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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许之润的胆都快被吓破了。
  试问天下间有哪个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一本正经地谈论天家那方面的问题。
  天家的身体自小便由许之润来看顾,一直康健得很。
  况且,天家行不行他怎么知道?!他又没试过?!
  莫不成这里面还有些他不知道的隐事?
  许之润言道:“先生可否具体展开说说,天家是如何不行的?”他老脸不红心不跳,佯装一副见惯了大场面的样子。
  离兰低眸,认真想了想。
  他现在完全是将元址当做病人,在描述病人的病情,“唉……陛下他呀,他就是每当燎燎欲火,兴致正浓的时候,便戛然而止。说什么都不肯继续下去。陛下说这毛病院判大人有法子治,只需些时日细细调养,可是真?”
  这回许之润总算听明白了,不是皇帝不行,而是皇帝害怕会毁了离兰的身子,才不惜诓骗离兰,承认了全天下男人都不敢承认的事。这般忍辱负重,谁说人间没有真情,人间没有真爱?
  —个愿思编,一个愿思。
  他自是十分愿意顺水推舟,帮着天家将这个误会一锤到底。
  许之润言语中透露着可惜,摇摇头:“唉……天家是个可怜人呐,不能尽人事、享天伦。但先生放心,老夫……老夫就算上天入地也要寻到良药,必定一一”“院判!”离兰定声一句,打断了许之润的话,他手扶在马车的窗棂处,看着宫门口随风飘扬的旗幡,轻声淡语问着,“院判大人,不能尽人事的究竟是陛下还是……还是我?”
  许之润瞳孔地震:“!!!”
  离兰知道了?何时知道的?怎么知道的?他可是一个字都未透露啊。
  “院判大人?”离兰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回首侧目,凤眸流转,又轻唤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许之润面如土灰,嘴巴里如同灌了沙,翻肠倒肚都不知道该如何同离兰说明白,他刚想动嘴时,离兰淡淡地言道,“我还有多久的日子?”
  “这个……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人是如何同陛下讲的?这个我总该有权利知晓吧。”
  “哎呀,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许之润越解释越乱。
  “算了。”离兰微微起身,“我的身子我心中清楚,怕也是没几年了吧。”
  此时,小顺子从马车外推开了车门,伸出手扶着离兰下了马车。
  许之润在他们身后轻咳了一声,朝着小顺子一顿挤眉弄眼。
  小顺子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离兰,哪里顾得上许之润的暗送秋波。
  许之润暗暗着急,再次咳嗽了几声。
  从后面马车下来的殷秀听见了,顾不得满身的泥泞,忙的跑来挡在许之润的面前问着:“师父您怎么了?可是喉咙有恙?徒儿这就回去给您熬制枇杷露。”
  被殷秀这么一搅和,小顺子扶着离兰早已进了行宫。
  “唉……”许之润跺脚,“你说说你,不先回太医院换身衣裳,偏偏这时候拦着老夫,这下可好,要出大事啦!”
  殷秀被许之润平白无故一通教训,满头雾水,怔在原地。
  “走走走!”许之润拉起殷秀的胳膊,“回太医院。”
  “师父,我们不去向陛下复命吗?”
  “复命?!”许之润边扯着殷秀朝南面走着,边回道:“那也得有命复!陛下现在怕是自身都难保,这个节骨眼上硬往上凑,你是嫌命长吗?!等风暴过了再说,先回去躲躲。”
  “师父,徒儿还是不太懂。”殷秀懵懵懂懂地被许之润一路拽着。
  许之润正色道:“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不需要懂。”
  “师父,徒儿已经及冠了。”
  “闭嘴!还不是让武安侯把你摔了个狗吃屎都不敢吱声!”
  “师父……”被发现了!殷秀不敢再顶嘴,声音越来越小,只能同许之润一同离开。
  一个时辰之前,元址便知晓了离兰启程回行宫的消息。他很想拔腿骑一匹快马去迎,若来得及还能同离兰在马车里温存会。
  不巧被前来觐见的兵部尚书梅子焉和刑部尚书陆鸣生缠住了。
  若这二人真有紧急的事情到也罢了,可偏偏当着他的面翻来覆去、吵个没完没了。
  陆鸣生主张先调查御史灭门案,说一夜间死了那么多人,明明就是针对朝中大臣,闹得朝里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似的就是自己;梅子焉却揪着后宫里那几位莫名其妙死去的娘娘不放,说宫里宫外开始谣传是鬼祟作怪,再放任下去,有损天家威严。
  元址扶额,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将这两个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人扒光了捆起来丢进马圈里。
  心中一个劲暗骂着:“这两件事都是朕直接下令或间接下令干得,查你个姥姥!”
  除了这两件事情争执不下,陆、梅二人倒是对第三件事达成了一致:武安侯该离京了。
  元址着秘书官拟好了诏书,封武安侯为抚远将军,又为林啸钦点了一位副将,这才满意地在诏书上盖了大印。
  “行了,”元址看着中场休息的陆、梅二人,“灭门案要查,宫里的鬼祟谣言也要破,你们各司其职,去办吧。”
  “是!”他二人领旨,叩拜后离开了御书房。
  元址豪饮了一盏茶,润了润嗓子。
  他听到身后轻微、细碎的声音,由远及近。未曾回头,便挥手示意秘书官同伺候的宫人退下。
  待人走干净了,他故意不转身,笑言:“宝贝儿,你在同我捉迷藏吗?回来了也不唤人,才出去半日,是不是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识了?”
  身后人未应答。
  元址心急,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忙得转过身。
  身后之人便是他惦念的人,离兰。
  可这人疏离又漠然的眼神,却让他觉得很陌生很害怕。
  他想打破这种冰窖一般的氛围,上前握住了离兰的双手,“怎得这么凉?作死的奴才们是怎么伺候的!小顺子__小顺子!”
  “别叫了,我让他出去了,因为我有话问你。”
  “那我们回徐风殿好不好?我帮你暖暖身子。”
  离兰将手从元址的一双手中抽出来,“不必了,就在这里讲。”他越过元址,款步来到书案旁,手指触着朱砂笔,低头看着那方大印,“我问你,林啸同孟朗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对吧?”
  这是秋后算账?!“这个““你只回答是或不是。”
  元址沉了脸色,咬着后槽牙,回道:“是。”
  “所以,你是在知道林啸被人侮辱了,才故意送我去诛他的心,是不是?!”
  “宝贝儿,这个我可以解__”“是或者不是?丨”“是!”元址一手背在身后捏紧了袖口。
  离兰怒斥:“我明明已经答应你亲书诀别信于他,你也明明知道林啸于我有恩,不论他与我之间是何种感情,我的人、我的心都已是你的,为什么你还是要同他计较!”
  离兰声音开始慢慢哽咽,“抚远将军,这算什么?!捅了一刀再给块蜜糖吗?!还有……副将……副将孟朗。你将一个侮辱过他的人送到他眼皮子底下,日日夜夜戳他的伤口,将他所剩无几的骄傲全部踩进尘埃里,元址!你的心究竟有多狠?!”
  元址气道:“你是为了他……在怪我?”
  “怪你?!”离兰扭头侧目看着元址,“小人哪里有资格敢埋怨九五之尊、万万人之上的皇帝陛下!别说陛下将小人当做一把刀捅在武安侯的心上,就算陛下将小人作为拿捏武安侯的棋子,小人哪里有资格说个不字?!”
  “南昭!”元址再听不下去了,“你什么意思?”
  “可以作为陛下手里的一把刀、一颗棋子,是小人三生有幸。小人不配同陛下计较。想必陛下已经从暗卫处得了消息吧,武安侯颓废的很,再无脸面留在京城,即刻便会离京。”
  离兰后撤了几步,双手端礼,跪拜在地,掷地有声地言道:“小人恭喜陛下,得偿所愿。”
  “南昭!”
  “小人还有句话想问问陛下,孟朗……究竟是谁的人?”离兰一双眼睛探究着元址的神情。
  元址怔住了,抿着嘴唇,盛着怒气盯着离兰。
  “不回答也是一种答案,小人知道了。若无别的事,小人便不打扰陛下公务,先告退了。”
  离兰起身,身体躬着,一步步后撤着离开了御书房。
  元址还未从离兰匪夷所思的行径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去趟林府别院的功夫,一切都天旋地转了?!
  他明明是送离兰去逼林啸离京,彻底断了林啸对离兰的念头。
  这怎么一回来,自己的亲媳妇竟然还给送走了?!甚至连个解释和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元址回神过来,顾不得君王仪态,大袖翻飞地朝着徐风殿跑去。
  元址一路奔到徐风殿门后,却发现大门紧闭,小顺子和小五子站趴在门缝上朝里面瞧着。
  小顺子嘀咕,“小五子,看见没。正收拾行李昵,啧啧,许院判说的对呀,里面这一位认死理,刚烈的很。也只有咱主子才会一而再、再而三踩在里面这位的底线上来回蹦跶。”
  小五子回道:“公公所言甚是,咱主子有时候可真的是又作又不懂得哄人,瞧瞧把先生气得。顺公公,你说离兰先生这是要去哪啊?不会是……”
  小顺子好像也想到了什么。
  他倏然转头,同小五子四目相对。
  二人万分震惊,齐声说道:“不会是要同武安侯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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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私奔?!
  “狗奴才,嘴巴里浑说什么玩意儿!滚开!”元址向前两脚,将小五子和小顺子从门边踹开,双手使劲用力,都未推幵殿门。
  “竟然锁了?!”
  他趴在门缝上,从窄小窄小的缝隙中努力看去,只能看见个模糊的身影,在殿内来来去去,看着好像真的是在收拾行装。
  元址顿时怒火中烧,狠力地拍着殿门,“南昭!开门呐,你有本事收拾行李!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
  嘶一一没几下,他的手拍得生疼。
  这厚重的黄花梨是当年他的父皇亲自挑选的,寻了能工巧匠,用了特殊工艺,别说是砸门、踹门,这大门那是连水火都不浸。
  元址从怀袖里摸出匕首,一刀划开窗棂上蒙着的韧皮纸,费了好大的劲才掏了一个拳头大的洞。
  他躬着身子,额头紧贴在窗棂上,透过洞口,朝着离兰喊着:“南昭,你幵门!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
  离兰连脸都懒得转向他,东一件、西一件的,在殿内来回搬着东西。
  小顺子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哎呀,陛下,您可不能这么说话啊,先生性子烈,您又不是不知道一一”“滚!你在教朕做事?!”元址从窗棂上起来,狠狠地瞪着小顺子。
  他嘴上虽骂着,但不代表不认同小顺子所言。
  离兰的性子,他最是懂。但就是在林啸的事情上,他吃味、妒忌,偏偏忍不住对离兰言语紧逼。
  看来确实得换个更高明的路数。那就动之以情?
  元址重新趴在窗棂的洞口上,瞧见离兰拿起一卷灰黄色封皮的册子放在箱子里,冲着离兰喊着:“这卷手迹是孟沽赠予挚友黄道文的诗集,共二十七首诗词,都在此了,乃是绝版。是你入宫的次年中秋,我给你的。”
  离兰听闻,心中暗骂,你当爷稀罕?!直接将诗集从箱子里拿出来,丢回在书架上。
  离兰又拿起置在架子上的一个青玉色小坛子,刚想放进箱子里,元址又喊道:“那个啊,那个是我依着古籍上的方子调制的梨白香。你记得吗?那梨花瓣还是我亲手摘的,是你十五岁时我送你的生辰贺礼。”
  啪!一声!离兰又重新将坛子放了回去。阿!亲手做的了不起是吗?!爷还给你亲手酿过梨花白!
  元址眯着一只眼睛,使劲瞄着箱子里的东西,继续道:“还有箱子里那个断了半只翅膀的纸鸾、缺了腿的木偶、刻字的烫金墨条、那一整套八仙过海的玉雕,还有……反正那些可都是小时候我送你的!”
  离兰看着一整箱的东西气得双肩发抖!敢情这是要同他分东西,划界线!连只破风筝都同他计较!
  离兰双手抱起木箱子,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倒在床榻上。
  眶一下!将箱子摔在地上,摔个稀碎!
  这一下,元址更加慌乱,已是六神无主,扭头冲着小顺子吼道:“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朕想借着那些东西勾起他当年同朕美好的回忆,难道这样也做错了?!”
  小顺子看着元址的一顿操作,傻了眼!
  这叫勾起美好的回忆?!
  惹了媳妇生气、看着媳妇打包东西离家出走,不好好说话也就算了,还一个劲地在旁边拱火!明眼看着就是个不让媳妇带走一件东西、锱铢必较的小气怨夫。天底下哪有您这么哄人的?!
  小顺子小声道:“陛下您方才不是不让奴才教您做事嘛……”
  “敢顶嘴了?!快点想辙!不然你明天就去钦天监陪李林芝数星星!”
  小顺子也犯难了,“唉……陛下啊,如今的先生可不是往日的公子了,陛下得顺毛捋啊,要不您先认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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