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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心脏骤然绷紧!
  下一刻,他心心念念的人便出现在长廊的那一头。
  他停止了脚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长袖的一角,手心里都渗出了汗,气息紊乱,嘴唇动了动。万语千言,说不出口。
  元址看着离兰头发四散,气喘不止的样子,疾步朝着离兰跑来。
  单单这么几十步,恍如万万年。
  直到站在离兰面前,元址依旧不敢问话。
  他刚刚踏出行宫外的时候,林啸已经带着人马撤了。
  细问之下才知道是皇后来了,劝走林啸。
  并且……皇后已经进了行宫。
  元址拔腿回了行宫,林常欢去行宫见谁不言而喻!
  她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带走离兰?会不会用南枝引诱离兰跟她走?!离兰会不会跟着她走?!一大推的问题撞在他心中。
  而现在,真正看见了离兰,却说不出话。
  恐惧源于未知,他怕的要死。
  最终,即便再难讲出口,该问的还是要问。
  元址怯懦着双唇,声音涣散带着颤抖,“你……是要走吗?是不是林常欢同你说了什么?她要带你去见南枝吗?你听我说,我知道南枝在哪,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不不,我带她来见你,她这些年过得很好,对不起,我应该早一些带她来见你。”
  “元址……”
  “不不,你别说话,别说……”元址怔在原地,打断了离兰的话。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不想听到那些扎心的话,“我……我不想听……你听我说,听我说。”
  元址语无伦次拼命地解释着,“我赔不了南府那么多条性命,但我希望林常欢和南洵的孩子可以将这场无畏争斗做个了断。争权夺利、万人骨枯我都不怕,我害怕是你的离开,我怕的要死……”
  眼泪簌簌地掉下,“南昭,我怕的要死。从前我总觉得,稳固了江山才便能保你无虞,我真的没想到最后让你越陷越深。从你跳崖后,我才恍然,从始至终,我想要的不过一个你。我只有你了。你别走,好不好,你打我骂我__”元址话音未落,离兰走近他,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抬头吻在他的双唇上。舌尖轻启牙关,长驱直入,交缠在一起。
  元址从双瞳震惊,到渐渐反应过来,最后开始享受离兰给他的吻。
  他一手放在离兰的腰间处,用了一分力,让离兰贴紧了自己。另一只手反手扣在离兰的脖子上,反攻为上。
  离兰顺势而下,解开了元址腰间系着的玉腰带。
  玉腰带滑落下去,敲在地砖上,发出吟吟脆响。
  离兰感受到了元址身体的变化,手趁势伸到元址的里衣内。
  元址脑中绷着的突然弦拉响了,忙得捉住了离兰的手。
  他将离兰拉进自己的怀中,抱紧了。
  他稳着混乱的气息,低头贴在离兰耳边,小声言道:“许院判说了你身子太虚,就是……不可以……要好好调养。乖,遵医瞩,好不好?”
  离兰:“..???”
  一个大大的疑问存在心头。
  离兰联想了从年少时到现在的点点滴滴,若真如此,唉……可怜的元儿……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虽为难、别扭、但最终他还是开了口,"元址,今天你便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说感谢南栀...、黑水城里小妖娘、秋咪的秋刀鱼、Baptism、江晚若呤君的推荐票。谢谢各位小可爱,感恩鞠躬,走过路过别忘了随缘投个什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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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
  离兰此话一出,行宫万籁倶静。
  元址面色冷清,后牙槽都晈出了声,听得无比清晰。
  从后面赶来的小五子、小顺子和一众宫人,已是煞白了脸色,个个噤若寒蝉。
  小顺子端着元址的佩剑,屏住呼吸,做贼一样躬着腰,一步步向后撤。
  他这辈子就没有如此胆战心惊地走过路。
  一步两步,如履薄冰,生怕弄出一丁点声音,被元址宰了拿去祭天。
  小顺子抬起手挥一挥向四周示意,所有人心照不宣,静悄悄地退下。
  他只顾着放低脚步声,未曾想双手端着的佩剑剑鞘剐蹭在长廊的柱子上!
  哧啦——元址下意识地朝着响声的方向瞥了一眼。
  小顺子腿肚子发软,连忙跪地,将佩剑举过头顶,“奴才该死!那个……陛下……离兰先生衣着……单薄……要不还是先回徐风殿吧。”
  “滚!”元址斩钉截铁。
  小顺子身后跟着的人,忙地搀扶起他,拽扯着逃离了修罗场。
  离兰勾着元址的脖子,根本顾不及旁人的反应。
  他只是盯着元址那副复杂纠葛的神情。
  没想到他随心的猜测、随口的一说,竟然一语成谶!
  所以很多事情,便解释得通了。
  所以在年少的时,即便元址再过蛮横霸道,甚至诱引他看春宫图,但都没有做出逾礼的事情。
  所以在崖山里,即便元址将他捆了,浑身上下啃得他没一处好地方,却还是在最后一刻住了手。
  所以在温泉池中,即便元址被他撩拨的面红缱绻,元址宁可自己一个猛子载进池水中冷静,都不愿再进行下去。
  所以宫里那么多女人,有所出的只有皇后,那孩子还不是元址自己的。
  他也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情到浓时怎么可能忍得住?
  所以,刚才……
  离兰双眸黯淡,充斥着失落和心疼。元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是生来如此,还是后天染过什么恶疾?
  元址眉毛挑起,离兰此时对他那般怜悯的眼神,刺得他肝疼!
  真是不能忍了!
  他弯腰抱起离兰的双腿,用力一举将离兰扛在肩上。
  离兰未得反应,只觉得脚下一轻,下一刻便天地颠倒、血冲脑仁。
  他扛着离兰疾步走在长廊上,脑子里环绕的只有那句话:你是不是不行……
  快到徐风殿时,元址看见殿外站着一个老嬷嬷和一个小宫娥。
  老嬷嬷是一直跟在皇后身边的人,他是认识的。
  而那个小宫娥……南枝?!!
  皇后果真带那丫头来了。
  元址心中漏了一拍,还好自己赶回来了。
  再看那丫头恶狠狠看不得吃了他的眼神……
  算了算了,顾不得了。
  他原本没打算搭理那二人,在越过她们时,谁知道那丫头看清了他肩膀上扛着人,惊声叫出,“二哥哥!!”
  离兰倒挂在元址的肩膀上,听到了声音才用余光看见是南枝在门边站着。他都忘了南枝还在行宫里!
  离兰回神一拳打在元址的背上,气道:“你快放我下来,我妹妹在此,她还小。”
  元址冷冰冰地回道:“不放!”
  自顾自地朝着殿里走去。
  离兰只得朝着殿外扯着嗓子喊了句,“枝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话音未落,已经被元址扛到了内殿。
  小五子带着人,极为识趣地关好了门,冲着门外依旧震惊的南枝说道:“您二位先回去吧,陛下同先生还有政务要商议,估计一时半会也没法回您的信。”
  南枝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殿门,剜了小五子一眼,狠狠跺脚,转身便走。
  嬷嬷拉住了她,“手书啊,手书不要了吗?”
  南枝拂去了嬷嬷的手,嗤笑一声,“哼!手书?!怕是得等到猴年马月了,嬷嬷愿等便等吧,我走了。”
  孙嬷嬷一路小跑追着南枝,“唉唉,你这孩子,脾气这么冲,随了谁了!倒是等等我呀〜〜”进了内殿,元址肩膀用力,微微低身,将离兰放在了床上。
  离兰羞愤地看向他,“我妹妹还在呢,你这般作为,我这做哥哥的,脸往哪搁?脸往哪搁?你还知道脸往哪搁?自从你回来了,哪次要过脸?!
  元址的一只手攒成了拳头,恨得指甲都扎进了肉里。
  他怯懦着嘴唇,一肚子怨气,却是有苦说不出。
  离兰看着元址脸上五彩缤纷的神情,才想起在长廊上他二人问得那个问题。
  对对对,被南枝一搅和,他都忘了,现在最难过的应该是可怜的元址啊。
  一个男人有了这种毛病,相当于被判了死刑。
  离兰不忍再去想,晈着嘴唇敛了眸,极为小心地问了句,“那个……还能治吗……许院判或许有办法……”
  许院判……
  元址一个白眼翻到天上,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心中愤恨地咒骂着:老子定是上辈子杀了许院判的全家,今日才遭受如此质疑!
  是我不行吗?是我不行吗?是我不行吗?!
  是许之润那老东西说了要禁房事啊!
  如若不然,就你现在身子骨,能受得住雨露龙恩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找谁哭去?!
  老子忍辱负重,竟然换来你的一句“是不是不行”?!
  老子找谁说理去!
  真他妈的没了天理啊!
  他心底问候了一万遍许院判的祖宗,一肚子的苦水到了嘴边,都硬生生憋了回去。
  最后,他只云淡风轻地应了句,“嗯,可治吧……只是需费些时日。”
  离兰听闻,松了口气,忙得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边,搂住了元址,连连拍着元址的后背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对不起,是我不该问。放心,我……我绝对不会嫌你弃你,原本你我也不是因为这个才在一起,对吧?”
  元址心中悲愤交加,老子他妈的是爱惨了你,才会承认天下男人都不会承认的事!
  唉!算了!
  是自己挑的、自己爱的、自己不要脸面、辛辛苦苦扛回来的亲媳妇,又不能把你扔喽!
  离兰看着元址委屈地要死的表情,又补了一刀,“没关系的,我们循序渐进,来日方长。许院判一定会有好法子。”
  循序渐进,来日方长?
  元址从离兰肩膀上弹起身,讶异地问道:“你再也不走了对吗?会陪着我日日夜夜,生生世世对吗?”离兰舒口了气,看着元址渴求的面色,莞尔。
  这一次他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心爱的人:“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此后,我便是离兰。我爱君,山水不移。我慕君,深烙于心。”
  离兰明澈的眼神勾着元址的心,那些话语涤荡元址的灵魂。
  元址忽而觉得,这番误会,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歪打正着。
  他看着离兰娇惹的面庞,心底的火在血液中四处乱撞着。
  他先前只求老天能保住离兰的命,能让离兰平安地度过许许多多个春秋便好。
  现在看来,不够,不够啊!
  他贪心了。
  从此刻起,他下定了决心,他定要许之润穷尽天下珍奇丹药,根治了离兰劳什子的病,一雪今日之耻!
  否则,别说丹书铁券,他第一个便将许之润扔进火炉里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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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你是觉得我不配么?
  孙嬷嬷跟着南枝从偏门出了行宫,皇后安排的马车早已等候在行宫外。
  南枝扶着孙嬷嬷的手,在上马车时,又回头看了眼行宫外层层戍卫的鱼鳞铠甲。
  她感叹,京华烟云,世事变迁,到头来都抵不过心口的一粒朱砂。
  她在行宫里同皇帝打过照面的时候,皇帝的那个眼神明明是认得自己的。
  她曾经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是一把藏在宫里随时可以取皇帝性命的匕首。
  这么多年是自己的高抬贵手,才留着皇帝的性命。
  可谁知,自从被皇后救下,重新回到宫里的那天起,她便是笼中鸟、掌中花。
  呵!当真是好笑。
  皇后、太子、她自己,都是皇帝爱屋及乌的乌。
  是凭着皇帝对二哥哥的念想,才活到了如今。
  看着皇帝对二哥哥近乎于疯狂的占有欲和痴心,这一辈子,她的二哥哥怕是再走不出那道宫门了。
  一半因着皇帝的霸道;另一半呢?怕是二哥哥他自己心里清楚。
  而武安侯,也只不过是痴傻的局外人。
  南枝回身,同孙嬷嬷进了马车,吩咐道:“走吧,去林府别院。”
  孙嬷嬷在车里问着,“那手书呢?武安侯不是在等手书吗?”
  南枝低身从马车座位下面的雕花暗格里取出了一只小巧精致的盒子。
  打开来看,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南枝将绢纸铺在小桌子上,取一只小巧的湖笔,点了点墨,准备书写。
  孙嬷嬷疑道,“这是作甚?”
  南枝没抬头,边写边应声,“不是要手书吗?”
  “武安侯要的是……”孙嬷嬷压低了声音,“要的是那一位的手书。”
  南枝回道:“那一位今日怕是给不了手书了,他的字迹我最是熟悉。一封诀别信而已,他写不了的,我来代笔。”
  孙嬷嬷惊讶,“呦?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嬷嬷又摇摇头,“唉,我也是糊涂了,若不是……你现在也该是京城里世家小哥求娶的名门贵女。”
  南枝深出一口气,定定地写着,“嬷嬷,都老黄历的事情,别再提了。如今我只是侍候皇后和太子的宫娥,好好守着她们,便是我下半生的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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