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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可惜这体面只是宋了知心里认为的,在阮雪棠看来,这衣裳穿了比脱下看着还要引人遐想——宋了知先前出了层汗,本就单薄的衣衫汗湿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胸膛和精瘦腰肢。阮雪棠上下扫了他几眼,重拾方才扔在一边的那本《孽花欲》,有意要臊一臊宋了知,随手翻开一页读了起来:“那书生将僮儿抱上春凳......”
阮雪棠也是头次看这种书,未想到言语如此露骨粗俗,如何也念不出口了。再仔细一看,竟还是写两男子厮混的。
他新奇地细看了几页,只见书里被弄的书僮一会儿痒煞,一会儿流水流得只要死不要活,实在是个奇特体验,心中疑惑,不信男子也会这般求欢,可想起宋了知自渎时流露出的痴态,又觉得若到情浓处,宋了知或许也有这样求着男人的时候。
阮雪棠生性爱洁,先前戏弄宋了知前面已是极限,从未往宋了知后面的屁股打过主意,今日方想起这个滚圆的屁股还有旁的用处,似乎很值得玩弄一番。
他刚好先前闹腾时余了一身的力气无处可发泄,还带着点饱暖思淫的意思,眼神便这样落在宋了知裆处。宋了知如今盘腿坐在床上,裤子紧绷着大腿的肌肉,胯部有衣摆遮挡,可阮雪棠知道那里有一根胜于常人的阳具,阮雪棠自己的比他还要大些,可惜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思至此处,阮雪棠心中难免阴郁,甚至懒得寻借口,直接要去扒宋了知裤子。
宋了知原以为阮雪棠只是像先前摸摸胸部,那倒也没什么,自认为男人的胸部算不得什么宝贝地方,谁知阮雪棠这次衣服不扒,直接要去脱他裤子了!
吓得宋了知胡乱蹬腿,努力后退直至后背贴上墙壁,宋了知一时反抗地急了,竟然真往阮雪棠胸口踢中一脚。
阮雪棠也没想到这小子脚上那么有力,大屁股可见也不是白长的,阮雪棠脸色煞白地捂着心窝子低吟一声,宋了知担心地挪着身子往前凑:“是不是踢着你心窝子了?快解开,我替你瞧瞧!”
宋了知为阮雪棠担忧得满头大汗,结果没过多久,原本一直低着头的阮雪棠缓过劲来,选择暴力镇压,直接把宋了知裤子撕了。
现如今他是上身穿戴齐整,下面只着了白袜,两条长腿光在外面,衣摆下隐约可以看见黑毛和阳具。
阮雪棠是憋着满肚子火要撒气,宋了知自知理亏,也不敢惹他,瑟缩着蜷起腿靠墙壁而坐,小声说:“别闹了。”
“闹?到底是谁胡闹要踢人一脚?”他恶人先告状,“你那一脚险些把我踢死!”
这话是夸大了的,可他就要看宋了知愧疚到抬不起头的模样。宋了知并膝蜷腿而坐,本意想遮住前面,不料却使身后小穴隐隐约约露出。
“这事你要如何补偿我?”阮雪棠不客气地问道。
宋了知双手绑于身后,下半身赤裸,单是从仪态上看就比衣冠齐整的阮雪棠差了一大截,更不提他本就气势输了阮雪棠一头,此刻怯怯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
阮雪棠擅自替他出了主意:“把腿张开来。”
宋了知自然不肯,装聋作哑地继续坐在一旁。阮雪棠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握住了宋了知双膝,掰开了那双腿。
宋了知此刻是不敢再大力反抗了,只拼命想将两腿合上,可阮雪棠手劲奇大,硬是将两腿分得打开,露出中间的私密地带,看见宋了知的阴茎无精打采地垂在腿间。
时至今日,阮雪棠依旧觉得男人前面那物恶心,故不愿用手触碰,转而隔着衣物去蹂躏宋了知胸部,寻到乳头后又搓又扯。那粗布衣裳本就磨身子,如今粗糙的面料摩擦着娇嫩的乳尖,自然是另一种折磨,宋了知全身像被卸了力气,只余几声细不可闻的喘息。
阮雪棠隔得极近,昏黄烛火下那张脸依旧白的惊心动魄,眼神波光潋滟,粉唇玉腮,美得像个摄人心智的妖怪。
宋了知不敢再看阮雪棠的脸,将脸转向一边,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阮雪棠的吐息洒在上面,湿漉漉的,像是小舌轻舔,又比那更加的暧昧和朦胧。
被掐住的乳尖原先是针扎般的疼痛,现在也变成酥酥麻麻的感觉,高高翘了起来,隔着衣衫也能看清两点。宋了知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下面的阴茎动了一动,呈半勃起状态,挺在腰腹间,渗出些浊液。
阮雪棠自然也察觉了宋了知的变化,低头看着那处,浅浅笑了:“被玩玩奶子就能硬起来,果然天生下贱。”
宋了知自脖颈到耳根都红透了,他想辩驳,可自己下半身勃起是事实,他只恨自己双手被缚,无法揉弄自己那物,性器的冲动是上不来又下不去,偏阮雪棠还不放过自己双乳,此刻正用手掌捧住胸前软肉,努力向中间挤去,竟当真强挤出条如女人般的乳沟。
“好大。”阮雪棠又用手大力揉捏,“不愧是做婊子的料,这里也生的和娼妇一般。”
宋了知眼眶发红,胡乱摇了摇头,不知是被情欲折磨的失了神智还是在否认阮雪棠的话。神奇的是,宋了知被骂的越狠,胯间那物便越兴奋,此时已经彻底勃起,流下的黏液甚至打湿了胯间毛发。
宋了知下身发紧,喉咙干涩,忍不住要吐出呻吟,旋即咬住了下唇,试图挽回最后一点尊严,然而却不由自主地挺胸迎合阮雪棠手上动作,下身也湿得一塌糊涂。
阮雪棠有心去看宋了知的小穴,见那处只是紧紧缩着,没有书上写的什么“流水、缩合”等香艳场面,难免觉得泄气。转念一想,书里那书僮定然是先前尝过后面的滋味才会如此,宋了知屁股是个雏儿,恐怕不知晓这些,有心要拿个器物替宋了知破处。
宋了知被欲望折磨地昏了头,不断磨蹭着双腿,试图给予胯下性器一点慰藉,缓解那肿胀的欲望,罪魁祸首却忽然放过自己被捏到疼痛的乳尖,转过身去在床边的小柜里翻找什么。
没过一会儿,阮雪棠拿着个白色鹅卵石制造的蘑菇状药杵凑回宋了知身边。他直觉不好,惊恐地望着阮雪棠手中的药杵:“阮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教你快活的法子。”阮雪棠不假思索地答道,“这不是你前几天自己买回来的么?”
宋了知买这个药杵完全是为了以后给阮雪棠磨药材用,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竟被阮雪棠握在手上。但见那药杵前面是一截圆润的半球形状,后面则是一段圆柱形的棒状物,约两指节粗细,长两寸。
阮雪棠下身已经大好了,此刻跪坐在宋了知两腿间,一手掰腿,另一只手握着药杵直接捣向宋了知后穴,药杵干燥,刚进去半个头便从穴口滑出,宋了知已经疼得脸色煞白,前面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来。
 
 
 
 
第十二章
12
被异物侵入的疼痛是宋了知从未经历过的,身后的小穴被强行开拓,此时那根白石药杵还在穴口的皱褶处打转,预备着下一次的入侵。
“不要这样,别闹了。我等会儿就把书烧了,好不好?刚刚那样子真的太疼了。”宋了知颤抖着双唇去求阮雪棠,试图与他讲道理。
宋了知依旧将这场荒唐的行为归类为胡闹,有心要撇开所有情欲,单作为阮雪棠一时兴起的胡闹,基本可以与平常的恶言恶语相等同。
阮雪棠没有作声,正仔细思索着要如何将手中的药杵塞进宋了知屁股里。经过方才的那次插入,那小穴不但没能放松,缩得紧紧的,阮雪棠也不着急,用药杵在他股间流走,甚至微微用力,时轻时重地把药杵抵在穴口做出要抽插的样子。
这样一来,宋了知不但没能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阮雪棠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那不公的、低劣的自尊心终于有一瞬得到了安抚,他太需要掌控的感觉,需要伤害别人以确定自己的安全。同时却又生出一丝不甘的妒忌,他当然可以饶过宋了知,但是——
当时没有人饶过我。
所以你也不会那么好运,宋了知。
阮雪棠又试着用药杵往里插了一次,这次连药杵前端都没能探进去,只换来宋了知那近乎惨叫的呻吟声。阮雪棠不喜宋了知的聒噪,但见他面无血色的模样也能猜出这有多疼,勉强耐住了性子,决定恩威并施,威胁性地将药杵在他眼前挥了挥,放轻声音说:“你放松些就不会那么痛了。”
宋了知就像一尾离了水的鱼,胸膛起伏,正努力大口呼吸着,试图减轻后穴的疼痛,听了阮雪棠的话,他更加难受,只一昧说着进不去、好疼之类的胡话。原本勃起的阴茎躺在湿润的毛发间,但是马眼仍不断流出些透明液体。
阮雪棠心思活络,终于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什么地方。他将那根白鹅卵石所制成的药杵送到宋了知嘴边:“舔湿,不然进不去。”
这药杵先前在他后穴一番刺弄,宋了知虽然没什么洁癖但也会嫌脏,即刻抿唇别过头去。阮雪棠见他如此,反被撩拨出了征服的欲望,那原本该是碾过金戈声的马蹄,染过温热血的白刃,如今则化为要让眼前这个人彻底臣服的统治欲望。
越到了这种时候,阮雪棠反而更冷静。他理了理自己方才胡闹时有些散乱的衣襟,就如征战前打理自己战铠一般,然后端正地坐在床上。
他的手指忽然轻柔地抚上宋了知大腿,像在抚摸华美的绸缎,这双手主宰过杀伐,现在则要来主宰宋了知的情欲,虽然避开了胯间的关键部位,但是当指腹有薄茧子的手划过蜜色肌肤时,宋了知内心的恐慌与肉体上的欢愉依旧同时跃了出来,耀武扬威地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越是紧张,肌肤相亲的触感便越是清晰,他阖上眼,逃避这过分的亲昵,又不可避免地感受着阮雪棠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那双手轻轻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拂过他重新结上的伤痂,顺着腹肌往上,继续与敏感的乳尖作对。
他好像陷进了最甜蜜的毒酒罐子里,五官全感都被毒酒侵没,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沉浮其中。
旋即,在宋了知神智与肉体彻底放松下来的那一刻,阮雪棠用那柄药杵硬生生捅进了宋了知体内!
他惨叫一声,原本以为先前已是痛极,哪想到世上会有这般折磨人的痛苦,鹅卵石所制的药杵化作一把冰凉刺骨的利刃,活生生把人剖将开来。被疼痛所激出的生理性泪水从眼里滑落下来,他此刻甚至不敢大口呼气,仿佛稍大点儿的动作都会令那里的痛处多增加一分。
宋了知看向阮雪棠,那人正低着头饶有兴味地望着自己胯间,似乎是感觉到了宋了知的视线,阮雪棠缓缓抬起头,见宋了知脸有泪痕,略感惊讶。
“这才只进了一半不到,怎么就哭了?”他笑意轻浮,语气凉薄,“等会儿还得受呢,宋了知。”
他第一次唤他名字,竟是在这种情境下。
阮雪棠若是平静时,则直接用你或者喂来称呼他;若是心情不好,有意戏弄,那便是以“宋公子”相称;至于心情好时......阮雪棠似乎没有心情好的时候。
宋了知后面依旧不适,穴口火辣辣的疼,但那物在他体内又凉得他肠子难受,而阮雪棠这种将他视为玩物的态度更让他悲戚:“阮公子,为什么?”
“我自问救你回来后,伺候侍疾,全心全意未有疏漏,物资所需,尽管没有什么名贵的奉上,但也全是尽我所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纵使宋了知性子再好,此刻也不得不问一问了。
阮雪棠却像没听到似得,反而将那药杵又往里推了一些,因没有润滑的缘故,进的每一寸都干涩异常。
见宋了知痛到全身发抖,阮雪棠终于高兴了些,故意抽出一截,再狠狠捅回去,将宋了知痛苦神情悉数看在眼中,他心满意足,终于缓缓开口:“为什么要那样待你?原因多了去了。”
“不过宋了知,你真当得起全心全意这四个字?”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反加快了药杵抽插的速度。但嘴上依旧不紧不慢地徐徐说着:“你的那点子私心,除了骗你自己,还以为能瞒过谁?”
宋了知原本就脸色不好,听了阮雪棠的话,似乎浑身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去,此时则可以用灰白颓唐来形容了:“我......”
阮雪棠停了动作,轻蔑地看着宋了知:“我本不打算现在就说,但既然你自己先不要脸皮、贼喊捉贼地问了,也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你是救了我没错,但你救下我之后不但没有问明我的身份来历,绝口不提我现在身在哪处地界村落,更未曾提出帮我联系亲朋旧识,反而往屋里添了不少家具用物,旁人若不知道的,定会以为我要常住于此。”
“恐怕,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他又笑了,夤夜摇曳的烛火下,分明是那么好看的容颜,却让人刻骨生寒。
阮雪棠全都说中了。
宋了知身子还热着,心却彻底冷了下来。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产生这样妄念的?宋了知也说不上来,从阮雪棠不嫌弃他是个缝头匠开始?不,比那更早。也许是那个发热下雨的午后,他重病醒来,发现床榻旁边还卧着一个人,又或许还要更早些,在阮雪棠醒来的第一个早晨,他把他踹醒,告诉自己他的名字。
他太寂寞,太孤独了。他所有的委屈可以酿成世界上最苦的酒,他要是不把这苦酒撒出去,宋了知就会被活活苦死。他日日夜夜只能同尸体讲话,他不可以饮村里的水,不可以与村子里的孩童说话,他凭空背负了那么多歧视和谩骂,他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比他更容易被人瞧不起的存在,阮雪棠是个双性人。
宋了知阴暗地想,他们都在名为偏见的泥潭里过活,他们或许是最相配的一对。
是的,阮雪棠必须要留下。
可他的坏,他的自私又都很有限度。他从没有想过害阮雪棠,他只是刻意不去提罢了,努力维持着两人一个小家的样子,要是有人来接他,或是他自己要走,恐怕宋了知也不会说半个不字。但他又的的确确地,希望阮雪棠孤身一人、无处可归,他不会嫌弃阮雪棠,无论阮雪棠怎么样的恶劣,他都会再把他捡回去,就像当初一样。
“对不起。”宋了知自己都不晓得这是多少次的道歉了。
阮雪棠并不稀罕宋了知的道歉,他一早就察觉出宋了知的私心,只是一直懒得提罢了。相反,宋了知身体的反应反而更加有趣,尽管那根药杵先前让宋了知尝了很多苦头,可宋了知的后穴也没有裂口子,反而自己流了一点肠液出来,打湿了后面。
他继续将药杵往里送,果然比先前顺畅许多,宋了知的呼痛声都轻了许多。如此,阮雪棠便直接像正常行欢一样深入浅出,偶尔将药杵抽到穴口处,再一下子全没进去,也不知是如何磨到那至妙的一点,宋了知的声音不再如受刑一般,而是随着阮雪棠的动作发出各种呻吟,乖顺地张开双腿任由阮雪棠玩弄,前面亦是再度立起,直挺挺地抵在小腹处,
阮雪棠觉得宋了知大概是真有点天赋异禀,先前都痛到掉眼泪了,现在却得了趣味,又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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