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阮雪棠的乳尖又渗出一些奶水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奶甜味。阮雪棠的脸又黑了几分,只有宋了知还未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单纯以为他是生了什么胸部流水的怪病,仍急着想要去寻大夫。
“阮公子,你快放开我,再晚些医馆关门就找不着大夫了。”
阮雪棠不知晓宋了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被他啰嗦烦了,直接将他两只手擒住,用力抵在门板上,恶狠狠地威胁道:“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必须得去。”一旦牵扯到阮雪棠的安全问题,宋了知便格外胆大,甚至敢与阮雪棠顶嘴,“阮公子,我看这病实在古怪,你可不能讳疾忌医。”
听完宋了知虎头虎脑的一番话,阮雪棠打量他半晌,确定宋了知不是故意装傻,铁青着脸静默片刻,最终松开钳制宋了知的手:“我没生病。”
两人贴得近,宋了知刚想反驳说这都胸口流水了还没生病,可仔细一看,阮雪棠乳尖淌出的其实是淡白色的液体,只是因为先前离得远,所以未看出颜色来。
经过先前那一番闹腾,阮雪棠流了不少乳汁,他还未来得及擦拭,于是这些流出的奶水便顺着胸部往下流去,停在阮雪棠高高隆起的腹部。
看到阮雪棠肚子上淡白色的汁水,孕肚和乳汁像是两条相连的线索,二者联系在一起,宋了知终于领悟,难以置信地颤声问道:“难道这、这是......”
阮雪棠难堪地用手匆匆抹去那点儿淌出的乳液,发红的耳尖和他的沉默不语都向宋了知揭示了答案。
其实当初阮雪棠刚诊出怀孕那会儿大夫教导了他许多孕期需要注意的事项,似乎有提过孕前泌乳之事,但当时大夫说女子通常都是产后泌乳,极少数才会在孕期就分泌乳液。
宋了知当时正担心家中的阮雪棠会做什么傻事,又想既然女子都是极少数才这样,阮雪棠就更不可能了,毕竟阮雪棠除了下身多长了个穴,其余地方和男子并无差别。
他努力回想大夫当时是如何交代的,老先生似乎提过,若是涨奶了应当按摩疏通,将乳汁挤出,否则就会发炎高烧。他看阮雪棠乳尖红肿得厉害,似乎已有炎症之兆,便问道:“不疼吗?”
阮雪棠不明白,宋了知先前还懵懂无知到以为自己是生了怪病,现在怎么又变成妇科圣手似得要对他望闻问切了。
答案当然是疼的,这几夜更是涨得他难以入眠,他又跟自己身体斗气,不肯去碰那处,疼得越发厉害了。
然他素来要强,见宋了知关切,也不过答一句:“你问这个干什么?”
幸而宋了知同他相处快半年,已然很能摸清阮雪棠的脾气了,看他如此回应,猜出阮雪棠肯定也是不好受的,便耐下心来同他说清厉害,又故意把事往重了说:“大夫曾说孕中产乳也是有的,若是胸乳肿胀发疼,应当想法子治疗才是。阮公子,此事可大可小,若是日后严重了,许是要让大夫亲自治疗,再严重些,恐有性命之虞。”
宋了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阮雪棠原本不为所动,心想只要不把他疼死,他就不去管这不争气的胸脯,可听到宋了知最后那句只能由大夫来看,或许还会有生命危险,他又不得不顾虑起来。
他不愿让大夫来看诊,况且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彻底扳倒父亲的机会,怎么能够因为这种小事失去生命?
左右权衡之下,还是复仇比较重要,阮雪棠咳嗽一声,状似无意地问他:“......那该如何?吃药么?”
这下反倒是宋了知不好意思了,他支支吾吾半天,声细若蚊:“就是...按...还有...帮忙吸......”
阮雪棠看他这种态度就知道没好事,催促道:“大声点!”
“大夫说,需要找人帮忙按摩疏通,如果有必要,还要找人帮忙吸出来。”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阮雪棠神色。宋了知还特意在说这句话前加了大夫说,有些不厚道地希望不在这儿的大夫能够替他分担一些愤怒,也是想要证明这话真的不是自己现编出来要占阮雪棠便宜的。
宋了知等了一会儿,甚至能够预料到自己极有可能又要受鞭打了。他转念又想,若是阮雪棠能乖乖接受治疗,其实自己挨一顿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我沐浴完。”
阮雪棠冷淡地答道,把宋了知撵了出去。
宋了知站在门外,他冰冷的语气令宋了知还以为自己听到了一句拒绝,直到夏夜凉风卷着蝉鸣蛙声而来,他才明白阮雪棠的意思,不知怎么竟紧张起来。
他像安静不下来似得,先是在门口左右踱步,听着里面入水的声音,明明已经听惯了,可宋了知却更难平静,于是他跑去鸡圈抱着那只生育能力不凡的大鹅转了两圈,最后莫名其妙地站在井边给自己也快速地冲了个凉水澡。
他知道自己隐隐约约在期待今晚发生些什么,他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耻又兴奋。
宋了知进到屋子时,阮雪棠已经穿好内衫坐在床上看书,不是那种艳情读物了,是阮雪棠拟了书单后宋了知替他买的新书。
他走了过去,手足无措地看着对方,见阮雪棠一心流连在书上,壮着胆子坐在床边,静静等他读完书。
过了一会儿,阮雪棠从书上移开视线,抬眼看着他:“怎么,先前说得头头是道,现在不知道怎么做了?你方才是信口胡诌的?”
“没、没有!”
阮雪棠清楚宋了知不敢欺瞒他,把书放在枕侧:“那你在等什么?”
宋了知悄悄咬了咬舌尖,让自己能够冷静一些。阮雪棠今日新换的内衫是绢制的,轻薄贴身,白衫下隐约能看见嫣红的乳首。他小声道了句得罪,主动替阮雪棠解了衣服,露出莹白的肌肤。
宋了知不敢直接揉捏阮雪棠肿起的乳头,他先用一只手轻轻按了按左侧的胸部,阮雪棠皱起眉,他玩弄宋了知胸部许多次,但自己却完全不习惯别人碰他胸部。
他的肌肤洁白细嫩,宋了知觉得自己的手简直糙得和草纸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把细皮嫩肉的阮雪棠给刮坏了。看阮雪棠没什么别的反应,宋了知用手缓缓托起一侧乳房,轻轻揉捏着。
实际上阮雪棠的乳房因为涨奶,还是看起来比之前大了一些,像少女萌芽的乳,只鼓起小小的山丘,宋了知可不敢像阮雪棠折腾自己那样对待阮雪棠的胸部。好在只需轻轻一挤,那乳尖就渗出淡白色的乳汁,可见之前积攒了多少。
宋了知耐着性子慢慢按压柔软的乳房,阮雪棠觉得这种缓慢无异于另一种羞辱,他掐了宋了知一下:“不要磨蹭,快点挤完。”
宋了知应了,试着用拇指挤压乳尖,谁知他刚捏住那处挺翘,伴随着阮雪棠一声短促的声音,乳汁就直接从乳尖喷射而出,甚至溅到了宋了知身上。宋了知看着自己衣衫上带着奶香的湿痕,莫名想起了他自渎的那晚,也是月光下的一片水渍。
他原本就半勃的性器彻底兴奋起来,宋了知用粗糙的手掌握住阮雪棠涨奶的胸部,看那肿起的乳首在他掌心溢出奶汁,他光是嗅着那股奶味就能想象乳汁会有多香甜。
阮雪棠胸部看起来还不如宋了知大,谁知道竟然储存了那么多奶水,宋了知用帕子将乳汁都擦去,心底暗自觉得可惜。
如此揉弄了一会儿,两边乳房都挤不出什么了,宋了知下半身涨得发疼,想要出去靠手指解决欲望,于是问道:“阮公子,你还有不适么?似乎已经挤干净了。”
阮雪棠半信半疑地自己捏了捏胸部,的确挤不出乳汁了,可自己胸部仍涨得生疼。他把这事与宋了知一说,谁知宋了知脸红得更厉害了,他磨磨蹭蹭地开口:“兴许...乳道有些堵塞,吸了会好些。”
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宋了知怕他开口拒绝,索性像舔穴一样先斩后奏,把头探过去含住一侧乳头轻轻吮吸。阮雪棠发出沙哑的低吟,本想将宋了知推开,可诚如宋了知所言,那里得了吮吸,堵塞的奶汁也被吸了出来,这么多天的痛苦终于得到解决。
宋了知在吮吸中渐学了些技巧,光是一昧含住乳头吸吮是很难出奶水的,需用舌头抵着乳头挤压,这样便能喝到阮雪棠又香又甜的乳汁。
他的头拱在阮雪棠胸口吸吮,手也不安分,在阮雪棠身上四处抚摸着。吸光两边的奶汁后还不满足,又啃咬锁骨脖颈,只是和阮雪棠那种暴力到破皮留疤的啃咬不同,宋了知舍不得伤害那样细嫩的肌肤,仅用牙轻轻含弄,连印子都没有。
阮雪棠第一次这样切实地感觉到宋了知作为男性的征服欲望,甚至觉得这样的宋了知有些陌生。
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讨厌,他享受宋了知想要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也享受来自男人的占有欲,阮雪棠允许他把自己压在身下亲吻抚摸,反正到了最后还不是他肏宋了知。
他伸手探进宋了知臀缝,食指按摩着宋了知后穴的皱褶,偏不进入扩张,把宋了知急得不行,竟自己挪着后穴想往阮雪棠指尖送。
阮雪棠往他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把宋了知打得浑身一颤:“才几天没碰你,就骚成这样了。”
宋了知连忙摇头,可后穴发痒空虚是事实,硬气没多久又往阮雪棠身上蹭,还以为阮雪棠没发现,大胆地用阴茎隔着裤子去蹭阮雪棠的手。
阮雪棠被他这种心口不一的模样逗笑了,维持着躺卧的姿势,漫不经心道:“既然那么想要,自己扩张好再坐上来。”
第三十一章
31
他双腿大张地趴在床上,背对着阮雪棠,太久没做,后穴又未曾经过润滑,尚且干涩着,宋了知的手指停在穴口,连探入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阮雪棠半靠在床上,本想看宋了知玩弄自己后穴的艳景,怎晓得宋了知呆愣,被上了那么多次,居然连自己扩张都不会,只晓得傻乎乎地用手在后穴打转。他不满地用脚踹向宋了知挺翘的臀肉,催促道:“后穴都被我肏烂几回了,还在这儿磨蹭什么?!”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受惊似得身子往前缩,宋了知扭过头来看阮雪棠,语气里藏了几分委屈:“不是......后面太紧了,手指进不去......”
“当时连我的东西都能全部吞进去,现在连根手指都吞不下了?”
宋了知当然知道阮雪棠说的东西是什么,窘迫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心里也焦急得不行,手指不管不顾地就往自己屁股里送,结果疼得脸色煞白,原本勃起的性器都焉了下来。
见宋了知疼得满头大汗,阮雪棠叱道:“笨死你算了。”
宋了知听见阮雪棠嫌弃自己,头埋得更深了,忽听得阮雪棠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先把手指舔湿。”
宋了知立即照做,笨拙地把手指放入嘴中弄湿,身后传来阮雪棠的声音:“掰开屁股,然后把舔湿的指头放进去——不要太贪心,骚货,先放一根进去。”
有了唾液的润滑,虽然进入时仍有些阻碍,但宋了知的食指终于进入后穴,他赧然不已,却像一条被训好的狗,等待着主人下一句命令:“阮公子,已经进去了......”
“在你的贱穴里动一动,自己找你穴里发骚的地方。”
有了阮雪棠的指示,这样就如阮雪棠在亲自玩弄自己后穴一般,宋了知又渐渐兴奋起来,探进穴里的手指努力抠挖着,寻找肠肉的突起之处。
穴肉狂热地咬住手指,吐息变得沉重,阮雪棠也起了兴致:“自己肏自己也能这样快活?贱狗,再放一根指头进去,光一根手指止不了你的痒吧。”
宋了知无意识地摆弄腰肢,臀部高高翘起,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床单。
意识已经模糊,所有感官变得迟钝,只余下下身的刺激格外鲜明,他顺着本能服从阮雪棠的一字一句,将另一个手指放进穴中,两根指头在体内交替刺激着敏感之处,后穴终于分泌出肠液,淫水正顺着手指动作流出骚穴。
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宋了知无须阮雪棠的命令,自发地往贪婪的穴中又送进一根指头,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抚慰着昂扬的性器,脑子里幻想着阮雪棠在自己身上征服的画面,他尽情自慰着,嘴里也不断发出声音:“阮公子...阮公子...嗯......”
看到宋了知边叫他名字边自己插弄后穴的媚态,阮雪棠心里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居然有些急躁起来,这样的激动甚至超过杀戮带给他的兴奋。
体内的手指令宋了知意乱情迷,但这到底没法止住内里的空虚,想要和阮雪棠肌肤相亲的念头冲散了宋了知的羞耻感,他哑着声音求阮雪棠进入自己:“已经可以了...阮公子,进来吧...里面好痒......”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扩张好了,”越是兴奋,阮雪棠越是冷静,“两只手抱臀趴好,我可不想等会被你那骚穴夹疼。”
宋了知脸上一阵阵发热,难为情地掰开臀肉,将臀缝拉开,露出自己淫荡的后穴以供阮雪棠观看。
或许是感觉到了阮雪棠的视线,那后穴紧张地闭合着,但顺着腿根流下的淫水暴露了主人的兴奋。阮雪棠饶有兴味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宋了知难以自抑地再度请求:“......阮公子,我想要你...快点......”
“我说过,那么想要的话就自己骑上来。”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宋了知被性欲折磨。
宋了知咬着下唇,慢慢爬到阮雪棠身边,替他把裤子往下拉,露出已经扬起的阴茎。他看着这勃然大物,心里难免犯怵,难以想象自己之前是如何将这物含进体内的。
阮雪棠虽然有孕,但先前欢爱时小腹只是微微隆起,几乎是可以忽略的。可现在他的肚子已经十分圆润,乳尖还沾了些没洗干净的乳汁,让人不得不在意阮雪棠已有五月身孕的事实。作为一个男性,竟然被另一个怀孕的男性操弄,这异样的背德感和羞辱感简直是一剂春药,猛烈地让他快要射出。
宋了知心跳如雷,张开腿跨坐在阮雪棠身上,双手扶着粉色巨物缓缓往下坐,刚对准穴口,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如何,竟让那物顺着臀缝滑了出去。
“快点!”前端刚被紧缩的穴口吸入,阮雪棠还未来得及细享穴壁挤压龟头的快感,潮湿紧致的肉穴就这样蓦地移开,阮雪棠不满地掐着宋了知紧实的臀肉。
宋了知再次提臀,将那物扶到自己穴口处,努力放松后穴,吸啜紧裹住阮雪棠的前端。性爱的节奏完全由他来主导,纵然后穴依旧没能适应被插入的疼痛,但看见阮雪棠情动时微微皱眉的模样,宋了知喉结滚动,屏住呼吸坐了下去。
肉刃生生将后穴撑开,宋了知双腿发软,勉强自己吞进一半,不知是体位的原因还是如何,他后面胀得难受,感觉已到了身体的极限。
他胡乱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眼角渗出泪水:“好大,唔,坐不下去了。”
阮雪棠的欲望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才不在乎宋了知感觉如何,强按住他的胯骨,令宋了知将自己的性器全部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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