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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酒(近代现代)——失落云

时间:2021-07-21 14:14:51  作者:失落云
  浪费了一整个时间充足的下午,原本要复习的功课半个字也没看进去,反而被按着欺负了一通,还被对方耍赖地要求给苏延发消息,告诉苏延他到底行不行。
  温瑜是个非常容易害羞的人。
  即使已经是咬过脖子、接过吻的正当恋爱关系,在面对俞鹤年的撩拨时,温瑜还是很容易脸红。
  偏偏他总是惯有的冷着脸,那抹红添在雪白的皮肤上时,就把他的眉眼衬得更冷也更漂亮,让俞鹤年更加有把他按在怀里亲一顿的想法。
  俞鹤年玩笑似的对他说过“你好容易害羞”温瑜却没法解释其中的原理。
  有时他甚至没有从俞鹤年的撩拨中反应过来,就已经先感受到了脸颊的滚烫。
  与此同时,温瑜发现,他对俞鹤年的信息素似乎更加敏感了。
  温瑜想到过,或许这个情况并不是针对俞鹤年的。
  但他身边的Alpha同学在不控制信息素的情况下和他相处时,温瑜从没有那样清晰地闻到过对方的信息素,反而觉得所有味道都寡淡无味。
  唯独俞鹤年的信息素,总能在闻到的一瞬间抓住他的神经。
  不大对劲。
  温瑜一直牢牢记着自己发情期的时间,只是今年的发情期被几个月前的意外打破了规律。
  Omega的发情期一年一次,先入为主的想法让温瑜觉得今年的发情期已经过了,之后就不会再有。
  尽管此时他的状况和以往的发情期并不相像,温瑜还是不由地警惕了起来。
  但他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俞鹤年。
  他知道,如果说了,俞鹤年肯定会担心。
  目前毕竟只是他的猜测,完全没影的事,不必要说出来引起别人的担忧。
  但俞鹤年最近黏人得像只大型犬,尽管没到时时刻刻都想黏着的程度,却还是让温瑜有点无法招架。
  临近期末,两人见面的次数变少了,俞鹤年也终于有了点复习的心思。
  直到考试周才得以喘息。
  俞鹤年率先结束了最后一场考试,彻底闲了下来,又开始骚扰温瑜。
  他已经摸清了温瑜的作息,总能在某个地方准确地抓住温瑜,一边口头保证就是看看他,什么都不做,一边使坏地捏捏温瑜的手指,揉揉温瑜的耳垂,让温瑜根本无心做事。
  他拿掉俞鹤年作乱的手,皱眉道:
  “你离我远点。”
  俞鹤年已经把变脸这一项技能练得炉火纯青,面对温瑜的冷脸,立马扯了扯嘴角,活脱脱一副凄惨的委屈样:
  “我就想和你待着嘛。”
  温瑜:
  “……”
  人高马大、长相凌厉的Alpha,委屈巴巴地说着“嘛”这样的语气词。
  温瑜觉得哪怕换个人,他都要当场走人。
  “……
  那你别碰我,”温瑜耳根子软,很容易就妥协了,“你一碰我,我就要分心的。”
  俞鹤年要是真能听话,他就不是俞鹤年了。
  几分钟后,温瑜忍无可忍地和俞鹤年拉开了距离:
  “俞鹤年!”
  他红着耳根,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抿了抿嘴道: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温瑜通常都是嘴上说得狠,其实根本硬不下心来。
  更何况说着这样幼稚的话,活像小学生玩绝交,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俞鹤年如今摸透了温瑜这一点,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对方哪怕再害羞也会应允,胆子就越来越大。
  明明只过了一个月,就变得越发放肆,当初的小心翼翼不复存在。
  他笑了笑,厚着脸皮去勾温瑜的小指,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
  “你很好闻。”
  温瑜有一瞬的懵然。
  “好闻,所以想靠近点。”
  俞鹤年这样简单地作出了解释,突然笑了一声,道,“苹果味儿的温小瑜。”
  温瑜:
  “……”
  说不清哪个字眼击中了他的心脏,总之温瑜没再抗拒俞鹤年时不时的捣乱。
  俞鹤年见温瑜开始认真了,也就不再打扰他,只是托着脸,懒懒散散地盯着他看,突然问道:
  “温瑜,你的信息素,平时也这么浓吗?”
  话题开始得突然,温瑜反应了一会儿,才茫然地摇了摇头:
  “没注意过。”
  没注意过,但身边的人似乎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应该就是没有。
  但俞鹤年嗅到的苹果味总是这么浓,像面前总是摆着一筐新鲜的苹果。
  他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开始担心温瑜的腺体又出现了问题。
  第一次闻到温瑜的信息素,就是因为他的腺体出了状况。
  尽管那之后俞鹤年一直小心地观察温瑜的状态,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此刻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无法体会Omega腺体出问题带来的痛苦,却也知道不会好受。
  他不希望温瑜经历这些本不该有的病痛。
  他希望温瑜是健康的,快乐的。
  越是这样想,俞鹤年心里越是不安。
  他不自觉抬手,虚虚地拢住温瑜的后颈,只一瞬就收回了手。
  “考试结束后,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俞鹤年哄小孩似的,低声轻柔道,“我陪你。”
  温瑜考完最后一门的那个下午,天气很冷。
  俞鹤年要到了温瑜的考试时间表,早早就等在了考场所在的大楼外。
  越是担心的事,想起来就越难以安心。
  俞鹤年这一天莫名地烦躁。
  尽管一整天所经历的事情都很顺利,却还是觉得不安。
  在等待温瑜的那段时间里,为了静下心来,俞鹤年仔细想了想平日一些细节,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对温瑜的信息素有很强的感知。
  只是成天待在一起,像是已经对这样的味道产生了适应力,所以并不觉得突然。
  他曾经引起过温瑜的隐形发情,在信息素层面和温瑜建立过关联,有这样的感觉其实并不奇怪。
  在最初决定接受医生的建议,决定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温瑜度过隐性发情期的时候,医生也这样告知过俞鹤年。
  尽管如此,俞鹤年还是无法忽略自己的紧张。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大楼里陆陆续续走出许多人。
  俞鹤年的目光一直盯着出口,等待的时间里,每一秒都被拉得很长。
  等温瑜终于出现在那里,抬头看向他时,俞鹤年终于忍不住,率先迈开步子向他走了过去。
  似乎是因为刚从人群聚集的室内出来,温瑜的脸有点红,外套也拿在手上没有穿,露出里面白色的毛衣,衬得温瑜的脸更红。
  他像是有点困了,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只有看向俞鹤年时有了点神采。
  俞鹤年紧张兮兮地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外套就往他身上披,嘴里念叨着:
  “怎么还把外套脱了,再感冒怎么办?”
  温瑜的反应有点迟钝,愣愣地盯着俞鹤年看了许久。
  “……
  怎么了?”
  俞鹤年皱起了眉,拿手背去探温瑜的额头,“不会真的感冒了吧?”
  手背触及到了微烫的温度。
  温瑜今天一起床就觉得身体很是昏沉。
  他以为是自己昨晚上熬夜受了凉,没打算告诉俞鹤年,生怕让他担心。
  但他逐渐发现了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在俞鹤年靠近的一瞬达到了顶峰。
  浓烈的酒香几乎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温瑜的思维,让他有短暂的空白。
  在那一瞬,近乎本能的,温瑜有了扑进俞鹤年怀里的冲动。
  似乎觉得这样虚浮在眼前的酒香已经无法满足,只想让自己被这香气浸润,侵蚀。
  自从分化后,温瑜自己度过了很多个发情期,所感受到的无一例外只有隐忍的煎熬。
  从没有哪一次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想依赖,想像枝条或藤蔓攀附在面前人的身上。
  他像是变成了一根羽毛,轻飘飘地在空中打旋。
  或者变成了潮湿而热的水滴,重重砸在地面上。
  灼热的火像是从身体内部的某一处烧到了用于思考的神经,陌生又来势汹汹。
  眼见温瑜的神情越发迷茫,俞鹤年心中的不安像是被无形印证,顾不得他们正站在人来人往的大楼出口前,安抚地搂住了温瑜,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
  “是不是很难受?”
  就像病中的人经不起这样的关切,一问就要掉眼泪。
  在俞鹤年轻声的询问下,温瑜的眼里氤氲起了雾气,很委屈似的吸了吸鼻子,小声喊他:
  “俞鹤年。”
  “……
  我好像要发情了。”
 
 
第六十一章 
  温瑜觉得自己像在做梦。
  梦里他被扔进一汪潮热的池水里,脚下踩不到地,伸手抓不住任何东西。
  滚烫的热度似乎是来自体外,又似乎来自他自己。
  忽然,温瑜的额上出现了微凉的触感,突兀的温度让温瑜在梦中也有了短暂的清醒。
  那片凉像是在催促他睁眼。
  俞鹤年想给温瑜降温,怕冰袋太刺激,便自己握了会儿冰袋,再用冰凉的手掌去抚温瑜的额头。
  温瑜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对外界的刺激很敏感,在俞鹤年的手掌碰到他的一瞬间,轻微地皱了皱眉。
  病房里有淡淡的酒香,信息素的安抚让温瑜舒缓了眉头,甚至本能似的,在俞鹤年的掌间轻轻蹭了蹭。
  像猫科动物的撒娇,轻而绵软,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俞鹤年的目光也软下来,动作放得不能再轻,生怕让温瑜难受。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苏延探进一个脑袋,确定没有走错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俞鹤年好半天才迟钝地回头。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苏延一眼,随后起身道:
  “你守着,我去找医生。”
  苏延从没见过俞鹤年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
  明明温瑜只是因为发情热进入了短暂昏迷,他的表情却好像温瑜再也不会醒来。
  苏延甚至有点不敢呼吸,乖乖点了点头。
  俞鹤年把冰袋递给了苏延,仔细吩咐他不要直接拿冰袋给温瑜降温后,走出了病房,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门上的牌子写着:
  腺体神经科。
  俞鹤年记得上一次走进这个地方,是温瑜把他叫进去的。
  为温瑜问诊的医生嘱咐了他很多注意事项,仔细地告诉他怎么照顾腺体出问题的Omega。
  医生还是上次那个笑容和善的Omega。
  他之前仔细查看了温瑜的情况,问了俞鹤年一些问题后紧紧皱起了眉。
  “隐性发情?”
  医生皱着眉,查看温瑜的电子病历,“也就是说,他上一次发情是因为你?”
  俞鹤年礼貌纠正:
  “是隐性发情。”
  “隐性发情也是发情。”
  医生向俞鹤年解释,“上一次为他诊断的医生有没有告诉过你们 ?
  虽然被叫做隐性发情,但除了生理反应迟钝之外,它和正常的发情是没有区别的。”
  他想了想,选择了一种让俞鹤年方便理解的说法:
  “Omega通常一年只会有一次发情期,隐性发情,相当于匀走了一部分因发情产生的额外性腺激素,所以这一次,病人的发情期反应不会很强烈。”
  俞鹤年现在听这些已经没有了别扭的感觉,仔细地把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
  医生解释完原理,犹豫了一下,斟酌着问道:
  “方便透露一下你和病人的关系吗?”
  “我们正在谈恋爱,”俞鹤年道,“但我没有标记过他。”
  医生似乎对俞鹤年的无知很不满,皱着眉道:
  “并不是咬了腺体才算标记。
  你的信息素引起过他的隐性发情,他的性腺激素已经记住了你的信息素味道。
  这是一种假性标记,很短暂,一般情况下很快就会消失。”
  俞鹤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觉得温瑜的反应倒更像越发严重,全然不是“很快消失”的样子。
  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换来了医生长久的沉默。
  医生问:
  “你们有测试过信息素适配度吗?”
  俞鹤年回到病房的时候,温瑜已经醒了。
  发情期中的Omega对自己的Alpha会表现出反常的粘人和依赖,尽管俞鹤年并没有标记温瑜,但温瑜从身到心都记得俞鹤年的味道,几乎是俞鹤年刚出现在门口,他就回了头。
  温瑜的脸颊很红润,眼睛里闪着水光,看向俞鹤年的时候,露出了少有的脆弱。
  苏延默默站起来,让俞鹤年走到床边去。
  俞鹤年很沉默地走过去,抚摸温瑜脸颊的动作很轻:
  “还难受吗?”
  温瑜觉得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手指悄悄爬上了俞鹤年的手臂。
  他想要俞鹤年离他近点,想被俞鹤年抱进怀里。
  他这会儿满心是自己难以置信的想法,是从未有过的黏糊,脆弱又奇怪。
  但俞鹤年没有坐下,而是捏了捏温瑜的手腕,轻声问他:
  “去检查一下好不好?”
  尽管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真正拿到报告单的时候,俞鹤年还是捏紧了那张薄薄的纸。
  “大部分人的适配度,最高只有87%,”医生说明道,“你们的适配度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是较少有的高适配。”
  “在高适配度的作用下,Omega即使没有被标记,也会对Alpha产生依赖和亲近的想法,这是心理和精神层面的本能。”
  “你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有很大的舒缓和安抚的作用,在他发情期间,你最好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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