样子也像啊?难道说…你真的精分了?这是你的副属人格?”
  何圆圆跪倒在地,扯着头发,仰头呜咽起来,指着从宥言,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夫君啊夫君!你难道忘了当年在大明湖畔许下的誓言么?”
  这丫头绝壁是疯了!从宥言一副被人讹上的表情,急忙躲在尚鹤寅身后,小声道:“你掩护我,我得给何丫头下一道符咒,帮她祛除邪祟。”
  说罢,他掏出黄纸,咬破指尖,趴在地上准备写血符。
  尚鹤寅抬眼看了看何圆圆,又扫了一眼从宥言,淡淡一笑,开口护短了:“何丫头,不要欺负我家小从!这是你新写的剧本吗?”
  哭声戛然而止,何圆圆拍拍屁股,没事人一样跳起来,哈哈笑:“怎样,狗血不狗血?煽情不煽情?”
  尚鹤寅抿了一口茶,轻轻点头:“还行吧,算是及格了。”
  “你这个死丫头,竟敢戏弄我!”从宥言从地上爬起身,举着血糊糊的手指,面色不虞地盯着何圆圆。
  小何同学一甩长发,不厚道地笑起来:“哦吼吼,叫你小瞧我写的台词,被我吓到了吧。还画血符镇压邪祟呢,哦吼吼,乱.搞.封建迷信活动。”
  就在她狂笑的同时,门口响起敲门声。
  何圆圆的笑声在空中耍了一个急刹车,余音全部挤压在喉咙里。
  她经常写鬼故事,心里难免发毛,急忙捂住嘴,悄悄挪至从宥言身边,小声道:“从从啊,会不会是那个谁,变成那个阿飘找上门了吧?”
  什么叫现世报,这就是现世报啊!
  “嘿嘿!”从宥言举起血手指,在何丫头眼前晃了晃,笑嘻嘻地摇头:“阿飘?不可能啦,那是违背新时代的世界观和发展观滴,全部都是封建糟粕啊!我的编剧小姐姐。”
  “你……”何圆圆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一跺脚,她气鼓鼓的转站尚鹤寅身后,龇牙冲从宥言吐着舌头,做鬼脸。
  “笃笃笃,笃笃笃”敲门声又响了几下,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极有礼貌。
  “难道bobo又出故障了?”
  达叔擦擦手,从厨房里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吊灯上方,有点郁闷地发着牢骚:“这些门卫也不知怎么滴,有客登门也不通知一声,怎能随便放人进来呢,明天我就投诉去。”
  走至门口,达叔问:“谁啊?”
  门外的声音笑了一声:“我与尚家老爷相识于微末时,他常唤我---小龙。”
  小龙?是那人!
  达叔手腕有些发凉,喉结悄悄滑了几下,回头看了看客厅。
  尚鹤寅的面色顿时变得煞白。
  从宥言急忙握住媳妇的掌心,安抚了一会儿,吩咐道:“达叔开门吧,有我在,没事。”
  门开了。
  一位身形瘦削的男人安静地站在门厅下,一身黑色,像一团没有生命的影子,无声无息地竖在那里。
  若是他不抬头,不微笑,很多人都会忽视过这样的影子。
  就是这样一团看似没有生命的影子,再看见达叔后,还极温和的弯了弯腰:“晚上好,小达。经年未见,你依然这般结实。”
  达叔嘴角抽了抽,垂下眼睑,不敢搭腔。
  那人悄悄歪头,视线穿过达叔的手臂缝隙,润物细无声的扫了众人一眼,再次弯腰问道:“请问从宥言从医生在家吗?”
  好强的杀气!尚鹤寅抓紧从宥言的手掌,镇定地摇头:“您说得这个人我不认识。我这里没有这个人。”
  那人嘿嘿笑起来,声音忽高忽低,跟地穴里的蜥蜴一般让人不舒服:“小鹤鹤啊,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尚家也只有你,敢与小龙叔叔对视。”
  尚鹤寅微微一笑,将从宥言的手指捏得更紧了。
  那人的目光透出某种狡猾来:“小鹤鹤,一句话,你用了两次否定语气。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否定的否定,便是承认呢?”
 
 
第四十三章 另一段情缘
  那人仰头笑完,抬腿走上台阶,一脚踢开达叔:“小鹤鹤,我其实很喜欢你的表演,有实力,不愧是剧团里的首席演员。”
  尚鹤寅心里急躁起来,鼻尖冒汗,脸色更白了。
  从宥言拍拍尚鹤寅的手背,默不作声地取过沙盘旁的烛台,打了一个响指,点燃蜡烛。
  那人视力极佳,见从宥言动了,便咯咯笑起来,左右一晃腰,轻松闪过达叔的阻拦,进到屋内。
  一股存放过期的咸湿海风,跟着那人的脚步溜进客厅,带着死海特有的霉气。
  ‘这不会是僵尸吧?啊啊啊?我下次一定听老爸的话,晚上十点之前,准时回家。’何圆圆缩在尚鹤寅的身后,紧闭双眼,摇摇欲坠。
  那个叫小龙的男人歪头看了看众人的神色,咧嘴露出八颗小白牙,缓缓将手伸进身后……
  从宥言面色凝重,伸臂挡住媳妇,指尖悄悄捏起。
  看见剑拔弩张的场面,小龙噗嗤一乐,从身后拽出一个黑色塑胶袋,又打里面取出一个更便宜的透明黄袋子,抖了抖:“想不想尝尝爆米花?刚才路过夜市时,我瞧着不错,便买了一袋。”
  客厅里立刻充满了廉价黄油+绵白砂糖的甜腻气味。
  从宥言斜眼上下看了对方一圈,伸头嗅了嗅味道,皱眉:“奶油味的?你多少钱买的?里面好像没放焦糖巧克力。”
  小龙挠挠头:“欸?有焦糖巧克力这款吗?当时我问多少钱一包啊,那个老板就扔给我这一包,我付了二十块钱。”
  “二十块?”从宥言闻言翻个白眼,切了一声,指手比划着:“你这笨蛋,被人坑了,不加巧克力还敢卖你二十块钱,你得还价啊!最多给他五块!”
  瘦弱的小龙虚心求教:“如何还价呢,我平时也不怎么出门,不大懂这些。”
  从宥言为了攒足老婆本,平时就是抠抠索索惯了,一提起还价的窍门,登时来劲了。放下烛台,他扳起指头,细细教授讨价还价的经验。
  “首先你得表现出看不上那包东西。你的眼角得斜视,你的语气得轻蔑,嘴角这样一扬,随意地抖抖脚尖,问老板---东西怎么卖啊?”
  小龙有样学样,跟着从宥言,斜眼、挑眉、抖脚尖。
  从宥言一见孺子可教也,更来劲了,腰一叉,手一指,鼻孔朝天:“现在敲黑板做笔记,重点来了,老板如果敢报价380,你就敢还到3块8。他不卖给你,你转身就走,不要回头。走不出三步,老板就会喊住你,卖给你了。你晓得吧,这是一个心理战。”
  小龙依样画葫芦地学了一番,点头表示受教了。
  何圆圆搀着达叔坐在尚鹤寅身边,观摩从医师的现场教学,看了几分钟,便觉得这两个蠢货应该是同一家工厂出产的联名产品。
  她竖起手掌,侧脸小声问:“尚少啊,这人真的不是从从失散多年的堂哥?”
  正在客厅学习还价技巧的小龙耳廓微动,忽然扭过头来,笑嘻嘻地摇头:“非也非也,我是孤儿,根本没有兄弟姐妹啊。对于从医生的了解,也是网络上看到的那些;所以,我是慕名前来拜访的一名小粉丝。”
  何圆圆没想到那个阴森恐怖的男人会抽空回她的话,吓得嗷呜一声,缩回尚鹤寅身后,埋头做鹌鹑。
  小龙耸耸肩,继续笑道:“其实我这次来,有两件事要办。第一,是想请小鹤鹤吃爆米花。我记得,尚哥哥常买给孩子们吃的,小鹤可喜欢了。”
  尚鹤寅冷淡地点点头:“是!以前的确爱吃爆米花。不过被人下过几次毒后,胃口变差了,我现在对很多东西都过敏。”
  小龙笑容不减,捡起一颗爆米花扔进嘴里,大嚼特嚼:“没有口福,我就挺喜欢吃的,你却吃不下了,真是遗憾啊。”
  尚鹤寅的视线扫过从宥言,悄悄眨眨眼,余光往前飘,定在小龙身上,嘴角勾起微笑来:“那么,您说的第二件事,是何事?”
  小龙继续扔爆米花吃,瘦削的脸上挂满了甜蜜:“真甜啊,也不知外面下没下雨,若无雨,待会儿经过夜市时,我再买几包带走。”
  既然对方不急,尚鹤寅也不催促,只跟从宥言笑了笑:“客人拜访,我们却失礼了,请端一杯茶过来。”
  一见有正事要办,从宥言收起蠢萌的模样,换了一副面孔,懒洋洋地拎来一瓶矿泉水搁在桌上,又懒洋洋地撩起眼皮,示意小龙坐下说话。
  刚开始距离远,此番离得近,从宥言才有机会看清楚小龙的面相,忍不住咦了一声:此人头发枯黄,又干又硬,像极了路边的野草,这些枯草在头皮上肆意生长,造成发线极不整齐。
  再看额头,靠近发根处,生有一颗圆乎乎的小黑痣,圆滑规整,却又跟喜气无缘。眉毛压得极低,几乎是贴近眼睛的程度,田宅宫更是浅到没有。
  这种天煞孤星的面相,真是万中挑一啊。
  等等~从宥言盯着那颗小黑痣看了几眼,在心里叫了一声,我凸(艹皿艹)不会吧?!
  “年纪轻轻,居然还会相面?”小龙耐心很好,一直笑眯眯的等从宥言看完自己,才开口说话:“不晓得从医生还会这门手艺,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命理,不如你帮我算一算。”
  从宥言移开对方的视线,摇头晃脑了半天,这才避重就轻的说道:“你这面相…很特别,明明是个暴躁脾气,却装得很温和。还有啊,你眼尾夫妻宫黯淡无光,深陷纹里有疤痕。你这辈子啊,注定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o⊙)?小龙一开始是面带微笑的,听完这些后,面露惊讶,他是万万没想到,从宥言能说出这些来,虽说有些偏差,但大体上来说,是没错的。
  “妙啊!从医生,啊不,从仙师!请受我一拜。”
  小龙不由分说躬身一拜,起身后,他将双手抄在袖中,笑道:“我这人就是脾气不好,可惜世人的眼神都不咋的,总是昧着良心说我脾气好。以往我算命,但凡有人说我脾气好,日后夫妻一定和谐恩爱的,都被我送去见阎王了。嘿嘿嘿…”
  “神奇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说罢,他从裤兜里掏出几团皱巴巴的纸币,也不管别人的眼光,认真的在桌上摊平了,一张一张数给从宥言,笑道:“看命给钱,天经地义。这是二十块,快收好。”
  从宥言咂咂嘴,“这讨价还价本事,学得倒快!”他忍住不满,伸手接过,随手揣进裤兜。
  尚鹤寅见小龙心情不错,便轻咳两声,再次回到原来的话题:“现在可以说了吧,小龙先生,您来此的第二件事,是何事?”
  “哦哦哦!你不提,我差点就忘了。年纪大了,记性就变差了!”小龙搓着手,喜滋滋地扭过头,毒蛇一般盯住尚鹤寅:“没办法,我这人爱交朋友,与从医生相见甚欢,喜不自禁,恨不得马上就掳回家去,供起来,每日观赏。”
  从宥言一拍桌子,差点就跳起来骂街;尚鹤寅一把拦住,眉头皱起:“小龙先生,请说重点吧。”
  小龙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拈起爆米花,扔在嘴里细细嚼,眯起眼睛品尝着:“小时候,我最爱这种甜食。可我那时候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哪有福气吃到这等美食。很多年后,我便晓得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如我这样的人其实很多。我们若是想得到一件礼物,得去偷,去抢,就得去杀人,去放火。”
  小龙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带着说不出的悲凉,在屋内回荡。
  客厅里,众人忽然就忘了害怕,安静的等待他的下文。
  小龙继续吃着爆米花:“那时,我是暴戾的炸弹,却遇见了一个极温和的哥哥---其实是我蹲点准备暗杀的目标。他见衣衫褴褛的我一直病歪歪地蹲在那里,便好心的买了很多吃的给我,还带我进屋里洗白白,擦香香,并吩咐佣人们不要欺负我。他赐予我一个名字,一份工作,从此我就叫小龙,我的工作就是做花匠。”
  尚鹤寅轻轻合上眼,眼角出现一点湿痕。
  达叔喉咙也有一些哽咽,垂眸点头:“老爷的心肠是很软的。”
  小龙的脸上亦有一丝水汽,他用爆米花擦了擦眼角,又搁进嘴里吃了,嘿嘿笑,:“是啊,尚哥哥是个极软和的老好人,我哪里忍心去杀一个好人---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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