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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嬷嬷疑道,“那行宫里那位呢?”
  南枝落完最后一个字,放好笔,拿起绢纸吹了吹,轻声道:“先前我觉得他在宫里过得是受人欺凌的日子,可如今看来,好像并不是。至少,他是自愿留下的。他还活着,我已是感恩上苍。下半生,便让他随自己的心意好好活下去吧。
  孙嬷嬷取了封信笺,将南枝写好的手书放进去封好了,回道:“丫头,你倒也看得开。不过,你是对的。我们女人不懂什么是家国天下,能择一人终老便是人生最大的圆满。我看得出,天家对那一位,还是很好的,不算委屈。”
  南枝点头,“但愿吧。”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停在了林府别院的门口。
  门口戍卫的将士似乎等了很久,忙得跑进府中。
  没一会,月见疾步出来了。
  他一眼便锁定了正在下车,身穿水蓝色宫服的小丫头,忙朝着那方走去。
  孙嬷嬷和南枝下了马车,看见了月见,微微行礼,“见过军爷。”
  月见回礼言道:“可是来送手书?”
  南枝从袖中取出信笺,双手呈上,“劳烦军爷呈于侯爷。”
  月见接过,回道:“好好好。”又看了南枝一眼,“劳烦这位妹妹替我家主子谢过娘娘。”
  南枝小步后撤,弯膝行礼,点点头。
  孙嬷嬷扶着南枝上了马车,斜眼又看了看月见盯着南枝背影一副花痴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砰一声!毫不留情的关上了车门。
  自马车内传来孙嬷嬷的声音,“还不走吗?若是误了回去的时辰,宫门落锁了,仔细你的皮!”
  车夫听闻,一鞭子甩下,马儿嘶鸣一声,朝前奔去,扬起一路尘埃。
  月见捂住了口鼻,眯着眼睛言道:“呦!这嬷嬷,好大的气性。”
  直到马车看不见了,月见才收回了眼神,拿着手书,去寻武安侯。
  “侯爷,侯爷!”
  人未到,声先道。
  原本林啸正在同孟朗在凉亭饮酒,听着月见的声音,急忙忙站起身,仓惶之下带倒了手边的酒壶。
  噼里啪啦,落在地上,酒溅四溢。
  林啸冲出凉亭,从月见手里夺过来,手指颤抖地从信笺里取出绢纸,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着信里的内容,愣怔了好半天。
  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林啸带着酒气的面色变得铁青,问着:“信是谁送来的?”
  月见回:“是娘娘身边的孙嬷嬷和一个小宫娥。”
  “人呢?”
  “才走。”
  “追回来!”
  月见:“……侯爷这是何意啊?”
  林啸眼中闪过寒意,抬眸的一瞬都似是要吃人,“笔迹没错,语气不对,这不是他写的。”
  “语气……”月见从林啸手里接过信,“这……语气是怎么看出来的?”
  林啸言:“要你管!胆敢作假糊弄本侯,本侯倒要看看是谁干出这么别致的事!还不快去!”
  “唉唉,是!”
  月见忙地跑出去,在府外牵了匹快马,追向南枝的马车。
  林啸又将手书看了一遍,这笔迹竟能写到十分相似?究竟是谁?
  孟朗留在凉亭里,屁股都未曾抬一下。
  他冷眼看着林啸在一旁来回翻着那张破纸,没有任何情绪的表露,自斟自饮。
  他又替林啸重新启了_坛酒,直接换了大碗倒满了,言道:“义兄,来,再暍点。”
  林啸眼睛扫着那些字迹,手端起孟朗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孟朗又迅速将林啸的酒碗填满。
  直到暍了足足有十大碗后,月见才带了两个人重新回到了院子里。
  南枝同孙嬷嬷一道站在了林啸面前,行礼道:“见过侯爷,见过孟统领。”
  林啸放下酒碗,侧身看着这二人。
  孙嬷嬷是从林府里跟着林常欢进宫的,那狗爬的字他不是没见过。就算回娘胎重投一次,也不可能仿得了南昭的笔迹。
  所以,问题便出在孙嬷嬷身旁的宫娥上。
  林啸上下扫了她好几眼,越看越觉得奇怪,越看越觉得眼熟。
  那些久远的记忆,终于被拼凑起来。
  这宫娥,竟是她?!
  他到现在才想明白,这天下间能模得出南昭字迹的,也只有南昭的亲妹妹一一南枝。
  南枝竟然一直在皇后处?!
  林啸现在顾不得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当下最不明白,也最想知道便是:究竟为什么?!
  为什么就连一封手书,都要假手于人?
  牛郎和织女一年都可以踏着鹊桥见一回,为什么他连心爱之人的一封手书都等不到!
  林啸双眸渐渐沉下去,没有了一丝希冀,晈着嘴边,看着南枝问道:“是你写的?”
  南枝自从被月见追回来时,便知道东窗事发,此时狡辩是最无力的,应道:“是!”
  很久很久之后,林啸端起手边的酒饮尽。
  他鼻子吸气,气息沉沉,颤声再问了句,“三小姐,你是觉得我不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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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谁都不许进来打扰侯爷清梦
  南枝读懂了林啸眼中的悲痛和不甘心,心底直叹气:二哥哥,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惹了些风流债,还得亲妹子替你收拾烂摊子。
  她郑重地回道:“侯爷既已知道我的身份,那配不配这句话便不该来问我。从始至终,你二人并无缘分。”
  南枝抬了抬头,有些话她也不想讲得太明白、太伤人,可不解决清楚,总这么拖着,总有一天会逼得武安侯造反。
  所以该说的还是得说,她又言道:“我问武安侯一句,心动和心悦,便一定要占有吗?喜欢,以千万种形式存在着。独宠偏爱是一种;朝朝暮暮是一种;占有欲望是一种;吃味妒忌是一种;地北天南是一种;而,默默守护也是一种。心就那么大,只够放二人,难不成挤不进去的地方,武安侯要硬挤吗?若他心中真的有你,当年便不会跳崖,今日便不会不出来见你。武安侯,你是明白人,让他自己选择他的下半生吧。那是他的人生,谁都没有资格替他做主。”
  林啸坐在石凳子上,低低地看着脚下的酒壶碎片。
  如同他对南昭的丹心,碎在地上,拼都拼不回了。
  他抖动着嘴唇,双手放在膝上,紧抓着自己的衣摆,言道:“你走吧,月见,天晚了,好生送她们回去。”
  月见看着林啸颓废的样子,很想留下来守着。
  但比起守着个醉酒的大男人,他更想送这位三小姐回宫去。
  更何况,自己主子有孟朗作陪,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于是,月见十分乐意地领命,引着孙嬷嬷和南枝离开了。
  院子恢复了平静。
  林啸一碗碗、一坛坛地灌酒,不语一言。
  暍光了便将酒坛子狠狠地朝地上摔去。
  后院里充斥着的都是烈酒的气味,地上都是酒坛渣子。
  一直在旁边吃着花生米的孟朗,看了看天上挂起的月亮,伸手支起了自己的下巴,眼神迷离地看着醉醺醺的林啸。
  刚才的事情,他看得很清楚。林啸这是被人狠狠地甩了呀!
  他才不管什么三小姐、五小姐,他现在只觉得,机会来了!
  林啸身子趴在石桌上,醉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孟朗抿了抿嘴巴,将手上的花生皮拍掉,拎起手边最后一坛子酒,咚咚咚,仰头饮尽。瞬时浑身燥热了起来。
  孟朗站起来,走到林啸身边,拎起林啸的一条胳膊,将其架在自己身上。手托着林啸的后腰,把林啸背了起来。
  在走到林啸房间的时候,孟朗朝着两旁立着的仆人吩咐道,“侯爷醉了,需好好歇息,这边有我伺候,谁都不许进来打扰侯爷清梦。”
  “是!”仆人帮着孟朗将林啸放到床榻上后,双双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孟朗替林啸脱了长靴,卸了软甲,褪了衣袍,只留了里衣。
  又将屋里的大部分烛灯吹灭了,只留了两盏映着暖昧的橘色。
  孟朗这才重新坐在了林啸的床榻边。
  他看着林啸醉酒的红润,忍不住地伸手便想摸摸。
  颤颤巍巍地一直触到林啸的耳垂,搜一下,手又缩了回来。
  太刺激了!
  孟朗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触摸到林啸的耳垂。
  那么多年陪着林啸在校场上练武,拳脚之间、摔摔打打的,不是没有过身体的触碰。
  但今日的感觉,很不一样。
  是一股从脚底自下而上窜起的暖流,直冲心脏。
  这些年他一直对林啸的感觉,那是说不明白也讲不清楚。
  他崇拜林啸、敬仰林啸,林啸便是他的太阳,是心中的光。
  每回练武后,林啸的汗水从额头流到颈间的时候,他都觉得口干舌燥。
  身体忽而产生的变化,让他觉得害怕!
  他根本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是疯了吗?!
  为了验证他究竟是不是喜欢男人,还专门去花街柳巷里转了一圈。
  可面对着那些扭着细腰的青倌,却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还想将他们打一顿。好好的男人不做,跑来干这些伺候男人的勾栏事。
  他扭头又去了青楼,可看着对他千娇百媚的女子,同样毫无感觉,甚至觉得她们身上的脂粉味过于刺鼻,恨不得将那些姑娘丢进湖里洗洗。
  他到底怎么了?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男人。
  可为什么偏偏对林啸……
  他甚至觉得自己很恶心,林啸乃顶天立地、鲜衣怒马的武安侯,他怎么能对林啸存有那样龌龊的心思。于是,长久以来,他将本不该有的情愫牢牢地藏在心底。
  甚至,他都不觉得这是情愫,最多算是仰慕?或者过于仰慕,仰慕到控制不住身体的那种。
  直到今日,当他得知林啸竟然喜欢男人,还是个得不到的男人时,他的世界整个被点亮了!
  原来林啸喜欢男人,他喜欢男人啊。
  这一次,他心底的那团火又重新烧了起来。
  尤其是月见说的那句:床头吵架床尾和。
  原来得到一个人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这不就是人常说的先下手为强嘛!
  月见说的话,替他打幵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林啸今日还嘲讽他没开过荤,熟不知他曾经为了弄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只对林啸忠诚,可是前前后后搜了不少画本。
  带色的、不带色的,研究了个彻彻底底。
  呵!老天算是待他不薄,今日竟然派上用场了。孟朗激动的眼泪都快飚出来。
  借着酒劲,孟朗解开自己的腰带,将乱七八糟繁琐的衣物迅速褪掉,低头看着林啸因醉酒而烧红的身子。
  林啸的喉结处挂着湿漉漉的汗珠子,孟朗低头吮吸,舌儿弄着。
  他鹰一般的眼睛,生生看见了林啸肌肤上因颤栗而高耸的汗毛。半拢的领子滑落在一边,明晃晃一颗红樱随着气息起伏。
  孟朗只是手轻碰下,林啸不由地一声低喘。
  好似一座精致的酒楼大开着门,林啸站在门里,对他说着:客,里边请〜孟朗这一股脑地热浪冲上去,一树梨花翘立枝头。
  嗯,果然!他只对林啸忠诚。
  酒楼都备好肉,放自己嘴边了。今日他若不吃,都对不起林啸独自暍光的二十七坛酒。
  月见大哥说了,不能顺着,需像天家一样,得强掳。
  心脏泵出的血液冲撞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林啸的每一声呼吸在他听来都在勾扯着他最深的触觉,最暗的贪恋。
  他抓起林啸的手,摸在自己的脸上,就连林啸手指尖的经年练武的老茧划过他脸颊的时候,那都是热辣辣的颤栗。
  好家伙,真刺激。
  “对得住,对不住,今晚,也就这样了。反正你也是不会原谅我了,倒不如干得彻底些!”
  孟朗像分幵一双筷子般,掰开两岸之堤。
  将一软枕垫在林啸腰后,借势弓起高山之峰。
  两颗红烧狮子头显现出来,美味诱人。
  最好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一番浅尝辄止后,他开始用最原始的手法,点起燎原之火。
  嘤咛——促息--泉泉流水,如醉如痴。
  鼻尖蹭过之处,都香得很。
  这便是林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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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我会好好疼你
  林啸觉着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他坐在云端,软绵绵的感觉在四肢来回游走。在冲向更高的云霄处,不由自主地伸手想抓住什么。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这是柳枝吗……
  这么柔顺、如缠丝的柳枝?
  好软的柳丝,他又摩挲了好些遍。
  林啸下意的回应,更加鼓励着孟朗攻城略地。
  孟朗开心到几乎昏厥。
  他都不知道,铠甲下的林啸,原来这么荡,这么浪。早知如此,他前几年就该吞了这盘菜。
  林啸微微睁眼,他很想看这些清奇怪、细软的柳枝。
  渐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团的墨黑色。
  这是什么……
  手指的触觉终于辨认出,他握住的……是人的头发?!
  头发?!谁的?!
  他怎么会握住人的头发?!
  刹时,酒醒了三分!
  身子依旧无力,但足够辨析出在他之上的高大身影,是……是孟朗丨孟朗……他低着头……在自己的身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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