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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戒指(精灵宝钻同人)——清城

时间:2021-07-25 18:09:02  作者:清城
 
  安纳塔却没有看他,金发的美青年抬头盯着天花板,面容中流露出些许悲哀。“我告诉过你,我十几岁才被收养吧?”
 
  “我记得,那次是……”凯勒布理鹏话说到一半住口不言,他忽然想起那场酒,自己第一次勇敢地告白,还有因为羞耻而格外拙劣的演技,那时的自己在安纳塔的眼中是不是非常可笑?
 
  他没有说出来,任凭安纳塔淡淡地说下去,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具体是几岁,我记不清了,魔苟斯,收养我时用的名字是米尔寇,他把我从孤儿院里领走,安顿在他的房子里。那房子很大,他很少回来,我觉得有饭吃有学上就可以了,所以我也不太在乎。”
 
  “第一次他可能是喝多了,也许没有?不重要了,反正他进了我的房间,非常痛,我出了很多血,在医院躺了一两个月。”
 
  说到这里安纳塔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握着凯勒布理鹏的那只手有些颤抖。
 
  “我没有骗你,他不是我的父亲,我并不是为了他而接近你的,我对你一见钟情,绝对没有任何利用的意味。”
 
  琥珀色的眼睛清澈见底,闪动着湿润的光芒。那是什么?是眼泪吗?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凯勒布理鹏分不清了,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分清过,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去判断安纳塔的目的。
 
  安纳塔的眼深不见底,如一片温雅深沉的海,傲慢与暴戾的狂风咆哮而过,海中央蜷缩的是他偶尔浮现的真心。残酷,任性,薄情,孤独,那瞳中风雪如鞭,抽得你的心鲜血淋漓。你不能理解安纳塔为什么可以一边说着爱一边伤害你折磨你逼得你无路可退,正如你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从满嘴鲜血中尝出了一丝凄凉的爱情。
 
  你想起安纳塔的眼泪,它们在那金色瞳中盈盈欲坠,然后安纳塔按住你的头把你撞向桌角。
 
  为什么会流泪呢,安纳塔,明明我才是应该哭的那一个。你夺取了我的一切,现在连我的眼泪也要夺走吗?
 
  你曾想这么问安纳塔,而你知道答案绝不会如你所愿。
 
  凯勒布理鹏抬起左手,用指尖拨去安纳塔眼角的湿润。他微微地叹息一声,任凭对方把他抱进怀中。
 
  “凯勒布理鹏,凯勒布理鹏。”安纳塔在他的耳边急促地说。“我没有骗你,我只希望你在我身边。”
 
  凯勒布理鹏沉默着,没有回答。
 
  第二天一早,他就得知了自己被陷害的经过,安纳塔得意洋洋地拿着他的手机一字一句地念,还拍拍他的脸颊嘲笑他。凯勒布理鹏凝视着安纳塔兴奋残忍的眼神,心中升起浓重的悲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他早已预料到这种结局。
 
    18
 
  凯勒布里鹏靠在紧锁的房门边发呆,门外传来安纳塔接电话的声音:“停服了怎么办?等呗!什么工会进度,外服的和咱们差一个BOSS呢。不怕他们。”
 
  然后就是安纳塔暴躁的摔电话的声音。
 
  凯勒布里鹏被锁在房里,没有任何娱乐,他试图睡去,又睡不着,只好无聊地靠在门边听安纳塔的动静。安纳塔一上午都在接各种各样的电话,低声的听不清,高声的基本都是骂人。他感到有些新奇,又有些熟悉。
 
  这可能才是他的真实面目,他一见钟情又快速消逝的金发玩家。
 
  实在是太无聊了,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挨个观察,空空如也,安纳塔把这间房清理得很干净。凯勒布里鹏突发奇想,跪在床边往床底看去。
 
  灰尘,头发,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残渣,甚至还有塑料包装纸,不过还是有什么厚厚的东西,凯勒布里鹏用小指把它勾出来,是一张叠起来的长长纸条。凯勒布里鹏打开它,发现是一张药物说明书。
 
  “盐酸文拉法辛缓释片”
 
  开头是一大串化学式和药代动力学,凯勒布里鹏直接在一串小字中找到了适应症。
 
  “适用于各种类型抑郁症,包括伴有焦虑的抑郁症,及广泛性焦虑症。”
 
  他坐在原地,手里拿着一张说明书。许多念头从他脑中闪过,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下意识地阻止自己思考——关于安纳塔,他明明已经不想再相信关于他的任何一句话,然而现实却不停地给他耳光,先是安纳塔的失态表白,再是这张说明书。
 
  安纳塔的心理和常人不太一样,凯勒布里鹏是知道的。否则也很难解释安纳塔一会儿狂躁一会儿低落的情绪,他以为那是安纳塔的自我矛盾,又以为或许是安纳塔还对他残留着一丝真心,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安纳塔的诸多谎言中,听上去最不靠谱的那条,竟然最可能是真的。
 
  “……我有分裂性人格障碍……”
 
  他想起安纳塔略带尴尬的神情,傲慢的金发暴君挖开自己的胸膛,把那一块柔软又鲜血淋漓的伤口展现给凯勒布里鹏看,那琥珀色的眼瞳中满是羞耻和脆弱。
 
  而他记得自己的回答。
 
  “假的。”
 
  凯勒布里鹏忽然感觉到一丝怜悯——没有原谅,只是觉得可怜,安纳塔的怪异举动,极端情绪竟然是这个原因,马上,他就想起另一个问题。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安纳塔的话还有多少是真的?
 
  安纳塔都说过什么——他仔细思考着。安纳塔的养父,养父的罪恶,安纳塔的动机,还有他亲口说的那句:“我对你一见钟情。”
 
  凯勒布里鹏瘫在床边,单手捂脸,低声笑了起来。
 
  安纳塔现在佷后悔,他一时冲动绑架了凯勒布里鹏,又一时冲动直接采用了刑讯逼供的手段。“打一顿就什么都说了。”他谨遵魔苟斯给他的教导。意料之外的是凯勒布里鹏比他想的强硬的多,明明是个普通的程序员,到底为什么这么会忍痛?
 
  现在很麻烦,打了一顿以后温情攻势就不那么好使了,凯勒布里鹏现在油盐不进。看着安纳塔的眼神活像是在说:“你杀了我吧。”
 
  人如果命都不要了,还要什么呢。
 
  他上楼下叫了几个菜吃,想了想给凯勒布里鹏带了一袋面包。他把面包扔给凯勒布里鹏,看着对方费劲地用牙和单手撕开,冷冰冰地笑了。
 
  凯勒布里鹏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里是什么——是怜悯吗?他见过凯勒布里鹏这种眼神,看到悲惨的新闻时会有感触发,但是在这里,他怎么敢,怎么敢用这种眼神?他有什么立场怜悯别人?
 
  安纳塔非常想挥手抽他一巴掌,但忽然想起自己正在“温情攻势”中,于是忍了下来,抿住嘴,做出一副矛盾又不忍心的神情。果不其然凯勒布里鹏眼中的怜悯之色更重了,他放下面包,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安纳塔,仿佛能从安纳塔身上看出些异样似的。安纳塔觉得差不多够火大了,立刻听从内心的召唤,一拳把凯勒布里鹏打翻在床上。
 
  “你那是什么眼神?”
 
  声音愤怒,屈辱,又带着些隐忍的脆弱。很好,安纳塔给自己打了九分。
 
  凯勒布里鹏过了很久才慢慢把脸摆正,他一边咳嗽一边晃晃悠悠地撑起来,朝床的另一头爬去。“对、对不起。”他低头捂着脸,不看安纳塔。“别打我。”
 
  小经理在床角紧紧缩成一团,看上去可以随意捏圆揉扁,如果真的如此,安纳塔早在昨天就把密钥逼问出来了。安纳塔恨不得摇着他肩膀问,为什么你这样脾气好,又性格偏软的人,身体里有着那么倔强的灵魂?
 
  然而他不会真的这么做的,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屈起一条腿爬上床,抓住凯勒布里鹏的头发把他揪过来,捏住他的下巴,盯着那双湿润的蓝色眼珠。
 
  “你刚才,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凯勒布里鹏眨了一下眼:“什么眼神?”
 
  安纳塔扇了他一个耳光。
 
  凯勒布里鹏突然动了,他从床上砰地跳起来,一下把安纳塔掀翻,用膝盖压住安纳塔的双臂,狠狠地冲安纳塔的脸来了一拳。手上挂着的手铐哗啦啦地抽在安纳塔白皙的脸上,留下刺目的红痕。凯勒布里鹏怒吼着掐住他的脖子:“哪种眼神!看神经病的眼神!你自己有毛病为什么要来祸害我!”手指用力收紧,安纳塔被掐得脸通红,试图把凯勒布里鹏从身上推下去,却被凯勒布里鹏迸发出的绝望力量死死压住了。他听见凯勒布里鹏的声音,越喊越高,带出凄厉的哭腔。“去死吧——”凯勒布里鹏使力掐紧。
 
  安纳塔的手摸索着攀上凯勒布里鹏的脸,用大拇指按住他干裂出血的唇。另一根食指在他脸颊上无力地扫过,抹出一片水渍
 
19
 
  凯勒布理鹏坐在黑暗里,瑟瑟发抖。
 
  他裸着下半身坐在床脚,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打着石膏的右手吊在胸前,左手被手铐铐住,吊在床头。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就算什么都不穿也不会冷,但他就是觉得如堕冰窟。
 
  门外一阵轻微的响动,凯勒布理鹏浑身一抖,下意识地缩紧身体。
 
  门被推开,客厅里的光线投射到这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又没有开灯的小房间里,晃得凯勒布理鹏眯起眼睛。
 
  安纳塔站在门口,光线从他背后投进房间内,拉出深黑的影子。逆光,看不清他的脸,凯勒布理鹏垂下头,不愿再看他一眼。
 
  安纳塔打开凯勒布理鹏的手铐,凯勒布理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厕所。他憋了一天了,但安纳塔不回来就没办法离开床去上厕所,即使马桶近在咫尺。
 
  他没办法使用左手了,即使上面没打着石膏,只好难看地坐在马桶上。安纳塔走到身前,等到他排泄完毕了,揪着他的三角巾把他拽出厕所。
 
  “我们继续。”
 
  安纳塔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呈现剔透玲珑的质感,而凯勒布理鹏却从中看出了黑暗之光,他没有试图反抗,他也无法反抗,因为安纳塔正摸着他的左手。
 
  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不会那么做?
 
  凯勒布理鹏举着左手苦苦一笑,会,我现在很后悔,很后悔自己平时锻炼不够。
 
  ——不足以掐死他。
 
  他确实是用尽全力的,但一个两天没吃什么东西,还浑身是伤的年轻程序员,没办法单手掐死一个大男人。
 
  安纳塔缓过来一口气,拽住凯勒布理鹏的头发就把他拉倒在身上,然后一打滚就挣脱开来,他骑在凯勒布理鹏身上用力地打了他一拳。趁凯勒布理鹏半晕半醒,直接把他左手上的手铐铐在了床柱上。
 
  “你再来啊。”安纳塔一边咳嗽一边气喘吁吁,脸上却露出狰狞的笑容。“你再来啊?”
 
  他举起手,还想再打,却看到凯勒布理鹏一脸死心地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有他亲手抹开的一片泪迹。
 
  安纳塔定定地看着他,他收回了手。
 
  这个时候打他也没用。既然他软硬不吃,不如换一种方式。一个声音说。
 
  安纳塔把手伸向凯勒布理鹏的腰带。
 
  凯勒布理鹏猛地睁开眼,安纳塔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我要向你道歉,凯勒布理鹏。”他抽掉凯勒布理鹏的皮带,解开了扣子。“上次是我太粗暴,这次我一定好好对待你。”
 
  安纳塔轻柔却坚决地把手伸进了他的下腹。
 
  “不、不要。”凯勒布理鹏的声音变了调。“你不要这么侮辱我,安纳塔,你明明知道……”
 
  你明明知道我自闭了很多年,这是第一次尝试爱情。
 
  你明明知道我最厌恶的就是强迫的性,这是最没有底线的恶毒侮辱。
 
  你明明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
 
  这些他都说不出口,安纳塔的手指熟练地刺激着他的下身,凯勒布理鹏即使处在惊恐痛苦之中,也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毕竟是青年男性,安纳塔稍加刺激,他就顺从自己的意愿释放了,安纳塔掏出手,把那些白色的浊液全都抹在凯勒布理鹏脸上。
 
  凯勒布理鹏自从安纳塔把手探入他的衣服眼神就失去了焦距,他以为一次可以结束,但安纳塔怎么会放过他呢,血气方刚的人不应期本来就短,于是凯勒布理鹏又一次被刺激得战栗起来。他喘着气,眼角渗出泪水,瞪着专心抚摸他的安纳塔,他想质问他,但一句都问不出口。
 
  安纳塔机械地动作着,脸上带着奇特的愉悦,他看着凯勒布理鹏在他手中低吼着高潮,因为无法承受的连续快感而哭起来,他的意志快要到极限了,是不是?安纳塔不禁为当初凯勒布理鹏贴着耳朵对他倾诉的那些弱点而自满起来,他知道凯勒布理鹏最痛的是哪些,只不过不愿意真的掐住这些利用而已,然而现在,他还是做了,出人意料的愉悦令他有些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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