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宋了知穿好衣服,听着身后没动静了才转过身去。阮雪棠已经换好了裤子,正拿着那条脏了的裤子纠结万分,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宋了知想帮他拿出去洗,阮雪棠却死不撒手:  “直接烧了便是,这种麻布料子我能赔你千匹万匹。”
“这是我娘做的,烧不得”宋了知知晓他是不好意思,好言好语地劝着,“你昨日的衣衫我也给洗了,没什么的。”
阮雪棠毫不退让:“那你放在一边,好了后我自己洗。”
“不过是顺手搓几把,给我吧。”宋了知拿了裤子,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闭着眼睛洗,这样可以吗?”
阮雪棠这才有些松动,眼神中满是不信任:“你保证?”
“我保证。”
阮雪棠终于把裤子递给了宋了知,自己躲进了被子里侧身躺着,不愿再看宋了知。宋了知忽然有些想笑,感觉自己是在哄一个脾气倔强的孩子。他大步出了屋子,言而有信地闭眼把裤子给洗了,将自己茶白色的裤子和阮雪棠原本的衣物晾在一起,宋了知伸手摸了摸昨天晒的那件绸衣,亏得今天的太阳,已然干了,摸起来又凉又滑。
阮雪棠的肌肤也是这样的触感。
早先被担忧所驱走的记忆又回来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对阮雪棠做了什么,他当着阮雪棠的面自慰,还射在了人家脚上,最后还恬不知耻给舔了。自己的精液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宋了知是记不清了,当时他满脑子都是想要亲近阮雪棠的欲望,将礼义廉耻都全然不顾了。
如此下来,宋了知也不大好意思回房里呆着,枯坐在院中劈了会儿柴,直到日头高照才有些受不住,直接进屋问道:“阮公子,你要不要用午膳?”
阮雪棠躲在被里一声不吭,宋了知以为他睡着了,又唤了一声。见阮雪棠久久不回应,宋了知就此作罢,体贴地想让他再睡一会儿,不想被子里传出阮雪棠瓮声瓮气的声音:“你有月事带么?”
阮雪棠声音太小,宋了知不得不走到床边同被窝里鼓着的那一团对话:“月事带是什么?”
被子里的人也在后悔刚才问的话,马上说:“不知道就算了。”
“......哦。”
宋了知有些遗憾,好不容易阮雪棠主动跟他说回话。他又在屋子里坐了会儿,等着阮雪棠还有什么别的交代。
过了一会儿,直到宋了知都开始担心阮雪棠在被子里要被闷死了时才听到阮雪棠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句:“裤子又脏了。”
阮雪棠趁宋了知出去洗衣服的时候自己用手检查了下面,发现那里肿得吓人,他试着用手指往里探了探,已经胀大到塞不进去,还不断有血往下漏。阮雪棠在京中听几个爱玩的世家子弟扯闲话说女子破身也就是一丁点血,推测自己这种流血不止的情况定然是伤了裂了,却又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先像处理月事一样对待。
他在军中向来不需小兵贴身伺候,来月事时自己清洗月事带使用,这次逃出来已是不易,怎想现在会遇到这种窘况。
宋了知听了后也十分忧心:“这样流下去可怎么好,我去请大夫吧。”
让一个宋了知知道这事也就算了,阮雪棠宁可下面流血身亡也不愿再让别人来看自己那处。惊得阮雪棠从被子里钻出来:“你敢!”
两人一时僵持着,宋了知又不能直接逼阮雪棠去看大夫,见他那脸色苍白、嘴唇发乌的模样只能急得在床边不停踱步:“那里除了流血还有旁的没有,疼不疼?”
除了宋了知,阮雪棠没别人可商量,他自己也有些不安,强装镇定说道:“疼,肿得也厉害,许是裂了。”
都说女儿那处娇嫩,宋了知之前曾在义庄见过一具女尸,听说是被几个禽兽轮奸至死,阮雪棠当时熬了过来,现在万一熬不住了呢。他越想越慌,话不经大脑就从嘴里蹦出:“那我瞧瞧?”
话一说完,宋了知自己都骇得不行,自己尚未婚配,怎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轻狂言语。可阮雪棠不愿就医,宋了知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劝:“你自己又看不到下面,我只瞧瞧有没有口子。”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觉得不是很有说服力,静待着阮雪棠责备嫌弃的话。不想阮雪棠沉默片刻,说了一句:“只看一眼。”
宋了知忙不迭答应了。
阮雪棠把被子掀开,宋了知给他的那条新裤子是深褐色,胯间的布料有一团黑色印子,宋了知臊得移开视线,坐在了床尾处。阮雪棠颇有慷慨赴死的感觉,心中不断念着成大事者凡事需忍耐,默默褪下了裤子。
宋了知挪着屁股凑近了些,阮雪棠两腿微张,曲腿卧着。那里比昨日严重许多,穴口还沾着血,在两条雪白的腿间称得格外吓人,但从外看并没有撕裂的地方。
他正仔细观察着,躺着的阮雪棠忽然冒出一句:“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宋了知连声应着,又从柜中拿了新的裤子和一条薄毯:“从外看...应是没什么问题,你先拿这条毯子垫在身下。我下午去一趟镇上,看药房能不能买些治疗的药。”
阮雪棠觉得这方法可行,又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不准提到我。”
“知道了。”宋了知失笑,“你先前说的月事带是什么,也要买么?”
阮雪棠不便同他详细解释:“你只管去布料铺子买些软绵透气的料子。”
宋了知仔细将要求记下,又和阮雪棠一同用过午膳——依旧是阮雪棠喝汤吃肉,他坐在一边啃干巴巴的饼子。那饼子太干,噎得出门前他狠灌了一大碗水才缓过来些,但看着床铺上目送他离开的阮雪棠,心想自己若是真娶了媳妇可能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了。
阮雪棠只是觉得宋了知喝水如同牛饮才多看了几眼,并不是很清楚他心里的弯弯绕绕,见宋了知那痴样,又瞪了一眼,春水桃花的一眼,瞪得宋了知心乱如麻,绞得发慌。
宋了知一时间有些飘飘然,手脚同边地走将出去。
 
 
 
 
第五章
5
宋了知先往义庄去了一趟,如今家里多了个人,免不得使银子的时候,便去寻徐仵作给他预支工钱。
他为人本分,又不嫖不赌,徐仵作年已不惑,作为带宋了知入行的人,勉强算得上是宋了知的半个师傅,怕他被人诓骗了,遂多问了几句:“你做什么用?”
“想买几匹布。”宋了知记得阮雪棠不要将他说出去的叮嘱,故意答得含糊,倒也算不得是在撒谎。
徐仵作看他那洗得快要破洞的衣服,很认可他的话:“别学那些泼皮耍钱玩就好。”
两人本无什么交情,话至此处已是关怀,徐仵作从胸口摸摸索索掏出个布袋子扔给宋了知。他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在手里颠了颠,很是有分量,随即不安了起来:“太多了。”
“别以为是在抬举你。”徐仵作生来一张宽瘪嘴,笑起来像只大蛤蟆,“过几天有瞎子活干,这是府上给的定金,安心使着吧。”
宋了知这才收下,想起阮雪棠那儿是时刻需着人伺候,复问了一句:“何日请针线?”
徐仵作搓了搓手:“三日后来便是了。这次是桩贵单子,你手上那笔定金还是我买了元宝蜡烛剩下的,你到时仔细对待。”
宋了知谢过徐仵作后便离开了义庄,晃了晃布袋,里面银钱清脆响着,心道果然是笔贵单子,按常理徐仵作是要贪一半过去的,如今还能剩下那么多,实在是稀罕。
他干的活计拿不上台面说,是个专和刽子手对着干的行当——谁家犯了事被斩首,其亲人顾念想要人死得齐整,便会找上宋了知请他将头颅缝回身子。
缝头匠,缝头匠。三更灯火空摇晃。银针缝,铁钩补,一夜还儿旧模样。
原先这行当也算是有些门槛,必须是命格凶煞的瞎子才能当缝头匠。获罪斩首的犯人大多是穷凶极恶之徒,据说缝头匠的命格要够“硬”,才能压住犯人死后的怨气。至于瞎子么,则是因为很少有人敢抱着个人脑袋摆弄针线,只有眼盲的人才会不觉得害怕恶心。缝头匠所缝都是戴罪之人,顾忌官府,不便光明正大的提出,旁人便称瞎子活。
宋了知当上缝头匠,一是家境贫寒迫于无奈,二来是老天爷赏饭吃。他也不知道三魂七魄里少了哪一道,自幼便不畏惧尸首秽物。有个农夫被水牛拱到肚子,肠肚流了一地,连亲儿子都不敢去收拾,宋了知二话没说就干了;伏天水里浮着个自溺的寡妇,人都胀烂了,两颗眼珠如鱼眼般突出,气味难闻,依旧是宋了知帮忙背回去下葬。
他将死人当寻常看待,故而不止是瞎子活,平日里义庄敛尸的苦活累活也归他干。久而久之,村里的人嫌他双手晦气,联合起来将他赶出了村子。
他对这些怪力乱神从来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态度,他幼时常帮他娘做针线活,手上功夫很是不错,做起缝头匠的行当还算是得心应手。
宋了知记着要紧事,到镇上先往药房去。门口抓药的小童热情地将他迎了进去,问他要买什么药。宋了知自不知这该如何描述,涨红着脸思索半天也说不出口,弄得小童还以为是他要诊脉,将人送进大夫问诊的房里。
老大夫满头白发,半眯眼歪坐在椅子上,让人担心下一秒就驾鹤西去。见小童领着宋了知进来,他指了指桌上的垫子,示意宋了知把手放上去。屋内只剩他们两人,宋了知自觉好开口了一些,便道:“我是替别人来买药的。”
“是治哪里的呢?”老大夫不紧不慢问他。
“治、治那里......女人的那里。”宋了知清楚阮雪棠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女子,此时也不得不以女子相称。
老大夫不愧是活了那么多年岁,随即理解过来:“尊夫人有何症状?”
听大夫称阮雪棠是他夫人,宋了知心头好像被羽毛刷挠过,痒痒的。又想医者父母心,也不再忸怩:“流了许多血,还肿了。”
“近来可行过房事?”
“算是...行过吧。”
老先生又问了几个问题,一个赛一个尴尬,宋了知只能半猜半解地答了,最后大夫捋了捋山羊须,面不改色地让药童拿了罐膏药给他,宋了知打开看了眼,碧绿碧绿的,透着草药香。
老大夫交代道:“每晚睡前抹在私处便可。纵欲伤身,日后行房不可放纵,愿多怜惜夫人。”
宋了知听得面红耳赤,匆忙付钱后离去。他近来很爱做异想天开的白日梦,看着手里那罐子膏药,心想阮雪棠那处又小又窄,他碰都不敢多碰一下,只有那些畜生才会灭绝人性对阮雪棠做出那种暴行。若是换成他,一定不会叫阮雪棠受半点痛楚委屈,要对方心甘情愿地跟和他好。
买布料比买药容易多了,因不知道阮雪棠所指的到底是哪种,宋了知直接买了两三段不同样式的回去。他以往一个人居住,活得十分粗糙,可阮雪棠是个玉做的人,宋了知先前不觉得家里破旧,现在看哪儿都不对劲,感觉配不上阮雪棠,又买了许多杂物,抱着大包小包回了家中。
阮雪棠趁他不在家时强撑着下床在屋子里走动了几步,仔细打量了这个屋子,虽说不上家徒四壁,但从这泥巴糊的墙、虫蛀过的桌椅也能看出宋了知的清苦,但凡祖上三代有点家当,也不至于落魄如此。阮雪棠多疑,对宋了知仍有些不放心,生怕他和督军有联系:“你们家祖上做什么的?”
“都是背朝天的黄土汉。”宋了知看阮雪棠愿意了解他的事,也很高兴说与他听,“听说我爷爷很想我爹去考功名,送他读过几年书,但我爹没那个耐性,识得几个大字后便不愿读了。”
阮雪棠不信这番话,冷笑道:“灵明不昧,了了常知。光认得几个字,恐怕取不出佛家的名字。”
宋了知急了:“这名字不是我爹取得!那年风雪夜我娘怀着我,我爹从屋外救回个夫子,于我家养了几日,临走前我爹求他赠了个名给我。夫子道男孩名了知,女儿名灵明,想来便是你说的句子。”他怕阮雪棠不信,继续说:“我连那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什么灵明了知的,平白名字笔画少,好写些罢了。”
阮雪棠听他这没见识的话好气又好笑,信了他几分,嘴上依旧不饶人:“不懂也好,省的辱没了菩萨。”
宋了知一等一的好性,对阮雪棠百依百顺,捧出自己买的东西给阮雪棠看:“你要的布和药都买来了,还买了些旁的,兴许你喜欢。”
阮雪棠草草扫了一眼,尽是些府里小厮都看不上的破玩意,十分的无动于衷:“把布拿来,再去寻剪子针线。”
宋了知家里恐怕最不缺的就是针线了,然而自己瞎子活的家当不能拿来给阮雪棠用,特意寻了新的银针棉线递给阮雪棠。阮雪棠其实也是第一次做手工活,直接扯了块料子循记忆剪出个大概的样子,随即不知要如何做了,决定先拿针穿线,没想到穿了半天也没穿过去。
宋了知在旁看得心急,忍不住说了一句:“我来试试。”
阮雪棠也不是很愿做针线活,总感觉那是姑娘家才做的事,半信半疑问:“你会么?”
宋了知不敢夸大,接过针线一穿就穿过了:“你要做的月事带到底长什么样子?一般做东西要先拿纸画样子做板的,你且说了我帮你做。”
宋了知说得头头是道,阮雪棠没兴趣细听,只是听宋了知的语气,似乎这针线里面很有一番学问。偏那月事带乃贴身之物,阮雪棠怎么肯交由宋了知做,此刻耀武扬威要赶人走:“我难道比你这个没见过的还不会些?你好大的脸。”
宋了知无法,只坐在旁边看他凝眉缝着四不像。月事带无非是个长布条子加几根带子,宋了知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在一旁看都看明白构造了,偏阮雪棠死活缝不出个样式。他照顾着阮雪棠的自尊,只在旁边指点,偶尔帮着绣两手定个针脚,两人合力做了几条出来,虽然阮雪棠坚持不让宋了知做他的贴身之物,但事实上大部分都是宋了知做出来的。
阮雪棠自己也清楚这点,无端又开始发脾气。若是在府中,他虽记仇,依旧是很擅于忍耐的,可对着宋了知似乎也不必去忍耐,想到什么难听便说什么,宋了知偶尔被骂过头了也只是低声为自己辩句不是这样,说和没说并无差别,像是打在棉花上没个响应的。
阮雪棠细想了想,似乎这老粗唯一的羞耻心就在自己脐下三寸。
傍晚,宋了知利落地将那几条带子洗了,又给阮雪棠煮了鸡蛋羹吃。中午时他吃饼子吃出了经验,这次喝一口水咬一口饼子,决计不会将自己再噎着。见阮雪棠一勺一勺吃着鸡蛋羹,人能吃下东西便是要好的征兆,宋了知光是这样看他吃就高兴,琢磨出些秀色可餐的意味,一不留神又把自己噎住,窒得面红脖子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