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城中心寸土寸金,想要住别墅就得往近郊跑,一般开发商也只拿得起近郊的地块盖别墅。他们为梁沅准备的浮夸大house同样在郊区,周末出来玩的人多,孟炀一路堵将近中午才到。
  他们住的这个社区一共只有十五栋房子,风格各异,从英伦乔治式到法国里维埃拉式应有尽有。他们这栋是典型的意式别墅,私家花园大得可以建好几栋楼,软装是梁沅喜欢的Malerba,此外还有几件刚在秋拍拿下的古董家具,专机搭载从欧洲飞来。
  孟炀看着这幢房子第一反应不是感叹昂贵,而是叹了口气,全是活儿。
  梁沅和他的叔伯拉锯很久,才说好不雇住家阿姨,只每周让人上门打扫,其余时间孟炀当然不能指望他会做家务,肯定落自己头上。梁沅的坚持他理解,谁都不愿被监视着生活。
  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餐厨,中厨西厨都很敞亮,厨房后面还有一个带天窗的小院,晚上在这里喝酒肯定很适合。可惜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还没准备,乔迁的第一餐是泡面。吃过饭孟炀不紧不慢地开车去买菜,虽然在郊区这里很热闹,有私校、医院和精品超市,配套一应俱全。他不知道梁沅什么时候会回来,每一天都买两人份的量做合两个人胃口的菜。
  安插不进来人梁家人就在设备上下功夫,孟炀在厨房洗个碗的功夫就发现了三个针孔摄像头。于是他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除吃饭睡觉就是在拆监控和监听,遇到没见过不怎么会拆的还专门录视频留存。
  梁沅刚好在他把发现的全拆完时回来了。
  双开装甲门很厚重,似乎把门口站着那个单薄的身影压得喘不过气。他裹着一件毛茸茸的大衣,里面应该穿得很单薄,从白皙修长的脖子一路露到微微凸起胸骨,鼻子和脸颊都很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怎么。孟炀手上端着一盆刚补完液的绿植往玄关走,门一响动他就戒备起来,看到是梁沅,却因为他这种状态没有立即放松下来。
  他弯腰把花盆放在脚边,走过去拉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来的梁沅。少年很瘦,轻飘飘地被他拉动。门合上,垂在发丝下湿漉漉的眼睛撞进来。
  孟炀捏捏他的手,很冰,立即带着人往电壁炉走。电壁炉前放有一把贝壳椅,孟炀把他按坐在上面,全程梁沅都一动不动任他动作。很不对劲,于是他蹲在梁沅身前用宽大的掌包裹这双冰凉的手,交叠在他膝头。梁沅不避讳他探究的目光,从这张脸上看不出来情绪。
  “去哪儿了?也不打个招呼。”
  梁沅的手在他手心很快被暖得热起来,但好像有点不乐意,把他的手挣开。椅子被他往后推开,梁沅站起来转身一颗颗解开大衣的扣子,大衣从肩膀滑到臂弯,露出整片光裸的后背。
  “我去文身了,好看吗?”
  是一只残破的茧,缠缠绕绕,又像一团乱麻,茧的一缘被击碎探出半边蝶。整幅图案都是黑色的,只有细碎的红从破损的地方倾泻而下在腰窝上方戛然而止,不知道这红是茧的碎壳还是蝴蝶的鳞粉。
  梁沅只是问,却没等他回答。他自顾自地说,尾音带笑,“你看,你们都找不到我,这是不是就算自由了?”
  他可以很干脆地说我都没有去找你,不算自由。这三天他一刻都没有去找梁沅,他知道他会回来,但孟炀说不出这几个可以轻易把他溺毙的字,他没法回答。
  在孟炀沉默的空档这张唇背对他还在吐露也能让他窒息的字句,他说,我杀人了。孟炀红了眼,突然很想捂住他的嘴。
  壁炉边的斗柜上放着刚添过酒的小酒壶,他够手拿到,拧干瓶盖将棕红的酒液倒进梁沅的腰窝里,然后终于回答,好看,很好看。
  孟炀仍蹲着,直视着面前这只蝴蝶,他的语调很平听在耳朵里却让人觉得在颤抖。话音未落,他亲吻上盛满酒液的维纳斯酒窝。额头抵着脊柱,眼睫贴上皮肤,一些液体滑下,有冰凉和热烫。
 
 
第二十五章 他偏着头也沾满指的血绕过男人的脖子,准确地抹在他的腺体上
  温热的舌头把酒液全部卷入口腔,在细腻的皮肤表面留下一道比酒更湿的痕迹,它抚平一些苦楚又让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颤巍巍地立起。小巧精致的腰窝装不下的液体边溢滑落,与紧贴这具躯体的人眼角溢出的东西一起被腰线一圈的布料吸得无影无踪,但滑动的距离就够梁沅感受,冷热交加。
  孟炀后悔没有真的捂住他的嘴,而现在这张嘴里住了个妖怪。
  梁沅在他身前站得笔直,只是随每一次开口肩胛骨都如风中败落的残花飘摇颤抖。他笑着说:“你想不想上我?这次说真的。”说到最后已经带上鼻音。
  为他流泪的男人必须在他身上出精,而他流水以报。
  身后人久久没有回答,唇上的动作却不停,他容忍自己高大的身躯蹲下,吻不断落在掌管快感的地带,这根脊柱至上而下挺直又脆弱要人命,也能将快意递进脑子里要人命。孟炀光用两片嘴唇轻飘飘地吻,极近极远,哪怕用手虚扶住大腿都没敢。
  等不到回答他气恼着反手把凑在腰后的脑袋推开,孟炀以为这个小祖宗又生气了,结果下一秒他也蹲下窝进自己怀里,大衣彻底掉落,在黑色的地毯上铺开。梁沅的手臂从男人手臂外侧环过,他实在太健壮,两只软白的手在背后无法交握。
  他把自己缩得很小,脸颊贴在孟炀心口,胸腔里装的那颗东西此时胡乱鼓动。孟炀穿着很轻薄的家居服,把他和一个赤裸的人隔开,如若无物,肉贴肉。梁沅拉起垂在地毯上的宽大手掌,他从男人的下巴下抬头看他,桃花眼开成一朵红靡的花。
  大掌被他牵着贴到自己的胸膛上,虎口拢在胸肌下缘,一层薄肌在放松状态下是软弹的,又有Omega天生的体质加持,就好像把握着绵绵的胸脯。拇指在梁沅的带动下有意无意擦过乳珠把红果逗弄得挺起,无人碰触的一边光贴着他暖热的胸膛就被唤醒。
  “我需要你。”他的呼吸与话语一起透过坚实的肋骨和温热的血液传到孟炀心口,环在背后的一只手抽到身前来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在衣领边摩挲,一会儿按在凸起的领口锁边上,一会儿挑开衣服落到皮肤上,他叹息着说,“我们互相需要,不是吗?”
  拢在他胸上的大掌突然上移越过锁骨卡在他喉结上,这只有力的手慢慢收紧,梁沅只能后仰将脖颈线条拉得更惹眼。在他做好准备迎接窒息的时候手却松开继续向上攥住了他的下巴,孟炀的眼睛里燃着灼灼的光,像一对兽瞳,被他盯住的人都会被吞吃。
  孟炀目光紧锁仰起的小脸,逐渐逼近,梁沅觉得自己真要被火烧成灰烬。他微张着嘴,男人的唇很急切地贴上来,一来一往耍着勾人把戏的两人竟是愣头青,牙齿碰撞到一起痛得双双皱眉。
  但他们无暇顾及,梁沅的舌头迫不及待伸出来在男人的唇肉上扫,立马又被后者吸着吮,从自己的口腔推到另一个的口腔。孟炀的舌头展开攻势把他的顶得卷起,随男人的动作一前一后自己舔舐上颚,敏感的黏膜很容易就被弄得酥痒,让他觉得是在用舌头自慰。
  男人放过他的舌头,双唇暂分,银丝还没来得及牵出就啄上下唇,这次不再用温柔的舌头而是曾刺破他腺体的牙齿。孟炀叼着他的唇角又亲又咬,很快有血珠从红艳艳的唇上冒出,梁沅终于尝到了他口中的血腥味儿,这次是他自己的。
  血液里信息素的味道很浓,被男人直接品尝到。他们两个的信息素都不足以让对方动情,清冽的味道让他又置身幽静的竹林,风擦叶片的声音化作急促没有章法的喘息在耳边簌簌地响,这个味道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然而孟炀并没有停下,他们甚至都没有闭眼,挨得太近眼睛本来就失神。他松开被自己攥出指印的下巴,轮廓分明的脸一下子往后退,梁沅重新看清这张好看的脸也看清楚他的动作。孟炀用一个指头压在被他咬破的地方,手下用力血珠就涌出来,梁沅吃痛却把唇往他手上凑。
  指腹上沾满腥红的血被这根指头从嘴角一路往下抹,脖子上还有刚才被他掐出来的痕迹,血抹到喉咙时已经变稀薄,叠在淤痕上又被加重。
  还没吃够,凶兽正在猎食,孟炀从锁骨窝开始舔,沿自己抹出的血线向上,复又回到唇角。随着一声声含糊的“梁沅”,他觉得自己和着血被这头兽吃下去了。梁沅去勾他的脖子,把人从自己饱受摧折的唇上拉开,另一只带孟炀抚摸自己的手松开来到唇边,他偏着头也沾满指的血绕过男人的脖子,准确地抹在他的腺体上。
  侵占欲十足的广霍香瞬间弥满整个空间,梁沅被包裹得透不过气来,像是知道他难受这股味道又被男人克制地收回去,但他忍得很辛苦,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伸手去摸,命门被拿捏孟炀全身肌肉都绷紧,梁沅咬开家居服的第一颗扣子,亲他此时无比紧实的肌肉。“我想闻,不要忍。”
  话音刚落他就被粗鲁地夹抱而起,他们亲得难舍难分,跌跌撞撞向电梯走。电梯就停在一楼,门一打开孟炀立即将梁沅推进去,缓慢上升中衣服散落一地,他们再赤条条的走出来。
  梁沅不熟悉这栋房子,他任凭孟炀带着走。
  卧室门是被撞开的,孟炀的房间很简单,经过进门两边的卫生间和衣帽间就是一张大床,床品是很适合他的冷调蓝色。孟炀压着梁沅双双摔倒在床上,两双长腿还有大半荡在床外边,他们上半身陷在床里相贴,下半身悬浮着交缠。
  两个人什么都没做,抱在一起喘气,听心跳回荡。孟炀摸他右臂一处陈年的疤,伤口长得歪歪曲曲像条丑陋的虫子,这幅无瑕的画卷被它破坏掉。
  “我们在一起过界。”
  “让界线把床圈住不就好了。”梁沅在他的注视下闭上眼,睫毛与嘴唇开合的频率一致轻颤。
  孟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天旋地转间梁沅被他翻过身背朝上,胯间的大东西顺势嵌入臀缝之中。他发着狠啃吻后背文身一圈的皮肤,如同惩罚一般的力度让快感从文身中间一穿而过,兵分两路到脑海和臀中汩汩如泉的地方。
  “痛…哈…”梁沅被逼出接连的痛呼,又像不够般主动把腰臀往男人身上送。
  啃过又亲,渍得更疼,梁沅手脚并用想往前爬没蹭出半步就被男人握住腰重新拉回身下,直挺挺的性器撞上张着嘴吐水儿的小穴。马眼被瑟缩的穴肉浅尝一口,孟炀呼吸骤重,他按捺住想一挺而入的欲望,错开身,棍子一样的性器就拍在白屁股上,打出很淫靡的一声。
  “不痛,疼你。”说着他重新俯下身,去亲那对腰窝,刚盛过佳酿,里面还有未散去的美酒浓香。他忽然想到淫词艳曲用美人做器的风流浪客,笑着凑到梁沅耳边继续道:“用你的腰窝装酒,我没喝就醉了。”
  “那你…你想不想用我吃一次东西?”少年在喘息间用同样惑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回应,“涂奶油或者玩奢侈一点,把松露撒到我身上。看看…看看是我香还是…”
  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的动作打断,孟炀把性器挺到他手上,含着耳垂说:“今天先用精液把你涂遍。”
  说浪话都没羞红的耳朵一下子就红透,梁沅不敢去想这个场景又忍不住偷偷想,脑子里的画面才出现一角就让他前面后面都流出一大股水。
  小少爷为了伪装自己老练干脆没有松手反握起孟炀的性器替他撸动,在顶端按揉后打着圈往下游移,停在冠状沟两指并用若即若离地摸,时而照顾囊袋,他背着身不方便手没法伸太远,只有在圈起柱身上下的时候指尖会短暂触到表面的褶皱。他的手指似乎永远不会被火热的性器感染热,前液沾在上面被风一吹更冰,刺激得男人呼吸越来越粗,可谁也舍不得放开谁去关一扇无关紧要的门。
  梁沅给他摸的时候孟炀就在他的腿根、穴口四处点火,滑过会阴,带得身下人一阵颤栗,握住他东西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孟炀被捏得闷哼一声,继而轻轻扇他的屁股。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臀缝上,让中间已然开放的小花经受不住连连瑟缩。
  梁沅泻出无法自控的细吟,他现在就想叫男人快点插进来给不知羞渴望的东西一点教训,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被标记。他转过来撑在对方胸膛上,探身去亲他的眼睛,不耐地催促道:“去买套。”说着又斜过眼声若蚊蝇地补充,“要快一点。”
  孟炀搂着他摸摸头,“嗯,在我回来前把自己准备好。”说罢扯过被子把他裹住,自己起身随便套件宽大的衣服遮住下身的反应都等不及跑到电梯口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从楼梯下去。
  连去地库开车都嫌耽误时间,这个点物业会巡逻而且正好巡到附近,巡逻车上的保安被拎下来时还在发愣,孟炀把电动观光车开得飞快。衣服遮不住颈子,他就这么明晃晃地带着Omega留在腺体上的血去便利店买套。
  孟炀一走好像房间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度,不过满屋淫靡的气味没半点减损,梁沅还是被烧得很热。后穴埋怨他的主人在这个时候把最需要的东西赶走,叫嚣着不满足,没有犹豫梁沅无师自通送一根手指到穴里。
  后穴在孟炀的目光落倒他背上时就开始分泌出湿哒哒的液体,纤细的手指进去得不太困难。他的手上有刀茧,最娇嫩的肉被擦得火辣辣的痛,躲开又渴望地缠上来。他没有章法只凭感觉抽插,一根在里面活动自如后再送入一根,后面流个不停的水一会儿被手指堵住一会儿在抽插中被带出顺手指乱流。
  梁沅又起了坏心眼,淫水被他自己引出来在屁股上抹开,里面汩汩流着,外面被涂得亮晶晶。
  孟炀果然回来得很快,他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躺在一片蓝色中的姣好肉体被显得更白,身上有一点痕迹就无比明显,有致命处的掐痕、野兽般撕咬出来的齿痕还有涂满淫水反着光的白屁股。挺翘的臀间有一张比唇还红的嘴,贪婪地吞吃三根手指。少年用额头撑住身体,双腿分开跪在他的枕头上,流出来的水把深色的布料都洇出一滩更深的颜色。
  “哈…啊…啊!”似乎是摸到了什么要命的点,呻吟的调子陡然拔高。在这个当口他察觉到来人,转过头用眼尾飞红的眼睛睨孟炀一眼。
  门口的人飞快闪进卫生间洗手,很快一具沉甸甸的身体叠到了他身上。孟炀利落地脱衣服,T恤被单手卷起从头顶拉出去,他压在梁沅身上一边到处亲一边抬腰脱裤子,深陷情欲之中的人以为他要走赶紧把湿漉漉的屁股往后送。孟炀则亲亲他的耳朵安抚,加速剥干净自己。裤子往下踩的时候布料刮过梁沅的腿,敏感到极点的时刻经不起这种刺激,又惹出一阵低喘。
  孟炀的手贴在他的屁股上,就着上面粘腻的水液色情地揉捏。从最挺翘的地方一路摸到穴口,梁沅自己的手指还吃在里面,孟炀把他自己的水沿着指根一圈涂,边涂边在他耳边说:“准备好了吗?我要检查了。”
  “怎么检查?嗯…可以了,快来…”梁沅低着头急促地喘气,指根连心,在这个时候也跟着变得敏感,被孟炀黏糊糊的手指一摸让他差点没跪稳跌下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