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一口鲜血涌上来,又硬生生咽下去,抽出佩剑指向离兰,狠声:“这么说,这事情兔崽子你是认下了?!”
  石头见状,急得忙挡在离兰身前。
  离兰推开石头,双指弹了弹张明章的剑尖,挑衅道:“认什么认!不知大人所指的事情是哪一件?是尊夫人曾来过空虚阁拜会?还是尊夫人在空虚阁里同人媾和?若是前者,爷认了。若是后者,爷不认!”
  张明章气得执剑的手都直颤。
  他可是元和五年博古通今状元郎啊,也曾在朝堂上舌战群儒。
  可如今被一个年轻人拿着家中丑事戳中了肺管子,那是气得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还是他一旁的管家幵了口,“大人莫跟他废话,这空虚阁里除了他,都是一帮毛孩子。我看那淫贼就是他!先打死他,再拿他的人头去面圣。大人为民除害,想必天家都不会怪罪大人!”
  管家又贴进了张明章,压低了声音,耳语了句,“而且,这人如此大嘴巴,哪怕不是他,人也不能留着。”
  张明章气短,已是涨红了脸色,又上了另一只手,双手持剑,朝着离兰的脖子上逼近了一分。
  管家撺掇道:“大人,此人万万不能留!!”
  张明明痛下决心,言道:“对,没错!天家和武安侯定是被你这小崽子的美色迷了眼,才会轻信于你,本官这便割了你的脑袋,去面圣!”
  石头在一旁死死地抓着离兰的胳膊。
  离兰伸手再次将石头护在身后。
  他侧了侧头,朝着偏房屋顶上,喊道:“老相好的,你若是再不下来,崖山里的衣冠冢,便真的要派上用场了。”
  管家骂道:“小崽子,死到临头了,乱说什么?!”
  离兰邪邪地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看向众人的身后,“你家大人不是要面圣吗?不用那么麻烦,这不?圣都来了!”
  谁?!
  众人转身,果真看到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从偏房的屋顶上飞身下来,落在院中。
  管家定睛瞧了瞧,还以为来人是谁,原来又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幵口大骂:“又来个小崽子,看来这空虚阁果真是大淫窝!大人,先宰了离兰,再将这个新来的小崽子卖到戏楼做青倌!”
  咣当一声!
  张明章手中的剑掉到地上!
  管家听着他家主子的动静,转头一看,张明章面色煞白,从头凉到了脚!
  他刚欲问询,却被张明章一脚踹翻在地。
  张明章跪伏,浑身颤栗,喊道:“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二章 上次未尽之事,现在办了吧
  谁?!陛下?!
  管家被张明章的一脚,踹得心肝五肺拧在一处,捂着肚子趴在地上惨叫。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才终于看清了来人脚上的那双龙纹皮靴!
  抽搐了两下后,管家直接吓昏了过去。
  一众人等皆都跪伏在地,静若寒蝉。
  偌大个院子里只听得到张明章颤抖的呼吸声。
  顿了片刻,离兰挥手示意石头斟了杯茶。
  他轻轻饮了一口,才眼神迷离地看着元址,言道:“亲亲,这位大人方才说要砍了人家的脑袋去见你呢,还要将亲亲你卖去戏楼做青倌呢,可吓死人家了。若是人家有个三长两短,亲亲你便再也见不到人家了。”
  说完,离兰佯装擦拭了眼角的泪。
  石头:“……”
  石头满脸震惊!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离兰矫揉造作的样子,十分嫌弃。
  果真男人祸水起来便没女人什么事了,方才他那怼天怼地怼御史的豪横劲呢?!
  张明章跪在地上,双腿抖得像个筛子,脑子里像被灌了浆糊,对于离兰的话,无从辩解。
  他只是来捉个奸,哪里会知道皇帝竟然会从天而降!
  还同这位离兰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了许院判最后遮遮掩掩的那番话。
  离兰,他是天家的……相好的!!
  此刻,张明章不仅脑袋上是青色的,就连肠子都悔青了。
  院子里冰凉的如同倒春寒,元址带着凌冽的气息,越过跪在地上的众人,朝着离兰径直走去。
  离兰紧盯着他,一双娇媚的眼睛直勾魂。外袍的领口子微微敞开了些,露出了颀长的脖子和薄薄的里衣。
  元址沉了脸色,莫名的怒火。这院子里站了二十几个男人,你浪荡给谁看?!
  他单手解幵了身上的斗篷,扔给旁边的石头,冷声:“给他盖上,扶回屋!”
  石头拿着元址的斗篷,替离兰披在身上,想将离兰扶回屋去。
  离兰偏偏不走,推开石头,上前几步,腰肢一软靠在了元址的怀里,声音软糯道:“人家不要回屋,留亲亲一人在这里,人家不放心呢。”
  他活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南昭!就如同清明节前的龙井,绿绿的,茶茶的,但他……却很喜欢。
  他还记得许多年前,无论他如何威逼利诱,南昭总是同他别着劲,从来不肯主动与他亲近,哪次不是得他亲自动手,才能搂着南昭入怀。
  现在看到眼前之人,当着一院子男人的面,主动靠在自己怀里,双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时间都无法适应。
  身体僵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呼吸都不对劲了。
  就连说话词不达意,断断续续言道:“外面凉……你才受过伤……别闹了……要不……你先……你先进去吧。”
  离兰摇了摇头,不依。
  还故意用鼻尖蹭了蹭元址的喉结,又说道:“可是亲亲,这位大人方才砸了人家的院子,还打了人家的师侄呢。”
  元址被离兰弄得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回道:“那就……那就重新再盖一座。至于院子里的人,随后请太医来替他们看诊吧。”
  离兰双手在元址胸前摩挲着,又言道:“那这位大人还辱骂了人家,说人家是拉皮条的掮客,还说人家长辈死得早,无人教导,亲亲你可得替人家做主啊。”
  无人教导……
  元址低头沉眸,看了看离兰嗤笑嘴角和挑衅的眼神,再一次揪紧了心。
  南氏是他一手剿灭的,南昭的袓坟是他亲自下令铲平的。
  现下离兰旧事重提,他瞬时明白了,怀里的人哪里是要投怀送抱,明明是要借着别人的话,诛他的心啊。
  想演吗?好啊。
  元址恢复了理智,沉了沉气,一手捏紧了离兰的腰枝,低头贴紧了面颊,轻轻啄在了离兰的耳边,温热道:“好玩吗?嗯?若你想玩,朕倒是不介意在这院子中要了你!趁着张御史在,朕可以马上下令,让他将当下春景,编写成话本子。你我一回生二回熟,上次未尽之事,倒不如今日便办了吧。”
  离兰怔住了!
  他看着元址阴沉的的眼神,瞬时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坟的感觉。
  眼前之人自小便浑,如今又是天下之主,没有什么事情是元址干不出来的。
  前些日子元址绑了他在大帐里干得那些事,令他羞愤至今,想起来都心悸。
  今日他如此撩拨元址,不是自己找死吗?!
  离兰慌忙地在元址怀里挣扎着推了几下,元址才松了手。
  离兰未语一言,脸色铁青,双手裹紧了斗篷,又扶着石头的胳膊,快步进了屋子。
  砰_声!
  关紧了门!
  元址这才坐在了贵妃榻上,抿了一口方离兰才暍剩的茶,言道:“张御史近日如此得空,是朝中事务太过清闲,还是朕让你写的话本子都如数写完了?”
  张明章手指尖死死地扣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嚎啕:“回陛下,臣罪该万死呀!”
  “聒噪!”元址将茶盏摔在案几上斥道。
  张明章瞬间闭了嘴。
  元址观察着案几上放着的五弦琴,手指轻轻拨了拨琴弦,发出了一声沉吟,冷声说道:“今日之事,若是”张明章接话,“陛下,臣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就让臣拎着自己的脑袋去面圣!”
  元址扶额,“朕话都没有讲完,轮到你开口了吗?”
  “臣不敢!臣万死!”
  “行了,来来回回总是这一套。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得。听好了,今日之事,你回去写成话本子,下月初呈到御书房。要写真切了,写仔细了。书名就拟作‘俊公子飞身搭救俏美人’。记下了吗?”
  张明章啄头,“记下了,记下了。”
  元址挥了挥手,“行了,带着你的奴才们出去吧,走之前将这院子恢复如初。前院的人,若是哪位挨了打,记得让人家打回去。还有……”
  元址冷眼看了看躺在地上昏厥的管家,轻飘飘地说了句:“拉出去,埋了吧。”
  活埋?!
  元址沉眸,拨弄着手里的玉扳指,阴冷道:“狠毒的心眼子,敢动朕的人,都该死,无论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三章 南昭,你心里有我
  张明章冷汗涔涔,不敢再多说话。
  元址剜了张明章一眼,沉吟道:“放心,朕还要留着你的狗头写话本子,一时半会儿不会让你的脑袋搬家,滚蛋。”
  张明章哆哆嗦嗦回道:“是……臣遵旨。”
  他忙得从地上爬起来,示意奴才们拖着管家,离开了后院。
  众人走后,院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元址看了看离兰那厢紧闭的房门,从案几上抱起五弦琴,踱步走到了离兰房屋门口,轻轻叩了叩门。
  里面摸摸索索一阵子后,石头打开了一扇门,躬身行礼,接过了元址手中的琴,朝后退了几步,转身进了屋,将琴放在了书案上。
  石头又回身,走到门边,伸手便要关门。
  元址心乱如麻,若此门一关,他永远都进不去了。
  他伸手抓住了石头的衣领子,将石头从屋里揪了出来,丢向院子中。
  自己快速闪进屋子,砰一声,关上了门,锁紧了。
  石头满脸悲愤地坐在地上:这头猪,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们家白菜?!
  此时,屋子里只有离兰和元址二人。
  离兰未曾起身,慵懒地靠在床榻上,支着脑袋,手握一书卷,眼皮子都懒得抬起,视若无物。
  元址气急,你拿朕当个工具人,用完便翻脸不认人?!
  他长长地出一口气,讽道:“过河便拆桥,离兰先生对朕这个老相好,也未免太过凉薄了些。”
  离兰轻轻地翻过一页,认真看着,不屑地轻哼一声,“进都进来了,难不成小人还能用鸡毛掸子将皇帝陛下撵出去?只是啊,陛下方才也听御史大人说了,离兰是淫贼,陛下在这屋子里呆久了,怕污了陛下的眼。”
  “朕……我不是都替你出气了吗?”
  离兰不应声。
  元址双手负立,一只手在身后紧紧地拽紧了袖子,看着离兰随意躺着看书的画面,略略出神。
  即使离兰嘴里没吐出过一个顺耳的字,他也喜欢看着离兰如今这样静好、恬淡的模样。
  从他认识南昭起,整整十二年,二人之间的身份大多时候都是君臣。
  而南昭总挂在嘴边的“臣万死”、“臣不敢”,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天上地下,万里鸿沟。
  若不是生于相府,若不是生于帝王,他二人说不定也会像寻常公子那般,一起品茶弹琴,秉烛夜谈吧。可偏偏现在的人,已是离兰。
  那个什么难听说什么,字字剜他心的离兰。
  元址看了眼案几上的琴,心中竟然还存有一点点的希冀,终于说道:“南昭,你心里有我。”
  离兰内心问候了一万遍元址的祖宗: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再提南昭的名字?!
  他气得嘴唇发白,提了嗓音说道:“陛下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吗?赶紧回宫宣太医看看吧,小人是离〇
  元址朝着离兰走近了一步,不甘心地颤声:“南昭,我听到你弹了梨花颂,你骗不了我。若你心中无我,怎会弹这一首?”
  离兰胸中淤堵,你姥姥的,我弹个琴都有错?就当我见了鬼了才会弹这曲!
  他字字狠声,“小人会弹的多了,莫不成这曲子是陛下独有?除了梨花颂,离兰还会梅花颂、桃花颂,只要银子到位了,陛下想听什么,小人都可以弹。”
  元址根本不听离兰在说什么,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忘记来此的意图。
  在听小顺子说到林啸与南昭独处一室的时候,心都快炸了!
  一路马不停蹄赶来,他只是想再见见他,只是想立刻想见到他,远远地看一眼。
  当他趴在屋顶上看到林啸带着亲卫离开的时候,屋檐的瓦片都被他一手捏成了两块,强忍着才没跳下去将林啸揍一顿。
  他也庆幸自己没有莽撞地冲下去,不然也听不到南昭后来在院中弹的那曲梨花颂。
  他与南昭初见面时,他唱过。
  有一年南昭生辰时,他也唱过。
  这曲子承载了他同南昭太多太多的美好,他怎么能忘?!
  他更加不信南昭会那么轻易的忘掉那七年。即便眼前人已成了离兰,他还是不信!
  这一曲让他沉寂的心,死灰复燃。
  无论眼前的人是南昭还是离兰,他都觉得:他心里有他。
  他进屋里来,只为求一个答案。
  哪怕眼前人骂他打他,他都能忍。可这该死的人偏偏是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模样,不咸不淡、当他是个不相干的人。
  如何能忍?!
  元址声音微微颤抖,近乎于恳求,问着:“南昭,你不要再见林啸,好不好?”
  “不好!小人是哪个字没说明白吗?小人是离兰,是离兰!”
  离兰气得将手中的书卷狠狠地砸在地上,“离兰见谁?爱谁?在意谁?同陛下有什么关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