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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古代攒钱嫁人(穿越重生)——曲终欢

时间:2021-07-29 19:22:27  作者:曲终欢
  腊八这日白黎做了些豆腐豆干正准备给程九家送去,却正好撞上程九爹娘来求助。
  白黎忙问怎么回事,程老爹捶胸顿足,痛心疾首:“这傻孩子,前些日子他去了孙家,见着兰香过得不好,心中一直不是个滋味,这两天他又去了一遭,说是要找那孙家说说理,不知怎么就打了起来,两边都被送去了官府,这可好,判了三个月□□,这......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到处筹钱,就想早点把人救出来。”
  白黎错愕,他知道程九为他表姐愤愤不平,但是没想到这二货竟然能去打人,他转念一想,程九不是个没脑子的,想来是出了什么特别让他气愤的事情,不过这些先放一放,关键是程九要被关三个月□□,这是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先说这寒冬,最冷的三个月,监狱里不是那么好过的,冻死冻伤家常便饭,更何况吃不好睡不好,又没有自由,绝对能把人扒下来一层皮,留下病根。再者,程九过完年不久就要上船,若是在狱中,定会错过,这是断前程的事情。
  白黎和程九关系最好,此时也是急得团团转,程家父母想要借些钱打点关系,可是他们这般小民,又哪里来的关系。白黎让他们先回家去,说:“我想想办法吧,你们先回去。”
  程家爹娘也没有办法,哭哭啼啼回家去了,白黎跟他们借了家中的马,带上两块香胰子直奔澄州府。
  府衙门前有鼓,若有冤情可以击鼓,便会有府尹大人升堂问案,不过白黎并不打算敲响这面鼓,这面鼓一旦敲响就说明有冤,白黎若是敲了,就是对程九一案不满,如此便是质疑府尹,他才不会去得罪那祖宗。
  他此番是来做交易的。
  于是他向府衙前的守卫通报了一声,守卫便让他等着,进去汇报。
  白黎等了一小会儿,那守卫便又走了出来,并没有带他上堂,而是弯弯绕绕走了不少路,带到了一处花厅。
  守卫嘱咐道:“这是大人的小书房,进去之后要懂规矩。”
  白黎应下了,守卫便开了门,让他一个人进去。
  这是白黎来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踏入这般大的房子,第一次见到官员。他心中不免有些小紧张。
  花厅暖香融融,燃这淡淡檀香,让人不自觉放松心神,白黎抬起头四处打量,这花厅摆着几盆盆景松,并不名副其实,反倒是放置了许多古朴的书架子,上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书籍,可不就是个小书房吗。
  白黎往更深处看去,只见雕花木屏后面隐约有人影晃动,想是知府大人,于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说:“草民拜见大人。”
  他头低下,目视脚尖,然后便听见一道极为清越的声音:“你有什么冤情,与我说说吧。”
  白黎闻声如遭雷劈,蓦然站直了身体,紧盯着那木屏,只见一高挑翩然白衣人从屏后转出,双目含笑,风姿绝世。
  他张了张嘴,满肚子说辞无从说起,若是这知府是旁人也就罢了,可没想到竟然是这神仙!
  他只觉得面上发烫,一时间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满心想的是难怪这人如此贵气,竟然是知府大人,朝廷正四品大员。
  他平日总是机灵古怪,潇洒活泼,这会儿却呆如木鸡,活脱个二愣小子,好在那张脸惹人喜爱,年纪又小,这会看上去也颇为天真可爱。
  那神仙见他这局促模样,又笑了,轻声说:“你的奶枣确实好吃,可还有卖?”
  白黎啊了一声,懵懵然说:“没了,我朋友的枣子卖光了,做不了了。”
  神仙似是有些失落,但依然带着笑说:“当真可惜,你朋友是叫程九吧,你今日为他来的?”
  白黎骤然回神,这才重新理了理自己的思路,重新行了个礼说:“确实是,大人,我想问问我这朋友到底犯了什么事?”
  那人见白黎突然镇定下来,举手投足自有一股少年人干净清爽的气质,微笑道:“程九表姐嫁入孙家饱受虐待,被程九撞见,起了冲突,期间程九打伤孙家家主,并误伤两个劝架的客人,闹到府衙。”
  白黎心中了然,原来是动手伤了人,难怪要判刑。
  神仙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依照我秦律,孙家家主被判三年零八个月□□,程九原是要判五个月,念在其救姐心切,又因两个客人表示谅解,因此才判了三个月,如此已经是法外开恩,这案子脉络清晰,证据充足,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你怕是要失望而归了。”
  白黎:“大人,这案子判的确实没错,我并不打算喊冤,只是程九是我至交好友,我想着秦律中有将功赎罪一说,便想着试上一试。”
  “将功赎罪?你的功呢?”
  白黎:“我有一方子,可助大人缓解两年灾年带来的经济危机。”
  那人轻声道:“说下去。”
  白黎惊讶于这人话语中毫无波澜,似乎并没有感到吃惊,又或许是这人城府太深,喜怒不形于色,做得一手好官。
  他只能继续说:“澄州毗邻大运河,是我朝重要的商贸中心,来往商贾不断,自是繁华富庶,只是还差了些东西。”
  他抬眼看那神仙,那人依旧是一副闲谈的姿态,笑着看他,只是那双温润的眼睛细看却看不到底。
  “我们这里没有特产,没有属于自己的产业。”白黎说:“我听闻北方果子郡盛产鲜果,西边茂陵盛产蚕丝,禹城雨花砚台世间闻名,可我澄州商贾云集,贸易兴隆,却并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特色产业。”
  “实业才是真正的兴盛之本,所以我想为澄州进一份他处都没有的实业方子,以......”白黎深吸一口气:“以换我那兄弟自由。”
  “什么方子?”
  白黎取出怀中香胰子,这两块向胰子并不一样,一块是粗制的洗衣皂,一块里面加了豆油,更加细腻温润一些,他说:“此物可洗衣物,可净肌肤,比胰子、澡豆、皂荚之类好用千万倍。”
  那神仙伸出手接过一块香胰子,白黎觉得他的手比那胰子白净多了。
  神仙把玩了一番,轻笑道:“着实有趣。”
  白黎:“您可以找人试上一试。”
  神仙笑道:“我就不试了,事关澄州府,还是交由知府大人来试吧。”
 
 
第十章 
  白黎傻眼,那人却只是笑。
  就在这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有人打开花厅的门,快步走来,白黎一见,情不自禁叫到:“老先生。”
  那人脚步一顿,转过头来,正是白黎看书时一起喝过茶的老人。
  白黎看看神仙,又看看老头,恍然大悟:“您是知府大人?”
  朱必对他点点头,随即转向那神仙,恭敬道:“叶大人,您这是?”
  “来寻大人告别的,正巧撞上这少年,便随口问了几句。”姓叶的那人笑笑,说:“这小少年想要为他的朋友求情,朱大人觉得该怎么办呢?”
  朱必正要说话,那位叶大人又笑着说:“我觉得他说的还挺有意思的,朱大人不妨听听。”
  朱必微微躬身:“是。”
  叶神仙便翩然而去,带起一阵暖风,再次染红了白黎的小脸蛋。
  白黎明白,这人最后一句话是给自己留了机会,依照朱知府恭敬的模样来看,不管他看不看得上自己的肥皂,程九必定是能放出来的。
  只是让四品知府毕恭毕敬的人,该是什么样的身份,白黎垂眸,自己和神仙之间的差距比想象的还要大,恐怕不是金钱可以填平的沟壑。
  正想着,旁边的朱必咳了一声,白黎回神,尴尬地看着朱必笑。
  朱必哼笑一声,说:“你小子倒是有本事,先是在市场上卖些奇奇怪怪的吃食,后来又跑去考院门前做生意,这会儿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白黎惊愕:“您怎么知道?”
  朱必:“我是父母官啊,自然什么都要知道。”
  白黎笑道:“那您对我这东西肯定感兴趣。”
  朱必:“?”
  白黎拿出香胰子,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番,朱必听得认真,又提了几个问题,两人聊了两个多时辰,朱必想得比白黎多。
  白黎说的没错,澄州府确实没有属于自己的招牌产业,朱必也曾想过要为澄州做些什么,但是一直没有好的思路,白黎拿出来的这个香胰子目前从未听说过,成本不高,又十分实用,市场极为广阔,不失为一个好的主意。
  问题在于如何运作,谁来生产,如何售卖,又该如何监管。
  朱必让人去白黎家传了个话,就把白黎留了下来,让他熬制肥皂,他要把这门技术研究透了才能决定要不要开展下一步的计划。
  白黎咧嘴一笑:“能不能让我那朋友来帮个忙?”
  朱必笑得狡黠:“是先要确定你的点子有效,才能放他出来,你小子做生意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总该懂的吧?”
  白黎苦笑:“也有先付定金的。”
  “在我这儿不行。”
  “......”
  无奈白黎只能先住了下来,朱必找了两个家仆给他打下手,自己则专心在旁边观察,时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
  到了傍晚,有官差来传话,说是叶大人有事,朱必便匆匆赶去了,白黎问帮忙的家仆:“这位叶大人是什么人?”
  家仆抖了两抖,小声说:“别问了,您要是好奇,就去问咱们大人。”
  白黎奇怪地说:“你抖什么?”
  家仆又抖了两下,不说话了。
  白黎憋了一肚子好奇,等到朱必回来,他就问:“朱大人,这位叶大人是何方神圣呐?”
  朱必愣了一下,说:“你小小少年问这个做什么?”
  朱必待人和善,白黎与他说话轻松极了,轻笑道:“就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如此风姿卓绝,翩然若仙。”
  朱必见了鬼一样看着他:“你说他什么?”
  白黎:“我说他神仙一般,怎的?”
  朱必神情古怪,半晌才说:“那是大理寺少卿叶祈安叶大人,天子门生,你无知小儿不要妄议。”
  白黎:“祈安,好名字啊。”
  朱必:“祈安是他的字,他名字叫叶庭澜,瞧你这无知小样。”
  白黎哦了一声,默默记住这个名字,又问:“大理寺不是在京都吗,他怎么在澄州?”
  朱必瞪他:“不是让你不要问吗,干活!”白黎无奈,只能闷头干活。
  却不知那叶庭澜是找朱必辞行的,第二日便乘车离开了澄州府,送行时白黎远远地看了一眼,叶庭澜跟在那个蓝衣青年身后上了车,朱必带着一干官员恭敬相送。
  又过了两日,白黎做出了六种肥皂,包括洗衣皂和洗手皂,配方各有不同,品相略有差异,可以满足高中低档各种需求人群。
  朱必认真研究了一番,将肥皂分为两大类,三个档次,也不叫香胰子了,改叫洗衣皂与洁肤皂。
  朱必认为这皂的推广不能急于一时,暂且由官办作坊进行制造,等到见到了利润,自然有商户找上门,到时候再慢慢推广。
  西秦有官府直属的作坊,叫做官造坊,目前也有布匹、面粉、家具等等东西的制作,朱必在官造坊里单独辟出一间院子,又指派了四个工人专门帮白黎制造肥皂,要求在年前造出大量肥皂,年后要通过官方商船运往附近州府。
  这天傍晚,白黎见到了程九。
  程九在监狱里受了苦头,但是底子好,身子壮,除了外表看上去狼狈些,瘦了些,再没什么硬伤了。
  程九知道白黎救了他,并付出了一张极为宝贵的方子,感激涕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抱着白黎大哭一场,白黎嫌他又脏又臭,扔进澡盆里洗了一番,顺便给了他一块洁肤皂,让他感受一下自己到底牺牲了什么神奇的物件。
  洗得香喷喷出来的程九更想哭了,他想回家报个平安,被白黎揪住做苦力,说:“我下了这么大的本钱把你弄出来,你还想一走了之?赶紧给我干活,加班加点那种!”
  程九傻乎乎地笑,二话不说就上手干活,白黎又嫌弃又开心,便托人回家给两家人都报了个平安。
  只是关于肥皂的事情只字未提。
  等到了腊月二十六日,官府大张旗鼓地在各个商贸街摆了摊,各处直属的铺子也专门铺了摊位,专门卖两种皂。
  第一天便遭到哄抢,卖了三天,哄抢了三天,有些敏感的商人已经嗅到了商机,年底来拜访知府大人的人络绎不绝。
  白黎抽空回了趟家,白晴和小六儿欢喜极了,白黎和他们说了会儿话,便让把他那盆高山杜鹃拿出来。
  程九家里更是欢欣雀跃,恨不能给白黎磕头,不过白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留多久就和程九驾着马车回到了府城。
  白黎去见了朱必,献上了那盆高山杜鹃,那盆娇花怒意盛放,竟是热烈的绯红,极为喜庆。
  朱必爱不释手,围着花盆转了好几圈,连连赞叹:“怎能开成这个样子?”
  白黎笑到:“大人对我们有恩,这盆高山杜鹃就是我们送与您的新年贺礼,愿大人新的一年红红火火,前程似锦。”
  朱必笑到:“我一把年纪了还什么前程似锦,你这花养的可真是不错,怎么做到的?”
  白黎:“独门手艺,绝不外传,咱们的交易里可没这个。”
  朱必笑骂到:“臭小子,抠死你算了。”
  白黎嘿嘿一笑,突然想起一事,问:“那天您说是在等小公子考试,不知公子考得如何?”
  朱必随意摆摆手:“案首嘛,没什么。”
  白黎目瞪口呆,伸出大拇指:“老凡尔赛!”
  朱必:“?”
  朱必也不和这小子贫嘴,说:“已有许多人来问我这两种皂的生意,我允诺他们开春之后将手艺传给他们,但是配方保密,并且只能从你这里学,他们不得私下传授。”
  白黎想了想说:“保密这一点我能理解,为何不能私下传授?”
  朱必瞪他:“你说呢?”
  白黎笑了:“为了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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