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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宋了知每次吃饼子都要在阮雪棠面前出丑,脸上依旧是病态的潮红,阮雪棠看不出他到底害没害羞:“我在厨房吃别的了。”
阮雪棠这才动了勺子,小口地用了早餐。宋了知晕晕乎乎在旁看着,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脑袋止不住地往下耷拉。
用罢了饭,阮雪棠抬了抬眼皮,端起一旁放着的汤药,眉也不皱一下地喝了一半,他自小吃了太多苦头,口舌上的苦自然是不怕的。阮雪棠一手端着药,另一只手指了指地面:
“跪下。”
阮雪棠的性格阴晴不定,宋了知以为阮雪棠记着昨日的事又要打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还打?”
床上那位不耐烦地催了一句:“让你跪下就跪下。”
宋了知苦着脸一步一磨蹭地走到阮雪棠面前跪好,闭上眼做好听天由命的打算。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碗沿贴着他的唇,耳旁传来清冷的嗓音:“张嘴。”
余下的半碗药,就这样被灌进了宋了知肚子里。
阮雪棠心满意足地放下碗,挥了挥手示意宋了知可以收拾了。宋了知嘴是苦的,心却因为阮雪棠的举动高兴到不行:“为什么要......”
阮雪棠哼了一声:“你要是死了,谁来做饭?”
“哦......”宋了知将头垂下,默默将碗收拾了。
他忽然觉得宋了知像一只小狗儿,高兴时就冲着人猛摇尾巴,失落了就连耳朵也耷拉下来,情绪十分外放。宋了知虽然病了,但动作还算利索,快速将家里杂活干完了,在衣摆上擦干手上的水,预备着睡会儿:“你还有什么安排吗?我打算休息一下。”
阮雪棠看他那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模样,自然让他睡去了。宋了知身体发冷,睡在地铺上不由地蜷起了身子,努力让自己暖和一些,终于又睡了过去。梦里他又被阮雪棠踹了一脚,那人让他滚上床睡,宋了知冷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应了,勉强爬上了床,又陷入深沉的睡眠当中。
宋了知依旧有些冷,不由自主地想往身旁的热源靠去,一双手搂住那又软又温暖的肉体,还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好梦。
而阮雪棠则是看着搂在自己腰间的一双手,黑着脸决定将家奴的计划搁置,果然,宋了知只配被凌迟处死!
 
 
 
 
第八章
8
前些日子一直放晴,想是老天爷也憋了一大片云要发作,自早上天便阴着,没过多久就落下暴雨,雨声淅沥中又夹着磅礴闷雷,风携雨水拍打在木门上,撞得老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屋里暗沉沉的,雷雨天最是好眠,阮雪棠闭目靠坐在床边,思绪万千却又无从说起。
这几日他处处显着骄纵,生怕被看出一丝不安,可再强的人终归有疲惫的时候,阴私的念头因着这场雨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军中的利益关系线织成张大蜘蛛网,想要查证得太多,却不知从哪一头开始。
蓦地,一声雷落得近了些,前面先是隐隐约约的几声闷响,后来忽如神仙在天上落了鼓锤,轰隆隆响得门板都震上三震,惊醒了宋了知。
宋了知抬眼便见天都黑了,还以为自己睡过了时辰,吓得连忙坐起,又发现自己和衣睡在床榻上,阮雪棠便在身旁坐着。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拍了拍脸,玉一般的人物依旧在他旁边坐着,两人共卧在一床被子里,自己屁股下还压着一小片阮雪棠里衣的衣角。
宋了知脖子连着耳根都红透了,悄悄挪了挪屁股,将阮雪棠衣角扯了出来。他回忆起梦里似乎听见阮雪棠唤他到床上睡,只是阮雪棠平常施威过重,宋了知也分不清阮雪棠到底说没说过这句话,习惯性地先道歉:“我又唐突了,抱歉。”
阮雪棠正跟着雨多愁善感,很不满宋了知的聒噪,也不肯承认是自己把宋了知喊上床的,恰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宋公子想男人久了,竟饥渴到梦游爬床。”
阮雪棠很喜欢将宋了知比喻成一个荡妇形象。
阮雪棠既不承认,宋了知便是怀疑也无从辩起,真心实意以为是自己梦里恬不知耻爬上一个病人的床去抢被子,惭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听得窗外雨更大了,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如炮仗响。
宋了知一拍脑门,掀起被子就要下床:“衣服还未收!”
“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了。”阮雪棠仍合着眼,像个高深莫测的居士,话的意思却很明白。
宋了知已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他替阮雪棠重新将被子盖好,明白衣服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了,听过这话不由叹道:“是我睡得太沉了。”
“知道就好。”
阮雪棠对这点倒是很赞同,宋了知上床后便一直往自己这边挤,阮雪棠气得直揪他耳朵,也不知宋了知是病得昏了过去还是如何,又掐又打都没反应。想起宋了知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阮雪棠便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瞪了宋了知一眼,可惜房内黑不溜秋,宋了知完全没看见阮雪棠这记眼刀,还以为阮雪棠是在安慰自己。
宋了知这种人拥有平头老百姓的优良传统,很擅于从苦里品出甜来。而阮雪棠这种促狭小人则恰恰相反,最爱把好心当驴肝肺,两人一厢遇见,混沌分不出胜负。
阮雪棠可比宋了知这种干瞎子活的眼神好使多了,见宋了知衣襟睡得松垮,领口大开,隐约能看见结实的胸膛。阮雪棠自幼与这些事不熟悉,只能自己关门研究,现在有了个宋了知,自然时时想要勘探一番。于是又起了促狭的心思,心想刚才应该揪他这处,看他还如何睡同死猪。
不过刚才没揪,现在动手也不迟,阮雪棠伸手就往宋了知胸膛探去,那小点藏在胸肉里,阮雪棠直接掐着乳晕那团肉往下拧,宋了知哪知道阮雪棠会突然出手,低呼一声,阮雪棠指腹有着薄茧,揉得乳头那处感觉太过古怪,他条件反射地抓住阮雪棠手腕想将人掰开。
阮雪棠虽受伤了,但这两天恢复不少,何况伤处在下面,手上功夫依旧不错,手腕四两拨千斤地翻转,反手就把宋了知的手给握住,迅速扭到身后。宋了知受此压迫,身子顺势就被阮雪棠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正要去推,没想到被阮雪棠一同抓了去,阮雪棠将他腰带扯下,随手绑了个绳结。
双手受制于人,宋了知衣衫不整地趴在床上,心下有些慌了,想起阮雪棠昨日才说要绑了他,今天果不其然就将他捆了,莫不是续上昨日的,还要挨鞭子。
阮雪棠似是猜出宋了知心中所想,将宋了知从床上拉起,要他正对着自己坐好。此时衣衫已随着两人方才的单方面打斗滑落到手肘处,他不知男人的胸部可否用丰满来形容,总之,看到那对大奶子展现在自己眼前时,阮雪棠是很满意现下光景的。
宋了知求饶:“阮公子,不要......”
阮雪棠用手把宋了知胸部往上托了托,然后蓦地松手,胸膛的软肉便会上下颤动。阮雪棠又这般玩了几次,似乎很爱看这乳波晃荡的淫靡景象:“放心,今日不打你了。”
宋了知抿了抿嘴,感觉阮雪棠是将自己当做女子羞辱了:“可是......”
“怎么,不打还不舒服了?”
阮雪棠神色一冷,用指甲去戳昨日的鞭伤,好不容易结了层薄痂,又被阮雪棠搅破了。
宋了知痛得浑身激灵,阮雪棠指如笋芽,就连施虐时那手指也是美丽的,秀窄修长,在昏黑的房子里也白得吸睛,想起是这双手正在玩弄自己乳头,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阮雪棠也是第一次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本是带着羞辱宋了知和一点儿子学术精神在研究奶子,见宋了知这幅模样,忍不住再捏了捏胸前的乳头,用大拇指指腹揉搓那两个小点,直到它们变得坚硬挺翘,从乳晕里探出来,然后再用指尖去掐,逼得那两点是越来越肿。
宋了知原本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半点声响的,然而胸前实在是又疼又痒,故而忍不住挣扎起来,奈何阮雪棠绑得太紧,宋了知挣了半天也没挣出个名堂。
阮雪棠对此有些不快,预备着威胁几句叫他老实些,谁知忽然传来敲门声,将两人都惊了一跳。
先前的暧昧氛围一扫而光,两人对视一眼,阮雪棠将捆住宋了知的腰带解了,又帮宋了知拉了把衣服。宋了知匆忙穿着衣衫,屋外那人似是不耐烦了,隔门喊了一句:“宋兄弟,是我啊!”
宋了知听出来人是谁,连忙扯了自己外衫遮在阮雪棠头上,自己单着了一件白色里衣便开了门,没让赵老五进来,而是直接将人推出门外,两人一并在茅草檐下站着,屋外暴雨倾盆,宋了知裤腿沾了不少泥点子。
赵老五便是那位好行旱路的家伙,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做,前年被抓了见官,家里使银子后打几板子又放出来了。此人仗着家中有几亩田地,自觉是个倜傥人物,平日里总穿着儒衫,看上去还算人模狗样。
赵老五此刻浑身湿透,用力抹掉脸上的水,装模作样地朝宋了知拱了拱手:“宋兄弟,小生今日半路逢雨,故来求一瓦避雨的。”
宋了知面色不善,赵老五平素看不上自己,自己家和赵家又全然不同路,怎么就这样的巧合。
赵老五见宋了知没作声,脸色有些难看,腹诽这小子还敢同自己拿乔,面上却不动声色:“兄弟不请愚兄进去坐坐?”
且不论二人先前恩怨,但凭一条阮雪棠还在床上,宋了知怎么敢把人往里领——阮雪棠相貌极好,这货又喜欢男子,带进去何异于引狼入室。宋了知寻常时被欺负惯了,但关乎阮雪棠的事他都是绝不退让的,不知从哪生出许多勇气,强打精神道:“家中凌乱,不好请客人入内。”
要说起这位赵老五,外貌生得还算可以,只可惜吃多酒肉长了一口大黄牙。他似乎早料到那么一遭,当即展露了他那口黄牙,冲宋了知笑着指了指院子里淋湿的衣物:“那可是女人家用的东西,呵,莫不是屋内还有位弟妹?”
宋了知不用看就知道那赵老五是瞧见阮雪棠的月事带了,暗道不好,他离群索居,这条路从来是无人路过的,所以没想太多,也不知赵老五今日发什么疯突然跑来了。赵老五并不急着逼宋了知,只状似无意地靠在门板上,果然引得宋了知皱起了眉头。
他是昨日去葛郎中那儿取助兴药物时听葛郎中说的,说晦气鬼家中恐怕有了人,竟忽然上他这儿买药了。
这赵老五家中虽有几个闲钱,但因为他爱和小倌厮混,又干偷窃勾当,在村里也没什么好名声,所幸还有个做瞎子活的宋了知更惹人嫌,赵老五总是要踩一脚宋了知才舒服。话又说回来,赵老五虽然爱玩,但他母亲总是要逼着他娶个媳妇留后,奈何谁家都看不上个玩兔子的,故而赵老五的婚事也没个准头。
这回儿倒数第二听见倒数第一都能找着媳妇,故意上门要寻他麻烦。他观宋了知只穿了件里衣就出来见他,又是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想必是正和女人厮混,打定主意要让他们难堪,想进去看看宋了知娶了个什么烂货,回头好去村子里宣扬是非。
 
 
 
 
第九章
9
宋了知见赵老五有所行动,反应也很迅速,晃身挤进赵老五与门之间,门神一样用身子将门挡住了。
这几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赵老五玩味地想。
然而宋了知在门前像只小老虎一样瞪着他,赵老五十分满意小老虎这个形容,他既能感觉出老虎的那种坚韧锋芒,又因为宋了知平常太好欺负,所以是只不足为惧的小老虎。两个人隔得近,赵老五甚至能感觉到小老虎呼出的那点暖气,洒在被雨浇凉的身上,暖得他心痒痒。
赵老五自己心里也怪惊奇,借着这样的距离第一次认真端详宋了知,发觉宋了知长得十分不错,并不是一眼摄人心魄的惊艳,而是像一盏好茶,很值得细细品味。他以前总爱妩媚少年那挂,都是没长开的少年,是柔若无骨的好姿态,从没想过那么大个儿的男人也有可人之处,在床上或是另有风情,遂而淫心大起。
“宋兄弟,你今年几岁了?”赵老五忽问道。
“二十又四。”宋了知不明白这赵老五没头没脑问这个干什么。
赵老五顺着这话往下说:“哈,为兄倒是虚长你五岁。不过像了知弟弟这个年纪。恐怕孩儿都能满地跑了,如今怎还孤身一个人?”
这话说得好颠倒,先前怀疑他家中有人,如今又说他孤身一人,不过宋了知被他那声了知弟弟着实给恶心坏了,并没有听出赵老五话里有话,只嗯了一声,不愿同这大黄牙多言语。
赵老五本来这话的意思是带着点威胁意味,颇想用宋了知娶妻作把柄来威胁他,却没想到对方根本没理解这茬,又厚着脸皮说:“你我兄弟认识多年,又都是孤家寡人,不如做那结契兄弟,彼此间也有个照应。”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宋了知还是懂的,不留余地地摇头拒绝了:“不必。”
赵老五对宋了知的耐心也很有限,正要骂他不识好歹,不想一阵冷风吹来,宋了知穿得单薄,高热未愈,登时就打了个喷嚏,喷了赵老五一脸唾沫。他窘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脚下软泥湿滑,咚的一声屁股就坐进泥水荡里,黄乎乎的泥水粘在裤裆那里,把风流才子打回原形。
赵老五最好面子,此番却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又见宋了知面上依旧是那副小老虎的戒备神情,鬼迷心窍般认为自己看出了宋了知隐约藏住的不屑和鄙夷,于是乎所有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叉腰便骂:“好你个晦气鬼,给脸不要脸的臭玩意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戏弄你爷爷?!”
凭良心来说,宋了知真的不是故意要冲赵老五打喷嚏的,然而那句晦气鬼给了他启发,宋了知急中生智,装出歉意的样子赔罪:“实在抱歉,前几日上面让我去搜寻尸体,防止尸体引起时疫,许是那几日着凉了。”
赵老五一听时疫两个字便退了好几步,他的远房叔叔便是因为水灾后起了瘟疫死去的,很清楚得了时疫后的可怕。他登时醒悟过来,即便是宋了知没有染病,这晦气鬼整日与尸体相对,保不定染上些毒症,自己怎么就色迷心窍大意了?
他最是惜命,边骂边往外走:“你这干瞎子活的下贱胚子,爷同你多说几句话那都是在施舍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宋了知听惯辱骂,此时也没多伤心,冒雨把所有衣服都收了,统一放在盆子里打算等雨停后重洗。
阮雪棠在屋中将一切听了分明,听见赵老五骂得那么难听也没有想要回护宋了知的意思,甚至从中获取了些宋了知的信息。
“瞎子活是什么?”阮雪棠之前就怀疑宋了知的维生手段,这家伙家里清贫,可看他鞋履干净,也不像是田里走动的庄稼汉。
“你都听到了?”宋了知脸上写满了不安,他其实藏了私心,不愿阮雪棠知道自己的活计,阮雪棠不问,自己也就不说。毕竟自己不嫌弃缝头匠的工作,可其他人都嫌弃,他担心阮雪棠会因此更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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