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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达叔扶着腰:“取个鸡蛋而已,那为啥躲着我?”
  尚鹤寅微微一笑,想再解释几句。
  达叔摇摇手,扭头走进厨房,边走边说:“儿大不中留喽,留来留去留成仇,你的心啊,早就偏了。我做饭去了,你们随意吧。”
  见达叔慢吞吞地走进玻璃门后,尚鹤寅这才招招手:“过来,给我瞧瞧。”
  从宥言尴尬又别扭地走过去,低着头。
  “抬头啊。”尚鹤寅笑着拍拍沙发,“躺下,把鸡蛋给我。”
  从宥言扭啊扭地躺在沙发上,将头搁在媳妇的腿上,委屈地噘着嘴。
  清晨的阳光投在他漂亮的小脸蛋上,最出彩的两只眼睛,不知被谁揍了两拳,乌青着挂着两个紫眼袋,看上去凄惨至极。
  尚鹤寅接过鸡蛋,裹在手帕里,轻轻在他眼下滚动着:“没事的,就这么滚几次,下午就能消肿。”
  “可我还得见人呢?别人问我,我该怎么说哦。别人会以为我夜生活太丰富了,会误会我的。”从宥言抱着媳妇的膝盖哭唧唧,“寅儿,你下手也太狠了。”
  “那你就在家里蹲着吧,我一个人去剧团,没事哒。”
  “不行!”从宥言摇头:“我可以戴口罩的,让我离开你一分钟都不行。”
  尚鹤寅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秒,便迅速拉下来,翻个白眼:“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像个小狗一样,嗅来嗅去的没完没了,我又不是猪蹄,总不能一直让你抱着啃。”
  从宥言将头埋进媳妇的浴袍里,耍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总之你得为我负责到底。”
  这家伙的脑壳装的都是什么啊?死沉死沉的。尚鹤寅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浴袍里滚来滚去的黑头发,伸手摸了又摸,良久才幽幽吐出四个字:“好~我负责。”
  从宥言隔着衣服听清了最后那几个字,立刻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脸上的淤青也不觉得碍眼了,他就势爬起,捉住媳妇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眼含泪花:“寅儿!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准备聘礼。”
  尚鹤寅别过脸去,忍住笑:“你随意吧,现代人没有那么讲究。”
  从宥言却来了劲,掰着指头数给媳妇听,从三媒六聘,到大雁红枣,林林总总的,怎么着也得大半年的准备。
  一张粉白的俏脸蛋上贴着一对乌紫色的熊猫眼,还有一张絮絮叨叨不断憧憬未来的小嘴巴,怎么看都是喜气满满。
  尚鹤寅愣愣地看着这张孩子气的脸,真是越看越顺眼。心跳也跟着一起欢乐起来,耳膜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鼓噪在血管里,全身的骨头都要震麻了。
  真是有点头晕目眩。
  “好。”尚鹤寅听见自己轻声说道:“都听你的。”
  从宥言肿着一对眯缝眼,甜甜地笑。
  二人的十指在白色浴袍下,紧紧相扣。
  云里雾里地喝完早餐。
  等助理到了,又一起迷迷糊糊地上了商务车。
  几小时后,从宥言坐在排练厅的角落里围观舞台时,头脑还有点晕乎,再等到助理小王歉意地接了个电话,表示需要外出买一点零食。他的魂魄才回归躯壳。
  眼睛还是有点疼,从宥言摸出随身小药膏,抠出一点揉匀了,擦在眼眶周围,清凉舒适的药力穿透皮肤,直达淤青处。
  一边揉着眼眶,一边嘿嘿偷笑,从医师深深为自己的机智鼓掌,并点了无数的赞,只受了一丢丢皮外伤,便能换得美人在怀,这笔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
  而且媳妇人很好,有眼力,格局高,也不在乎自己是个穷鬼。从宥言再也没有遗憾了,觉得此生已经圆满。
  除了,昨晚的那位小龙先生。
  不知怎么,一闲下来,从宥言便想起那位瘦成影子的男人,吸引他关注的,并不是那人忽阴忽晴的性子,而是额头上的那颗黑痣,怎么看怎么像---细胞定位系统。
  从宥言摸摸后脖子,那里也有颗一模一样的黑痣,他皱眉思忖着:为何小龙先生的黑痣长在额头,自己和熊大的黑痣却安排在脖后呢。
  他这里还在思考这些有的没的,舞台上的排练已经开始了。
  话剧舞台跟电视剧,网剧都不同,别的艺术可以NG重来,而话剧只能一镜到底,拼得就是整体实力。
  演员的台词,表演,张力都做不了假。
  包括A、B两组演员的无缝衔接,舞美,灯光,服化,哪个环节都不能掉链子。
  所以,预售前,剧团里一遍一遍的彩排预演是必不可少了。
  网上已经开始造势了,虽说一开始有些职业黑专门恶心了一番尚鹤寅,不过很快就被官方警方联名的声明压下去了。
  从宥言重新戴好口罩,坐在角落里,听见一旁的小演员议论着那些黑粉大V忽然间就发出住院视频啦,又说是报警后不了了之啦,再后来又说自己中邪啦,请毗卢寺的高僧驱邪啦,等等,各种超现实的灵异传闻。
  从宥言蒙着脸,傻乐:嘿嘿,要不是本尊心软,那个造谣的贼子就得直接去阎王殿报道了。
  舞台上,大胆狐媚的蛇妖,缠着上仙做出种种亲密的触摸,口中念着诱惑的台词,只愿吸引上仙跟随自己离去,不要再做傻事。
  而上仙一派淡然出尘的姿态,对妖言充耳不闻。
  该舍的总是爱情,难舍的是民生,大主题的思想路线就是如此,演员也扮演地很到位。
  终于,天真的蛇妖倒在上仙脚下,痛苦的蜕去蛇皮,献出内丹,紫色的闪电应声轰隆劈下!
  上仙接过内丹,抱着小蛇,身影被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他苦笑着散开头发,步履蹒跚着走着,一摇一晃,仿佛脚下有无形的铰链拖着他,阻止他……
  即将走出观众的视线了,舞台上的仙人停下脚步,身体在发抖,他默默转身,留念的扫视着匍匐在山下的百姓,那些吃苦受罪却得不到温饱的人们。
  忽然,仙人温润的脸上悄悄浮出一抹笑,他态度从容恬静地对着黑暗,深施一礼,然后一甩袍袖,将小蛇缠在自己腰间,直接跳进符咒圈中,释放毕生的灵力,献身救众。
  “咔嚓!咔嚓!”一道闪电,又一道闪电,无数道闪电,滚和着霹雳声,雷雨声,隆隆降下。
  空中传来一声唏嘘哀叹,和片尾曲,轻声响起~
 
 
第四十六章 六丁六甲,这是什么鬼
  红色的内丹碎成粉末,混在雾气中,缓缓布满山林,鸟语花香重新响起。
  昏迷中的人们慢慢醒来,跌跌撞撞的爬起,围坐空对符咒圈,哀声恸哭起来。
  舞台下鸦雀无声,靠近从宥言坐着的几个小丫头居然留下泪来,其中一位摸出手机写日记:“太凄美了,尚老师和小玉姐演得真好。”
  从宥言在台下咬着后槽牙,按捺住想冲上去的念头,酸溜溜地想到:什么狗屁编剧写得本子,最讨厌这样的设定,既然相爱为啥就得舍去此生求来世,若是真爱,就得生生世世在一起才对。
  导演和编剧坐在第三排,交头接耳片刻,对着麦克风喊:“好,过了。其他演员退场,小玉和尚老师留下来,咱们说一下明天的记者见面会。”
  尚鹤寅整理好戏服,才从泡沫山后转出来,走到导演跟前,小声交流起来。
  从宥言待着无聊,开始翻度娘找新闻。
  旁边的几个跑龙套的小丫头,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小声说着话。
  “每一次看尚老师演出都被能被他电麻了,他要是我男朋友,让我少活十年都成啊。”
  “少臭美了,这样的好事,哪轮到你?”
  “哎,出道至今零绯闻,洁身自好的哥哥,谁不爱啊。”
  “嘻嘻~我听说,尚老师一直没有女朋友其实是有原因的。”
  爆料的女孩子声音压得极低,引得周围几个丫头将脑袋聚在一起,洗耳恭听。
  当然,恭听的还有坐在角落里的从医师,他也是好奇宝宝。
  爆料女孩小声道:“我只是听说的,你们别乱传啊。”
  “晓得啦,晓得啦!快说啦!急死人!”
  “我听说,尚老师其实是同志,他在家里金屋藏娇呢。”
  “真哒?是谁啊,我们认得吗?帅吗?有钱吗?”
  “听说是圈外人哎。应该是漂亮的,如果是个丑八怪,天天对着看,吃不下饭也不成啊。”
  “这也…太刺激了,会不会官宣CP啊?”
  这群丫头越说越兴奋,话题越来越偏。
  从宥言捂着嘴,一边偷听一边偷笑,冷不防听见媳妇在喊他。
  “小从!”尚鹤寅的嗓音在剧院里轻轻回荡。
  导演编剧,其他演员,都开始往门口走了,剧院里声音变得嘈杂混乱起来。
  尚鹤寅淡淡地站在第三排,冷瞥了那圈丫头,又别有深意地看着从宥言一眼,勾勾手指。
  此刻的他还套着戏服,发丝散披在肩上,身着一件灰白的道袍,束着暗金色的八卦腰带,脸上涂着同款的眼线,眼梢上挑,带着入魔后的一抹血红。不用说话,只需随意地站着那里,气场便是强压过在场所有人。
  还在八卦尚鹤寅桃色小绯闻的丫头们,立马散开,脸色变得通红,只敢用眼神眨巴着逃走暗号。
  从宥言应了一声,背好行李,跨过那群丫头的座位时,他特意摘下口罩,回头笑了一下。
  爆料的那个小丫头眼珠都要瞪裂了:乖乖隆里东,这人啥时候在这里哒?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等等,这人该不会就是那位尚哥哥金屋里面藏的娇娥吧?
  从宥言一蹦一跳地跑到尚鹤寅眼前,笑嘻嘻地举着养生汤:“喝一点吧,润润嗓子。”
  尚鹤寅接过保温杯,冷冽的视线缓缓扫过那圈小姑娘,带着一点审视。
  那群小丫头也不知哪里惹到尚鹤寅了,不过刚才还在议论他人的是非,所以心里是有点虚的,一时间也不敢乱动。
  几个女孩僵硬尴尬地站在原地。
  尚鹤寅仰头喝完汤水,琥铂色的眸子逐渐降下温度,视线慢慢回到一旁的傻汉子身上,原本压在心口的那种担忧,莫名就消失了。
  他侧头弯唇一笑,将保温杯塞进从宥言的手中,悄悄在对方手背上摩挲了几下,小声吩咐:“叫小王把车停在后门口,你顺路再去买二十杯奶茶,请没有收工的师傅喝。我卸完妆就出来,四十分钟后见。”
  居然,被媳妇主动调戏了…从宥言呆住了,眨眼的动作都被放慢了,脸上染上了一层粉色,满世界都是媳妇宠溺的笑脸。他昏呼呼地答应了一声,又昏呼呼地转身,往外走。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眉峰的挑动,或是肢体的语言、手指的动作,尚鹤寅都透露出一种强烈的主权意识,只不过自己尚不知晓罢了。
  不过,他不知晓,姑娘们都是看出来了。
  她们乖巧且耐心地等着尚鹤寅收了眼神警告,拂袖离去。爆料的小丫头这才颤抖地举起手,小声提示:“对不对?怎样?我说的吧?”
  “对呀,没想到另一个男主角就蹲在咱们旁边。”
  “哥哥好帅啊,这样的糖,我愿意磕一万年!”
  “哪怕哥哥生气了,还是明媚如花,好看死了。”
  “这样的美颜暴击,请给我来一打!”
  “你们觉不觉得,哥哥的男朋友长得好眼熟啊~”
  “他长得好像是那个…谁谁,糊掉的前男团十八线小明星欸。”
  ……
  尚鹤寅归心似箭,脚下带风,一溜烟的窜进化妆间,专属化妆师美林正在等他。
  脱戏服,卸假发,洗妆容,半小时后,戴着棒球帽黑口罩的尚鹤寅,出现在员工通道的后门口。
  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五分钟。尚鹤寅第一次下班下得如此急切,不断抬腕看表,眉间尽是喜悦,揣摩着待会儿该不该绕路去一趟免锐店,买一瓶红酒庆祝一下的时候。
  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尚老师!真的是尚老师!”
  尚鹤寅闻言扭头,身后却是空空如也。
  一阵阴风吹过,帽子落在树影下,几双凌乱的脚印踩踏过去,湛蓝的天空下,只剩下门口的石楠花在摇曳。
  不大一会儿,从宥言领着小王,开着车,准时出现在后门。
  等了又等,也不见半个人影出现,小王按了几声喇叭,并没有回应,刚想拨打电话。
  从宥言挥手制止了:“等等!”
  门口的石楠树下,一只孤零零的帽子躺在一个能容纳二三人站立的圆圈里。
  由黄褐色粉末围成的圆圈,还残留着一些符痕,在蓝天下,发出诡异的硫磺烟火味。
  “是六丁六甲搬运术。”从宥言喉间一紧,大脑缺氧差点当机,身体立刻飞出车去,蹲在圈内,手指拈起脚印旁边余下的粉末,眉峰紧蹙。
  这些鞋子都是简单的球鞋,大市场十几块钱一双的那种,除了脚丫子硕大,身高较高,体重较重之外,也看不出什么。
  关键的是这些符印和粉末,六丁六甲…
  这是遇见高手了!从宥言的心中升起浓浓的悔意,早就知道,就不离开寅儿半步了!不过,小肥应该还在寅儿头上,这就好办多了。
  只要给他抓住胆敢绑架寅儿的混蛋,他一定会将那帮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变成脑震荡,埋进化粪池,化成猪饲料。
  从宥言起身,从背包里取出青玉缸,轻轻弹了弹缸壁,唤出黑甲虫,转头安慰小助理,“不用报警,警察来了也没用!你先回去,告诉达叔,我们晚些会回家吃饭的。”
  小王心里发慌,迟疑着不肯走:“要不我开车送你过去吧,你指挥我往哪儿开,就往哪里开。”
  从宥言捡起地上的帽子,拍了拍灰尘,放在青玉缸的上方,回眸道:“不必,你开着车,目标反而太大了,我一人足矣。”
  黑色甲虫围着帽子转了几圈,便已经认准气味,嗡嗡叫着,腾空而起。
  从宥言眼瞳竖成一道直线,脚尖发力,“嗖~”地一声,轻松蹿上剧院后街屋顶,冲车里人挥挥手:“若不放心就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一定会带着寅儿回来。”
  说罢,从宥言身影一晃,瓦片都不带抖动分毫,屋顶上已经没了他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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