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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戒指(精灵宝钻同人)——清城

时间:2021-07-25 18:09:02  作者:清城
 
  凯勒布理鹏喘了口气,嘶哑着声音说了一串代码。
 
  安纳塔放开他,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扔回床上。“早这样不就好了?”他摘下凯勒布理鹏的眼镜,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被泪水糊得惨不忍睹,安纳塔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温柔地擦干凯勒布理鹏的眼泪。“不要哭。”他吻着凯勒布理鹏的眼睛。“不要哭。”
 
  凯勒布理鹏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安纳塔弄疯了,他怎么可以做到前一秒无情地压断他的胳膊,后一秒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他的后背满是冷汗,脸上都是泪痕,安纳塔耐心地把泪痕擦掉,又剪开他的衬衫,他端来一盆热水,温和地擦干凯勒布理鹏被冷汗浸透的身体,凯勒布理鹏觉得很累,他在安纳塔细心的触碰中昏睡过去。
 
  他再醒来是因为一阵剧烈的疼痛,安纳塔拖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拽下来,一直拖到房间外,完全无视感觉头皮要被撕裂的他的抗议。他软倒在地上喘着气,惊讶的发现自己断了的右手被打上了应急石膏。他抬起头,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安纳塔冷酷得吓人的脸。
 
  “你骗我。”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凯勒布理鹏挨了自己生下来最重的一顿打,无情的拳脚劈头盖脸地砸在他的脸上身上,轻的留下青红的瘀伤,重的直接留下一片白印——那是最糟糕不过的了,第二天一定会肿得吓人。安纳塔踢他的后腰,鞋尖硬得让人吐血,不过这不算太难捱,稍后安纳塔直接坐在他胸口一拳一拳地抽打他的脸才叫痛呢,凯勒布理鹏脸肿得老高,嘴破了好几个扣子,鼻血淌到了嘴里,热热的,腥腥的。他觉得很累,也很冷,裸露在外的赤裸胸膛受的伤格外重,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尽快晕过去。
 
  安纳塔才不会这么放过他呢,他被扔到了沙发上,大腿一凉,是裤子被扒的感觉。凯勒布理鹏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他挣扎着向后退,却被安纳塔抓住脚踝拉过来,安纳塔的身躯卡进他两腿之间,带着一股坚决的气势。凯勒布理鹏努力地睁开几乎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却看见安纳塔正咬住一个安全套,用力一甩头撕开了。他的心越来越沉,他没指望安纳塔会给他做什么前戏,只好祈祷那安全套上的润滑能起点作用。
 
  安纳塔贯穿他的时候他忍不住惨叫出声,连憋住声音都做不到,他直接就痛得喊了出来,眼泪迸出来。他用那只完好的手挣扎着试图远离安纳塔,却又被拽着脚踝拖回来,这不是全部,安纳塔并未完全挺入他,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施暴者也被勒得倒吸一口凉气,太紧了,他觉得很痛,但他想到凯勒布理鹏比他更痛,心里就不由得舒了一口长气。他咬咬牙,一口气全部挺进凯勒布理鹏的内部。
 
  过大的冲击直接掐断了凯勒布理鹏的理智,他张着嘴无声的惨叫,用那只完好的手去推安纳塔,然而药力未消的抗拒看上去反而像猫咪的挠人,只会勾起施暴者更多的愉悦。安纳塔抓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捣入,任凭凯勒布理鹏已经瘫软了身子,不再有任何反应,他仍在兴味盎然。这是报复的快感,让他不爽的一切都该受到惩罚,他所珍爱的一切都理应属于他。
 
  凯勒布理鹏在昏迷的边缘思维却渐渐清晰起来,他感觉到安纳塔的兴奋度越来越高,不由得在心里苦笑。自己的脸应该已经肿成猪头了,他居然还能硬的起来?他说出假的密钥时就准备好遭受滔天的怒火,但他没想到安纳塔居然会用这么下流的方式惩罚他。这太低级了,侮辱的不光是凯勒布理鹏,还有他们从前每一场水乳交融的美好性爱,他在数,自己还有多少可以被破坏的美好回忆。
 
  而他悲哀的发现,其实不多。
 
  最后是安纳塔单方面的高潮,他抽出自己,把安全套扒下来扔到一边,其上的淋漓血渍令他瞳孔一缩,然而他利索地穿好了衣服,下地系腰带。
 
  凯勒布理鹏不成人形地仰躺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杂着不少血丝,抹在他大腿根部。他尽力合起膝盖,试图隐藏自己饱受创伤的下体,但仅此而已了,他再无法挪动双腿一下,更不用说起身了。
 
  安纳塔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态,他坐在凯勒布理鹏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老实了?快把密钥说出来。”
 
  凯勒布理鹏勉强睁开眼,却一言不发,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做任何顶撞安纳塔的事了,今天一天,他遭受了过去从未承受过的苦难和折磨,光是要保持“不能说”的信念就已经耗光了心力,实在无法再说别的。
 
  安纳塔凝视着他,眼神中说不清是什么感情,凯勒布理鹏等待安纳塔再一次勃然大怒,打他或者强暴他,不过这一次,安纳塔选择了起身离去。
 
  “你最好仔细考虑一下。”他扔下一句话,把凯勒布理鹏留在黑暗中。
 
14
 
  有人在哭。
 
  那是一个小小的孩子,跪在地上捂着脸抽泣。他的衣服质地上乘却满是灰土和鞋印,露出的肌肤印满青红的伤痕。他的眼泪顺着指缝淌下,流过脖颈落在胸前,洇出一片肮脏的污迹。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孩子在黑暗中断断续续地抽噎,向看不见的存在伸出稚嫩的小手,然而没有人回答,只有他一直提着的那盏灯,在无尽暗夜里发出微微的光,为他照亮一个狭窄的世界。
 
  安纳塔从梦中惊醒,满头满身的冷汗,他愣了一会儿,回忆起梦中的内容,突然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稍微清醒了些,他摸出手机一看,凌晨四点。距离他把凯勒布理鹏绑架回来刚过去八个小时。
 
  想到凯勒布理鹏,安纳塔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立刻翻身下床,从衣兜里掏出钥匙去开了关着凯勒布理鹏的房间的门。凯勒布理鹏侧蜷在地上沉睡,双腿不自然的合拢,大腿根部粘着半干的血迹,他的整个身体微微发抖,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安纳塔俯下身去摸了他的额头一把,滚烫。
 
  十二月的夜晚深寒,在没有任何供暖措施的房间里,凯勒布理鹏裸着身子待了八个小时,同时还遭受着骨折与撕裂的痛苦,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员哪受得了这个?安纳塔一时稍微有些后悔,但他立刻把悔意抛到一边,把凯勒布理鹏抱进浴室,一点一点给他清理。
 
  泡在热水中的凯勒布理鹏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冷冷注视他的安纳塔。他有些痛苦地用那只完好的手抹了把脸。“怎么还没结束啊……”他喃喃低语,半梦半醒。
 
  安纳塔扬起手想抽他一耳光让他清醒清醒,不过看了看凯勒布理鹏肿得不能直视的面容,手稍微上移,抽在了凯勒布理鹏的头顶。凯勒布理鹏被这一击打得栽倒在浴缸沿,头重重地磕了一下,有血顺着太阳穴流下来。
 
  “很疼的。”凯勒布理鹏哑着嗓子说,他捂着头,忍着快要破口而出的呻吟。“你知不知道,这很疼。”
 
  而安纳塔有些怔地看着他,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充斥在他眼中,他颤抖着伸出手,又缩回来,他的表情恢复成那种令人恐惧的暴戾和残忍。“你最好快点把密钥告诉我,否则有更多让你受的。”
 
  凯勒布理鹏抿紧嘴唇,摆出一个厌恶痛恨的表情瞪着安纳塔,咬着牙沉默不语,安纳塔又举起手,他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触动了伤口,嘶嘶吸气。安纳塔冷冰冰地笑了一声,其刻毒如毒蛇,如魔鬼。“你逞什么强?明明怕得不得了。”他伸出手捏了一把凯勒布理鹏白生生的小腿肚子,那里的肉在打颤。
 
  凯勒布理鹏在浴缸里缩紧了身子,把腿抽回去以躲开安纳塔的手。他不回答,即使回答也都是拒绝,只会遭到更多痛打,他怕疼。
 
  安纳塔却不愿让他这么逃走,抓住凯勒布理鹏的小腿就向外抽,两人都使上了劲儿,然而凯勒布理鹏发着高烧,大腿根还有伤口,到底用不上力,连着整个人都被扯倒在浴缸里,撞得浑身发痛。安纳塔握着一截小腿充满恶意地揉捏,另只手一路向上,分开了凯勒布理鹏的膝盖。
 
  此情此景无论是姿势还是气氛都十分暧昧,可惜一方兴致盎然,另一方绝望得想死。想死的那个人干脆把自己沉进了浴缸池水中,吸进一鼻子水——
 
  “咳咳!咳咳!”他立刻呛得猛烈挣扎起来,手脚乱动中触动了折断的手骨和身上的伤口,痛得他更加手足无措,窒息和淤青的痛苦,高烧和重伤的虚弱,此刻如潮般将他淹没,一直把他拖进眼前发黑的深渊里,他几乎要在这种痛苦中昏过去,然而那种慈悲始终没有降临,他在不大的浴缸里挣扎,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最后的求生,可惜握住他手的,不是天使,而是恶魔。
 
  安纳塔一把把他从浴缸里拉了出来,让凯勒布理鹏把头靠在他胸前。他架着凯勒布理鹏走出浴室,直接把他扔在床上。凯勒布理鹏总算从痛苦中缓过来些,却发现自己那只完好的手被上了手铐挂在床头,光裸的身体上盖着松软的被子,安纳塔站在床头,用嘲笑的口吻说: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想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凯勒布理鹏的脸烧得潮红潮红,不愿与他对视,转过头,安纳塔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施暴者那如野兽般冷酷残忍的眼睛看个清楚。
 
  这眼睛还是这么漂亮啊……凯勒布理鹏有些走神地想,他咂了咂嘴,准备往野兽的脸上吐口唾沫试试,已经这么痛了,总不能让安纳塔一点亏不吃,他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可惜唾沫还没酝酿好,安纳塔已经放开手了。凯勒布理鹏带着点遗憾和欣慰放任自己陷入松软的枕头中。
 
  一股渴睡的感觉攫住了他,在睁不开眼的困倦中,他听见安纳塔越来越远的声音:“你的朋友和他的秘书已经出差一周,我就给你这一周的时间,如果他们回来了,你还不肯说,我就杀了你。”
 
  最后三个字说得又轻又柔,凯勒布理鹏却听得后背发颤。一周,他想,我还有一周的生命。他微微哆嗦,咬着下唇看安纳塔的神情,不似作假。
 
  尽管刚说过死亡威胁,安纳塔的手却轻轻覆上他的黑发,手指如触碰溪流中的水一样温滑的顺过,一下,又一下。床头灯橙黄的灯光为他雕塑般的侧脸镀上金色光晕,气氛宁静,画面祥和,画中的两个主角却一个冷酷如冬,一个面若死灰,面若死灰的那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安纳塔到底是怎么想的?即使是小小的反抗也会被痛打,暴戾后又放出些莫名的温柔,这个人精神有问题吗?为什么活像有两个人格?
 
  突然,安纳塔像是被烫伤了似的抽出手,背过脸去走出房门。很快他就回来了,把一杯水和一板药放在床头。
 
  “我给你点时间想想。”扔下一句话,他转身而去。
 
  需要想想的不止凯勒布理鹏,还有安纳塔自己。
 
  楼主| 发表于 2015-3-22 21:54 | 显示全部楼层
15
 
  早上八点,诺多公司的保安和清洁人员上岗,负责游戏开发部那一层的清洁工拿着扫帚和拖布走出电梯,他扭动办公室门把手,打算跟昨晚彻夜加班的凯勒布理鹏经理打个招呼。
 
  然而门却是锁着的。
 
  清洁工从门上的窗户向内张望,凯勒布理鹏的位置上空空荡荡,桌面整齐,电脑关闭,十足一副下班走人的样子。
 
  原来经理下班了。清洁工这么想,他转身下楼,要找保安要钥匙去了。
 
  保安室里乱成一团,几个人站在监控前不知所措。“系统错误”几个大字静静地显现在屏幕中央,任凭几个人怎么重启都没有反应。“这玩意怎么搞啊?要不问问楼上那帮搞程序的?”有个保安提议。保安队长那维抽着烟说:“这个点儿凯勒布理鹏经理是不是已经熬夜起来了,咱去问问。”
 
  清洁工站在保安室门口插话:“经理下班走了,没得问。”
 
  那维眉毛一垂:“那就只能报修了,后勤部那小娘们事太多,上次坏了的监控还没修呢,这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弄好。”他把烟头按死在烟灰缸里,挥挥手。“兄弟们辛苦辛苦,各自去巡逻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保安们领命四散,清洁工嗫嚅一下,向他要钥匙,那维看他一眼:“值八层就是好,凯勒布理鹏天天加班早上给你开门,加得你都记不住带钥匙了。”他从墙上拿下来一把钥匙,扔给清洁工。
 
  “老大,八层有情况,机房出事了。”对讲机里有个保安说。
 
  那维表情一震,拿起桌子上的保安帽往头上一扣,手往兜里一插,快步上楼而去。清洁工紧随他的身后,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机房真的出事了。
 
  最大的那台顶配服务器,外壳烧得焦黑,冒着青烟发出噼噼啪啪的噪声,地上一滩水渍。那维沉着脸抹了一点放在鼻子上闻闻,香味特别,是大吉岭红茶的味道。他熟的很,几个月前他还送了凯勒布理鹏一箱。据他所知,这公司再没有第二个人喝了。
 
  他看了看冒着青烟的服务器,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最终理智战胜了感情,他开始倾向一个猜想,否定或者证明这个猜想都很容易,只需要看看,一会儿凯勒布理鹏来不来上班。
 
  而凯勒布理鹏当然不能上班,他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昏迷着。高热和苦寒折磨着他,在痛楚与窒息中,他开始反反复复梦见小时候的事,那座巨大的别墅,墙壁与房顶都是简洁的白色,门前栽着一棵巨大的白桦。还有他多少年不曾见面,音容笑貌却十分深刻的爷爷,眉头深蹙,表情沉重。爷爷曾把着他的手带他玩,然而很快他就成了火葬场里一张严肃典雅的照片。凯勒布理鹏不太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哭,但他知道那是他命运的转折——他的父亲和伯伯叔叔们变得越来越偏执暴躁,每天不知为了什么而奔忙,也不再关注凯勒布理鹏。凯勒布理鹏的青春期苍白寡淡,有母亲病床上微凉的消毒水气味,有冷冷清清的家里微波炉寂寞的铃声,有教室里马路上卧室里他形单影只的身影,然而没有父亲,没有他的长辈们,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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