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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自母亲死后,他很少能睡得这般熟,平时听见鸟叫就起身的宋了知今日只是懒懒抬眼皮看了一眼未明的天光,转了身接着睡去,直至被人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
宋了知尚未迷糊到以为自己娘化成鬼魂来喊他起床了,睁眼便是一双白皙的双足映进眼帘,吓得宋了知“哎哟”一声,手撑着地面往后退了些。天已大亮,那人也不知醒了多久,此刻穿着自己的衣裳坐在床沿边,一言不发地望着宋了知。
宋了知被那双眼看得几乎又想下跪道歉,却又被那双玉琢般的足吸引了视线,尴尬地开了口:“你......”
话音未落。那人忽咳了几声,宋了知这才想起正事,连忙从地上爬起:“你且等等,我去给你把药热了。”
“阮雪棠。”坐在床边的那位忽开了口,喉咙仍沙哑着,但能听出原本是个清冷的嗓音。
“什么?”宋了知没反应过来。
那人似乎很不满宋了知痴傻的反应,又重复一遍:“我叫阮雪棠。”
“唉,好,阮雪棠,我知道了。”宋了知痴痴应了,自己也嫌弃自己这副样子般揉了揉后脑勺,“我叫宋了知。”
说完,手脚同边地逃了出去,留阮雪棠一人在屋中。
阮雪棠昨日醒过几次,知晓宋了知是救他的人,可宋了知不仅看了他最不可告人之处,还见过自己受辱的事,无论如何是留不得的。他现在倒是很有心思在这屋中寻把刀子好杀宋了知,可惜他伤了下面,根本走不了路,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趁宋了知睡着时离去的最大原因。
阮雪棠勉强移着自己没什知觉的双腿默默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如伺机而动的毒蛇,寻找着最好下手的时机。
没过多久宋了知便回了屋,端着一碗冒着白烟的肉汤递到阮雪棠手上:“空腹喝药对身子不好,药在灶上烫着,你先拿蛇汤垫垫肚子。”
阮雪棠低头看着满满一碗全是肉的蛇汤,他过去从不吃这等腥膻之物。但他已快两日未进食,知晓不是任性的时候,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宋了知原本怕他没有食欲,见他用的下食物也就安心了,回到厨房继续守着煮药的小炉,自己翻出了干饼子,边扇火边吃了起来。
阮雪棠边喝汤边有了划算,宋了知出身乡野,那副样子定然不是赵督军的人,不然也不会救下自己。如今还不知道朝中的动向,自己现今又缺个人照顾,不如在这地方躲几日,离开前杀了就是。
只是宋了知知道不该知道的事,若是在杀他前被泄露出去就不好了,自己需找到宋了知可拿捏的把柄才能安心。
那处仍在隐隐作痛,阮雪棠想起那几个逃兵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便恨得抓心挠肺,恨不得立刻将人杀了雪恨,想到那些人对自己的羞辱和嘲笑,想到他们将丑陋的性器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阮雪棠一把将碗摔在地上,恨到几乎呕血。
听到碗碎的声音,宋了知急忙冲进屋子,并没有在意地上的碗,一双眼担忧地看着阮雪棠:“怎么了?可是哪不舒服?”
阮雪棠双手握拳,指甲狠戳掌心逼自己冷静下来:“手抖而已。”
宋了知松了一口气,忙说:“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他生来好性,低头收拾了碎片,又端了药进来,不温不热刚刚好。宋了知体恤阮雪棠,担心他手没力气,这次大着胆子要喂他,阮雪棠表面不动声色,将药都喝了,但因身体与常人不同而个性敏感的阮雪棠认为宋了知体贴的举动是将自己当做了女人,思忖片刻,想出了个恶毒的法子来威胁宋了知。
宋了知喂完药后将碗洗了,自己在井边洗漱一番,又烧了盆热水准备伺候阮雪棠梳洗。
阮雪棠见他进来,开口便问:“你都知道了吧?”
宋了知手抖了抖,差点将盆中的热水洒出来。他把水盆放在地上,自己往床边走了几步,跪在地上:“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阮公子的身子......身子特殊,无意唐突。家中贫寒,也不知如何向你赔罪,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
阮雪棠听他提起自己身体,心中越发阴鸷,脸上却蓦地笑了:“做什么都答应?”
宋了知第一次看见阮雪棠笑,心想这一笑可真将姹紫嫣红都比了下去,急急应他:“是,我做什么都答应。”
“那你会把你看见的说出去么?”相较于宋了知的急切,阮雪棠显得漫不经心。
“不会!”宋了知从未那么想过。
“我不信。”
听了这话,宋了知只恨不能将心剖出给他看,偏又是个不善争辩的个性,举着手正准备向阮雪棠发毒誓。阮雪棠不稀罕什么誓言,手指摆弄过自己身上的麻布衣裳,冷冷说:
“若要我信你,你把衣服脱了自渎给我看。”
 
 
 
 
第三章
3
自渎。
宋了知从未听人说过这两个字,但他的确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就好似人类生来就懂得欢愉。可对于恪守本分、不谙世事的宋了知来说,相较于欢愉,自渎所蕴含的含义更倾向于放纵、肮脏和羞愧,于是他肉眼可见地红了脸,并不知道该以何种反应来面对阮雪棠。
阮雪棠心中也很烦躁,甚至隐约含了一些他自己也无法察觉的不安。
他的生母因生下他这样的怪物而处死,若非惇郡王府子嗣淡薄到连过继的旁系都寻不到,恐怕他也要随母亲以及所有目睹了他出生时的仆人一起沉进湖里。父亲将他视作弃子,由着他在府中自生自灭,不许旁人称他作世子,又纳了许多妾室试图再要一个孩子。
阮雪棠表面依旧满不在乎,拼命想向父亲证明自己的骑射诗文都不比其他世家子弟差,背地里所有的困苦心酸都被他咬牙和着血吞进肚中。
他生怕行差踏错,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体面和骄傲。
这些年过去了,他本想求取功名走科举仕林一路,可因自己身子特殊过不了考前体检那一关去问惇郡王可否打点,换来一句“你既知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便不要出去丢人现眼了”。阮雪棠只得求父亲送他去沙场做个校尉,惇郡王大概是觉得他上了战场后不出几天便会战死,才放了人去。
阮雪棠好不容易得了大展宏图的机会,沙场杀兵千万,连降兵都一律坑杀,“煞阎王”的称号响彻三军,阮雪棠享受着这种所有人都怕他畏他的感觉。
谁想没过几月便生出变故,阮雪棠无奈之下连夜逃亡,不想半路遇上几个逃兵侮辱于他。正如他从不断杀戮中获取自己活着的意义,死中得生,辱中得尊。他不明白这种迫切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急需践踏他人的自尊来重新筑起自尊心。
比起抓住宋了知的把柄,他更重要的目的是要把眼前这个善良又愚蠢的家伙拉进泥潭里,让他比自己更脏更低贱,才能够短暂的安抚自己渴望杀戮的心。
见宋了知痴立在那里,阮雪棠加重了语气,亲自碾碎了先前虚假的和平相处:“你听不懂人话吗?”
宋了知不明白眼前这个清冷美人为何突然变成了这种刻薄的模样,被阮雪棠的突然一喝给吓到了,整个人都抖了抖:“我...我不明白。”
阮雪棠遇强则强,遇弱则更强,他本就长相偏清冷,很适合作出刻薄的样子,此时斜眼觑了宋了知一眼:“你当我不知道昏迷时你做了什么?”
宋了知听他提这件事,他本就心虚,现下连辩解都不知如何说起,小声嗫嚅道:“我当时只是为了清理你那里的......”
“够了!”阮雪棠被戳中痛处,面色更加难看,他必须要让这个男人偿受更甚的痛苦,“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也对你做什么,这很公平!”
宋了知对这番话挑不出错,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志,颤着手解了自己的腰带。阮雪棠的视线炙热地落在他的身上,宋了知深吸了一口气,春末本就穿得单薄,退了外衫便是白色内衫。见阮雪棠并未出声,宋了知咬了咬牙,将内衫也脱下和外衣卷作一团放在旁边的小案上。
屋内比艳阳高照的屋外冷些,宋了知打了个寒蝉,瑟缩了一下。
屋子采光不错,阳光洒在宋了知的身上,阮雪棠几乎可以看见阳光下肌肤的细小绒毛。宋了知骨架比阮雪棠要大一些,肩膀宽阔,身材结实,许是平日里做小伏低久了,又或者是不好意思,背有些佝偻地站着,挤得胸前两块肉十分丰满,胸前两点小小的,反衬出浅褐色乳晕比寻常人大些。
察觉到阮雪棠正盯着自己的胸膛看,宋了知本能想遮,又觉得这个动作太过女性化而放弃,只能别扭地站在那里,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团,他给阮雪棠擦过身子,知道对方身材有多俊美,自觉比不过对方,自己把自己惭愧得抬不起头。
阮雪棠见他久久不动,催促道:“继续。”
宋了知脱口而出:“还要脱?!”
“你只需掐奶子就能泄出来的话,我也没意见。”阮雪棠嘲讽道,故意把话说得很低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在宋了知为数不多的自渎经历中,他甚至不知道男人能够通过揉捏乳头来产生情欲。
宋了知有些犹豫,却不敢再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见阮雪棠脸上再度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这次倒是不用阮雪棠再开口催促,立马乖顺地把裤子褪了,连同鞋袜一起缠在地上。
穿着裤子时并看不出宋了知结实的大腿,胯间毛发茂密,尺寸傲人的性器安静地垂在腿间。阮雪棠暗自愤恨,自己文才武略哪点比不过宋了知,可宋了知却拥有他永远无法拥有的正常身体,寻着由头要去嘲笑他,冲他点评道:“腿根粗,屁股也大。”
宋了知羞得用手遮住自己性器,又没办法反驳,他臀部的确比一般人大些,平常买成衣时屁股那儿总有些紧,磨得腿根疼都是常有的事。
阮雪棠看他像个闷葫芦,掀开了被子继续光着脚坐在床边,捡着恶毒话说给宋了知听:“分明是个男子,怎么生了这样一个腰细大屁股的身子,看来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还愣着干什么,必须要等别的男人碰才能硬起来么?”
有些话本是父亲嘲讽他时说的,他改了口又拿去侮辱宋了知,把自己戳得鲜血淋漓,却又从中得到诡异的快感。终于,这间房里最像女人的并不是他,而是宋了知。
宋了知这辈子没听过这般粗俗的话,更难以想象这些腌臜的词句是从阮雪棠这种翩翩公子嘴里吐出,良久才争辩出一句:“我不是、不是那种要男人......”
后面的话宋了知说不出口,眼眶都羞红了。
“那就快动!”阮雪棠很满意宋了知这幅脆弱的样子,从中找回了掌握权力的快感,“不要遮着,真不喜欢那话儿就去阉了。”
阮雪棠话还没说完,宋了知便急忙说了句不要,立刻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生怕阮雪棠真要寻把刀来阉他。他的动作生涩,毫无技巧可言,只麻木地用自己右手上下撸动,因为太过难堪,宋了知闭了眼,试图逃避眼前淫乱的一切。
他一直没能硬起来,阮雪棠看他干巴巴地撸着那玩意儿,像在揉搓一条软绵绵的大肉虫,看着也不舒服,随手扯着枕头向他砸过去:“睁开眼!我不管你想什么春宫,要是再硬不起来——”
就阉了。
宋了知心底替他补全了这句话,委屈地睁了眼,以往他都是一个人晚上灭了灯悄悄躲被子里干的,现在这种情况要他怎么硬的起来?况且自己从未看过春宫,每次都是迷迷糊糊地撸出来,根本不知道想些什么。
宋了知不敢看阮雪棠那张艳丽的脸,低着头眼神四处乱转。阮雪棠坐久了那处又有些不适,轻轻挪了挪腿,于是宋了知的视线又停在那双足上。阮雪棠的腿极白,修剪齐整的脚指头粉粉的,一双足都没有茧子,能看出是不常走路的,那人比他高,裤子穿在他身上短了些,露出精致的脚踝。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早上阮雪棠踹他的那一脚,心中有些荡漾,仿佛身体还存着那只脚踹在自己身上的触感。要是那双脚能够再踏在自己身上......宋了知咽了口唾沫,似乎有了些感觉。
他紧盯着阮雪棠骨节分明的脚,幻想着它能够踏在自己的性器上,再用脚趾轻轻划过自己胸膛,又或者直接探进自己嘴里,让自己吮吸舔舐。
在旖旎的幻想中,宋了知不知不觉硬了,面上也浮现出陷入情欲的神情,双目含水,眼神迷离,龟头渐渐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有了粘液的润滑,宋了知手上渐渐加快了起来,那处硬起来后呈紫红色,青筋凸起,看着很有分量。
“你......”阮雪棠本想笑他先前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现在怎么变得这般失去理智,岂知宋了知被阮雪棠的声音激得忽然就射了。
因是阴茎朝下撸的,射了许多在地上,宋了知哧哧喘着粗气,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阮雪棠脚背上也沾到一些白浊,铁青着脸正要发作,寒眸瞪着宋了知,发现对方一直对着自己的脚发痴。
粉白的脚背上有了自己的东西,宋了知鬼迷心窍一般,跪在地上将阮雪棠脚背那点精液给舔了。
 
 
 
 
第四章
4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脚上,宋了知湿漉漉的舌头舔过足背,阮雪棠惊得将人踢了出去,拉扯到了不可告人的伤处,发出“嘶”的抽气声。
宋了知终于在浮沉的欲海中捞回神智,看见阮雪棠疼得呲牙咧嘴,光着身子冲回阮雪棠身边,顾不上阮雪棠会不会骂他,拉着人左瞧右看,满脸焦急:“你怎么了?身子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不爽快?”
这事自然是不可言说的,他不问便也罢了,阮雪棠被这个不穿衣服的家伙摆弄得心烦,强忍着疼痛将人推开,下体忽然一阵温热,像极了自己来月事时的感觉。阮雪棠心中一沉,不自觉地将腿并拢了些,尽量用上衣的衣摆遮住裆部,僵下声音来赶宋了知:“我无事,你先出去。”
宋了知见他脸色难看异常,如何肯就此离去,恨不得扒了阮雪棠衣裳查看是否有自己遗漏的伤处。阮雪棠穿的是他昨日翻找出了一件茶白色短褐,这件衣裳是他娘给他扯布缝制的,因为颜色易脏,所以宋了知没穿过几次,他见阮雪棠不停扯着衣摆,顺着往下看去,那浅色的裤子已经被染上红色的痕迹。
他这个月月事已过,自然不可能是葵水,那里又阵阵疼痛,显然是之前那场暴行伤了自己那处,阮雪棠先前的神气一扫而光,如今神色窘迫,抿紧了唇不肯说话。
宋了知一开始也未反应过来,权当他是腿受了伤,还在想自己昨日怎么没发现,看阮雪棠那副受辱的神情才醒悟过来。他忆起昨日替他清洗时那里的惨状,心中很是担心,这又是问不得的,只能神情尴尬地从柜中翻出一条新裤子递给阮雪棠,背过身去含糊道:“我要洗衣裳了,这裤子你穿了一日,也洗了吧。”
阮雪棠宁愿死也不愿让别人洗自己带血的裤子,但穿着脏裤子对洁癖的他来说又实在难受,望着宋了知转过去穿衣服的背影犹豫半刻,死咬着下唇钻回被中换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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