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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戒指(精灵宝钻同人)——清城

时间:2021-07-25 18:09:02  作者:清城
 
  吉尔加拉德终于出差回来了,爱隆把调查结果给他看,吉尔加拉德看上去不能接受:“这可能吗?”他指着安纳塔的照片。“你看看这人的气质,岂是池中之物?”
 
  “说不定是天赋异禀。”爱隆气定神闲地接话。“我去问了问当初端掉魔苟斯团伙的老刑警队长,他们说魔苟斯确实有个养子,叫索伦,不过体弱多病,基本从不出现在人前,后来病死了,墓还在呢。”
 
  吉尔加拉德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看安纳塔的照片:“就算他不是魔苟斯的人,也不能就这么放着,凯勒布理鹏那么呆的一个人,肯定玩不过他。”
 
  “那你去说?”爱隆看了看吉尔加拉德,吉尔加拉德挑挑眉“我去说。”
 
  凯勒布理鹏的反应出乎吉尔加拉德的意料。吉尔加拉德问他:“你觉得安纳塔有没有什么事瞒着你”的时候,凯勒布理鹏居然点点头说:“有。”
 
  吉尔加拉德立刻睁大了眼睛:“是什么?”
 
  “既然是瞒着我,我怎么会知道。”凯勒布理鹏看了他一眼。
 
  吉尔加拉德被噎了一下,用拳头顶了下凯勒布理鹏的肩膀:“你跟我这贫什么呢?说实话。”
 
  “嗯……就是觉得他没拿真面目对我吧,我觉得他是个很冲动很暴躁的人,但现在活脱脱一副温柔情圣的样子。”凯勒布理鹏托着下巴,盯着电脑。“不过他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吉尔加拉德眼角微微抽动:“他真的不图你什么?”
 
  “我有什么?”凯勒布理鹏反问他。“股份我都托管给你了,钱我也没多少,他程序写得比我好,长得又比我好看,他能图我什么?”
 
  感到被这种恋爱气场深深排斥的吉尔加拉德很快就结束了这次谈话,本着公心和私心他提醒了好几次凯勒布理鹏小心安纳塔,凯勒布理鹏想了想,没有回答他。
 
  他该如何提防自己喜欢的人呢。
 
  “公司增添了新部门,我要去给他们培训如何在公司内网存取和解密文件。”凯勒布理鹏在电话里向安纳塔抱怨。“我真是自作自受啊。”
 
  “保密程序是你写的嘛,别人去也不太靠谱。”安纳塔语气平和地安慰他,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们公司的解密也是你写的吗?”
 
  “不全是,人事,后勤这些常规材料存放不归我管,他们自己去写,财务,市场,策划他们归我。”
 
  “这么说你们公司的高保密级别文件都由你看护啊,真的十分厉害。”安纳塔感叹道,凯勒布理鹏眼神一凝,随后放松了语气回答他:“是的,那加密程序都是我写的。”
 
  安纳塔在电话那头,凯勒布理鹏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笑了。
 
  凯勒布理鹏挂了电话,走进了IT部门办公室,办公室深处有扇小门,他掏出钥匙开了锁,一个小房间,里面摆着一台小型机。他开启了小型机,登录了自己的最高权限。
 
  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流一行行从屏幕上跳出来,凯勒布理鹏注视着飞逝的代码,那是整个公司内网数据交换的实时监视报告。他暂停了报告,开始给这个数据巨大庞杂的程序写一个小小的功能——
 
  非法存取警告。
 
  几天后,他在公司加班,那个警告程序突然从他的小电脑上跳了出来,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咖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小电脑和小型机直连的网线完好无损,然后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电脑没有差错。他紧张极了,是谁在内网上做非法存取?公司应该没有别人在了啊?
 
  于是他抄起一根同事遗落在办公室的棒球棍,小心翼翼地往走廊摸去,他先是检查了几个可以直连内网的办公室,都是黑漆漆一片,于是他往内网的机房走去,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显得格外清晰,平添恐怖气氛。
 
  然而机房门上是没有窗的,他必须得进去检查,于是他摸出钥匙往钥匙孔捅去,门居然没锁,稍微一顶就打开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冲力,他一下被扑倒在地,脖子被死死勒住,他的后颈受到剧烈挤压,眼前一阵阵发黑,然而他睁大眼,惊骇欲绝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张开嘴试图发出那个音节:“A……”
 
  随后他就昏了过去。
 
12
 
   睁开眼时,他正躺在床上。
 
  手腕被手铐铐住,锁扣上绑着一根绳子,绳子系在床头。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个厕所,应该是个酒店式公寓的一部分。这里空无一人,只有脸色骤变,惊恐醒来的凯勒布理鹏。
 
  他的后脑还在激痛,残留的眩晕感折磨着他的胃,那种恶心和陌生的惊恐感令他几欲呕吐。身体软得惊人,四肢都使不上力气,他很费力地转了个身,感觉自己已经耗光了全部体力,于是他仰倒在床上,开始回忆。
 
  他下一秒就想起了,从门内扑出的安纳塔。
 
  他还记得那掐住他喉咙的激烈力道,强硬地阻断血液流动,把他活活掐至失去知觉。他的心不由得剧烈地疼痛了一下,安纳塔可能真的对他没有任何爱情,才能下此毒手。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开始考虑安纳塔的目的,半夜出现在内网机房,毫无疑问,是要盗取公司内部资料,那么,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
 
  他想起了他们的初次见面,那个年轻气盛,傲慢美丽的金发玩家冲他冷酷一笑:“你就是管事的?”
 
  他知道安纳塔是假的,但他没有想到,连金发玩家也是假的,到底什么是真的?他抱着头陷入了迷茫之中。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脸沉重的安纳塔踱步进来,一眼看见凯勒布理鹏坐在床上,两人四目相对,一时谁都不肯开口。
 
  还是凯勒布理鹏先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你想干什么?”
 
  安纳塔走到他床边,双手抱在胸前俯视他。“绑架你。”
 
  凯勒布理鹏噎了一下,他从这理所当然的话语中看到了那个任意妄为的金发玩家的影子。
 
  安纳塔慢慢弯下腰,用指尖挑起凯勒布理鹏的下巴。
 
  “你还记得你欠我什么吗?”
 
  凯勒布理鹏愣在原地:“我欠你什么?”
 
  “我的戒指。”
 
  凯勒布理鹏差点喷出来:“就为个网游你绑架我?你是网瘾患者吗?”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了,他的脸被拽了起来,脖子生疼。安纳塔盯着他,那琥珀色的眼睛里闪动着冷酷又暴戾的光芒,令凯勒布理鹏感到心中发慌。
 
  “你说你要全部教给我的,最后还是留了一手。”
 
  原来如此。
 
  凯勒布理鹏明白了一切。
 
  诺多公司最重要也是最核心的文件,也就是和政界或黑道进行潜规则交易的记录,以及公司积累的人脉材料,是有特别加密保护的。凯勒布理鹏加密了第一层,然而第二层的密钥变了,他亲自设计的最完美加密,不得到密钥不能攻破的,坚固防线。
 
  他把会随机变化的密钥交给了吉尔加拉德,盖拉德丽尔夫人因为其超然地位也有一份。而他在教安纳塔算法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个数学模型交出去,原因无他,它太重要了,即使是情人也不能相信。
 
  拷贝了公司全部文件的安纳塔,在他最想要的秘密前被绊住了脚,顺便发现了他一直认为毫无心机的凯勒布理鹏,偷偷留的一手。
 
  “原来是这样……”他喃喃自语道。
 
  安纳塔却不容他继续思考下去了,他揪起小经理的衣领,单手把他拎到面前。“你最好快说出来。”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笔直刺入了凯勒布理鹏的心脏。“如果你不想被打的话。”
 
  凯勒布理鹏轻声笑了一下,讽刺至极。
 
  他左脸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把他打得软倒在床上,施暴者不罢休地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拉起,又冲他右脸给了一下。他眼前血红,耳中嗡鸣,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孔流下,流进他的嘴里。
 
  那只冷酷的手松开了,他瘫倒在床上,好久才重新能看到事物,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站在床边的安纳塔。
 
  安纳塔没有看他,而是在看自己的手,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沾上了凯勒布理鹏的鲜血,雪白和鲜红映照,一派艳丽。
 
  他看了一会儿,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血。
 
  凯勒布理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向安纳塔的眼神变了,安纳塔抬起眼来,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暴戾和疯狂,他在笑,笑得令人浑身发冷,他单膝跪到床上,覆在凯勒布理鹏身体上空,捏住他的脸,力道之大令骨头都要碎裂。
 
  “看来要你听话,还需要多一些惩罚。”
 
  凯勒布理鹏虚弱地努力转过脸去,但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济于事,于是他张开嘴,咬那只扣在他嘴唇上的手,然而他拼尽全力地调动肌肉,却只能留下一点印记,即使如此,他还是在咬。
 
  安纳塔感受着那颤抖的牙齿在他的虎口处厮磨,力道轻的不像话,放在平时,简直就是情人之前的玩笑,而他知道他给凯勒布理鹏下了多少肌肉松弛剂,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凯勒布理鹏的极致了,看看他满怀恨意的眼神吧,眼角渗出的,是泪水吗?
 
  他忽然兴味索然。这不是他的目的,他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既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真的和凯勒布理鹏撕破脸。因此他挑了最直白也是最便利的方式,潜入机房,直接拿走诺多公司的重要文件库再离开。他们可以继续在一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凯勒布理鹏绝不会发现。
 
  他非常自信。然而世事难料。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走廊上会传来脚步声,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震得他浑身发冷,有人来了,他想。凶残的本性和少年时期所受的训练驱使他嗖地从主机旁窜起来,疾步跨向门前,屈起身体等待,门一开,就用尽全力扑倒了来人。
 
  他压制住那人的四肢,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按住颈动脉以促使他晕过去,直到身下的人渐渐没了声息,软倒在地面上他才敢放开手。安纳塔把他的脸扳正过来一看,如遭雷击。
 
  为什么是你呢。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皮带,把凯勒布理鹏的双手反绑在他的背后,然后站起身,取出了拷贝完毕的硬盘。
 
  杀了他?有个声音轻轻地说。
 
  不,不能这么做。安纳塔立刻否定。他犹豫了一会儿,把凯勒布理鹏扛在了肩膀上,拖着他消失在夜色里。
 
  这就是他坐在床边,看着凯勒布理鹏熟睡的侧脸发呆的原因了。也是他对着流泪的凯勒布理鹏,一时间竟觉得无从下手的原因,他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明明不该这样的,凯勒布理鹏应该被他一直骗下去,直到他在养父那里得回自己的地位,搞垮诺多公司,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落魄的凯勒布理鹏带在身边,让他感激自己,讨好自己,永远地属于他一个人。
 
  然而这些计划都不可能实现了。
 
  安纳塔收起心中所有的想法,眼中又是一片清明。他从凯勒布理鹏嘴里把手抽出来,扬起一个邪恶的笑容。“你是在和我调情吗?我的小经理?”
 
  凯勒布理鹏瞪着他,他的眼眶通红,嘴角还带着青红的瘀伤。
 
  安纳塔又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抽的别过脸去。“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他的指尖划过凯勒布理鹏的脸颊,在他的脖颈上摩挲。
 
  “看来我要给你一些教训,让你知道你的处境。”
 
13
 
   凯勒布理鹏被拖着头发拽到地上,安纳塔居高临下地踩着他的手腕,用皮鞋底碾了碾,声音冷酷。“手臂不想断掉就快说。”
 
  凯勒布理鹏仰着头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不相信安纳塔真的会这么做也好,天生的迟钝神经也好,总之他没有对这威胁做出任何反应,安纳塔用难以压抑残忍的语气这么说道:
 
  “那么——就别怪我了。”
 
  他用膝盖抵上凯勒布理鹏被压在地上的手腕,一用力就压断了他的腕骨。
 
  “啊啊——啊!”
 
  凯勒布理鹏发出从未有过的悲鸣,这种可怕的疼痛席卷了他全身,他不由得一声接着一声地呼痛,眼泪顺着眼眶滑下来,沾湿了眼镜,他看不清前面了。在几乎冲断意识的激痛中,他模糊地感觉到安纳塔的膝盖压上了他另一只手。
 
  “不、不。”他慌乱地开口,带着哭腔边喊边去抓安纳塔的裤子。“对不起,对不起,请放过我吧,别这样,别这样!”安纳塔的动作一顿,那可怕的压迫感顿时减轻了不少。“你告诉我,密钥是什么,别想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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