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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第十三章
13
阮雪棠其实挺喜欢看宋了知沉溺于情欲中不加掩饰的媚态,他又用药杵弄了宋了知一会儿,见他早被欲望折磨地求饶。
“慢一点...慢一点,不要再蹭那里了......啊...嗯......”
宋了知已经失了挣扎的力气,半眯着眼靠在墙壁上,双腿大张,任由阮雪棠玩弄。衣衫也不知在何时散开了,露出充血红肿的乳首,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腿间更是一塌糊涂。
他喘息时小舌微微探出,粉色舌尖携着动人的呻吟,嗓音沙哑而撩人。阮雪棠下腹也有些发紧,他移开眼冷静片刻,随即解开缚住宋了知双手的腰带。
双手重获自由,宋了知找回些神智,染上情欲的湿润眼眸望着阮雪棠。
“你自己弄。”阮雪棠低着声音说。
宋了知被绑的时间过久,手腕留下了红印子,指尖也在发麻,听了阮雪棠的话后本能地想去抚慰自己的阴茎,手背却被阮雪棠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不对。”
宋了知不解,他前面硬得发疼,他实在忍不住想去撸动,可当他再一次握住阴茎时,又换来阮雪棠在他胸部的狠狠一掐。
他往后退了一些,烛火只照到阮雪棠的半张侧脸,显得格外神秘莫测:“不要碰前面,你也能射出来吧。”
宋了知无端打了个寒颤,对于保守的他来说好似天方夜谭:“怎么可能......做不到的。”
药杵仍放在宋了知体内,阮雪棠沉着脸将白石药杵往里捅了一些,来回碾刺宋了知体内最敏感的点。之前只是抽插时偶尔蹭过便让宋了知耽于其中,更惘论阮雪棠现在的有意折磨,他只觉体内快感犹如浪潮,根本无法抗拒。
“做不到?”
阮雪棠恶意地将药杵抬起了些,变换着角度欺负宋了知的那处,每一次都要狠狠磨过去。
宋了知原先还想强挨过去,抿紧双唇试图证明些什么,然而随着阮雪棠的动作,压抑不住的喘息自唇中泄出,宋了知被情欲刺激得溃不成军:“要射了......唔...不要......不,快......”
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到底是不要还是要快一点?”
宋了知闭嘴不答。
“看来是不要了。”阮雪棠将药杵直接抽出,还替宋了知将掉在手臂上的衣衫拉好,大有这事就此结束的意思。
可怜宋了知被情欲吊这,双眼含泪地瞪了他一眼,竟瞪出些撒娇的意味,莫名让阮雪棠心情好了些。他难得收起恶毒的言语,虽然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宋了知,你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阮雪棠再一次叫他名字,宋了知如被海妖诱惑的水手,手不自觉地拿起放在一旁的药杵抵在自己穴口。宋了知有些犹豫,他想,这次可没有人强迫他。但阮雪棠的视线是那么热烈,宋了知偷偷看向他的双眼,发现那双眼里虽然有诸多情绪,但绝无一丝轻视。
这已经足够了,足够他抛下所有的礼义廉耻将药杵塞进自己体内。
因为先前的进入,这一次药杵很轻松的就放了进去,宋了知自己轻轻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甚至无师自通地放在了自己乳头上揉捏。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在阮雪棠面前玩弄着自己,屋子里只剩他的低喘和淫靡水声。
果然没过多久,宋了知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能听见心脏在胸膛猛烈跳动的声音,下身的快感变得那样清晰,身体不自觉地痉挛,呼吸混乱而急促,几股精液就这样射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腹上。
高潮过后,宋了知只觉倦意涌上心头,又有种难言的负罪感压在心头,他抬手用衣物擦去精液,沉默着收拾了一切。
第二日,宋了知贪睡了些,依旧是被阮雪棠踹醒的。
就如昨天的事没有发生一般,阮雪棠支使着宋了知去给他做饭:“我饿了。”
宋了知本还有些情绪堆积在心头,但见阮雪棠这样如常和他说话,他若还扭扭捏捏抓着前事不放,反倒显得他十分在乎那件事一样,故而也逼着自己和往常一样与阮雪棠相处,居然还生出些破罐破摔的情绪,反正阮雪棠将他所有的腌臜心思都看穿了,于是继续没话找话地去烦阮雪棠,再闭着眼给他洗月事带。
他不便再问阮雪棠下身的情况,但从月事带清洗的频率来看,阮雪棠应该是渐好了。
到了夜晚,宋了知想起昨夜的事难免会生出些紧张的情绪。阮雪棠自然是不会体谅宋了知的那些闲情杂绪,因实在闲着无事做,所以让宋了知又把那本《孽花欲》翻了出来,当杂书一样读了起来。
宋了知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生怕阮雪棠看着看着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又要拉着他欺负一场,谁想阮雪棠这次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看书。宋了知在一旁干坐着,不时帮阮雪棠剪一剪烛火,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阮雪棠发呆。
因为暂时不能洗澡,宋了知只是端来热水让他擦了擦身子,如今已经换了件新的衣衫,散着头发,乌黑发丝更衬出他的肌肤雪白。宋了知都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妄图让阮雪棠留下来与自己作伴,眼前这个人与这间陋室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随着天气渐热的缘故,蛇虫鼠蚁也多了起来,一只灰褐色的飞蛾自窗户飞了进来,先是在屋内四处乱飞,接着又遵循趋光性绕着阮雪棠旁边的那盏烛火盘旋。宋了知自小长在乡下,对这些虫子早已是习以为常,但他发现阮雪棠的视线已经从书上移到那只飞蛾身上,捧书的手也在暗自用力,几乎快将那本《孽花欲》捏皱。
尽管阮雪棠神情冷峻,但每当飞蛾飞的离他近了的时候,身体会往旁边躲,像只警惕的猫。只是那幅度实在不大,若不是宋了知一直盯着他看,否则根本看不出来。
阮雪棠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大少爷出生的人会怕飞蛾实在是太正常了,宋了知并未多想,伸手便捏住了飞蛾的半边翅膀,准备将它丢出窗外。
阮雪棠看了一眼宋了知,欲盖弥彰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怕飞蛾吗?”宋了知不解。
“我只是不喜欢飞蛾这种身上会掉粉末的虫子。”阮雪棠强调道,“我没有害怕。”
宋了知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那只飞蛾从窗户放了出去。然后看见阮雪棠垂下肩膀,显然是放松下来的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阮雪棠居然也会害怕飞蛾后,宋了知对阮雪棠产生了一些亲近感。原先的阮雪棠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谪仙,根本不像个凡人,尽管遭了侮辱,那也和唐玄奘取经遇险似得,八十一难后依旧要回西天当菩萨,说不定哪天阮雪棠就又要化作团云雾飘走了。唯独有所畏惧的阮雪棠站在自己面前时,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阮雪棠只是个普通人。
可惜宋了知的安全感没能维持多久,又过了一天,阮雪棠令宋了知买来纸笔写下封信,叮嘱他找人把信送去首都林世子家。宋了知捏着那封薄薄的信,他虽不知阮雪棠在信中写了什么,左不过是告诉别人自己身在何处,让人来接他。
纵然宋了知心中有多不情愿,但到了早上,宋了知依旧早早起床去镇上给阮雪棠送信。
普通百姓寄信不比朝廷有专门送信的驿站,通常都是托顺路的熟人将信捎到想送去的地方。宋了知自然是没有什么要去首都的熟人,只能去找是否有商队要去首都,自己添些银子劳烦他们把信送去。
他来到城门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镇上商贾首富吴家要往北疆去,恰好途径首都。宋了知找到管事的领队,自觉把这辈子能说的好话都说尽了,那位肥头大耳的领队依旧是不愿帮忙,一是商队本就是途径首都,没时间专门抽空去给他送信,二来宋了知给的那点钱实在太少,连路上的过路费都不够出,人家根本不稀罕那点银子。
宋了知说得满额大汗,见对方实在不同意也无可奈何,正欲转身离去,另寻办法,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吴叔,你便答应他吧,反正你们在首都也要住几日,难道你们有时间去勾栏玩乐,还没时间帮他送封信么?”
宋了知回过头来,只见一名身穿粉裙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帮他说话,察觉宋了知看向自己,少女冲他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第十四章
14
少女头挽双髻,发饰上拿丝带系着小铃铛随着举手投足发出阵阵铃音,见宋了知站在那里发愣,向他招了招手:“还愣在那儿干嘛?快把你的信给他呀。”
宋了知大步走了回去,将信和银子一同递给那位领队的“吴叔”,小声道着谢谢。
那姑娘笑盈盈地把银子夺了过来,塞回宋了知手上,言语娇憨:“你把钱给他做什么,这信可是承了我的面子才应下的,哥哥要谢也该谢我才是。”
宋了知被这声哥哥叫得耳根子都红了,他从没见过这样自来熟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的爹娘怎么会让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单独在大街上行走,难道不怕遇上危险么?宋了知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低头看着自己鞋面说:“那便谢谢姑娘了。”
“好呆,”少女故意蹙起眉头作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用涂了丹蔻的指头戳了戳宋了知手臂,“这时候不该邀我跟你一同走走吗?我可是哥哥你的恩人。”
她带着些南方口音,说话格外甜软,每句话都像撒娇似得,简直要酥到人心里去。看了一眼宋了知给的银钱,不由分说地拉着宋了知往市集走:“走吧,我听说这镇上的糖葫芦可数一绝,这些银子用来买糖葫芦正好。”
宋了知自然不愿,不想那女子的手柔若无骨,力气却比宋了知一个男人还大,像铁箍似得紧紧抓着宋了知的手不放。宋了知跌跌撞撞地跟在她身后,言语慌张:“姑娘,放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恐怕侮辱了姑娘的名.....”
那女子蓦地回过头,秀眉冷竖,显然是真有几分生气了:“我帮了你,哥哥不仅不陪我去吃糖葫芦,还一昧说着难听话。你气死我啦!”
宋了知心道自己句句都是为了这位姑娘着想,怎么就这样无端又惹人生气了。好在家中有个更喜怒无常的存在,宋了知对认错已经很有一套了。
“我不是想要惹姑娘生气,只是姑娘你我男女有别,实在不可。”他还欲再说,见少女面露愠色,便移开了话题,“劳请松手,我保证跟在你身后便是了。”
她这才松了手,大大咧咧地走在前头,发髻上的铃音叮铃作响。宋了知擦了擦额汗,好在此时天色尚早,他们方才走过的街道没多少行人。他刻意与少女保持了距离,心中起了几分疑惑,见她穿着华贵,更能与镇上首富的商队说上话,理应家世不凡,但言行举止却又不如那些大家闺秀说话含蓄温婉,性情多变,处处透着娇纵任性。
若强说是养在深闺被娇惯久了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可她与商队交谈时也算豪迈大方,何况深闺小姐又怎么会一个人在大街上拉着男子乱逛?
宋了知苦苦思索也不得其解,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市集。那少女自己兴冲冲跑去小贩那儿逛了一圈,转瞬扛着卖糖葫芦的架子跑回来了:“哥哥,你那点银子可真值钱,竟足够买下所有糖葫芦!”
她自顾自地把插着糖葫芦的木架子推给宋了知扛着,自己从上面拿下一串山楂吃了起来:“那个老板可真会做生意,见我全买下来后把这个架子也送我了。”
宋了知给的那些银子足够穷人家一个月的所有开销了,本是因为要给阮雪棠送信才如此大方,现在全变成了裹着糖浆的酸果子,心情难免有些复杂。那位少女吃了一颗后,吐了吐舌头,不肯再吃了:“好酸。”
宋了知无奈道:“怕酸又何必买这么多。”
少女瞪圆双眼,撇了撇嘴:“买之前我又不知道是酸的!哥哥你不晓得,我这个人最怕吃酸的东西了,家中的那些水果但凡有一点儿可能会酸的,我都决计不碰。”
既然家中还吃得起水果,那定然是官宦人家了。宋了知暗自叹气:“既然买完糖葫芦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哥哥不问问自己恩人的名字是什么吗?”她领着宋了知往无人的河岸边走去。
“冒昧询问姑娘芳名,恐怕不妥。”宋了知不自在地答道,他并没有和这个心情古怪的小姑娘继续认识的想法。
“没什么不妥的。”她精灵古怪地朝他比了个鬼脸,“我和哥哥或许有些渊源呢。”
这丫头家世渊博,而且一看便知不是本地人,宋了知不解自己一个普通人怎么会同她有渊源,生出些紧张的情绪:“我想......应该是没有的。”
少女毫不顾忌地直接坐在河堤上,眯眼看了笨头笨脑的宋了知一会儿,大方道:“这样吧,哥哥。你问我的名字,我便告诉你我们有何渊源。”
宋了知沉默半晌,犹豫地问道:“那,请问姑娘姓名?”
她灿然笑着:“我叫薛令修。”
宋了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曾听过这个名字,不过这位姑娘模样可爱,名字却颇为英气,倒也合她的性子。
“哥哥没听过我名字并不稀奇,只是写下那封信的公子或许与我堂兄相识。”她拆了自己发上的小铃铛,在手中把玩着。
宋了知听她提起阮雪棠,自然提防了起来,习惯性地去否认,想要护着阮雪棠:“那封信是我自己写的。”
她才不信宋了知的谎话,语气中却依旧带着笑:“哥哥一介布衣,竟与京中林世子相识?”
宋了知一撒谎说话就开始结巴:“我......我是写给在林家当差的同乡,并非是给世子殿下。”
“信封上的那几个字,入笔轻而提写虚连,布白巧妙,想必是受了穆大家的指导。这几年穆大家休隐,可原先是在学堂中教世家子弟的。首都各府关系复杂,横竖就那么几家大族,那位公子即便不认识我兄长,也该听过广陵薛家。”
宋了知听得心惊肉跳,被她口中那些关系唬得不知如何作答。他隐约能从这个少女身上看到阮雪棠的影子,可又感觉他们好似两个极端。
不论如何,他本能地这位少女有所防备。
那小姑娘显然是看出来了,却全然不介意,仍好言好语地对他说:“哥哥不必担忧,我只是看你比较有意思,所以免不得多问多说一些。我虽然也姓薛,但本家以经商过活,堂兄一脉也素来是不屑于搭理我们的。”
薛令修见宋了知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哥哥不妨把我接下来的话转告给那位公子,林家最近也不太平。前些日子林老爷进言惹得龙颜大怒,下面即刻有折子递上去说林家卖官圈地,首都许是要有大动荡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往宋了知那儿走去。宋了知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戒备,他几番纠结,终于下定决心问道:“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既是提醒那位公子要小心外界的风吹草动,也是提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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