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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酒(近代现代)——失落云

时间:2021-07-21 14:14:51  作者:失落云
  温瑜突然觉得这样很烦,否认道:
  “我没有谈恋爱。
  您也不能总是这么固执。”
  温瑜说得模糊,温韵枝却觉得温瑜是在指责自己这么多年来对温瑜的教育,顿时有些火大。
  “我这是为了你好。”
  温韵枝说着,想起自己的经历,表情气恼又悲哀,“Alpha即使有了配偶,又有多少能保证这辈子只喜欢这一个?
  你还年轻,看不清人。
  我是怕你受伤。”
  “不是所有Alpha都是他。”
  温瑜面无表情,声音轻缓而严肃,“妈,您也不能因为被一个人伤害过就否定所有人。”
  一直被刻意忽略的问题终于摆上明面。
  温韵枝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明白自己的痛苦,理解自己的期望。
  现在发现温瑜确实明白,却无法理解。
  温瑜终究还是会被一个Alpha带走。
  也许还会重蹈她的覆辙,和Alpha相爱,结婚,沦陷。
  又被伤害,被抛弃,被弄得遍体鳞伤。
  这场不算谈话的谈话就此结束,双方的观点都得到了陈述,却没有好好地互相传达。
  温瑜当天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去了奶奶家,后半个暑假里,除了假期最后一天,再也没回来过。
  苏延听完这些只觉得匪夷所思。
  他妈妈很少和他谈及这些问题,这时在温瑜口中辗转听到了温韵枝的说法,一时间大为震惊。
  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让我提俞鹤年,是因为小姑吗?”
  其实也不算。
  他和俞鹤年并不是恋爱关系,作为朋友提及也没什么影响。
  只是温瑜实在太了解温韵枝。
  她是嗅到一丝危险就会及时止损的人,一旦让她察觉温瑜正和一个Alpha走得很近,必定会引起她不必要的不安。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
  温瑜道,“但也真的不需要这样。”
  “我妈从没跟我讲过这些,”苏延露出苦恼的表情,“是不是觉得我傻,不会懂,才什么都不告诉我?”
  温瑜沉默了好久,才说:
  “不这样说也是好事。”
  苏延颇为赞同。
  他的父母不会给他过分的约束和干涉,只要不干出格的事什么都好说。
  所以他根本不能理解温韵枝的想法。
  他知道有句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着温韵枝应该就是这样。
  但也不至于把这样的想法强加于自己的孩子身上。
  苏延想,要是温瑜以后真的有了喜欢的人,又正好是个Alpha,那温韵枝肯定不能同意他们。
  要和喜欢的人谈不能见人的恋爱,这种感觉一定很糟糕。
  收拾自己的书包的时候,温瑜才想起来,自己没把抑制剂带回来。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被俞鹤年唠叨了那么久,梦里都全是让他不要滥用药剂的声音。
  也许正是这样被精神折磨了,导致温瑜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想起抑制剂来。
  温瑜算了算时间,确定了这六天不是他的发情期,这才安心了些。
  从医院出来后,最初的几天里,温瑜的后颈总是酸胀,低头久了还有些轻微的疼痛。
  但温瑜的恢复能力好像很好,没几天,这些不适就消失了,温瑜也终于再次习惯了袒露自己的信息素,不再想着办法去掩盖。
  更何况,在一开始温瑜选择掩盖信息素,也不是因为他想这么做,只是不想再次发生以前的事。
  不过这几天下来体验都很好,似乎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怀着恶意的人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
  温瑜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只是没纠结出答案的问题依然存在。
  温瑜有时偶尔闻到什么味道,会不由自主地由此发生联想。
  本以为那时总是想起是因为常常见面,放假这几天见不到俞鹤年,也就不会想起他。
  但真到了这时候,温瑜发现好像并没什么用,该想的还是会想,该纠结的还是在纠结。
  走神频繁得太明显,温韵枝都发现了不对劲,拉着苏延担心地问温瑜是不是真的在恋爱。
  苏延道:
  “不会的小姑,他还没这个想法。”
  “真的吗?”
  温韵枝面对这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小孩,也有了一丝不信任,“你不能骗小姑啊。”
  确实没骗。
  苏延想,有苗头和有想法是两回事,他这么说也不算在骗温韵枝。
  但苏延自己也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温瑜烦恼这么久。
  温瑜有次带着苏延出门的时候,苏延趁温瑜走神,便问了他在想什么。
  “在想信息素。”
  温瑜不自觉地回答了,随即反应过来,立马闭了嘴。
  苏延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没有概念的。
  但他还是觉得奇怪:
  “你的信息素难闻吗?”
  温瑜不知道算不算难闻,把舍友对自己信息素的描述讲给苏延听。
  苏延更觉得奇怪了:
  “好像不难闻,那怎么还想那么久?”
  “……”
  温瑜知道苏延得不到答案就会一直问下去,无奈道,“不是在想我的信息素。”
  苏延长长“哦”了一声,露出意味深长的狡黠微笑,道:
  “这样呀。”
  也不知道到底懂没懂,应得倒是欢。
  温瑜莫名觉得苏延想的和他可能不是一个事情,但又不好解释,只隐隐觉得会越抹越黑,无可奈何地制止了苏延无限发散的思维:
  “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延一脸无辜:
  “我没想什么呀。”
  每次苏延装乖,都显得更像个小孩,让温瑜觉得拿他没办法。
  明明知道苏延的小脑瓜里一定非常丰富,温瑜也不好再说什么,闷闷地抿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而苏延转身就给俞鹤年发了微信: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呀?
  齐颂和正拿着俞鹤年的手机上分,猝不及防看到了屏幕上方跳出来这条消息,顿时瞪大了眼睛。
  “俞哥俞哥俞哥俞哥!”
  齐颂和烫嘴似的喊道,“苏延的消息!”
  俞鹤年还等着齐颂和把手机还回去,听到这一连串,只觉得耳朵疼:
  “你他妈喊什么,苏延的消息又怎么了?”
  “不是,这,他,”齐颂和语无伦次,甚至丢下了没打完的游戏,点开了那条消息,把手机怼到了俞鹤年面前,“他问你这个!”
  俞鹤年抬头看齐颂和口中的“这个”到底是哪个,看清楚后顿了顿,一脸鄙夷地看着齐颂和:
  “这有什么问题?
  你叫得我还以为他要来暗杀我。”
  齐颂和的反应大得出奇,对俞鹤年道:
  “不是,俞哥,苏延他,他,他问你的信息素啊!”
  俞鹤年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问题,挑眉等齐颂和说下去。
  “哥你不懂吗?”
  齐颂和道,“问别人信息素的味道,和问别人今天内裤的颜色是一个道理。
  这是在耍流氓!”
  俞鹤年:
  “……”
  “……
  不是,你等等,”俞鹤年打断了齐颂和要接着说的话,一脸匪夷所思,“你为什么要把信息素比喻成内裤?”
  “……
  我不是这个意思!”
  齐颂和见俞鹤年不懂,急切道,“重点是内裤吗?
  是耍流氓!”
  俞鹤年还不知道,齐颂和在某些方面居然纯情得令人迷惑。
  虽然知道信息素是个不适合冒犯的问题,但也不至于问问就算耍流氓。
  接着齐颂和就说道:
  “他怎么这么直接?
  我问他信息素的问题他就跟我生气。”
  俞鹤年:
  “……”
  懂了,结果这么急还是因为苏延。
  俞鹤年并不觉得苏延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猜测苏延可能根本不知道原来这还等同于耍流氓。
  他接过手机时还皱着眉阻止齐颂和继续大喊大叫:
  “你好烦,能不能安静会儿?”
  他正要回复,那边的苏延似乎因为这么长时间的沉默察觉到了什么,接着又了一句:
  是我哥想知道,我偷偷问的。
  末了补充道:
  别告诉我哥。
  齐颂和探着脑袋,把这几句话看得清清楚楚,再次瞪大了眼睛。
  俞鹤年干脆把手机放给齐颂和看,没好气道:
  “看吧,苏延根本没那个意思。”
  齐颂和思索一番得出了结论:
  “哦,所以,其实是温瑜要对你耍流氓。”
  俞鹤年:
  “……”
  他觉得再和齐颂和聊下去会原地高血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门,简洁明了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
  “出去。”
 
 
第三十二章 
  这几天放假在家,齐颂和天天来找俞鹤年,几乎就要住在他家。
  俞鹤年烦他烦得不行。
  两人坐在沙发上,俞鹤年看着大爷似的半躺着的齐颂和,隐隐暴躁:
  “你什么时候回家?”
  齐颂和立马可怜巴巴:
  “哥你怎么还赶我走。”
  “你太烦了。”
  俞鹤年闪身躲开要凑过来的齐颂和,嫌弃道,“你能不能有一点自己的假期生活?”
  乔女士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两个小果盘,听到两人说话,轻笑道:
  “颂和,小年就是嘴硬心软,你别管他说什么。”
  齐颂和立马乖巧地坐正,接过乔女士递给他的果盘,还不忘说谢谢。
  俞鹤年在一旁看着,莫名觉得齐颂和现在像极了在温瑜面前的苏延。
  “什么嘴硬心软,我是真的烦他。”
  俞鹤年干脆偏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地打开手机,随口打发齐颂和,“吃完赶紧回家,别又要你妈上门找人。”
  从小就是这样。
  齐颂和小时候就觉得俞鹤年是个酷哥,特别喜欢粘着他一起玩,三五天都不回家也是可能的。
  这时候就都要靠齐颂和的妈妈上门找人,又气又无奈地拎着齐颂和回家。
  但过不了几天齐颂和又会来找俞鹤年,一黏上又是三五天。
  齐颂和被提起黑历史也不在意,见乔女士又去厨房忙活,立刻翘起脚恢复了大爷做派:
  “没事,我妈抓我都抓累了,我跟她说了说我是来陪你的。”
  “?”
  俞鹤年皱眉疑惑,“陪我?”
  他直觉齐颂和嘴里说的没好事,问道:
  “你跟你妈说什么了?”
  齐颂和就支支吾吾起来,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更加确定了俞鹤年心中的猜测。
  俞鹤年故意冷面:
  “你不说,我自己打电话问你妈了啊。”
  齐颂和生怕俞鹤年真的付诸行动,连忙和盘托出:
  “我说你最近因为恋爱问题心情不好需要有人陪你度过情绪低落期我妈就让我来了!”
  俞鹤年满头问号,以为自己听错:
  “什么问题?”
  齐颂和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往旁边挪了几下,战战兢兢重复道:
  “恋爱问题。”
  俞鹤年:
  “……”
  他面色平静,在齐颂和看来却完全是危险的预兆。
  果不其然,俞鹤年面上和善微笑,声音却冷冽:
  “我有恋爱问题?
  我怎么不知道。”
  齐颂和心道不好,在俞鹤年起身之前就一个翻身跳出了沙发,喊道:
  “我就骗骗我妈!
  别当真!”
  俞鹤年倒没真想把齐颂和怎么样,吓唬吓唬就完事儿。
  齐颂和见此,又贱兮兮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端着欠揍的笑问俞鹤年:
  “诶,俞哥,你跟我说说实话,你真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啊?”
  俞鹤年摇摇头,干脆地说“没有”齐颂和觉得八卦之心还是没有得到满足,追问道:
  “对温瑜也没有?”
  “?”
  俞鹤年看向齐颂和,眯了眯眼,“关温瑜什么事?”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齐颂和没敢说自己是怎么想的,把苏延拉出来挡枪,“苏延都能看出来你对温瑜特别照顾。”
  俞鹤年不解地皱眉:
  “不应该吗?
  他是Omega,本来就该多照顾着点。”
  齐颂和“啧”了几声:
  “那怎么不见得别人也这么想?
  就你特别积极。”
  “别人是别人。”
  俞鹤年淡淡道,“那是傻逼,我干嘛和他们一样?”
  作为从来没想到过这一层的齐颂和感觉有被冒犯到。
  齐颂和觉得俞鹤年已经没救了,再也不复酷哥形象,一旦聊起温瑜画风就不对劲。
  要是一年以前齐颂和听到有人说俞鹤年会对一个Omega这么好,齐颂和只会说那人活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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