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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近代现代)——蚊不叮

时间:2021-07-29 19:20:33  作者:蚊不叮
杜升一记冰凉的眼刀甩过来,妈紧接着一巴掌拍杜渠肩上,啪一下彻底把他打清醒,“带你喝你就喝!真是反了天了。”
“早饭别吃了,坐这反省!”杜妈火冒三丈,家里三个男人,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杜妈回厨房忙活,看样子今天一天她心里那火都消不下去。
“咋发现的啊,哥你不是一向严谨吗?”
杜爸在一边不阴不阳来一句:“我装酒的塑料袋不知道被那个缺心眼的丢客厅垃圾桶里了,你妈多精,闻到就奔杜升卧室去了。”
“哦……”
杜升阴冷地扫了他一眼,杜渠还真忘记得清理现场了,原来黑锅是自己甩出去的。
“没下次了。”杜渠干笑两声,而杜爸看着酒瓶里没倒完的酒,长叹一声。
小可刚睡醒,被柯布抱下来,看父子三整齐坐成一排,好奇的啊了一声。
杜渠鞋都没穿,说是反省还不如说是在醒盹,一脸轻松,抱着脑袋冲他俩乐:“见笑了。”
柯布有点佩服杜渠妈妈,三个大男人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小可打了个哈欠,伸手要杜渠抱,小手掌在空中一抓一抓。
“你敢!”杜妈一双千里眼,嗓门嘹亮,“一身酒臭,你抱一个试试!”
杜渠把手收回来在胸口打了个结,扁着嘴对小可,比他还委屈。
“来吃饭,别理那三个!”
柯布决定顺从这个家里最有权威的女性,抱着小可去吃早饭了。
杜渠还念念不舍地看着,杜爸却煞风景来了一句:“又不是亲儿子……”
两兄弟都转了头过去,杜升是被昨晚杜渠的话洗脑了,而且,他不当小可是杜渠的亲儿子,小可可当杜渠是亲爸爸。
杜爸下巴一抬:“我说错了吗?”
“老杜啊,我算认识你了!”杜渠指了指他,反头就喊,“妈!爸还在后备箱也藏了酒,书房里也有,还有私房钱!”
杜妈手里的活放下,横着眉毛走过来,“真的吗?还有吗?”
杜渠毫不客气把自己知道的全抖露出来:“爸有张银行卡,就夹在字典里面。”
杜爸想解释,兄弟齐心,杜升按住他手,杜渠伸手捂他嘴,而妈直奔书房而去,罪证翻出来之后,银行卡往茶几上一拍。
“现在坦白,我给你个宽大处理!”
杜升收手推着杜渠离开,两兄弟默不作声跑上楼去洗脸刷牙,生怕殃及池鱼,柯布还是头一次见两人如此默契,而杜爸就惨了,搅着眉头看着那卡,一句话都不敢说。
上楼的那俩,真是白养的两只狼崽子。
杜妈炖了好喝的蛋汤,小可早餐是儿童馄饨,吃光了他还扒拉着碗不愿意松手。
“等会儿奶奶买新衣服给娃娃穿,要不要跟奶奶去逛街啊?”
妈拿了爸的私房钱,不顾那老爷们喜怒,美滋滋准备一会儿去逛街,大买特买。
柯布还要学车,杜升去公司了,杜渠开车带着妈去购物,小可跟着爸爸走,坐在推车里手舞足蹈。
下午柯布回来,沙发上铺满了战利品,一看他进屋,妈把他拉过去。
“给你买了件羊毛衫,快试试。”
杜妈的心思比柯布还细,羊毛衫是浅灰色,柔软舒服,柯布穿上衣服,她四下打量,确定合身才换下一件。
“灰色的好看,干净,杜渠买的深灰,颜色太亮容易脏,这衣服可不能常洗,一年洗一次就够了。”
柯布看到沙发上还摆了两件,余下件黑色,她打开另一个袋子,这里面的衣服更鲜艳,都是亮色。
“给娃娃买了件小卫衣,杜渠哪会买衣服,买的衣服中看不中用,又贵,又穿不了多久。”妈把卫衣递给柯布,柯布惊叹于手里柔软的触感。
“特意买大一号,冷就里面加背心,开春暖和了就单穿,至少也能穿到第二年。”
妈把战利品一样样摆开,好像家里谁都有份,独独没有杜渠爸爸的。
杜渠停好车,抱着小可进门,老爷们坐在饭桌边看着窗外夕阳,忧郁哀伤着。
“娃娃要学走路了,买了双布鞋,现在趁着年纪小多给他穿鞋,不然以后可闹了。”
茶几上已经摆不下了,光是小孩的东西都摆成了小山,新买的奶瓶在消毒,一些口水垫也洗好了晾着,客厅一角还摆了两个摇摇木马,地板上铺就了新的软垫。
“怕到时候家里小孩多了不够分,你也别太着急,这事啊,得顺其自然。”
杜妈又拿起一个袋子,里面是件外套,抖开让柯布穿上,贴心帮他拉好拉链,扶一下肩膀,看一下袖口长度合不合适。
“都是孙子,我都疼,你也别怕生了第二个第一个受委屈,杜渠和他哥,从来我东西都是给双份,要么就不给,不存在谁多谁少,只是孩子性格不一样。”
“这娃娃讨喜,杜渠喜欢,他喜欢我这个当妈的也不敢多说,况且我也喜欢,他这么小,我一门心思想着疼他咧。”
妈妈好像都有种能力,能用实惠的价格买到质量好,还合适的东西。
柯布印象里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精挑细选的好东西每一样都适合自己,私下不知道她费了多少口舌,又走过多少路。
衣服都试过了,杜妈坐下把吊牌拆掉,检查扣子和线头,拿来针线包把比较松的扣子重新缝过。
衣服分好叠在一起,柯布的比兄弟二人都多,小孩的更是多,还有鞋子和礼盒。
“过完年就一岁了,得抓周,他不是杜渠亲生,不会遗传杜渠身上臭毛病,以后你可得好好教。”
柯布闲话家常似的:“阿姨其实把杜渠教得很好。”
杜妈戴着老花镜,一点点检查衣服边角的线头,“不是教的,杜渠是打出来的,从小到大挨了不知道多少揍,永远记吃不记打,这次打了下次照样犯。”
“压得住他的只有他哥,三言两语就给治得服服帖帖。”
柯布往杜渠方向瞧了一眼,他坐地上看着小可坐木马,也不帮忙,看着小孩瞎扑腾,小短腿在空中够不着,他边看边乐。
“说他没心思,他知道什么东西不该自己拿,说他有心思,生活又过的乱七八糟,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以后还得麻烦你操心,他听你的。”
杜妈抚平叠好的羊毛衫,拍拍柯布的手,“芥蒂这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在我们家,没那么多不应该。”
“今天杜渠告诉我,儿子在养不在生,他是真的想明白了,你也别太在乎血缘,他爸那里我去做工作。”
杜妈把衣服各归各位,语调一变,“那老头子想不明白我把他赶出去想,到时候没衣服穿没饭吃就知道着急了!”
柯布笑着:“其实不接受才是应该的,谁知道未来他的生身父亲会不会把他抢回去。”
“他只要姓杜,我保证没人敢动我孙子一根手指头,家里三老爷们摆着看的吗!”
能压制三个男人的女性,柯布居然在她身上感觉到满满的幸福和安全感。
“老婆儿。”
杜渠一大老爷们,像弥勒佛一般托脸躺在床上,小可坐着在玩小汽车,穿着纸尿裤没穿裤子。
“怎么了嘛。”柯布洗好澡,揉着头发走出来,脸红气血足,嘴角挂到眉梢去了。
“我妈给你买了些东西,一晚上你嘴角都没下来过,我给你买东西怎么没看你乐成这傻样呢?”杜渠按着膝盖,手指烦躁地跳动。
“不一样的,这说明你妈妈接受我了。”
杜渠拍拍小可脑袋,长腿一收跳下床,把柯布抱怀里,紧紧按着他肩头抱结实。
“做什么,我在擦头发呢。”柯布拿着毛巾的手垂了下去,两人胸口贴着胸口。
杜渠心痒了好几天,搬家过后柯布在意爸妈眼里的第一印象,强制要求作息规律,每天早睡早起,杜渠甚至以为他打算把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往后排。
“老婆你的胸真的好小哦,晚上可以吃吗?”
柯布恼怒,攥紧擦头毛巾按在他后背上,对着肩膀咬了上去,杜渠有法子,手臂盖过他后背,在后腰的痒痒肉上一挠,人果然如刺猬缩了起来。
“你耍流氓!”
“我自家老婆,耍流氓怎么了,我本职就是流氓!”
理不直气也壮,偏偏力气还特别大!柯布抓着他腋下衣服,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两口,“不玩了,儿子看着呢。”
“让他看咯。”杜渠对上他眼睛,这硬的不行就发嗲的招式,老公我可比你清楚!
柯布撒娇,撅嘴在他唇上亲了两口,“不闹了好不好。”
杜渠挑眉,松开他:“可以,等晚了我加倍拿回来。”
柯布又拿起毛巾,杜渠抢过去,帮他擦头发,又把他拉到床边帮他把头发吹干,小可在他俩身后安静自处,像只小乌龟,高举着四肢。
杜渠把他抱过来,狠狠在脸蛋上亲了一口,让他站在自己腿上。
柯布靠着杜渠肩头,看着眉眼舒展的小可:“如果林清把他要回去,你会给吗?”
“给?我给他两巴掌还差不多,打得他满地找牙,”杜渠嘴角抬了抬,眼里滑过杀气,“只要他敢打量我儿子,我立马把他眼珠子抠了当灯泡踩。”
“好啦,我说如果。”
“没有这种如果。”杜渠把小可往肩头一放,捏紧拳头,“这一拳下去,我保证我能再多一个儿子。”
 
 
 
叁壹
杜渠的反应倒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中,柯布抓住他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我心疼你在他身上费力气。”
“那我文斗呗。”杜渠眉头一挑,浑身气质是自信又强大。
他抱着小可进被窝,只穿着一件上衣的小可趴在他胸口,他轻轻拍着小孩后背,把他哄睡。
柯布出去洗好衣服,回来看见小可已经睡着了,拿过睡袋让杜渠帮他穿上,自己却神神秘秘去了厕所。
杜渠怕小孩醒,专心致志套睡袋,没注意他这些小动作。
小可被放进角落里的婴儿床,杜渠把房间大灯按熄,柯布终于从厕所出来,扶着门框不敢上前,手局促地抓着长睡裤的一侧。
“你怎么了?”杜渠走去,柯布紧张抬手按在他胸口,不准他再靠近。
“我问你啊……”
昏暗的灯光下,他粉白的脸发着亮,眼睛飘忽不定,游走在地板上,再慢慢转到杜渠脸上,对上他眼睛。
“你喜欢丝袜吗?”他问得战战兢兢,像只可爱的小白狐狸。
“怎么了,你穿了?”杜渠一脸淫笑,手要去勾他裤腰,柯布手臂伸直,避开。
杜渠瞥到了裤腿晃荡后露出的脚踝,白色的。
“我喜欢黑丝,肉色的也可以。”杜渠手往腰上一插,果然看见他脸垮了下去,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色不行吗?”柯布一脸还想再争取一下,期待地看着他。
“白色……”
杜渠犹疑,柯布因为他这个态度而有些愠怒,五指收紧,抓紧了他胸口衣服,娇嗔道:“你要喜欢白色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今天穿的就是白色。”柯布把睡裤提上来,杜渠有些合不拢嘴,逗他真是太好玩了,而且这个游戏好像玩多少次都不会腻。
杜渠的改邪归正,却没把体内喜欢作恶的因子都去除掉。
整齐的睡衣下藏着白丝袜,看着乖巧可爱,这小心眼还挺多呢。
杜渠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抱起来,柯布按着他肩膀,脸上满是惊愕。
“老婆好轻啊,抱着一点都不费力。”杜渠下巴一抬便亲到他嘴上,柯布手臂环住他脖子,轻轻合上眼。
颈后的腺体温度升高,柯布身体也开始发烫,杜渠单手环着他腰,把睡裤扒了下去,再重新抱起他大腿。
“嗯……”
杜渠的手隔着丝袜掐他大腿上的软肉,好像下一秒丝袜就要碎在他手里。
怕他躲开,杜渠走到床边把他放下去,唇舌蹭着他唇角,手上在脱他内裤,脱下去之后抓着他脚掌,把腿叠上来。
袜子末端卡在大腿中央,干净的白色让他看起来柔软可欺,腿分开高举着,臀肉中间也有了湿漉的痕迹。
“杜渠,我有点热。”柯布软弱地求助,杜渠手搭上领口,帮他把扣子一颗颗解掉。
“老婆在一点点学坏啊。”
柯布眼珠莹润,明明一脸无害,手指却搭在他颈后,指尖划着皮肤,暗戳戳地勾引。
整个人从衣服里剥出来,柯布手搭在他衣摆,揭开脱下来,然后痴迷地看着他肚子上的肌肉,手指在上面缓缓滑动。
杜渠有在锻炼,虽然现在肌肉线条淡了很多,但身材还不算走样。
“老公。”柯布舔了下唇,满嘴都是杜渠信息素的味道,又甜又香。
杜渠一时不知道他是学坏了,还是开窍了,下腹紧绷滚烫,想立刻把他办了。
柯布俯趴在被子上,浑身滚烫,已经热到额头泌出不少汗,这一切都是因为杜渠做出超过他承受范围内的事。
“你别这样……”柯布已经快哭出来了,下一秒一直往下坠的性器被他抓在手里,柯布张嘴咬住被子。
软肉中央一开一合的穴口,慢慢溢出亮白粘液,杜渠指腹滑过凹槽,他立刻浑身紧绷,伴随着很低的啜泣声。
按着一边软肉掰开点,柯布抬起头,亮晶晶的眸子在灯下一闪,可怜兮兮的:“不要这样。”
“哪样啊?猜出来了?”
柯布把头重新埋下去,抓紧了被子,最羞耻的部位放在他眼底让他观赏,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应该穿那白色袜子。
温热的舌尖一碰到柯布便绷紧全身,屁股肉被更用力地掰开,有力的舌头舔了进去。
这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他揉着前端翘起来的阴茎,吸吮着后面用来接纳他的穴口,羞耻的啧啧声越来越大,柯布咬着被子,明明心里接受不了,偏偏浑身滚烫,脚趾头用力缩紧。
这里分泌出来的液体也和他信息素味道一样,杜渠拦腰把他拎起来,靠上床头,分开臀肉把自己性器顺利送进去。
套在白丝袜里的腿跪在两侧,杜渠手伸向胸前掐揉他胸口的红豆,因为情动,前端已经硬邦邦地直立着,绵软的胸肉被他拎了起来,变换着不同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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