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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从宥言脸皮极厚地接下话茬:“寅儿是秀色一号,我就是秀色二号。”\(^o^)/~
  尚鹤寅很想清心寡欲做个高冷的美男子,可惜现实总跟他作对,居然安排这样的磨人精在他身边。
  唉…他无奈地帮从宥言斟了一杯茶:“说了半天话,口渴了吧。”
  从宥言捂着嘴,傻笑:“寅儿真好。”
  二人吃喝闲聊时,从宥言的手机,很不识相的响了起来。
  从医师正在赏花赏景赏美人,根本不想接电话,随手就挂了。
  没柰何,打电话的这位耐心极好,一遍又一遍地拨过来。
  能迫使从医师放下筷子接电话的人,必须得担负起所有的怒火。他对着话筒,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喂!谁啊!”
  尚良健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火气,可眼下这件麻烦事,却不得不找上这位。“是我啊,从医生。”
  从宥言看了一眼备注名,哦了一声,脾气大的依然能烧滚开水:“有事快点说,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尚良健声音带着疲惫:“刚才,家里来一位客人,哭哭啼啼的,说是我堂弟的女朋友,现在怀孕了,让我们给个说法。四叔刚才一激动,昏过去了。”
  从宥言插着腰:“那就去找你堂弟啊,找我没用,我不会负责的。”
  这挨得上吗?再怎样,我们也不会找你负这个责啊。……尚良健头疼死了,郁闷地说道:“不会找您负责的!”
  “那还能是什么事?”
  “您这里有没有让人一心扑在工作,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再出门随便沾惹是非的良药啊。”
  原来是这事……从宥言掏掏耳朵,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家堂弟喜欢出门浪啊,那不是正好嘛!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弟弟做一个海王也挺好的。”
  尚良健焦急地说道:“我总不能见他继续错下去啊,人总要留下后代的。”
  “有后代又能怎样?就能证明自己不是下市的蔫黄瓜吗?”从宥言将电话换了一个耳朵,一边喝茶一边问:“说了半天,上门逼你弟弟结婚的是谁啊?”
  尚良健小声说:“这个姑娘其实小鹤也是认得的,他们剧团新签的艺人,玉舒恬。”
  “玉舒恬?”从宥言一听爆出的名字,便与尚鹤寅对视一眼。
  尚鹤寅悄悄放下茶盅,皱眉抿茶:“是小玉?简直是胡闹,怀孕了她还敢吊着威压排练?”
  从宥言看媳妇的神情便晓得,媳妇是万万没料到会有此事。
  他捂着嘴偷笑:“说说吧,现在你们是啥想法呢?是想斩草除根,还是皆大欢喜?”
  “四叔他们自然是希望俩人赶紧结婚,先保住孩子再说。”尚良健无奈地揉太阳穴:“我堂弟那人,怎么说呢,太贪玩了,本性不坏,就是不愿意结婚,觉得婚姻是坟墓。据我所知,他前前后后交往了30几个女友。”
  从宥言笑眯眯的听着,指指水煮干丝,“阿巴阿巴”张张嘴。尚鹤寅翻个白眼,手里的筷子还是认命的伸过去,夹好了,塞进他嘴里。
  从宥言喜滋滋地嚼着,和着香茶咽进肚中,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对着手机,从宥言压低音量,小声说道:“你堂弟这种症状有个名字,叫阴虚火旺阴液流失。但凡阴.液.不足阳火过旺之人,都会出现这种状态,皮肤涨红,姓玉亢盛,有些自制能力差的,很容易便会走火入魔,踏上纵玉过度,精亏血损的老路。”
  尚良健“啊”了一嗓子,追问:“那怎么办啊,堂弟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就会虚脱至死啊。”
  从宥言嗑了一个花生,安慰道:“别慌啊,我师傅特地研发了一种辅助类药物,专门用来帮助戒除这类瘾症的。”
  电话那头的尚良健,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不就是使人羊畏的药吗?世上还有这么阴狠的东西?这种操作真的不犯法吗?
  从宥言早料到对方会有顾虑,他悲天悯人地叹息一声,道:“这种辅助药物都是帮助人们修炼本心的,助修炼者凝神静气,清心寡欲,这样才能一心求道,颐养天年,乃是一味摸着良心奉献给人间的诚信好药啊。”
  真是这样吗?……尚良健端起杯子,大口灌下一口冰水:“好吧,你是大夫,愿意这样说也行!可有没有副作用啊,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从宥言又吞下一个小笼包,擦擦嘴角:“怎么可能有副作用呢,隔几年,这药效就过去了。你堂弟说不定就爱上早出晚归,温馨平静的家庭生活了。”
  尚良健勉强放下半颗心,又问道如何给堂弟下药这一类比较隐私的话题。
  吃瓜吃得很嗨皮的从宥言贼兮兮地笑了,宽慰对方:“安啦,安啦,只要钱一到位,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您堂弟中招,便是我的事啦。”
  一想到从小帅到大,成绩也始终压在自己头上的堂弟---忽然变得不能人道,只能娶一个空有美貌、木有财产的妻子度过余生。
  这么凄惨的事件,还是合理合法、全家举手表决通过的。
  ‘哇咔咔,这样的爽利的事,可以给我来一打!’尚良健笑呵呵地眯起眼:该!让你以前在我跟前瞎嘚瑟欸?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再顶着帅死人不偿命的脸,去糟蹋大姑娘去!嘿嘿嘿…
  简直是大快人心,不过面子上还得装一装。
  尚良健开开心心的把钱打进从宥言的账户,转身出门。
  迈进客厅之前,他偷偷拎开风油精,对着两个眼角,轻轻点了一滴。
  他打了一个喷嚏,只觉得鼻尖一酸,眼眶一辣,止不住的泪水,瞬间铺满脸颊。
  好家伙,那“真情”自然流露的,犹如乌云盖顶一般,天空忽然降下的雷阵雨,都没有他眼眶流出的泪水多。
 
 
第五十二章 玉舒恬的来历就很迷
  哭完心中所有委屈的玉舒恬,睫毛低垂,很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待最终的结果。
  尚家众人也没啥心情搭理一个上门逼婚的小演员。
  所以,周围虽然有人来人往,氛围却诡异的类似坟冢。
  玉舒恬根本不在乎这些,她眼前的的老宅、老人、老物;以及假笑、阴笑、冷笑,这些不属于她的颜色似乎经不起光阴的冲洗,变得极淡,变成灰白。
  灰败阴暗的破旧建筑被时光倒拖回隧道里,儿时记忆一帧一帧的闪过眼前,那里没有美好,没有撒娇。
  那里永远都散发着潮湿发霉的气味。
  身患隐疾的她被卖给人贩子的时候,就已被继母打断了腿骨,而买她的人只盼着她能更凄惨一些,所以又剃光了她的头发。
  而她只有一个任务,就是躺在破旧的棉絮里装死。
  伪装成她父亲的贩子,则不停向行人磕头乞讨。
  运气好的时候,能讨到几百块钱。运气差的时候,她就只能饿肚子。
  被饥饿与疾病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她也就会幻想出一些老鼠精,长蛇怪之类的出现,只需要轻轻咬在动脉上,只需要一口,她就可以解脱了。
  她从不晓得小人书里描述的童年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并不留恋这个世界。
  她只想求死而已。
  直到那天,一滴混着水果香气的水滴,滴进她的嘴里。
  她从来没有闻见过那么好闻的香气,忍不住一抬头,眼前是一个周身罩在黑衫里男人,正望着她,冰冷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摇摇头。彼时,她还没有名字。
  她只是垃圾山上,最不起眼的一只小号苍蝇。
  那男人晃晃手中的塑胶瓶,冷漠地看着她:“想喝这口水吗?那就爬起来,跟我走。”
  想的,想的,只要能带她走,不管去哪里,她都愿意!
  口干舌燥的她刚想从棉絮堆里爬出来,那个买她的贩子便冲出来,一把拦住男人,伸手便要钱。
  她记不清男人是怎么做的,只记得一道黑影卷着微风划过眼前,那个买她的人贩子,便飞出去十几丈远,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咽了气。
  黑衣男人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转身便往前走。
  她急忙拖着碎步子跟上。
  于是,那装着好喝水水的瓶子,顺着抛物线丢在她脚边。
  然后她听见那个男人说道:“玉舒恬。以后,这便是你的名字。”
  “玉舒恬!玉舒恬!”
  听见有人在喊她,玉舒恬定定神,拉回思绪,抬眼坦然与之对视,平静的望着眼前的尚家人---尚良臣。
  不出意外,这个男人将会是她未来的丈夫,她此次登门的目地,仅此而已。
  尚良臣的脾气有些暴躁,插着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压低嗓音快速说:“玉舒恬,我现在还给你一点体面,你最好安安静静地滚走。我和你都很清楚,那天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
  玉舒恬眼眶登时就红了:“良臣,你怎能这么说?”
  尚良臣冷笑起来:“还要我说得更详细吗?咱俩也就上个月在酒吧里见过一次面,还是你主动靠过来跟我喝了一杯酒,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你怎么怀孕的?跟鬼怀的吗?”
  玉舒恬深吸一口气,眼泪就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起转来,她默默起身,垂下脸:“好吧,既如此,我远远离开你好了。”
  不得不说,她的哭相还真是好看,惹人怜爱,虽打动不了眼前这个男人,却打动了其他围观的人。
  尚良健刚刚得到某位医师大大的保证,也做好了各种安抚的心理建设,关键是风油精也抹了,眼泪也正在淌着,返璞归真的情感,不能浪费啊。
  一见未来的弟媳委屈巴巴的起身要走,尚良健急忙伸手拉住,一边流泪一边说道:“小玉啊,事情还没解决呢,不能走啊,事情我都知道啊。”
  “尚先生,我不该来的,这简直是自取其辱,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该来这里的,你高抬贵手,放我走吧。”
  别看尚良健先生,年轻时读书不行,做生意却颇有灵性,很早便跟着父亲接手了家族生意;不知怎么滴,年纪渐长之后,他又转了心肠,忽然开始走积德行善的路线了。
  他根本不管这件事的苦主究竟是谁,只要孩子的的确确是尚家的种,就不能让孩子流落至别处。
  不管是从家族名声考虑,还是从个人私心考虑,都不能放任这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离开。
  尚良健掏出纸巾,想擦干泪水,眼角却被风油精的味道弄得更酸涩了,他痛苦地眨巴着眼皮:“小玉,你放心啊,我是他堂哥,我可以替你做主。”
  虽然演戏才是玉舒恬的职业,不过眼前这位尚堂哥的表演似乎段位更高一些,玉舒恬试问自己就做不到用风油精催泪。
  她原本对这些世家子弟的态度都一样,此时却不得不敬佩起来,发自肺腑地感谢了一声:“多谢大哥。”
  尚良健拦住想发火的尚良臣,笑眯眯地挽留:“弟妹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生气,别发火,有啥委屈,坐下来慢慢说清楚嘛,事情总是能解决滴。”
  尚良臣双手环胸,冷笑:“大哥觉得她好,就让给你吧。你不是做梦都想着坐拥齐人之福嘛?呐,送给你了,赶紧拿走,慢走不送!”
  尚良健额头青筋跳了跳,伸出大手,一巴掌呼在尚良臣背上,笑骂道:“尽胡说,待会给你嫂子听见,我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尚良臣鄙夷地扫了身旁人一眼,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反正不是我的,谁要尽管拿走。”
  尚良健连忙跟玉舒恬道歉,转头吓唬堂弟:“待会四叔他们就过来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尚良臣面露喜色:“爸妈要过来?太好了,他们来了,就带这个疯女人做体检去,证据确凿之后,赶她走!成天的在我面前装纯情玉女,我呸~恶心得要死!”
  “留点口德啦。”尚良健推了堂弟一下,又偷偷瞥了一眼玉舒恬。
  玉舒恬面色惨白地退后几步,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悲痛,继而跌坐在椅子上,肩膀耸动,双手捂面。
  藏在袖里的拳头却是不自觉的握紧了---哼!一群脑残!若不是为了任务,谁稀罕理你们!白痴!
  这些恶毒的嘲讽,根本不会撼动她分毫!打小就是听惯了的,比这更恶毒的她都忍受过,更逞论这些,小儿科罢了。
  尚良臣冷眼瞧着双手蒙面做哭泣状的玉舒恬,烦躁地揉腰侧发,刚刚被这个女人盯过一眼的肩膀忽然有些沉重。
  他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些不好的联想,这事大概不能善了。
  ……
  翡翠湾。
  从宥言享用完早茶,一蹦一跳地往停车场走。
  路过街心花园时,他发现了一个新大陆,有人在街心花园摆好了玫瑰花气球,正在单膝下跪向一个女孩求婚。
  从宥言停下来,兴致极好地跟着一帮大爷大妈围观起来,未了还一起鼓掌雀跃欢呼:“在一起,在一起!”
  尚鹤寅坐在车里,支撑着下巴,远远看了几眼,按了两声喇叭。
  从宥言一溜小跑着回到车里,羡慕地指着花园方向:“寅儿,那里有人求婚哎。”
  尚鹤寅发动汽车,漫不经心道:“是啊,我看见了。”
  从宥言半带感慨半带不屑地指出现代求婚的不足:“就用一些便宜的花草和气球求婚,太穷了。”
  尚鹤寅观察着倒车镜里退后的花团锦簇,勾唇一笑:“换做是你,是不是就得用钱使劲砸了?”
  “那必须的啊!”从宥言眼梢带着几分得意:“我手里有钱,不花在媳妇身上,花在谁身上?人生最隆重的时刻便是结婚啊,所以,三媒六聘,是不可短缺滴。”
  他咂咂嘴:“哎呀,那个女生好傻的,捧着那些花花草草,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然后我们围观群众一起哄,她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了。女人可真好骗啊。”
  “最后两个人还拥吻来着的…啧啧,光天化日之下,有辱斯文啊。”从宥言嘴上嫌弃着,肚子里却闷闷地想着:真是气人,那么俗气的求婚,那么普通的男人,却那么容易就求婚成功了;自己这么的优秀,这么的出众,这的么帅气,怎么追妻就这么的艰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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