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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唔…老公,好舒服。老公干我…啊哈…”梁沅记得很清楚,自己是从哪天起爱他,从哪天起哭着喊他老公。他们都较真,不认为这是床上的情趣,爸爸哥哥什么都喊过了但孟炀从来不乐意听见老公二字。于是他不光在床上喊在床下也喊,要他知道不光是被干出来的意乱情迷。他真心在喊,对方不应也是真心在恨。
  果然,孟炀瞬间黑脸,大掌捂住不停吐出勾人声音的嘴,他不敢多听,怕再听一声就要沉溺。梁沅被捂住不得趣,伸出舌头在他手心画圈勾挑。
  如他所愿嘴被放开,但舌头被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前后勾动手指就竖着转拧,梁沅不敌,口涎淌了半身,被人用手跟着下面的节奏操嘴。到后来,后面那张嘴吃的东西被塞到上面,孟炀射在他嘴里,又捂着嘴让人咽下去。
  这夜他们都醉得不清醒,没人注意到两人发疯的时候套被弄破了。
  微乎其微的几率被梁沅撞上,巧的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的时候他们又才吵过架。
  梁沅苦笑,喝酒误事。
 
 
第二十七章 他们在床上接吻,从不说我爱你。
  梁沅和孟炀搞在了一起,作为暴力、血液的附加品,合情合理,水到渠成。
  往后的每一次抵死缠绵都掺杂这些东西,所以他们在床上接吻,从不说我爱你。
  他背上的线条刚结痂,还敏感得很,受不住躺着冲击,就撅起屁股跪趴或者骑在孟炀身上被他干。
  他近乎崩溃的情绪被灼热的温度和紧缚他骨头的力道抚平。
  做过两轮,汗涔涔的两人搂抱在一起说私密话。梁沅身体很好又身为Omega生理结构天然与Alpha契合,完全跟得上孟炀的节奏,但孟炀不愿给了。
  他横坐在孟炀大腿上,下身紧密相贴,各种体液弄得湿滑一片,乱糟糟的。两人那处都是精神十足的立着,因人贴得极进互相挤压戳在对方腹上像是暗中角力,此时空气中浮动的荷尔蒙古罗马斗兽场也不遑多让。
  孟炀虚揽他的肩,小心避开背上刻进皮肉里的图案,他在梁沅身上更多的地方画上了图案。白嫩的少年缩进他怀里在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手上不规矩想把男人搭在他肩上的手往自己臀上移。
  他还需要,肉破开肉的欢愉太多,最下流的东西掩盖最肮脏。
  孟炀怕他没轻没重在两人拉扯时碰到痂皮,顺他意用掌托在软弹的地方。梁沅从他怀里抬头,环抱他的腰下巴搁在肩窝里,用那双还蓄着眼泪的眼睛看他。里面暗示意味十足,好像被拒绝就会立即滚下几颗来。
  他都做到这样地步了,孟炀居然含笑看着他摇头,什么意思,嘲笑他放荡吗。梁沅气得够呛,轻蔑地向下瞄,“你是不是不行?”说完他还故作失望地撇嘴。
  任谁都听不得这样的挑衅,何况是孟炀这种顶级Alpha。男人的掌当即就扇在他臀上,肉波在手心下颤,惹出一声百转千回的轻呼。
  “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流太多汗,到时候图案出来得不够好看谁又要闹?”讲漂亮算是拿捏住梁沅的命门,少年只怨怨地看着他好歹不再乱蹭,他又不是柳下惠。
  他虽然没有文身经历但从前认识一个把身体当画布的同行,每做掉一人就戴勋章一般往身上添一个图案。孟炀不太认同这类做法没多来往,但从他那儿被动接受了不少文身知识,梁沅刚文上两人就做酣畅流汗已经算胡闹。
  他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好像一只收起利爪的猫,孟炀没忍住落一个吻在人额头上,然后换他把下巴轻轻搁在梁沅软顺的发顶,手从腿根紧紧把他圈着。裸裎相贴的热气还没散,闲聊也有几分温存的意味。
  孟炀问他:“怎么不回家?”
  少年任他抱,指尖在他腰侧后背漫无目的地摸一道道或浅或深的疤,“没想好。”
  文身是他早就想好的,去年他们忙尾牙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上文身师敲定好设计稿,在他刚过十八岁生日的半夜敲开文身师工作室的门,在那里呆了三天。没想好什么时候回到藏身的阴沟是其中一个原因,再有就是前几天好好养护会更好看。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他渗液很少,背上的线条已经看得出漂亮的雏形。
  说完见孟炀是真的没有再来的意思,他一边觉得这个混不吝的男人在关于自己的某些方面较真儿得好笑,一边有点失望地撑着他起身下床。他走向孟炀房间的卫生间,背对他道:“这里不是家。”他停顿下来,想了想,“过段时间带你看个地方。”
  梁沅比起一般的Omega要高挑很多,身上覆盖蕴含力量的薄肌,每一处的线条都流畅好看。孟炀靠在床头看平直肩线往下收成的一把细腰,压抑沉重的图案与青紫掐痕在窄小的地方碰撞,昭示他们的笨拙。
  艳绝的景象看在眼里却让孟炀有如被针刺,他干脆闭上眼,房间灯开得很亮闭眼也没有黑暗,是一片白光。好在这个身影被眼皮阻隔暂时消失,很快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刚才他直接被抱到孟炀的房间,总觉得沾一身乱七八糟的体液光溜溜地离开显得他像送上门那什么一样,于是完事就将就在这边洗澡。他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梁沅随便套了孟炀的浴袍就出去。
  衣服很大,把他整个包裹住。他还在跟过长的衣袖和往下掉的肩线作斗争,往前一看就发现高大健壮的男人还保持着之前半躺的姿势,手在胯间握着柱身上下滑动。水声刚停他就把眼睛睁开了,被梁沅撞破自渎丝毫没有遮掩,大剌剌敞开腿,一刻不停地照顾这根可怖的东西。
  他手上布满各种茧,磨在敏感的皮肤上的滋味梁沅清楚,他光看就感觉是抚上了自己的。
  梁沅走过去俯下身把他因为爽而蹙起的眉头抚平,落一个吻在微睐的眼旁,“我回房间了,晚安。”
  不一起过夜是梁沅今天晚上脑抽定下的规矩,天知道后来他有多后悔,又回味过多少次在充满尘土的房间,他的腺体第一次被啃咬的那个晚上的温热怀抱。
  几声粗重的喘息被隔绝在门后,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孟炀想着那截腰自己打出来。他扯过几张纸擦手,也下床冲澡,浴室里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味道,很清冽,让在欲海里沉浮的脑袋清醒了些。
  第二天早上他起得很早,社区外面有二十四小时药店,孟炀买了消炎药膏回来,在锅上焖好粥就拿着药去梁沅房间。梁沅的房间和他对门,没有反锁,他轻轻压下门把手推门进去。现在还不到六点,梁沅的睡眠很高效,该睡觉的时间绝对会强迫自己休息,而现在黑沉沉的房间当中坐着个曲膝垂头的人影。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把脸颊侧在膝盖上,偏头看来人。
  孟炀没想到他这么早就醒了,是不舒服吗?毕竟是第一次,梁沅生涩得很,昨晚两人的情绪都不能很好控制,分寸全被抛在脑后。这个怪小孩很能忍,哭湿大片被单都一声不吭,不注意就弄狠了。
  他走过去撩开梁沅额前的头发把手背贴上去试温度,男人的手很大,盖到了眼皮上,随着眨眼浓密卷翘的睫毛就扫在他小指上。梁沅在他手下不安分,后仰着头躲。孟炀探了半天也没感觉出体温到底正不正常,只好拍他的肩示意人把头抬起来喝水,孟炀手撑在床边把水递过去梁沅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喝掉半杯温水。
  喂完这个小祖宗他把剩下的放床头柜上,自己到小沙发上去坐,没换家居服不能坐床也是梁沅定的规矩。
  “怎么不睡了?”
  梁沅摇摇头,“没睡,我坐了一夜。”说着他抬头忿忿地看孟炀,像是在责怪,但房间里黑得很,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接收到,“痒得很,不舒服。”
  听他这么说孟炀终于找到反唇相讥的地方,一脸我早说的表情,“是谁逞强还想要的?”
  “你引诱我。”倒打一耙是他的看家本领。
  下半夜有点冷,梁沅把坐在身下的被子从身后扯起来一半搭在肩上,他揪着绕到前胸的被角,像在回忆。
  “我以前做过一个梦,梦见我妈给我扎了满头的辫子。我怕睡觉给睡乱,在梦里也坐了一整晚。现在想起来,大概是白天看我妈抱着亲戚家的小姑娘说她的辫子好看,日有所思。”
  孟炀正背对他在暖气面板上调温度,问道:“你想见她吗?”
  在梁家这段时间他大概了解他们一家的情况,梁沅的母亲控制在梁绍年一干人手里,在海外,梁沅能乖乖听话全靠这一招。
  “想啊,但现在我还没办法接她回来。”说罢很少明显表露难过这类情绪的梁沅叹了口气。
  孟炀自诩不是见不得美人落泪那种人,可只听一声叹息就让他拳头无意识地捏紧,“他们多久让你见一次?”
  “听话一年一次。”他撇撇嘴,“不过现在大概一两年都见不到,我最近让梁绍年很头痛。”
  “那就让他更头痛一点,然后想见就见。”
  梁沅年纪小,大多数时候在本家大人面前都表现都很恭顺,但孟炀懂他的野心。他走到床边来握住他的双肩把人放平在床上,瞬间对上一双吃惊的眼睛,梁沅使劲推他的手。
  孟炀没忍住笑出声,对写满防备的人解释道:“先涂药,睡一觉,我也有一个地方要带你去。”
  接着他从裤兜掏出一管药膏,看起来准备亲自上手涂。梁沅赶忙抢过,右手拉起床边的被子往身上一裹就往大床另一边滚。
  “我自己来,你出去。”
  百收放送番外 他们的十四岁
  梁沅的十四岁住在一个沿海城市,终年炎热。
  他羡慕一桥之隔的另一个城市,那里都是外乡人,说听得懂的普通话。而在这里,他入乡随俗讲白话。
  他对着狗说话,花很久才把口音练得不那么蹩脚。梁沅有一只狗,准确来说是他接济了一条狗。是一条流浪狗,梗类犬杂交,一嘴平直的长胡子,总是在草丛里钻得乱糟糟,沾些叶片草梗。
  梁沅怀抱脏兮兮的小狗回家,踩在铺满花砖的门厅挺起刚抽条的小男生腰板对他大伯说要收养。梁家大人管他很严,他身上脏污的昂贵衣服被扒下,大人用软鞭抽他腿弯按头让他跪在牌位前。
  梁沅罚跪了一整晚,被痛骂玩物丧志,小狗也被丢出门。好在这个城市很暖和,他和小狗都没被冻死。
  后来梁沅把狗粮藏在空调外机与墙之间的夹缝,用防水布给小狗搭窝。狗在小区外流浪五年,他也就喂了五年,直到十四岁那年狗不见了。
  他们有暗号,附近居民对它不友好也怕被大人们发现,梁沅不找它就躲在草丛里很少出来,梁沅一喊就颠颠儿地跑出来围着他转圈,尾巴摇得像桨,有时候还会跳起来两爪交替刨他的大腿。反正小孩从来不嫌它脏,会偷偷带它洗澡打针。
  这天梁沅喊了快半个钟头都没有找到一呼即来的小狗,他皱着眉看表,散打老师还有十分钟就要到,无奈之下只好留下它的晚餐先回去。回去的路上与遛狗的退休阿姨擦肩而过,狗友们紧紧攥着狗绳一脸担忧地互相警告,最近有团伙偷狗!都把自家的狗拴好。
  梁沅拔腿就跑,哪里还有偷狗贼的身影。
  他在邻居们最爱不牵绳放狗的公园蹲了三天终于盯上两个天杀的家伙,梁沅立即打一辆车在他们的小面包后面跟,他已经接受训练九年,指挥司机轻而易举就跟到他们的窝点。
  偷狗贼住城中村的老楼,偷来的一车狗吵吵嚷嚷挤在面包车里,面包车下掉后座全拿来放狗。这里是最破旧的老城,几百块就可以住一整月,集聚三教九流。没几个人干正经营生,当然不会有人管这些不安地叫嚷的狗是不是偷来的又会被拉到哪里,最多因为吵挨一通全是脏字的骂,或者第二天出门发现车漆被人划伤。
  梁沅再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先在窗外观察。屋里两人刚吃过晚饭,其中一个打赤膊,趿着拖鞋翘脚坐在塑料方桌边看电视,到处扣摸过的手抓起一把油酥花生米就往嘴里扔。电视里在演本土剧,女主角的懒音很严重,听得人骨头都酥掉。另一个睡在藤摇椅上打电话,凉椅上洇出半边人形汗渍,空气中仿佛全飘着汗臭味儿,就像晚高峰的公交车。
  他自己身上也不好闻,找到地方后梁沅去了趟菜市场,下午的菜市场和蔫掉的菜一样没精打采,转好半天才买够鸡血。现杀活禽的地方常年有股腥臭,是热水烫羽毛烫出来的味道和血腥味混成的,没待多久就给人身上也染上这个味道。
  忽然,屋内因为年久失修和潮湿变形出现很多缝隙的墙上有什么红彤彤的黏稠液体自上而下流,一面墙接一面,弥漫着血腥味儿。躺椅上的人惊坐而起,电视被关到静音,他们两个狐疑地左转右转偏头到处看,但都不敢起身。
  胆大的喝一声:“谁!”
  窗户应声大敞,窗帘被风往外卷,没有形状的影子投射到对面墙上乱晃,两个大男人一身的汗瞬间凉下来。下一秒灯光全暗,只剩遥控器的红点亮着,在黑乎乎的房间和赤红鲜血的包围中就像是墙上血流到了这儿。
  握着遥控器那人一松手就将遥控器丢开,手颤巍巍地指向阳台。
  阳台上有个倒挂的身影,巍然不动。
  僵持片刻屋内人吓得快尿裤子这个人影才缓缓开口,是很沙哑的声音,他指着刚才打电话那人道:“大梵天王讲求慈悲、仁爱,你却犯口欲之孽。”
  被指中的人顿时慌神,本就没摸清状况被吓得够呛,没想到还是针对自己的?他不自觉地摩挲颈间的东西,语气已经飘忽了,“什…什么?”
  见他的反应梁沅勾起唇在心里嗤笑,这人脖子上挂着四面佛佛牌,身上还有许多其他宗教的饰物,五花八门。这种有些忌讳但一知半解奉求虚无缥缈之物妄图不劳而获的人最好收拾,吓他们一回保准不敢再打歪主意。
  “门口是什么?所做之事矢口否认,罪加一等!今夜前来替梵天清理信众,取走你的舌头偿因口腹之欲造的孽。”梁沅厉声责备。
  本以为还需要再做些什么威吓一下这两人,没想到戴佛牌这人赶忙拉他的同伙朝自己的方向就开始叩头,嘴里念些讨饶的话和意味不明的佛号。
  结果并没有如他们所愿,不速之客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一翻一跳顺窗闯进来。他们被吓到麻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动作就被劈晕。
  最后梁沅还是割掉他们一截舌头,替他被端上餐桌的小狗报仇。
  他在偷狗贼的房间里翻出一个电话本,上面全都是暗地里做狗肉的饭馆的联系方式,后来被梁沅挨个儿举报到食监,一个都没放过。离开之前他用他们的手机叫了车,把一车偷来的狗都送到山上的基地去。
  两个偷狗贼痛醒来时在骤亮的灯光中看见一个黑影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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