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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 Said No(霍比特人同人)——Musosora

时间:2021-07-25 18:41:26  作者:Musosora
  “从我们现在的位置开始算……”山姆在手机导航上点了个大头钉,看到系统结果后他忍不住泼了同伴冷水,“去到摩多大区,得横跨整个城市。”他为难地把手机塞到口袋里——莱格拉斯没有留充电器,他们得节省电源,“而且,我身上没钱。”
  弗罗多摸索口袋,找到一张皱巴巴的五刀纸币,“只够我们俩坐地铁,从帕斯加兰到西力斯昂哥,下车之后还得找路……”
  话没说完,他的肚子便提醒他该用餐了。
  两个孩子红着脸,互相凝视。
  “呃,好吧,”巴金斯建议,“辣炸鸡卷配樱桃汽水……还是地铁票?”
  小胖子吞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纸币,“赶、赶路比较重要……”
  弗罗多用力瞧他一眼,转身奔向路边的快餐车。
  十分钟后,两个小家伙坐在一家打烊商铺的蓬布下狼吞虎咽,小胖子猛啜一口碳酸饮料后感慨自己活着的意义,他眯着眼睛摸摸软绵绵的肚子,忽然想起了同伴,“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皮聘和梅里两个闯祸精能安全逃出来吗?莱格拉斯,我真喜欢他,长得好看,身手又厉害……哎,相比起来波罗米尔就差多了,不过他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我知道他是个道德高尚,有责任心的男子汉!”他叹口气,总结道,“然而阿拉贡不一样,嗯,很难形容。只要有他在,我就觉得什么都不用担心……”
  弗罗多沉默地观察自己的汽水,“唯独这件事,我不能依靠别人帮忙……”
  “为啥?”
  “如果求救的话,难保不会引来那些……”弗罗多停顿了一下,枪击的声音还在脑袋里嗡嗡作响,“老实说,我总感觉我被卷进这糟糕事里不是偶然……也许是某个既定好的结果,或者阴谋,我不知道。”
  “这不奇怪,因为你聪明,只有你知道怎么解决。”山姆舔着辣酱说,“大人习惯忽略孩子,认为我们惹是生非,目光短浅又无忧无虑——至少他们如此认为。但他们没有看到的是,孩子的优势也正是这些——快乐,食欲,无足轻重的冒险……”他挥舞着吸管,就像西蒙拉特挥舞指挥棒。
  巴金斯的绿眼睛愕然地瞪着他,短暂的沉寂和思考后,他笑开了,“事实上,我们不仅是孩子。”他不怀好意地补充,“而且一大杯加冰碳酸饮料就能让他变成博学家。”
  山姆立即意识到自己被嘲笑了,但他没法反驳,只能面红耳赤地嘀嘀咕咕,去把包装袋分类丢弃。
  接着,他们在街心花园说服了流浪汉分享帐篷——这是个稀有的肮脏体验,然而孩子们依然像童子军夏令营时那么兴奋。
  夜里很冷,而且前路未知,但是他们在一起。男孩就是这样,只要凑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他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动身上路。
  *
  天完全黑了。
  皮聘发现悍马开始减速,司机骂骂咧咧的「该死的随机盘查!」
  他立即叫醒梅里,两个人想爬到车窗上瞧瞧外面的情况,葛力斯那克揪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按到椅套上。悍马忽然急刹车——两个孩子滚到座椅下面。
  “操,是路障。”
  葛力斯那克迅速拨枪上膛,乌古鲁想说再等等,“戒灵的人就在附近,我们不能和警察干起来。”但车里其他的绑匪都已经准备好了武器。
  关卡后面的警察用扩音器喊话,要求他们下车。
  「车牌号0215-ISG的司机,熄火,打开车门。所有人配合下车,双手高举贴到引擎盖上。重复一遍——」
  司机使了个眼色便下去了,老老实实地按要求做。葛力斯那克躲在后排举枪——眼看他想偷袭,梅里一咬牙闭眼迸出一声尖叫。
  子弹打到路障上。
  交火开始得很突然:警察的子弹立即还回来,司机肚子上挨了两记,哀嚎着倒下。乌古鲁和另一个人掰开车门做掩护,无暇自顾。两个孩子捂着耳朵,尽可能把身体缩在椅子下面——子弹噼里啪啦地落到车顶上和车身上。
  “我们……”第二次遭遇交火,皮聘倒是没有在阿蒙汉仓库时那么害怕,“我们现在说不定……”
  梅里眼睛转了转,咬住嘴唇点点头,“我数到三!”
  两只孩子步调一致鼓起胸脯深吸一口气,动作一致地滚到了悍马的车轮下面,一颗子弹射中轮毂,弹壳弹到皮聘的脑袋上,“哎哟!”
  梅里立即爬过去把他的脑袋捂在怀里,“嘘!”
  两边枪声忽然停止,警察的喊话断断续续,红蓝警示灯光交替闪烁,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不时有人在外面跑动。两个小家伙躲在底盘下面,心脏突突直跳。他们不敢出声,既害怕西装男发现他们企图逃跑,又担心警察把他们当做匪徒一伙的。
  突然,一个家伙的脸颊蓦地开花,有人在悍马左侧打黑枪——那倒霉蛋滚在地上呻吟,血淋淋的脑袋忽然转向他们。
  皮聘拼命忍住尖叫往后退缩,不料一只大手从后面伸出来,抓住他的脚踝,毫不费劲儿就把他拖到车尾——葛力斯那克狰狞的脸出现在轮胎边上。梅里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扑上去咬住那粗壮的手臂。
  葛力斯那克惨叫一声,差点把两个孩子全都甩出去——一记巨大的枪声在他头顶炸响,额头上半部分全飞了,但那双如野兽一般的、黑窟窿似的眼睛猛地瞪大。接着,他保持着这个仇恨的眼神盯着孩子们,慢慢往前栽倒,脸砸在砂砾上。
  两个孩子忍住恐惧,用尽全身力气才推开那庞然大物的尸体,爬出悍马的底盘,躲到一个垃圾箱后面。那位骑警队长一手抓着机车把手,另一只手把雷明顿甩到肩膀上,“在我地盘上、朝我的人开火,剥头皮也算便宜你们了。”他说着绕到防护盾后面部署,“两人一组搜查,线报上说有人质,而且看样子对方不止一拨人。”
  看着骑警部队一个个制服笔挺,皮靴锃亮,跨在哈雷机车上准备突人的模样,两个孩子目瞪口呆。
  梅里揉了揉眼睛,“这几天来,我认识到了很多新东西……”
  皮聘讷讷地接腔,“比如分不清警察和黑社会了……”
  正当他们试图向骑警求救的时候,一个阴影刹时笼罩在他们头上——乌古鲁无疑是团伙中思路最清晰的一个:
  他知道如何利用人质,即使他现在暴跳如雷,脖子上还冒着血。
  他轻而易举地将两个小孩挟在胳膊下面,往警察搜寻相反的方向迅速离开。
  *
  23时35分,法拉米尔·艾克西里昂警官在警局楼下的杂货店里搅速溶咖啡。
  他今天轮值。下午的时候忽然收到阿拉贡的邮件:
  「法拉米尔,由于时间紧迫,我无法登门拜访。不管你是不是愿意接受,我都必须告诉你,波罗米尔现在已经殉职。他曾是位英雄,也曾是位忠诚的伙伴,我很遗憾。请节哀。」
  经侦组长小艾克西里昂只感觉当头一棒,在办公室里浑身僵硬,握着手机发呆——巨大的悲哀和冲击把他压得透不过气来。为了消化这个噩耗,他甚至吊住门框做了几十个斜体引身。
  然后他去洗手间抹了把脸,鼓起勇气想再看一眼手机——
  阿拉贡发来第二封邮件:
  「抱歉,搞错了。删了刚才那条吧!波罗米尔还在,我猜他能跳玛祖卡 :-P 」
  法拉米尔坐回椅子,安静谨慎地把手机放回原处,装模作样地开始整理卷宗。办公桌上只有一份文件,他看了三遍,能把被告那家瑞典侵权公司名称背出来了。为了集中注意力,他开始做数独——
  直到把全球数独锦标赛全做完。法拉米尔呼出一口长气,最终还是决定划开手机确认自己是不是进了梦境边缘(limbo),生怕错过阿拉贡的第三封邮件。
  但是没有。
  也就是说波罗米尔、他的亲哥哥,好好的,在跳玛祖卡。
  他朝天花板翻白眼,亲切问候了一遍阿拉贡全家,但是心情好到能飞到波利尼西亚,随手抄起办公桌上的钥匙,去楼下找点吃的。他把无线电留在了办公室里,自然没听见交警的警戒信息。
  但是当他靠在货架上顺手抽了本杂志的时候,一声枪响钻入耳朵。警官绷紧脸,从比基尼中抬起头,声音是从对面法贡写字楼附近的停车场发出的,他敢肯定。
  各种各样的汽车防盗警报声此起彼伏——艾克西里昂立即走向收银台:一个孩子站在那儿,费力地踮脚,小脸上挂满泪痕和脏污。嗓音棉软,混着啜泣,但表情坚定,他对收银员说,“请问,能借电话吗?……我叫皮瑞格林·图克,13岁,我需要帮助,还要一根热狗肠。”
  法拉米尔走过去,出示证件,“刚铎经济犯罪侦查组,艾克西里昂警探。”
  孩子回过头瞪大眼睛从下往上打量他,“你配枪了对吧?”
  非外勤警探皱眉摸索全身,只找到钥匙钱包和一个订书机。
  “呃……我得去申请警械……”
  “来不及了!”孩子拉住他就往外面跑——
  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
  眼见警示灯光越来越远,获救的希望也随之越来越渺茫——两个孩子死命地挣扎,最后一个百合花手掌用突击刀抵住皮聘的喉咙,对另一个说,“老实点,我们都不想受苦,对吧?”
  梅里磨着牙床,在心里诅咒他,“你要带我们去哪?”
  绑架犯不吭声,手里拿着枪,连拖带拎催促他们往前走。皮聘又饿又累,脚下发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乌古鲁想去拎他的时候,一颗子弹飞了过来,打穿了一辆停在路边的丰田汽车门板。
  “操……戒灵!”西装男忙不迭矮身找掩体,两个孩子趁机一下子挣脱,往停车场跑。乌古鲁还击了几枪,警报器震耳欲聋。躲在暗处的戒灵暂时停止了偷袭,乌古鲁虽然受了点伤,但是脚程很快,眼看就要追上逃跑的孩子——
  一个上了年纪的门房从车闸控制室里探出头来,“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两个小东西像猫一样从车闸底下钻了过去,跑进法贡写字楼底下的停车场。
  乌古鲁不得不停下来,气急败坏地朝门房大爷挥舞手枪,“打开车闸!”
  “哦,先生,我不能这么做。”
  “你他妈的,我说打开车闸!”
  门房大爷苍老但硬朗的脸部肌肉动了动,眼睛里一片漆黑,他看看西装男,又低头看着指向自己的枪口,“唔——”他咕哝着,胡须微颤。
  砰。
  慌不择路逃跑的两个孩子回过头,发现乌古鲁躺倒在地,脑袋上的窟窿还在冒血——门房大爷手里垫着他的枪,痛心地摇摆胡子,“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都不好好说话……”
  皮聘张大嘴巴,想对这个全民拿枪突人的世界发表一下感慨。梅里忽然把他拉倒在地,“有人!”
  他们立即趴在轮胎下面,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很浅,正从另一排车位开始一辆辆排查——两个小孩紧张地互相注视。
  “怎、怎么办?”这么下去他们两个迟早被逮住。
  梅里抿住嘴巴,朝伙伴使眼色,“你比我矮,你可以从那辆甲壳虫下面爬过去,到对面求救。”
  “那你呢?!”皮聘想抓住他的袖子,没想到男孩退了开来,站起来吹了声口哨——在那紧随而至的脚步声响起来之前,往相反方向跑。
  *
  23点40分。
  烘焙烹饪课从晚上六点到九点,结束后伊欧雯·塞哲尔小姐得到了一句「您的手艺……颇为深奥。」的体面赞扬。她挺得意的,几个月以来的付出有了回报,即使她哥哥对甜食不感兴趣,但警局总会有人喜欢的。
  然而糟糕的路况让她绕了个大圈,因为从卡兰拉宏到拉米顿不明原因的交通管制。她到达警局附近的时候已经将近23时了,看起来去警局(和阿拉贡不期而遇)的计划是不可能了,但至少她能给伊欧墨探个班。
  这么轻快地想着,她在写字楼的停车场找地方泊车。
  ——米亚达的倒车警报器响个没完。
  她刚才花了十分钟好不容易倒进车位,现在好了,又得重新挪一次。第二次还是以失败告终——她只好熄了火,绕到车尾查看。停车场照明灯坏了,但还是能看出保险杠离桩杆的距离。姑娘一开始无所谓地哼着歌,发动车往前挪出一点,盯住导航仪屏幕往后倒——报警器依旧固执地提醒她,车屁股下有东西。
  可屏幕上什么都没有呀!
  她开始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一方面希望只是报警器出了故障,但一方面又怀疑车后面真的有什么东西……这个怀疑在深更半夜独自一人的时候特别有说服力:
  停车场有好几英亩大,可只有面街的一边有路灯照明,大多地方都乌漆麻黑的。
  伊欧雯最终还是决定下车,告诉自己没什么可怕的——她出生在警察之家,是位勇敢坚强的姑娘,现在已经退休的交通部长、也是她和伊欧墨的养父,希优顿·塞哲尔教育他们说,
  「恐惧会把你带进坟墓——所以要在你感觉到它之前揍死它。」
  姑娘喃喃着拎起裙角,弯腰往底盘下面张望,太黑了,角度又太高,什么都看不到。她刚要站起身子,忽然听到底下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也许是只猫,松鼠之类的小东西。
  她这么想……她强迫自己这么想。出于某种程度上的防备和好奇,她悄悄地退了回来,先打开后车门,然后把身体放低,伸出一条手臂,慢慢地、颤巍巍地往车尾摄像头后面探去……
  她摸到了灰蒙蒙的轮毂轴承,摄像头应该在更靠近驱动杆的位置。
  ——蓦地,一个毛茸茸的、温暖的东西从掌心里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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