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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穿越重生)——何日不生尘

时间:2021-07-29 19:30:22  作者:何日不生尘
  然而,出了府后,两个人就可以骑马了。于是二人各自上马,沈奕几乎时时看向吕承泽那边,毫不掩饰热切的眼神,吕承泽倒也泰然受之,没有抗议。
  到了酒楼后,两个人上了二楼包间,随便点了些蜜饯干果,就在桌上相对而坐。沈奕的眼神不断在吕承泽身上扫来扫去,心里想着怎样才能抱一抱他呢,以什么理由才能得逞。
  吕承泽看着沈奕有些灼热的视线,泰然自若的喝了一口茶,心里却在感叹,这家伙对于有些方面还真是不掩饰了啊。之前把一切说开的那个晚上,沈奕说他时不时想……扒了自己的衣服,然而那之前与之后都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倒是非常明显。
  “你在北地,受了多少伤?来我看看。”半晌后,沈奕终于说了一句。
  吕承泽险些被呛到,刚才还在想,现在他真的就试图扒自己衣服了。于是吕承泽赶紧捂住衣领,说道:“不用,我的伤都已经大好了,看这做什么?”
  沈奕倏然笑了,他也不抱能真的看看的希望,不过吕承泽的反应还真比他想的要强烈。
  “好,没事就好。”沈奕点头,开始吃果脯。
  吕承泽见沈奕并没有想过来强行扒衣服,脸上有些悻悻然,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说道:“我去廊上看看外面的风景。”
  “我也去。”沈奕立刻也起身说道。
  吕承泽嗯了一声,心里似乎舒服了点,又走到廊上,看着楼下的众人。为了方便近距离看看迎亲队伍,他们没有选择很高的楼层,现在也看不到远处的风景,只能看到街上热热闹闹,很多人停在街边闲谈。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大将张子远和杭州的秦二小姐成亲,都在等着看接亲队伍回来。吕承泽和沈奕在二楼听着百姓们称赞和笑闹的话,心情不由得也十分好。
  “你,不久之后也要去燕云?”在廊上站了片刻,吕承泽忽然说道。他最开始听到许文和与他说沈奕说服朝臣的经过时,便吃了一惊,现在心里依然有些五味杂陈。
  “对,不然……你又一走就是五年多,甚至再也不回来,可怎么办。既然你不在乎别离,那朕只好过去了。”沈奕说道,神色有些落寞。
  “这……倒不会,我原本想着,在燕云整顿那里一年,就回来的,到时候燕云交给别人也完全可以。”吕承泽说道。
  “什么,你本来打算只再留一年?”沈奕抬起头看着吕承泽,眼中溢出掩不住的喜色。
  “是。”
  “哈,原来你也没那么无情!”沈奕欢欣万分,冲过去抱住吕承泽,随即意识到自己欣喜之下竟然做了苦思冥想好久都找不到理由去做的事。怔了片刻后,沈奕又赶紧利用来之不易的机会将手臂圈紧了些。
  吕承泽侧头,看着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的沈奕,眼神逐渐犀利,暗含威胁。沈奕沉默与他对视,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怕吕承泽对他更加戒备,想个什么法子让群臣不同意他北上,于是就放开手。
  “呵呵,呵。”沈奕随便笑了两声,又看向楼下,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不多时后,沈奕听到了南边远远的街道尽头传来隐隐的锣鼓声。
  “他们是不是要来了!”沈奕说道。
  “是。”
  没过多久,迎亲队伍便由远及近,浩浩荡荡而来。到了酒楼附近的时候,张子远抬头,忽然看见了楼上的吕承泽和沈奕,于是异常兴奋的拱手。
  张子远后面的一众亲友团也看到了二人,纷纷拱手打招呼,于是许多百姓也看向楼上,不过没几个人认识他们。
  迎亲队伍后面,是新娘的花轿,以及十里红妆。秦公达的家业甚大,给女儿的嫁妆也非常丰厚,从杭州一路北上时,红妆队伍绵延了数里,现在在城内穿过,也需要半日时间。
  吕承泽知道秦时月前世为皇后,对于沈奕和秦时月双方来说都不是好事,于是从来没和沈奕提过前世的这件事。现在,二人看着下首的仪仗队伍,心里满是喜悦之情,也有些感慨。
  看到了迎亲队伍后,吕承泽和沈奕就离开了酒楼,从另一条路前往张府。到了张府后,接亲队伍还没有回来,他们便与张子远的高堂见过后,在一处坐着。
  等到新郎新娘回来,行完了礼仪,新娘被送到后院新房后,前院的宴会便开始了。沈奕换了杏黄色的龙袍,坐在尊位,天子亲自出席臣子的婚宴,足见重视之意。
  热闹了一天后,夜深时,众人各自散去。沈奕与吕承泽同路,最后到了吕府那条街时,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依依不舍的分开回宫了。
  今天赴宴的人基本都喝得微醺,沈奕回宫后,心里反复想着今天与吕承泽的相见。他似乎和颜悦色,也任自己妄为了好多,看来久别的确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不过,以后他不想再有久别了。
  
 
  ☆、移驾
 
 
  张子远大婚完的第三天,三月二十一日大朝会,吕承泽终于到了皇宫正殿前,准备参加近一年没去的朝会。而且,今天是他从北地回来的第三天,燕云大捷还没有赐宴功臣,今□□会后也就一并赐宴。
  因为是大朝会,吕承泽没穿官服,而是穿了亲王正式的冕服,同皇帝的冕服一样都是黑色,只是冠冕上的流朱只有九串,而天子是十二串。并且,衮服上的图案也不尽相同,天子冕服上有日月龙纹,星辰河山等十二纹章的纹样,而亲王冕服为九章,郡王则只有五章。
  吕承泽对现在穿的衣服也熟悉得很,前世当了许多年的郡王,只是衣服上的纹样比现在少了点,整体看起来还是十分像。他与殿前的百官寒暄了一会儿,朝会便开始,一众人拾阶而上,有序进入正殿。
  沈奕坐在上首,看着下面最前方也穿着黑色冕服的吕承泽,不由得有些想笑。他们的衣服也太像了,这算是情侣装么?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
  于是,主题内容是赞拜功绩的朝会在沈奕的胡思乱想中结束,宴会在紫宸殿开始。下朝之后,沈奕也没从后面走,直接下了御座,与吕承泽一起从前面门口出去。
  “怎么样,穿着这身衣服,戴着这顶冠帽,有没有体验到当天子的感觉。”沈奕小声说道。
  吕承泽神色抽了抽,说道:“不怎么样,这个流苏很挡视线,比官帽上左摇右晃的幞头还难受。”
  “哈哈哈,习惯就好。”
  于是两个穿着黑色冕服的人从崇政殿走到了紫宸殿,他们两个走在后面,进殿后所有人都起身说“参见陛下,见过燕王殿下”,沈奕心情大好,原来把爱的人送上高位如此愉快。
  之前封吕承泽为郡王和燕王的时候,都有臣子反对过,说带兵的武将封王已几百年未有先例,恐尾大不掉。不过沈奕都给驳斥回去了,坚持要封。
  这次的庆功宴主要是庆贺燕云的胜利,之前淮南和关陕的庆功宴也有过了,于是参与淮南之战的秦家只有秦少言来赴宴。秦公达久居江南,不想应付一干朝臣,以自己头疼受风为由推脱了。
  燕云大胜,是极大的盛事,很多臣子都喝得有点多。于是最后,许多臣子被留在了宫里休息醒酒,附近的殿宇几乎被占满了,吕承泽就被安排到了垂拱殿休息,和皇帝待在一起。
  于是沈奕心满意足的和吕承泽同处一室而眠,当然,只能一个在大床一个在软塌上。在晚饭时分之前,吕承泽就醒了,被赐了晚食后出宫回府,没有留在宫内。
  第二天,沈奕召见了秦公达和他的子女,好好称赞并勉励了一番。这次他特别宣召了秦家的几个人,秦时月因为参与了淮南之战,就不避嫌,也被宣召了。
  淮南之战中,朝廷与江南、两浙军合作得十分愉快,秦家也不曾贪心,最后只要了南边的两座城池,其余城池皆归朝廷管制。于是,沈奕封了秦公达吴越侯,参战的子女也都有封赏,双方都比较满意。
  今生,秦公达这位故人因缘际会,几乎不会再起野心。沈奕抚慰了他们之后,又赏赐了几箱金银珠宝,铠甲武器之类的东西。几个人十分感激的谢了恩,便出了皇宫。
  秦公达等人又在京城停了数天后,便与长女女婿和两个儿子一同南下回杭州。秦家人一回杭州,沈奕便开始准备北上的事宜。
  几天后,北上的官员人选敲定,沈奕便在朝会上宣布天子将移僻燕京至少一年时间。同时,关于天下百姓定居燕云一带的所有恩赏政令也全部颁布。
  那些无比廉价的房屋地皮,以及经商所能得到的大量补贴政令一经发布,便引起了民间热烈的讨论。世人都知道朝廷想让燕云尽快汉化,却没想到皇帝会亲自前往燕云,难道除了做北方屏障外,燕云还有别的什么重要地位?
  虽然皇帝的北上让愿意迁往燕云的人变多,但没几个人想到朝廷想迁都,总的来说,踊跃前往燕云定居的多是两河一带的人。
  三月二十九日,一切准备的已经差不多了,只等明天休沐过后,四月的大朝会,宣布天子正式启行。散值后,吕承泽骑马出了皇宫,便把马交给了随从,自己在街上闲逛。
  在御街上走了没一会儿,吕承泽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左慕。经过打听,他早已知道了那位算命的道长的确叫左慕,这人倒是好久不见了,今天没扮成道士,而是穿着普通百姓的服饰。
  “道长?今天穿着常服在闲逛啊。”吕承泽见左慕一直看着自己,便上前,随便打了声招呼。
  “我不是道长了,前世当了一世道长,就已经够了,今世多自由自在的玩玩。”左慕笑道。
  “哦?如此也甚好。”
  “吕公子,今天,我是特意在这儿等你的。”左慕拱手道。
  “等我?”吕承泽诧异扬眉,左慕不会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吧。也是,他时不时往自己府邸附近闲逛,说不定见过自己好几次了,便猜了出来。
  “正是。此行北上,我就不去了,但送君等一个锦囊。公子务必随身携带,等到危急之时再拆开。”左慕递出了一个荷包,一改往日散漫的神色,正色道。
  “锦囊?危险之时?”吕承泽诧异重复,接过了那并不漂亮的荷包。
  “对,望公子不忘今日之言。别过。”左慕又拱手,吕承泽便也拱手道:“多谢道……多谢先生。”
  左慕神色揶揄的笑了笑,扬长而去。吕承泽看着那荷包,甚是奇怪,仗都打完了,还有什么危险,自己会遇刺么?可前世在燕云,也没有被沙陀奸细或者当地人暗算过。
  吕承泽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好好的收下了锦囊,贴身携带。左慕在前世陪着沈奕度过了很长时间,又帮他找到了自己,吕承泽心里对左慕还是比较感激和信任的。
  四月一日,大朝会过后,天子的銮驾便浩浩荡荡,朝北方进发。一路上,旌旗漫天,殿前司禁军亲自开道,甲兵仪仗队无一不齐备,尽显天子威仪。
  仪仗队浩大,队伍走得很慢,吕承泽率领着兵马跟在銮驾侧,沈奕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枯燥。这个时候,沈奕十分庆幸吕承泽有个殿前司都指挥使的职位一直没变,殿前司禁军作为皇帝的侍卫亲军,会在天子巡狩时护卫在侧,都指挥使也能贴身保护在皇帝旁边。
  仪仗队慢悠悠走了三天,出了京畿地界后,便收起繁复的仪仗,开始快步行军,以减少银钱花费,并节约时间。到了两河与燕云的边界,仪仗队才又摆开,以向燕云百姓显示天子的威仪。
  皇帝的北上队伍从汴京走到燕京,足足走了近一个月,等到了燕京城下时,已经是四月底了。北方比汴京凉快一些,但快五月的时候也很热,燕京城的官员在知府的带领下全部出城,等候天子銮驾。
  一路从南走来,进入燕云地界时,沈奕明显感到在田地里劳作的人大幅减少。不过城里的人还是比自己想象的要多,看来那些鼓励迁居的政策也十分有用。
  和议敲定,原先的大部分夏人北迁后,燕云只留了少量的汉人守着几百年来的土地,现在,从南边迁进来的汉人已经比原本的当地人要多了。不过,官府严禁南人歧视北人,双方倒也相安无事。
  燕京曾经是夏朝的南京,之前有夏朝皇帝想南侵时,还在燕京城住了几年,以方便指挥南下的军队打仗,快速了解瞬息万变的战局。由于燕云靠近中原,之前留了很多中原风格的建筑,沙陀人也比较仰慕中华仪制,就按照中原王朝皇宫的规制建造了南京行宫。
  因此,燕京城里还留有比较华美的宫室,安排沈奕的住处十分容易,不用再费力的修建行宫。
  皇帝和他从汴京带来的官员很快在燕京安顿下来,并开始查察民情,处理当地政事。中原的朝事,大部分还是经过汴京朝臣之手,一部分重要奏折也发到燕京,请示沈奕和吕承泽。而燕京府,则会管理燕云全境的政事。
  于是,沈奕找到了当知府的感觉,燕云地区的大事小事,几乎都会往燕京上报,不像奏折一样几乎都是大事……不对,奏折里也有很多请安折和送特产折。不过奏折里至少没有两个农夫因为抢板栗打架,以及城西有户人家的鸡丢了,找上官府请求帮忙的事。
  不过,为了快速获得民心,官府还是尽心尽力的处理一应事宜。沈奕除了在行宫里看奏折,也整天和吕承泽一起往府衙跑,看本府收到的文书。
  为了响应朝廷的号召,作为皇亲国戚的岳家带头派了二房的公子前往燕京经商,虽然岳二公子岳恪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无可奈何的北上了。岳家在燕云依然做一些茶酒布帛,瓷器摆件等的生意。
  出乎岳恪意料的,燕云久在异族教化下,中原的器具比较少,新搬过来的南人也需要购置很多东西,于是他的生意竟然做得不错。而且,在燕云做生意还能得到不少的补贴,岳恪总算觉得自己没白来。
  岳家的成功吸引了更多商人前来北地,有了商人的助力,燕云很快有了中原王朝的影子。此外,礼部官员也开始在燕云兴建学堂,让许多并不识字,只会说沙陀话和汉化的原住汉人读书习文,也重温中原的礼仪制度。
  几个月后,即将入冬时,吕承泽和沈奕还去城外打了几次猎,动物们在过冬前都吃得膘肥体壮,众人收获颇丰。而且,沈奕在围猎时尽情展露了武艺,箭无虚发,搏斗招式也精妙,众军轰然喝彩。
  没想到短短几年,沈奕就练得这么厉害,除了天子有名师教导,天子本人也必定刻苦,才能有这样的本领。兵士们对武者都怀有惺惺相惜之情,对于本来弱小,却又刻苦取得进步的皇帝也更加崇敬钦佩。
  于是,沈奕在北地的生活如鱼得水,比在京城时自由了很多,不用整天被困在宫里。而且,能天天与吕承泽混在一处更是美好,虽然忙碌但十分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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