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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戒指(精灵宝钻同人)——清城

时间:2021-07-25 18:09:02  作者:清城
 
  安纳塔轻轻笑了,他附在凯勒布理鹏耳边低语:“我给弄坏了。”
 
  他们在电脑桌旁接吻,凯勒布理鹏被压在桌沿,手慌乱地寻找支撑点,一下拨落了一沓文件,他俯身想去捡,却被安纳塔一把拉住。“看着我。”他命令道,语音里带出几分陌生的霸道和戾气,还没等凯勒布理鹏疑惑恋人的不同寻常,安纳塔就重新吻住了他,一只手拢着他的背,另一只手伸下去解开凯勒布理鹏的皮带。凯勒布理鹏抢在自己的裤子脱落之前拽开了安纳塔的扣子们,把手伸进衣服里肆意抚摸安纳塔温软的肌肤。他们相拥着倒在折叠床上,然后被硌得咬牙切齿。
 
  安纳塔甩掉了搭在身上的衬衫,露出细白优美的身躯,凯勒布理鹏一边欣赏上次醉酒没能好好看清的风景,一边蹬掉了碍事的短裤,他早就勃起了,就在安纳塔把手探进他的衣服的那一刻。他抓住安纳塔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安纳塔会意地把他圈在身前,一边刺激着前端,一边从扔在床头的裤子里掏出了一管润滑。
 
  臀部一凉,沉湎在快感中的凯勒布理鹏下意识地一挺身,却被安纳塔轻柔又坚决地按住:“这是为你好。”他舔了舔小经理的耳侧,收获了一个软倒在怀里的情人,他早就发现了,这是凯勒布理鹏的敏感带,尤其是耳尖。
 
  第一根手指侵入时凯勒布理鹏闷哼了一声,然而声音被安纳塔的吻封在喉咙里,他努力适应异物感,这很难做到,然而安纳塔的调情手段实在太过熟练,他很快就忘记了身后,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前端。他把持不住地高潮了一次,气喘吁吁地倒在安纳塔的怀里。
 
  安纳塔进入他的时候很痛,但并不是不可忍受,凯勒布理鹏抓紧了床单,指节发白,闭着眼咬着牙捱了一会儿,感觉到安纳塔并没有动。他疑惑地睁开眼,看到上方是满面红潮紧抿嘴唇的安纳塔。他在强忍着摩擦的冲动,来给凯勒布理鹏更多适应的时间,同为男人,凯勒布理鹏一下就明白了安纳塔现在面临的是什么样的痛苦。他主动伸出双手搂住了安纳塔的脖子。“来吧。”他挺了挺腰,安纳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动起了腰。
 
  一开始只有胀和痛,后来也许是摩擦得厉害,那里生出了些许热度,这热灼得他腰酸腿软,凯勒布理鹏捧着安纳塔的脸,那容颜如玉如画,让他忍不住挺身去吻他,这动作蹭到了哪一处,凯勒布理鹏忽然觉得心脏一颤,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自背后攀升,震得他头皮发麻。安纳塔理解了他的反应,立刻托住了他的后背,试探性地冲刺了两下,凯勒布理鹏喘息急促,溅出些许带着情欲的呻吟。
 
  安纳塔随手拿了个枕头垫在凯勒布理鹏身下,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带出粘稠的水声和低沉的喉鸣,男人的声音既不妩媚,也不浪荡,但就是撩人,令安纳塔的心微微波动,他想要凯勒布理鹏,很想要。欲望迷蒙,他竟稍稍失了自制力。
 
  凯勒布理鹏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令人发疯的快感和安纳塔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交缠在一起令他神志模糊,“慢一点安纳塔,慢一点。”他近乎恳求地呼唤着情人,却收不到回应。安纳塔死死地按住凯勒布理鹏的肩膀,像要把他塞进身体一样地用力撞击。凯勒布理鹏被越来越清晰的疼痛刺醒了。“停下。”他说。而安纳塔像是没听见一样,美丽的脸扭曲成一个狠戾的表情,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得凯勒布理鹏一痛。
 
  “停下,安纳塔。”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了哭腔,这令双方都为之惊醒。安纳塔把脸埋在手掌中用力揉了两下,然后抬起脸来,眼中满是痛楚。“对不起,凯勒布理鹏,对不起。”他从凯勒布理鹏的身体里退出来,跪在床上垂着头道歉,凯勒布理鹏缓了缓,坐起来,揉揉安纳塔的头。
 
  “没关系的。”他的蓝眼睛汪着一点泪水,映着安纳塔满是悔恨的脸。他握住安纳塔的手,安纳塔抬起脸,其上的悲伤如此真实,令观者心碎。
 
  他们结束之后倒在床上,紧紧靠在一起,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凯勒布理鹏觉得屁股生疼生疼,腰也又酸又软,但他不想清理,只想握住安纳塔的手,确认他确实在身边。
 
  他喜欢安纳塔,从第一天见到就喜欢。安纳塔追他,向他告白,他很开心,却并不相信。他知道那温柔不真实,安纳塔能做出绑架项目经理这种事,又怎么可能是个温和可亲的人?
 
  但他贪恋安纳塔的温柔,所爱的人也爱自己,这幻想实在太美,他割舍不下,他宁愿相信安纳塔会一直为他伪装下去,直到谎言成为真实。
 
  哪怕是现在,他也是这么想的。
 
  而他唯一的期望,就是安纳塔所掩饰的仅此而已,不含其他。
 
   10
 
  午餐时间,爱隆特意坐在凯勒布理鹏身边,状似无意地和他聊起了天。一顿饭过后,爱隆就掌握了凯勒布理鹏所知的安纳塔的大部分个人情况。
 
  他给爱洛斯打电话,爱洛斯有点为难:“管户籍的那姑娘是我前女友……”
 
  爱隆不动声色:“请人家吃顿饭,道个歉,钱我给你。”
 
  爱洛斯很快就拿来了一张纸,一切都如安纳塔所说,他有永久居留权,也有护照,甚至还有为数不少的财产保证金。连奥力教授所属的大学都开了证明,证明安纳塔确实是这里的毕业生。
 
  好像真的没什么问题。爱隆对着纸回想安纳塔的笑容,只是一个印象,就令爱隆背后发冷。一个普通的公子,真的会有这种诡异的气质吗?就算他相信,吉尔加拉德会相信吗?
 
  凯勒布理鹏全然不知道自己好友们的看法,他忙疯了,首先要把他的折叠床换掉,是的,他和安纳塔在上面胡搞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它就很不给面子地折叠不起来了;其次是应对前来调查监控为什么坏掉的后勤部门,凯勒布理鹏一脸问心无愧地对后勤部人员说:“我不知道,也许是你们买的监控质量不好。”;然后他要应对自己无穷无尽处理玩家问题的日常,顺便拒绝一下安纳塔“把xx给我封号了”的私聊;再然后他要秉承一个程序员的尊严,优化自己的作品,那是覆盖了整个诺多公司安全系统的防火墙,采用了他独创的加密算法。最近公司拓展了一些在线业务,凯勒布理鹏只好亲自去写新的外围防护——没办法,那算法只有他自己看得懂。
 
  所以安纳塔问他要不要帮忙的时候凯勒布理鹏笑了,他说这算法只有我自己能写,然而第二天,安纳塔交给他一张完美推导并记录他的算法的纸,还顶着两个黑眼圈。
 
  凯勒布理鹏拿着那张纸手都抖了,他既没想到居然有人能理解他写程序的艺术,也没想到安纳塔居然肯花这么大心思帮他,但他并不敢把公司的安全系统交给他,于是只给安纳塔一些非常外围的基本程序去写。
 
  于是安纳塔多了很多和凯勒布理鹏幽会的机会,理由正大光明:探讨程序写法。虽然经常探讨着探讨着就探讨到凯勒布理鹏新买的那张昂贵的高质量行军床上了。
 
  “你来就是为了干这个的?”完事后凯勒布理鹏抻了抻身体,有点不满地撞了安纳塔一下,安纳塔一边笑一边亲了他的头。他并不是很讨厌跟安纳塔这样搞,毕竟安纳塔技术很好,但每次都是他在下,腰和屁股都不太好,程序员白天就已经腰肌劳损了,晚上过度运动对第二天的工作不利。
 
  他也不是没提出过要在上,但看着安纳塔用那张漂亮的脸摆出的无辜表情,他就舍不得让情人受那份痛了。就当感谢他帮我写程序?凯勒布理鹏被安纳塔按倒时两眼望天,就这样自我安慰。
 
  “这个公司的防火墙都是你设计的?”安纳塔抚摸着他的后颈,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你真的很厉害啊。”
 
  凯勒布理鹏刚射过,懒洋洋地不愿动弹,他听了情人的夸奖几乎飘飘然起来了,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明显,两种情绪在他脸上纠结成一个诡异的表情。安纳塔轻轻咬他的耳朵,问他:“这么好的算法是你独创的吧,你是用它写了这个安全系统吗?”
 
  凯勒布理鹏有心炫耀一把,他开开心心地告诉安纳塔,这个公司的防火墙,没有别人能维护,因为全是他一手设计的,连关键部位加密都是特殊加密,他亲自数学建模验证过不会被破解的加密模式。
 
  “这么厉害的系统,我能帮你完成一部分,也是我的荣幸。”安纳塔表情真诚地说。凯勒布理鹏看看他,突发奇想。“你想去看看游戏服务器吗?我有钥匙。”
 
  安纳塔有些意外,但一提到游戏他就想起自己那枚至今没拿到手的戒指还有那个至今没被封号的第二公会会长,他把这一切归咎于凯勒布理鹏不给他面子。“好啊!”他做出一副很有兴趣的表情,心里在盘算要不要入侵一下服务器自我满足了。
 
  想到凯勒布理鹏发现的情景,安纳塔不禁嘿嘿地笑了。
 
  容纳服务器的房间不大,摆得很密,噪音和热量都让人心烦,但这对两位程序员不是问题,安纳塔兴致勃勃地蹲在一台最大的旁边研究:“这是你们公司刚引进的那台?我听说是今年顶配。”两位程序员充满感情和向往地好好观赏了一下最新科技,安纳塔问凯勒布理鹏:“这个服务器能承受多少DDOS攻击?”
 
  凯勒布理鹏自傲地笑了:“就算是世界纪录峰值攻击也能承受”
 
  安纳塔眨眨眼,按下了心中的一个念头,他指了指一个小窗问:“隔壁那是什么?”
 
  凯勒布理鹏随口回答他“内网的机房。”
 
  “你们公司内外网分开的啊。”安纳塔感慨了一声,凯勒布理鹏笑了笑:“以防万一嘛,虽然我觉得我的加密算法就够了。”
 
  “你不给你这工程起个名字?代号拉风一点的。”安纳塔建议,凯勒布理鹏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想了一下,问安纳塔:“要不你帮我想一个?”
 
  安纳塔脱口而出:“神盾。”
 
  凯勒布理鹏:“不,被用过了。”
 
  安纳塔:“那,长城?中国古代的防守壁垒。”
 
  凯勒布理鹏:“也被用过了。”
 
  安纳塔:“我觉得我们的思维不一定要局限在防护方面,反正这名字起出来可能也只有我们俩叫。”
 
  凯勒布理鹏思考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真不擅长起名字这种事。安纳塔趁机转移话题:“说起来我的戒指呢,什么时候能做好?”
 
  凯勒布理鹏顿时坐立不安起来:“这个……你等等,我正在给你做。要不这样!”他打断了还想说什么的安纳塔:“我把这个算法的全部教给你,你再等等。”
 
  “可我比较想要戒指。”
 
  “嗯,我刚刚给这个算法起好名字了,The Great Ring,极品戒指,送给你。”
 
11
 
 
 
 
  人的命运是有定数的。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养父用如此颓丧的语气讲话,男人的眉毛虬结起来,额头上刀刻般的皱纹令他看上去十分苍老,他的养父跌坐在沙发里,把手机扔到一边,脸埋进手掌里,十指用力地抠进发间。“呃——呃——”他发出几声穷途末路的低吼。
 
  而他跪在他脚边,不动声色地等待。果然,没到一分钟,他的养父就放下了手,抹了一把脸站了起来。脊背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曾佝偻过的痕迹,他钳着他的脖颈迫使他站起来,粗糙带茧的手握住他白皙细腻的脸,一下又一下地抚摸。而他敏锐地发现那力度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到我安排的地方去,我给了你一个新的身份,一个学校,一个从我身边离开的机会。他的养父说,声音里似乎没有任何感情。
 
  而他侧过脸去,吻了吻托着他面颊的那只手掌。我会去的。他听见自己说。然而我绝不会从您身边离开。
 
  他的养父钢铁般坚硬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丝笑意,稍纵即逝。他推开他,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小纸袋,然后就转过身去,走到偌大的落地窗边,不再回头。
 
  是离开的时候了,然而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我的领袖,我的父亲,我的……主人。
 
  他打开那个小纸袋,一张卡片滑落出来,他全新的身份证,没有任何瑕疵和虚假,只有上面的名字他不太熟悉。
 
  安纳塔,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安纳塔。
 
  几年之后的某个夜晚,云收雨息,他抱着他的情人气喘吁吁,脑中忽然恍惚闪过彼时情景,于是百无聊赖地问“你相信人的命运是有定数的吗?”
 
  凯勒布理鹏横他一眼,湿润润水汪汪的蓝眼睛。“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告诉你,我肯定能把你的戒指造出来,你不要想就此断言我一黑黑一辈子。”
 
  他眨眨眼:“也就是说你不相信咯?”
 
  “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曾经找了个街头神婆给我算个命,问她我会不会比现在还不幸。”凯勒布理鹏陷入了回忆。“她说会啊,我的倒霉程度远远不止那点。我家的事你也知道,应该不会比这还惨了。所以我才不信。”
 
  “是啊,我也不相信。”他笑了,略带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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