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吃过东西,阮雪棠倚着床头将碗一放,又要发落宋了知了。
 
 
 
 
第六章
6
“脱衣服。”
分明才过了一天,阮雪棠支使宋了知已经支使的很顺手了,言语毫不客气,正要把先前憋屈的气都一并撒了。他心里不快活,宋了知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其实是很没道理的,可阮雪棠自以为是,宋了知又悟不出。所以宋了知听后只是不安地问一句:“之前不是已经保证过了吗?”
阮雪棠很擅于同宋了知辩歪理:“你看了我两次,今儿下午你那儿才一次。”
宋了知不接话,阮雪棠自己说完也觉得很不对味,他拿自己的身子同宋了知比次数做什么,好没意思。他暂时还没想好如何整治宋了知,棉花般的人物,揉搓捏扁都没个动静,唯有扒了衣服时生动些。说来也奇,宋了知看着多单薄的人,胸脯和屁股却生得那么大,也不知是如何养出来的,若穿得紧绷些,恐怕和卖肉的娼妓也没甚差别。
阮雪棠因为身子特殊,对亲密之事很是抵触,府里也不重视,世家子弟十多岁时便会指了通房伺候,他无人管教倒还好些,躲过这一恼事。不过阮雪棠虽未尝试过,但生在世家免不得听过些豪门大户私下腌臜的玩法,清楚如何在性事上折辱别人。
脑海里又浮现那对浑圆的屁股,阮雪棠心下生了主意,让宋了知拿墙角的小鞭子来。说是鞭子,其实只是几条细柳枝编出来的细绳,原是宋了知父亲赶鸭子时用的工具,后来父亲死去,家里把鸭子都卖了还外债,这柳鞭随手放置在角落里,无人问津许久了,也不晓得阮雪棠怎么眼尖瞧见的。
宋了知还以为先前那事不作数了,殷勤地去给阮雪棠拿鞭子,壮起胆子给他介绍:“想来阮公子生在富贵家里没见过这个。这是家里人用来赶鸭子的器物,免得那些牲畜四处乱窜。”
阮雪棠不关心怎么养鸭子,低头拿着手臂长的短鞭翻看研究,柳本柔韧,放久了后下面那截已然僵硬的,上面还垂着,看起来还真有个鞭子的样子。信手在空气中挥了挥,试着手感,不料那柳条放久了不好操纵,一鞭甩到自己手上,阮雪棠唔的一声捂住手,他肤白肉嫩,登时起了红印子。
宋了知心疼地也跟着哎了一声,跑到床边要去看,关切问道:“破皮没有?”
天可怜鉴,宋了知满腹担心,可阮雪棠偏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道这人面上不说,心里也肯定是在嘲他的。阮雪棠推了他一把,让人在床边站定:
“别想糊弄过去,让你脱就脱!大姑娘都没你这般矫情。”
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太难,可脱衣服这件事似乎是反着的,宋了知现已清楚自己脱了衣服后会遭遇什么,万不敢解开,死揪着衣襟不撒手。阮雪棠见他这幅忸怩样,嗤笑一声:“下午还对着我自渎,这会儿子又贞洁了?”
宋了知讪讪回答:“一时......意乱情迷,算不得数的。”
“哦,”阮雪棠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原来宋公子意乱情迷时爱舔人家脚,阮某如今长见识了。”
若说先前自渎还能算是情势所迫,最后那一下的放荡却是推脱不得的。宋了知戚戚想着,埋怨自己当时是被猪油蒙了心,对阮公子做出那种不尊重的事,现被人拿了错处也是活该。登时连最后一点主意也没有了,站在床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阮雪棠手上那道红印看着严重,其实全然不疼了,他揉了揉手背,摆起世家子弟的架子唬人:“先前给你脸面,你自己不要的。现在想好也好不了了,须得罚你。”
“如何罚?”宋了知见事有转机,应得很痛快。
“且脱了衣服跪着。”
阮雪棠懒懒地斜坐在床上,他原本想盘腿坐着,但自己那处拉扯不得,只得斜倚在榻上。宋了知生怕阮雪棠追问自己为何要做那唐突事,飞快地解了衣裳,这次无须阮雪棠提醒,自觉把裤子也脱了,赤条条跪在地上。
他是全然不知阮雪棠的打算,以为自渎已是底线,再没有比这个更过火的了。
阮雪棠不急着做声,宋了知又开始胡思乱想,若阮雪棠真问起自己,他待如何作答?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对阮雪棠是个什么态度,虽然这位贵人的恶言恶语与其外貌实难相配,可宋了知就是对他生不出怨恨。
“他是被人欺负了,又有那副身子”宋了知反替他伤怀找补,“他爹妈定不会嫌弃自己骨肉,可旁人说不得要小看了他,他不骄横些,或许就要被人羞辱。”
阮雪棠见他一直垂首不语,显然是走神了,迎着面便往人身上送了一鞭。细柳条抽人最是疼痛,阮雪棠又是手黑心黑的人物,即便宋了知条件反射地往后躲了,依旧在宋了知腰腹处落了好长一寸红痕。
“躲什么!继续跪着!”阮雪棠喝了一声,在军中便是如此驭下,老兵痞都服他管教。
宋了知一时被唬住,像是衙门见了官老爷施刑,脑子未转过来,身子先行动着重新跪好了。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真如阮雪棠说得是受罚,仔细想来他皮糙肉厚,挨一顿打比要他自渎好多了。
阮雪棠见他又变成顺从模样,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顺从自然好,可又变回了棉花团子,好生无趣。他有意逼他,另一鞭子落在了宋了知腿根,差微毫便能抽中宋了知伏在腿间的阳具。
腿根比旁处敏感稚嫩许多,即便是做好了准备,鞭子落下后宋了知闷哼一声。克制不住地拿手去捂腿根伤处。阮雪棠喜欢看他这种反应,手里却不饶人,朝宋了知手臂抽了一鞭:“不准遮。”
宋了知心里是想听话的,可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先是钝痛,觉不出什么,随后才是熬人的时候,被鞭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想去揉。他刚把手收回去,鞭子便又落下来,这次阮雪棠使了劲的,抽走了一小块皮肉,宋了知这才知道阮雪棠先前是克制力度的,疼得往后缩,一屁股仰坐在了地上。
阮雪棠不等他重新跪回去,冲人胸膛连落两鞭,皆破皮见了血,宋了知终于叫了声疼,整个身子都蜷缩着趴在地上,露出有些瘦弱的背脊。先前的几鞭像是大雨前的雷声,一个落完才响另一个,现在露出着光溜溜的背来,就不能怪大雨倾盆了——鞭子如雨点般的落在身上,阮雪棠将柳鞭舞得又快又狠,那背上虽伤的不重,但也没块好皮了。
宋了知不是没反抗,鞭子落在背上的第一下他便往旁边躲,可家里拢共就那么大点转不开的
地方,加之阮雪棠看他那副像狗在地上乱爬的模样实在欢喜,下手愈发得重。偏那人还贼喊捉贼:“让你跪好,如今成什么样子?”
任由宋了知再怎么好脾气,这会儿子也没好气了,宋了知蜷着身子呜咽求饶:“好痛...别打了......真的好痛。”
宋了知一昧呼痛,阮雪棠也不是真的想将人打坏,他还需要宋了知做饭伺候呢。应便应下,还需故作大度:“才抽了几鞭子就这样乱动,看来得绑着才老实些。”
宋了知一听这话冷汗都下来了,以为阮雪棠要绑了他继续打,虽早已忘记自己为什么无端受了这顿鞭子,不住地认错:“我错了,阮公子,我真的知错了,不要再打了。”
阮雪棠阴恻恻笑了:“谁说要打你了?只是绑了你才乖些。”
宋了知明白过来,强忍着疼痛跪在阮雪棠面前,像是哭过似得红着眼:“你看,不用绑的。”
阮雪棠默不作声,将柳鞭对折握在掌中,按上宋了知左胸的小点。宋了知本能又要去躲,想起阮雪棠的威胁,硬逼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反倒像是自己挺胸让阮雪棠玩弄一般。那小小的乳首对上冰凉的柳条,竟挺了一些,翘翘的立在胸前。
阮雪棠手握柳鞭,如挑逗般顺着肌肉自胸口划到胯间,轻轻戳了戳宋了知安静的阴茎。柳鞭放了那么多年,已然变得有些粗糙,宋了知一想到是阮雪棠隔着这柳鞭在触自己的那物,光从心理上就觉得兴奋,胯间那物也隐隐有抬头之意。
阮雪棠从没见过这种情况,笑道:“先前还哭天喊地说疼,现在又硬起来了。看来是个天生下贱的身子。”
宋了知全身都泛红,身子是被打的,脸是羞的。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难道天生有这受虐的癖好?若不是如此,怎么被如此对待后还能兴奋起来。
阮雪棠让他学狗一样用嘴叼着鞭子,正预备着别的法子来羞辱他,免不得打量他几眼,只见宋了知含泪望着自己,嫣红的唇还叼着柳鞭,唾液自合不上的嘴角留下,淌过脖颈,落在锁骨处,胸前那两点也妙,肿翘在褐色乳晕上,引得人想用嘴尝味道。上半身和腿根都是鞭痕,有不少地方都渗出血来,但双手依旧乖顺放在腿上,显然是很臣服的姿态。
阮雪棠下腹部忽然有些燥热,人也别过脸去,就此放过宋了知:
“今日便如此了,以后还需补上。”
阮雪棠前面那物,说是不能勃起也不至于,只是不比其他少年生龙活虎,每月能立那么一两次就算很好了。偶有世家公子们逃不过的聚会玩乐,他也跟着去过几次勾栏,脂粉娈童百般引诱,下面的那根偏动也没动过,他暗自恨那器物白长那么大寸,是个不顶用的软棒槌。谁想今日威风了一回,隐约有勃起之势,竟是因宋了知而起。
 
 
 
 
第七章
7
宋了知忘记自己是怎么拖着带伤的身体穿好衣服出去的,当时他的脑子直接成了浆糊,稀里哗啦乱作一团,只有身上的疼痛是真实的。宋了知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记得把自己买的药递给阮雪棠。
他还记得当自己把药放到阮雪棠手上时那人晦暗的眼神,一定是鄙夷吧?宋了知羞愧地想着,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居然被打后还能兴奋起来。回头望了眼紧闭的屋门,宋了知轻叹一声,去井边打了盆水擦身子。
对于自己,宋了知是不怎么讲究的,擦洗时并没有刻意避开伤口,反倒是觉着冰凉的水淌过伤处时有镇痛的作用,不由得多洗了一会儿,任伤口被水冲得发白才回屋。他背上伤痕太多,穿上粗布衣服后磨得厉害,不穿又担心阮雪棠发作要折腾他,两相为难下只得将内衫轻轻披在身上,并未系上腰带。
阮雪棠在床上躺着,下身涂了药之后又黏又凉,感觉裤裆像有风灌进去般凉飕飕的,不过倒是有几分效果,至少自己的那里不再痛了。见宋了知披衣进来,胸口还留着他赐的鞭伤,阮雪棠心情又好了许多,可嘴里的话依旧是不好听的:“穿成这欲遮还休的骚模样做什么?想去勾男人了?”
宋了知吓得连忙把衣服拉好:“我没那个意思。”
阮雪棠在床上笑了几声,不再言语了。宋了知心想这世上原来还有人笑得那么好听,被他这几声笑勾得没了脾气,自己把烛芯掐灭了,跟着躺在地铺上。宋了知身后有伤,卧趴在褥子上,也没多少睡意,安静地听着蝉鸣中夹着阮雪棠轻轻的呼吸声。
今夜很适合说些什么。
他曾偶然路过茶馆时听过一段张生夜会崔莺莺,也见过书生举杯作赋咏长夜,他无法理解这些文人笔下的浪漫,但不影响他向往文人墨客眼中的良夜。而今日不过是他人生最寻常的一天,却因为阮雪棠的几声轻笑,便胜过所有诗意和才情,装点出最雅的春夜。
“那药有效吗?”宋了知沉不住气,在黑暗里轻声问道。
阮雪棠正因为下身漏风的感觉也难以入眠,很不客气的回答了:“关你什么事。”
宋了知“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像鼓足了勇气一般地去给阮雪棠提建议:“你以后这些话对我说也就罢了,对别人也这样言语,旁人听了会伤心的。”
阮雪棠不能理解:“旁人伤心与我何干。”
宋了知手指拂过腿根的鞭伤,自觉有义务要劝阮雪棠几句:“比如你爹妈听了你这样刻薄的话,该多难受啊。而且若是换了脾气不好的人听了,说不定要如何发作呢。唉,不过你放心,万事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阮雪棠听见宋了知提他爹娘时原本想要发作,听了后一句话又觉得有些可笑,就宋了知那模样还想护住自己?随便从军中扯一个小兵都能将宋了知打得满地找牙。
可这话又新奇的很,他从小到大,在府里被人轻视,在外面受人畏惧,总之都不是什么体贴的情绪。原本总该有一个保护他的——可惜他的母亲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被丢进湖里喂鱼,最后这话居然轮到宋了知这家伙来说了。
宋了知无意间的一番言语惹得阮雪棠沉默良久,搞得宋了知先不好意思起来,以为自己把话说重了:“其实不改也可以......你有话就对我说,横竖我不会同你生气。”
这人才被自己打过,阮雪棠捏着被子想,人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宋了知身上的疤恐怕还没结痂,他就先忘了疼,要大言不惭地去保护他了。
阮雪棠默不作声,暗暗决定对宋了知好一些。只是他的好很有限,只是把原本决定要把宋了知凌迟处死的计划过渡成要给宋了知一个痛快的死法。
阮雪棠在床上自顾自幻想着宋了知得知自己要杀他后跪地求饶的景象,心想他到时若求得情真意切,自己放过他也不无不可,其实自己身边一直缺个可以贴身伺候的人,宋了知清楚他身体秘密,照顾也还算称心,到时收做小厮岂不方便?
于是,阮雪棠对宋了知的计划一改再改,自作主张地将人收做家奴。
宋了知并不清楚自己暗地里被阮雪棠签了卖身契,见阮雪棠一直没有回答,以为他睡了,便从地铺上爬起来给人掖了掖被子。
阮雪棠暗想宋了知果然很适合当他的家奴,竟这般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日宋了知依旧是被阮雪棠踹醒的,他口干舌燥,正摇摇晃晃地准备起身喝水,不想脚步虚浮,差点跌倒在床边。
阮雪棠就是看他满脸绯红才将人踹醒的,此刻见他一副憔悴病容,随即下了结论:“你发烧了。”
宋了知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前日他还在因为阮雪棠高热去买药,怎么今日发烧的人又成了他,他努力晃了晃脑子,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我无事,许是有些睡迷糊了。”
话音刚落,宋了知便打了个大喷嚏。
其实他发烧也是必然的——先是挨了顿打,又用凉水冲了许久,再加上先前伺候阮雪棠的劳累,所有事情加之在一起,自诩身体强健的宋了知也被病魔给打倒了。不过阮雪棠也没有照顾人的意思,依旧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等宋了知伺候自己。
宋了知强撑着身子给阮雪棠熬了白粥,病里没胃口,他自己对那噎人的饼子是吃不下去了,故而只喝了一碗米汤,其余什么都没吃。又把阮雪棠的药给熬好了,与粥一起送到床上那位小祖宗面前。
阮雪棠用勺子舀了舀碗里被炖烂的白米,隔着热烟问道:“今日不吃饼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