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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穿越重生)——何日不生尘

时间:2021-07-29 19:30:22  作者:何日不生尘
  许文和并不接这句话,他回道:“原来叱吒沙场的吕将军喜欢吃糖葫芦,当真有趣。”
  “是啊,吃完还可以拿签戳死人,岂不美哉。”
  “……”
  许文和想起了自己是把吕承泽骂得狗血淋头过的人,退后了些许,笑道:“将军说笑了,以将军勇武,一指即能戳死人,何须竹签。”
  吕承泽吊儿郎当的看了许文和一眼,懒得答话,牵着马准备离开,许文和连忙道:“吕将军且略等片刻。”
  吕承泽继续走,许文和小跑跟着他,一边说道:“将军可否帮文和一事?若可,文和必追随将军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写檄文痛骂于我,还想让我帮你忙?不怕本将一剑劈死你。”吕承泽一脸好笑道。
  “将军若想杀文和,早早就动手了,文和也活不到今日。”许文和笑得一脸谄媚,本来清和文雅的脸也显得市侩起来。
  “呵,文士果然多奸诈。什么事,先说来听听。”吕承泽知道是什么事,但还是问道。
  “今夜盛塘阁的拍卖会,将军帮文和拍下一物——前朝安阳侯印信。”
  “我很像冤大头么?”吕承泽停住,饶有兴致的看向许文和,挑衅的笑了笑。
  “将军可想知晓李相公的打算?”许文和淡然的说着,心里却也没底,他本来笃定吕承泽会对此感兴趣,可自从发现吕承泽不想与李元修结亲之后,就不确定他是否能用这件事吸引吕承泽的注意力了,但事已至此,只能一试。
  吕承泽不动声色,淡淡道:“哪个李相公?”朝中大员都可尊称为相公,李为大姓,倒是有好几个李相公。
  “欲与将军结亲者。”
  吕承泽转身,眯眼看着许文和,“何意。”
  “非美人计,实有后着。”许文和靠近吕承泽,低声说了一番话,吕承泽眸子渐渐阴鸷。
  申末,沈奕带着侍从出门,架着马车在京城的主道上慢悠悠的绕了一圈,似在漫无目的闲逛。偌大京城,人群熙熙攘攘,沈奕掀起车帘,看着满目陌生的路人,有些怅然,最后他命车马去向京城最大的酒楼,盛塘阁。
  “原来公子是听说了今夜的拍卖会,才想出来玩一玩。”李明晖骑着高头大马护卫在马车侧,对车内的沈奕道。
  “是。久闻盛塘阁之名,今日来见识一下。”
  “也好,此夜乃是盛塘阁之盛会,很多朝臣也会来的,公子来体验一番亦不失为一种乐趣。”
  沈奕点头称是,车马启行。与他们相隔几条街的地方,吕承泽身边早已不见了许文和,转而换成高晟策马跟随在侧,二人亦向盛塘阁所在的西市行去。
  不久之后,盛塘阁内二楼雅间,沈奕看着楼下结伴而来的吕承泽与高晟,笑了笑,感觉胸口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气闷与嫉妒。
  只有连相处的时日都不得,才会连他身边的人都羡慕。只有连朋友都不是,才会连他的友人或近臣都嫉妒。
  可是要如何才能不嫉妒?为臣子者一效其主,矢志不渝,誓死相随,随时可将性命交付主公。臣属尚能与主公朝夕相对,出生入死,建立深厚情谊,而身为帝王,却只能做傀儡时被人要挟轻视,收回大权时又让人畏惧疏离。
  沈奕捏着酒杯,香醇佳酿入口,却压不住他心里的焦躁之意。沈奕觉得,他果然还是有些扭曲的,但是他不会再做杀掉吕承泽这种事了。
  重来一次,有另一种结局,可好。
  
 
  ☆、拍卖会
 
 
  吕承泽与高晟两人直接去了盛塘阁二楼雅间,此时一楼大堂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座位比平日拥挤了些,人声嘈杂,中央的戏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吕承泽之前听了许文和的点拨,同意帮他一忙,便让人去吕府叫高晟带足够的银票过来与他会合,而许文和直接被他以可疑之名抓去吕府关押。收了这位老友,以后行事就会轻松顺利很多。
  盛塘阁共四层,一层为敞开的大厅,皆是散座位,中央有戏台,可供听书听戏之用。从第二层开始往上都是包房,中央镂空三层,二三层都是环形走廊,戏台搭得甚高,在第二层的视野是最好的,最上面一层可供住宿歇脚之用。
  平日来盛塘阁听曲喝酒的人多半是富贵公子或闲散商人,而拍卖会这一日来此的权贵甚多,权贵所安排的房间都在二楼,视野不及二楼的三楼多为小官或商贾。一楼大厅的人就只是一些富户公子或微末小官了,虽然一楼都是散座位,但每个参与拍卖会的人都要预交保证金,市井小民也不会有足够的资本参与拍卖会。
  吕承泽到了二楼房间,先去了靠窗的地方喝茶吃点心,一边看着楼下往来的众人。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看到好几个熟人了,有些人来凑热闹简直比上朝还积极。当然,他也不爱上朝,倒是没资格腹诽其他也喜偷懒的官员。
  吕承泽兴致勃勃,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众人,陈雍手下的重要谋臣倒是没来,估计是权势滔天,听闻没什么值得买的,懒得来凑这个热闹了。
  没多久,吕承泽看到李元修府上的一个门客也来了,于是他马上让跟着的侍从去盯一下他们是哪个房间。
  夜幕开始降临时,一楼中央的高台已经搭好了供展示的桌案,待各种物件准备好,铜锣敲响,拍卖开始了。
  第一件拍卖的物品是一件南疆的天蚕软甲,唱卖师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的介绍着,一听就是练过运气之道的人,确保声音能传到楼上每一个房间主人的耳朵里。
  “今日咱们阁拍的第一件物品是一件天蚕软甲,说起这件软甲,那可大有来头,它是由南疆苗人精心培育的蚕丝织成,苗人擅药……”
  吕承泽从靠窗外的一侧换到了阁内的那侧,房间对着走廊的宽大屏风门后亦有一处放了桌椅的空间,以方便主人观看戏曲。
  唱卖人介绍了产蚕丝的蚕经过药物喂养,天蚕软甲的蚕丝经由药物炮制等等工序后,穿在身上清凉解暑,还有各种改善睡眠,延年益寿之类的神奇功效,实乃入夏之际必买的宝衣。
  介绍完后,盛塘阁的人开始端着这件软甲到二楼三楼房间逐一展示,每个房间屏风后停留不过数个呼吸间。
  吕承泽一脸漠然的听完介绍,又草草的近距离看了一眼洁白的软甲,毫无想买的欲望。不过等到走货完毕,开始叫价,吕承泽发现对面房间的李元修的门人始终在叫价,俨然是想买下之后,立刻来了兴致。
  “二百两!”吕承泽让门口的伙计叫价,阁楼内静了片刻,无人再应声。
  盛塘阁拍卖会的起拍价为十两,十两供普通百姓家花用一年已经绰绰有余了,而第一件拍卖品本来叫了多次价后刚刚超过一百两,现在吕承泽就给叫到了了二百两,还只是一件衣服。
  “二百五十两。”数息后,对面李元修的房间门口小厮又叫道。
  “呵。”吕承泽扶着下巴,饶有深意的笑了,多好的数字啊。看来官位大如宰相,也免不了老年之后被保健品坑的命运。
  “二百五十两,还有没有官人要叫价的?”唱卖人笑眯眯的等了片刻后,大声道:“二百五十两一次——”
  三次之后,第一件物品成交,司礼将得主记录在案,便着手去送到相应的房间。
  拍卖继续,接下的的物品也多为玉器珍玩,吕承泽兴趣缺缺,价都懒得喊,沈奕前几天赐给他的小金人可比现在拍卖的这些有价值多了。一开始拍卖的物品中,一楼散座的人尚有可以叫价的,到后来便只是二楼三楼房间内人员拼价了。
  到了第五件物品时,吕承泽终于精神一振,他要的来了。
  “下面这件物品,是前朝吴文帝时期的安阳侯印信,距今已有四百年历史。此印为金印紫绶,吴文帝钦赐安阳侯孙尚,其后人三代后失侯爵之位,后天下更有兵戈之乱,此印因此遗失。近日其重现江湖,盛塘阁偶然得来,幸甚之,因安阳侯一脉已断,故今日拍卖,以供有缘者得之。”
  走货开始,到吕承泽这边的时候,吕承泽认真看了一回,只见是不及半个手掌大的金印,上面趴着一只昂首爬行的乌龟,口微张开,下面以篆书刻着“安阳侯印”四个字。
  “四百两。”在起拍之后,吕承泽立刻叫了极高的价格。之前的三件物品,有一件的成交价比第一件的二百五十两还要低,而最高价的七百两是京城内一间府邸的地契。这些东西成交价位都是偏高的,但在盛塘阁的拍卖会中亦属正常。
  “四百五十两。”等了一会儿后,二楼某个房间亦叫价了。
  “五。”吕承泽对门前的人说道,门人便立刻高声叫价:“五百两。”
  “六百两。”对方亦针锋相对。
  “七百两。”吕承泽叫出了这个价,同时准备歇下坐等收印了,这就是前世所拍的价格。
  然而,数息之后,那边房间又传出了声音:“八百两——”
  吕承泽有些诧异,但很快继续示意门口的小哥加价。
  “八百五十两——”
  “九百两。”
  这倒是有意思了。吕承泽露出笑容,看看回头看自己,等着有无价位吩咐的盛塘阁门人,直接运气喊道:“一千两。”
  吕承泽亲自开口了,瞬时满阁寂然,无人再答话。
  “一千两,还有没有叫价的官人——”唱卖人的声音回荡在阁楼空旷的空间里。
  吕承泽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开始思考刚才的情景。一千两的成交价着实是多了,而且前世是七百两就成交了。年代不是太久远的侯印这种东西,对常人的吸引力其实是不大的,万一这个人隐藏的后人盯上了这印,还有些麻烦。
  这次二楼有个人一直和他对峙,本来拍卖会往来叫价是很正常的,可他经历过前世,知道本来不应该叫到高价的,不知这次是哪里出了变故。
  吕承泽开了口,很多人立刻认出了他的声音。于是,没有人再喊价,吕承泽成功避免了损失更多的钱,以一千两的价格拿下了印信。
  这次跟前世有什么不同?除了自己没上李元修的当,就没有什么了,至于别的沈奕那边的变化,也不至于造成今天这种事的发生。沈奕总不能恩将仇报,自己想帮他杀掉陈雍,要了一封密旨后,他反而来捣乱吧。不过,如果是李元修的人也说不通,捣这种乱也没什么用,多损失三百两又能怎样呢。
  接下来拍卖的物品里,同样没什么让吕承泽感兴趣的物事,于是他全程在屏风后喝茶,看其他人你来我往的叫价。那与他叫价的人其后买了两件配饰,看起来属于财大气粗的人。
  待拍卖会结束,夜色已然浓烈,许多人继续留在盛塘阁饮酒作乐。吕承泽出了房门,饶有兴致的看了与他作对房间的屏风门一会儿,应了几声旁人对他的招呼,便杵在二楼走廊上看风景。
  过了些时候,吕承泽盯的那间房门打开了,他瞬时一头雾水,看着从里面出来的李明晖。与他叫价,让他比前世多花几百两的人竟然是这位意想不到的同僚,这是什么蝴蝶翅膀的影响?
  “承泽,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李明晖拱手,无奈的笑了笑:“今夜请将军吃酒赔罪,如何?”
  “不必了,既是拍卖会,本来就是你来我往,如何用赔罪。我白天吃得不少,现在也不饿,这就回去了。”
  “也好,承泽慢走,有空再请你饮宴听戏。”
  “好,回见。”吕承泽抱拳告辞,便下楼而去。
  李明晖看着吕承泽下楼后,方才回到房间,看了沉默喝茶的沈奕几眼,他们比吕承泽先来,但沈奕未见到吕承泽上楼进哪个房间,应该不是故意的。他也知道这几日吕承泽和皇帝有些不对付,不过这样抬价又有什么用呢。
  “公子怎么对那印感兴趣?”
  “听父亲说起过安阳侯,只是略想一观而已,不得也无所谓。”
  “如此,公子可以让承泽带了那印给你看看。”
  “改日再说吧。”沈奕冷漠道,李明晖便也不再继续这话题。
  沈奕亲自来见证了吕承泽收下第一谋士的重要一步,虽然他此前起过拿下那印信的念头,可终究是没有执着。且不说许文和会不会因为印就跟自己,就是他真的跟随,自己每天看着许文和也容易心梗。
  但是在拍卖的时候,沈奕还是忍不住与吕承泽往来对战了几番,或许还是因为前些日子吕承泽希望自己死的行为而赌气,也或许只是不想毫无痕迹的与他经过同一个地方。
  
 
  ☆、谋士
 
 
  吕府内,许文和眼巴巴的等在前院偏厅,有些坐立难安,张子远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位文弱书生,恪尽职守的并不多问,只坐在一旁看管着他。
  终于,有人来报将军回来了,张子远立刻出门,对吕承泽抱拳行礼,报告此人无异动。
  “辛苦了,去休息吧。”吕承泽点头。
  “是。”
  “这个,好好收着罢,别陪葬什么的了,不然又被盗墓贼弄出来。”吕承泽宽大的手掌握着印信,闲闲的说道。
  “是。都虞侯大恩,文和永世不忘,必结草衔环以报。”许文和说着,伸手要接过印信,吕承泽却把手一缩。
  “安阳侯印信到手,总共花费本都虞一千两白银,一千两,那是什么概念?普通百姓家一年也不过花用十两银子而已。文和,你要给我打多少年工,才能抵上欠本都虞的银子?”
  吕承泽拿着印信在双手间抛来抛去,许文和的目光跟着左右晃动,随即似反应过来,说道:“打工……此词甚好。”
  吕承泽眯着眼,目光渐渐犀利,许文和连忙道:“都虞麾下皆是能征善战的将领,然而缺少谋士,文和作为第一个加入的文士,当可有中上的俸禄,每月十两足矣。当然本朝国库充裕,都虞亦家业雄厚,这点不算什么……”
  “十两?”吕承泽嘴角抽搐,他没记错的话,本朝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大约是二百两,而自己这个三品武将俸禄也只是每月十二两,当然其他赏赐和征战时获得的额外补给加外快也是很多的。许文和每月十两,这是想除了朝廷发的俸禄外,自己这个做主公的再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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