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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穿越重生)——何日不生尘

时间:2021-07-29 19:30:22  作者:何日不生尘
  “哦?有意思。它没说过话么?”
  “没有,想是不会。”
  “好,它先留在我这里,你下去吧。”吕承泽说道。
  “是。”
  伙计出去了,吕承泽看看那只还在睁着滴溜溜的双眼看他的鹦鹉,勾勾手指,试探道:“白裳。”
  鹦鹉似乎怔了一下,随即立即展翅飞到吕承泽肩上。
  还真的是宫里那只!吕承泽哭笑不得,竟还这么有缘分,该得益于他自到大梁后喜欢探索酒楼茶馆,所以才得以遇到么。
  沈奕给那只爱鸟取名“白裳”,宫里几乎人人皆知,吕承泽去找沈奕的时候也看见过几回。据说它最喜欢说的三句话是:陛下威武,陛下圣明,陛下万岁。果真不愧是宫里内侍□□出来的狗腿宠物。
  吕承泽拿起盘子内的葵花籽,喂到鹦鹉嘴边,鹦鹉立刻张嘴吃了,吐出果皮,吕承泽敲敲盘子,示意它自己过来吃。
  这鹦鹉吃了一会儿,吃得满足后,在桌子上蹦了几下,看着吕承泽。这厮果然吃饱了也不主动说话,真是懒的很。
  吕承泽摸了摸它的头,羽毛光滑,甚是好摸,吕承泽微笑道:“陛下蠢材。”
  鹦鹉歪头,仍然一言不发,吕承泽继续道:“陛下蠢材——”
  鹦鹉低头,又开始叼起一枚瓜子,吕承泽拍桌子怒道:“陛下蠢材!”
  白裳吓了一跳,立刻展开翅膀飞起来,嘴里大叫道:“陛下威武!”
  “卧槽。”吕承泽无语,靠在椅背上看着白裳上下扑腾,他就该想到会是这样,根本不该逗它说话。
  白裳说了话后,似乎是找到了感觉,也可能是怀念宫中岁月,一开口就收不住了,不住大叫道:“陛下威武,陛下威武!”
  吕承泽皱眉揉太阳穴,这时候门忽然开了,伙计进门道:“客官有什么吩……咐?”伙计很快听到了鹦鹉叫的惊人之语,一脸惊恐的看着飞到屏风上乱叫的鹦鹉。
  片刻后伙计反应过来,关上门,仍是一脸惊悚道:“这……它……”
  “这是宫里走失的鹦鹉。”吕承泽抿了一口茶,淡定道。
  “啊这!我们马上上报官府,让官爷领走!”伙计忙不迭想出门,吕承泽叫住他道:“不用了,我去送到宫里。”
  吕承泽把进宫腰牌掏出来展示了一下,伙计看后连忙鞠躬道:“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他们的酒楼位于御街,虽然离皇宫和显贵住宅区不近,但也不算远,时时也会有不知名的上位者来吃饭听戏。因此伙计倒也淡定,他出了门后,很快又赠送了些果蔬茶点过来,同时也备了一个鸟笼。
  吕承泽非常头疼的等鹦鹉消停了,才把它引下来抓到鸟笼里,带回府上。
  此时他手下的将官都在兵营里当值,暂时没人会好奇的凑上前看他提着的鸟笼,吕承泽叫人去寻管事过来,不一会儿管家吕贤就来找他了。
  吕承泽这几天看吕贤这位故人就像是久别重逢一般,明明在他的记忆里,在历练之境吕贤这个人是很鲜活的,可是在游戏里他没有衍生出自主意识,就像大多数程式化的npc一样。在游戏里,似乎只有一些重要的将领觉醒了人格意识,可是明明在进入游戏之前所有人都那么真实,这倒是奇怪得很。
  吕承泽把鸟笼递给吕贤,说道:“你去找几个人一起,给我好好□□它,教它说三句话——陛下蠢材,陛下有疾,陛下变态。”
  “……”吕贤愣了,张大嘴,吕承泽敲他的头道:“明白没有?”
  “明……明……可是将军,这是对天子的大不敬啊。”吕贤哭丧着脸。
  吕承泽想了想,觉得这只鹦鹉如果乱飞,给别人听到的话是有些麻烦,于是说道:“那就教,景炎蠢材,景炎变态。”
  “?”吕贤一脸疑惑,随即又欣慰道:“将军换人厌了么。”
  “嗯,是。”吕承泽点头,同时心里暗爽。沈奕后来在自己当政后改元“景炎”,并且其后在位三十年,开创了景炎盛世,后人也叫他景炎帝。
  “还有,它原来最喜欢说的那三句话不要让它再说了。”
  “……是。”吕贤虽然疑惑,但还是应了。宫里大多数人知道白裳,不过白裳尤其喜欢说恭维皇帝的三句话是只有一些近臣和爱八卦的人才知道的。
  “将军,‘变态’何意?”吕贤应了后,又忍不住问道。
  “就是——扭曲,不正常。”吕承泽眼神阴险状说道,吕贤点了点头,若有所悟。
  “还有,准备二十两银子给飞鸿楼……等等,不用了。”吕承泽起身,虽然他不差钱,但二十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这鹦鹉是沈奕的,找到它的赏赐理应由沈奕来出。而且这也算是吕承泽发现的,按理说沈奕也该给吕承泽赏赐,不过沈奕已经承诺如果他找到这鹦鹉就归他了,倒也能相抵。
  “都虞要休息去吗?”吕贤问道。
  “不,我进宫。你不用管我,去弄鹦鹉。”吕承泽道。
  “是。”
  吕承泽很快进了宫,走到内宫附近,却觉得人员往来又多了起来,于是抓住一个匆匆赶路的侍卫问道:“怎么回事?”
  “回都虞,陛下决定解封凝和殿,我等正要去那边收拾打扫。”
  凝和殿解封?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前世解封了也没什么用,沈奕很快就被掳掠到了江南,十年未回汴京,后来倒是在自己的帮助下回来了。
  “那陛下在哪儿?”
  “属下也不知,不过不在前朝。”
  “好。”吕承泽想了想,朝延福宫走去。
  吕承泽到了延福宫的凝和殿旁边,只见很多侍卫除草的除草,砍枯枝的砍枯枝,而凝和殿内,很多宫女太监打扫擦拭地面和殿内各处,一派热闹景象。
  吕承泽又朝附近走去,很快发现沈奕在当日落水的湖边驻足观看,这无所事事的小子果然来他命运转折点,放飞自我的起始地来思考人生了。
  “参见陛下。”吕承泽来到沈奕面前,躬身行礼。
  沈奕转过身,抬起头看了看吕承泽,平静道:“请起。吕卿怎么来这乱糟糟的地方了?”
  这是自要了密旨后吕承泽第一次来见他,沈奕果然表现得很淡定,没有流露出见到恩人的喜悦,也没有表现出一丝急切。
  “很热闹啊,臣有点喜欢凑热闹,尤其臣感觉到了陛下的龙气在此。”
  “?”沈奕有些诧异的看了吕承泽一眼,眼神多少流露出了一些见到傻子的意味。
  吕承泽火气上来了一瞬,这就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虽然可以故作延续前几天的不和状态,但是其实也没有必要的。
  “陛下,我在宫外找到了白裳。”吕承泽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嗯?你竟然见到了,已经送到福宁殿去了吗?”沈奕闲闲的拨弄着湖边快一人高的水苏草,说道。
  “没有,陛下曾说我找到的话就给我了,应是作数吧。”
  沈奕怔了怔,似是有些诧异,随后点头道:“作数,当然可以给吕卿。你竟然也有心思养鹦鹉?”
  “是啊,很好看。”吕承泽想到自己交代的教鹦鹉说的几句话,不由自主的面上带了笑意。
  “好。给卿养,朕很放心。”沈奕看看吕承泽,似乎心情不错,眉间的郁气也化开了许多。
  “嗯。御街的飞鸿楼这几日一直在供给白裳吃食,臣才得以在今日去那儿吃饭时遇见,当予嘉奖。”吕承泽说道。
  “好,朕待会儿写一封嘉奖书,并赐赏银一百两。”沈奕语气轻快,应承得十分痛快。
  “……”吕承泽暗自叹息,沈奕真败家,随便就赏了一百两。
  “白裳是很聪明的,你若细心教,它是能学会很多话的。而且它很喜欢与人玩闹,也会随手势起舞……”沈奕没看出吕承泽的腹诽,继续说道。
  沈奕似乎很有兴致,和吕承泽说了许多这只鹦鹉的才艺,吕承泽点头附和,逐渐开始难受,他本来以为沈奕对这只鹦鹉没什么兴趣了,走失了也没有认真去找,结果今天一说起它来还是能滔滔不绝。
  最后,沈奕送了一些谷物和各种边果给吕承泽,吕承泽出宫,摸着一褡裢的花生米和葵花籽之类的东西有些黑线,最后自己开始嗑起了瓜子。
  另一边,沈奕也很快给飞鸿楼送去了奖赏。于是,当吕承泽第二次来到飞鸿楼门前时,看着牌匾上熟悉的字体忍不住嘴角抽搐。
  志虑忠纯,商家典范。黑底金字,下笔甚是潇洒,沈奕不愧是阴晴不定的帝王,写字也有好几种风格。
  吕承泽抬脚进门,立刻被喜气洋洋的掌柜千恩万谢,并请进包房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之前知道了鹦鹉是宫里的,可没想到与陛下有关,而且还能得陛下亲笔题字赐匾。有了皇帝题字,飞鸿楼的名声迅速响了起来,门庭若市,成为汴京城大受欢迎的酒楼之一。
  
 
  ☆、盛塘阁
 
 
  吕承泽从飞鸿楼吃了晚食,便继续在京城内闲逛。他不经意间走到了汴河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往来的船只,微风轻拂,吆喝声从远远的集市方向隐隐传来。吕承泽正驻足出神,不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河边的青石板路上,一架看起来很普通的马车停下,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却是一袭淡青色襦裙,头戴面纱,隐隐露出倾城容貌的女子。吕承泽只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正愣神间,那女子已经款款向他走来,微微福身道:“将军,好巧。”
  “……”吕承泽想起来了,这就是那位反间计的中心人物,云若,自己一到大梁朝,就因为听到她的名字受到惊吓而喷了张子远一脸茶水。
  “哦——云姑娘,是很巧。”吕承泽点头,心里马上明白,李元修还是有点不甘心,因此又让她来与他偶遇,试探自己的意思。
  吕承泽早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到云若时的惊艳与心动,也不会因为她的欺骗而恼怒于她,人家女子只是奉命办事。不过吕承泽也没有太大的兴趣与她说话,因此只是随口敷衍。
  “妾看今日天色甚好,所以出门,想要汴河泛舟,不想遇上了将军。”
  “哦——那你去吧。”吕承泽说完,转身想走了。
  “……将军要去何处?”
  “今日腹痛难忍,我要去医馆抓药。”吕承泽捂着肚子皱眉道。
  “将军且去吧,这几日好好休息。”云若面上没有丝毫焦急之色,冷静说道。
  吕承泽嗯了一声,转身走了,云若看着他的背影,叹息道:“早就说没用了,义父非要让我再来一次。”
  吕承泽走远了之后,方才放慢脚步,这次他也不想再多逛了,直接朝府邸走去。李元修这老家伙还是在打自己的主意,云若才情甚佳,他怎么不直接把宝押在沈奕身上,把云若赐给沈奕呢,正好云若才十八岁,只比沈奕大一岁,而自己可都已经二十六了。
  “阿嚏。”皇宫内,沈奕打了个喷嚏,宫人连忙紧张道:“陛下可是着凉了?”
  “没事,刚才闻的东西太香了。”沈奕摆摆手,不耐烦道。
  “这小瓷瓶里是什么东西?”沈奕放下了拿在手上的脂粉盒,从臣子献上的一堆物件里又拿起一个精致瓷瓶,问道。
  “回陛下,这是安南国主献上的跌打损伤膏,据说他们的宫廷匠师独家秘制,对跌打损伤有奇效,即使断腿伤势甚重也不会有后遗症。”
  “这样啊,真有这么好么——”沈奕若有所思,随即道:“不如你打断自己的腿,给朕用一下看看。”
  小太监面色倏然变得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陛下……”
  “怎么?”沈奕漠然道。
  “奴……奴婢遵旨……”小太监哭丧着脸,哆哆嗦嗦站起来,说道:“臣去找合适的地方,不让陛下见血……”
  沈奕看着小太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不用去了,朕说笑的。”
  小太监松了一口气,仍有些战战兢兢,这些日子沈奕一言不合就打身边人的板子,他还以为沈奕要升级惩罚方式了,好在只是说笑。可是,陛下的确越来越阴鸷了,难伺候得很。
  不过之后的几天,沈奕的脾气似乎又好了些许,虽然言语之间还是有些不耐烦,但惩罚人的时候少了很多。但宫人也不敢大意,只怕阴晴不定的沈奕哪天又心情不好了。
  光阴飞逝,很快五月的第一个休沐日便到了。这一天,正是沈奕上月与陈雍说好了出宫的日子,不过沈奕得到了出宫许可,却并不急于出去,只是在宫里玩闹。
  沈奕在宫内玩乐的时候,吕承泽又在外面肆意的闲逛,快到日落时分的时候,才从花鸟市场出来,开始向盛塘阁的方向走。
  五月十日,是五月的第一次休沐日。每个月的第一个休沐日,盛塘阁都会举行一次拍卖会,所拍大多是来自各典当铺的已过赎回日期的珍奇物件或房屋商铺地契,除了典当物,也常常会有从其他地方得来的奇珍异宝。
  这一天,许多达官显贵都会派家臣或亲自来蹲守好物,盛塘阁便会官员云集,权贵遍地。平日盛塘阁作为可以听曲听戏的酒楼,就有许多宾客往来,但多为年轻的富家公子,而拍卖会这天会聚集众多权贵,很多朝中大员也会来此消遣,攀比消费。
  吕承泽牵着马吃着糖葫芦,不期然又遇见了某个无所事事的文士。看来他们有缘分的很,不用自己刻意去跟踪监视他,他也会自己找上门来。
  许文和拢着袖站在街边,吕承泽的照影马在主人停在许文和身边后,感受到了主人嫌弃的心,低头闻了闻许文和的发冠,随即打了个响鼻。
  许文和连忙躲开,吕承泽笑了,赞赏的看了爱马一眼,随即说道:“许文和,你很冷么?五月里成日拢袖。”这还有个甚通俗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东北揣。不过文士的确喜好这幅动作,古代袍袖宽大,他们做出这动作比后世在冷风里发抖的人们做出来要潇洒自若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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