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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梁沅苦笑一声,“你现在在干嘛?难不成这里还藏的有宝贝,你打算用来赔我?”
  说话间孟炀已经挖出要找的东西,埋得不深,浅浅一层土压着,他在这个东西的边缘撬动几下就拿了出来。是一个金属盒子,看不出具体的材质,两掌大小。盒子没有锁,他轻轻拨动一下就打开了,里面是一把造型很特别的袖珍枪和适配的微型子弹。
  枪被孟炀取出来,仔细检查枪身,再退弹重装朝前方最近的靶放一枪,命中正中。袖珍枪在允许持枪的国家很受欢迎,市面常见的都是比常规手枪尺寸略小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这把不一样,它还拿在孟炀手里,不过梁沅肉眼估计只有自己手掌大,枪身是弧形的,看起来可以贴合大腿或者腰带的形状。这把枪很独特,不爱枪械的梁沅都忍不住想拿来看。
  他伸手朝孟炀要来看看,后者把枪递到他手上,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屋里那些我看过了不太合适,袖珍枪可以作为你用刀的补充,更满足你平时用武器的场景。今天这里没别的暂时用它适应这种大小的重量和准星,等我弄一把更合适的之后再多来练。”
  梁沅也学他的样子瞄准,击出一发子弹打穿枪靶,与刚才孟炀命中的地方并排。
  “我觉得这把就挺好,算我问你买的。”
  “不行。”出乎意料对方想也没想立即就厉声拒绝他。
  上一次见他这么严厉还是要杀自己那天,梁沅被弄得一愣。他摸不清状况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做出耐人寻味的表情以迷惑别人,现在也不例外,他似笑非笑,枪还套在小指上。
  “哦,我知道了,这是你老情人的。”他这等人物没点露水情缘梁沅不信,那身技术不知道是从哪张床上练出来的。
  孟炀皱着眉看他,“不要乱说。”
  他当即就笑开,“你对这里很熟悉,能打开锁,枪械的保管方式与你家差不多,这里这么荒败却还有电。我不觉得这里随便谁都能找到,而且你情绪不对。这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是谁…”说着他将手里的枪挂在指头上转动,“或者它和你经历过什么?”
  男人哑然,遭到质疑是带聪明人来的必然结果,他见梁沅拿着枪继续说:“他知道我们前几天刚睡过吗?”他的尾音上扬,像在说笑,用恶劣行径刻意寻孟炀开心。
  孟炀再不解释这张嘴不知道又要胡乱说些什么,连子虚乌有的情史都给他编造出来。他用一种很无奈的表情看着梁沅道:“这只是我接活儿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地方,觉得挺合适就一直拿来练枪,这里的设备需要用电所以一直在缴电费。至于锁,发现新地方想要归为己用肯定要换锁。”
  “所以火是你放的。”
  “不是,我只是来取一件东西,来的时候已经是这副样子。”他答得诚恳,仿佛是在被审讯,一五一十交代得清楚。
  “哦,好吧。”随便听听也知道他的话漏洞百出,但梁沅没有再继续纠缠,想知道的秘密自己查比撬开锯嘴葫芦来的容易,“我随便说说。”
  十几岁的男孩再表现得少年老成,还是有很多情绪关不住,几乎是无时不刻不在一块儿地相处几个月孟炀把他摸得比小河沟的水还透。知道他没信,虽然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带梁沅来这里已经超出他为自己设定的限度,未免失控他沉下语气,“梁沅,要为自己的探究欲设定一个满足点,我以为分寸感是我们相处得这么愉快最重要的原因。”
  很奇怪听这个人连名带姓地叫自己让他脑内顿时酥麻,好像是一股扭曲的臣服欲,简单的两个字用低沉严厉的声音说出来却很色情。他垂眸控制住自己不合时宜的乱想,对他很标准一笑,“好,保持分寸。”
 
 
第三十章 梁沅不舍得破坏他的地方。
  现在的气氛很尴尬,梁沅只好耸肩故意示弱,“不是要练枪吗?走吧,我还等着鼎鼎大名的杀手X指点呢。”说罢他拿着枪在跳下来的山壁半当中借力一下子就翻上去。
  孟炀在后面抱着一盒子弹跟上,他抛二十发给梁沅,自己又回到那间平房里。梁沅正在掂手里这把枪,研究它的构造以便调整射击习惯,突然头顶像瓢泼般浇下连绵不断的水,他的视线瞬间被模糊,水流从脸上滑落,衣服很快也全被打湿沉甸甸地贴在身上。
  他抬头去看,只有靶场范围内在“降雨”,又看到X站在房间里面在窗户边看自己,这是在模拟雨天作战场景,这个靶场果然有点东西。这个混蛋还知道躲在里面,他暗骂一句立即开始准备,早练完早不用淋雨,谁知道这个水是从蓄了多少年的池子或者太久不用管壁已经爬满各种细菌的管道里抽出的,动一动鼻子好像就能闻到死水的腥腐味儿。
  梁沅微眯起眼试图用睫毛挡挡兜头的水好让视线清晰一点,设定的程序实在太逼真完全是暴雨天的样子,效果微乎其微,他抹把脸吐掉流进嘴里的水后沉肩瞄准。雨水给射击精度带来很大的干扰,必须不停修正偏差,非常规的枪在射击实感上也有很大的不同,梁沅的好胜心被激发出来,他不再耿耿于怀X一直以来的刻意回避和隐瞒全然投入进去。
  枪身过小不方便扣动扳机,他依然快速地击发,弹匣打空立即装填,二十发子弹很快打完。枪虽小但威力不容小觑,以他这种打法还是会让虎口震到发麻。
  持枪的手垂下,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缓解虎口的不适。少年侧身而立,一一扫过被他击中的枪靶,再回过头去把额前的湿发捋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神采飞扬的眉眼,隔着人工雨帘与孟炀对视。豆大雨珠砸地飞溅而起,与下一行倾泻的雨碰撞,水雾缭绕,一颗雨珠恰好飘在眼前,穿过剔透的弧让十几米的距离扭曲得像两个时空,但梁沅能看清那人在冲他点头。
  房间内有感应屏,孟炀能实时看到射击成绩,他读出少年的骄傲,回以一个满意的笑。随后闸门被拉上,头顶的雨毫无征兆地退场,云层之后隐隐透着光的太阳昭示这本来就是晴好的一天。
  草地被浇湿泥泞难行,梁沅本来朝着那间平房走去就见他一手拎一把枪从里面先走出来,他把其中一把拆了扔出很远到坡下面。梁沅疑惑地看他,还没来得及拧一拧衣服上沉缀着的水,“砰”的一声,子弹就打在他脚边。
  男人一脸平静,好像危险事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他疾声发号施令:“跑!”
  接着又一颗子弹打到梁沅躲开第一颗后落地的地方,一颗颗连射紧贴他的后跟深嵌入泥地里,崩起的湿泥溅到脚踝、裤腿。枪开得很快,几无间歇的枪身如同催命鼓在他心脏上隆隆擂动,冬天的衣服浸饱水更重,就像是在负重跑。他只有跑得更快,虽然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梁沅还是几乎本能般迈腿狂奔。
  没跑几步他就知道这人是在用子弹把自己引导到丢枪的地方去,让他在剧烈运动后再射击。他加速抄近道往坡下跑,此时不再是子弹逼他走,换做了在后面追,即使这样他的肾上腺素也已经飙升到极点,疲累与刺激感交加,让“逃窜”的背影看起来不是狼狈而隐隐透露兴奋。
  梁沅很快来到丢枪的地方,他飞快猫身捞起散落一地的零部件,几下就组装完成。他突然回身,以落到孟炀脚边的子弹回敬。
  他们两个离得不远,只不过孟炀开始准备用子弹引导他绕一大圈才下来。虽然梁沅抄了近道,但他跑下来的地方是坡度最陡的一处,烂泥路不好走,还是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男人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过来,仍然是命令的语气,“打活靶。”话音刚落就有枪靶在孟炀身后的位置开始移动,地面的天上的皆有。他没有让开,反而跟着枪靶的频率移动,一直保持错手就能打到他自己的距离。
  梁沅剧烈运动后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连带举到肩上的枪身晃动幅度都加大。体力的损耗影响瞄准击发,每一颗都是实弹,他没把握不失手。然而在他犹豫的时候一颗子弹又落到身边,梁沅知道这是在催促。
  他抬眼对上孟炀相信的眼神,两道视线在还弥漫着淡淡火药味的空中交缠,他很快移开目光迅速调整气息,第一枪贴着孟炀的侧腰中靶。弹壳爆开,因为视觉差异就像打在他俊朗的脸上一样。子弹打空,折磨神经的活靶也全部倒下。
  紧张和担心让梁沅全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松弛下来才发现肩膀因后坐力十分酸疼,他一边用空闲的手揉肩颈缓解一边向坡上走。还没爬几步就被孟炀在半坡接过,男人的手从他手臂下穿过把人直接拎到了坡上平缓的地方。
  结果还没搂上一会儿就被少年冷着脸将他的手扯下来,“你能不能别这么疯?不要命了。”男人还在很讨人嫌地笑,气得梁沅用枪托狠狠给了他一下。
  “极端的情况才能激发绝对的潜力,走,去看看你表现得怎么样。”说罢就不要脸地去牵还在气鼓鼓的少年的手,拉着人到房间里面去。
  房间里恒温,比外面暖和很多,尤其是梁沅刚刚还淋过雨,一进去他感觉僵冷的身体都开始回温。
  孟炀收起吊儿郎当不正常的表情,站在感应屏前认真看它给出的数据,他正经地开口:“你固定靶打得很好,活靶相较差点,都命中了但环数成绩还不够好。”
  梁沅也很认真,他道:“再来,这次别在前面杵着,你自己也说我的命中率没那么好。”
  孟炀却看着他摇头,边说边上手剥他衣服,“你淋湿了再吹会儿风要感冒,下次再来。”梁沅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脱自己衣服,他对上少年无语的眼神继续道,“换个玩法。”
  闻言梁沅立即抵着他的胸膛把人推远,这个无赖竟然转而用手搭上他的裤腰,“我是说下次。”
  梁沅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他的衣服还是让孟炀脱到一件不剩,男人脱下自己的大衣裹住光溜溜的人带他回到刚才停车的地方。孟炀很高,对他而言合身的大衣像床大被子把梁沅藏在里面,与皮肤毫无阻隔相贴的衣服上还有他的味道。
  湿衣服就留在门外,孟炀正准备锁门就见从大衣袖子里伸出一截白手腕拉了拉他的衣摆,梁沅指着地面他身上滴的水积成的一小摊问:“这个会不会影响湿度?”
  整个地方看起来都废弃已久,枪械室积的一层厚厚的灰也显示着其实他没有经常来这儿,但他一直缴费维持一个荒废的地方的运转,这里肯定很重要,梁沅不舍得破坏他的地方。
  确实会影响设定好的湿度,今天气温低他着急带人回车上本来懒得管的,一向不操心多余事的小少爷难得管他的事,怎么能不领情。孟炀把已经锁了一道的门重新打开,让梁沅站到避风的地方再进去随便扯半边窗帘下来吸干地上的水。
  窗帘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一扯动灰就簌簌往下落。垂坠感很好的布料在拉扯中扬得很高,灰尘被带得大面积飞舞,孟炀躲无可躲被扑满身。
  梁沅在门口站着皱眉看他,嫌弃地说:“回去要洗车。”
  孟炀早有准备,车上有一套梁沅的衣服和毛巾。回到停车的地方梁沅把大衣还回去让他在上车前裹紧免得灰尘乱飞,而他自己换好一身干爽的衣服自在地在后座打瞌睡。
  忙了很长一段时间今天出来虽然身体上搞得很累,大体还算放松。这座小山除了山顶因不明原因而萧瑟,其他地方别有一番冬季风情,景色很好,下山的路上两个人的心情都畅快起来,然而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三十一章 靠在自己腹上隔着一层衣服还能感觉到头发的温度
  花园太大又都用的单向玻璃,经过自家门口时他们还没有立即发现异常,等停好车朝里走才感觉不对劲。孟炀拦住他,自己走在前面,两个人的手都分别摸上自己的武器。
  指纹刷开厚重的大门,孟炀和梁沅同步往门后侧身,没等他们用余光观察里面喧闹声就传到耳边。只二人居住的房子在他们回来前本该空无一人,而现在里面吵吵嚷嚷,有小孩追逐嬉闹刺耳叽喳,有掐着嗓子装腔作势的攀谈。
  梁沅黑着脸将门推得大开,金属门撞上墙上的挂画与凸起的画框碰出一声巨响,开水沸腾般轰鸣的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隔着玄关他们看不见来人是谁,但听这动静就知道是两个活阎王回来了。
  众人各怀心思滴溜转的眼珠满是算计互相看来看去,僵持片刻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Omega站起来朝玄关走去,其余人的目光都追随着她,一副唯她马首是瞻的样子。下午四点太阳正好与赭石黄的建筑遥相呼应,亮晃晃的光从梁沅背后照射过来,把他的脸模糊成晕着光圈的轮廓,从里走到门口的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冲梁沅浅淡一笑,只能揣度着开口,“小沅回来啦!快,快进来,大伙儿都等你呢。”
  “我走错了?”他说得很慢,咬牙切齿般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被毛巾揉乱的头发没有平日的严肃,声音却很冷,使人清晰认知到这个艳阳高照的下午仍是冬天。
  被他呛声的女人还是笑,她管教梁沅十年怵他岂不是很落面子。接着女人拉过他用长辈的姿态拍他的肩,道:“这么大的房子没点人气儿怎么行,今天大家就是过来给你暖暖房的。大伙儿看着你长大,不会连一顿晚饭都吃不到吧?”
  “合着前几天这里住的不是人?大伯母您还是这么会说笑。”梁沅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走在她前面朝客厅里走,审视被不速之客弄乱的每一处,孟炀还留在玄关沉着脸将那些人挪开以放“乔迁礼物”的盆栽搬回原处。他一走进去客厅里的人全朝他看过来,神色各异,本家叔伯姑妈的家眷都在这儿,搞得像个Omega与儿童沙龙一样。
  “既然来了,肯定没有不招待的道理。”梁沅转身朝她回以一个笑,“各位自便,我们刚回家要休整一下才方便待客。”
  他把家咬得很重,说罢招招手喊孟炀上楼。
  梁沅拿了换洗衣服把自己锁进浴室,他坐在马桶盖上揉着眉心给酒店打电话订餐,讲完电话手机被他远远一抛径直落到盥洗盆里。
  孟炀连头发都吹干了还有水声从对面卧室虚掩的门后传来,他担心地走过去敲门的手刚挨上门板浴室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他整个人都裹上水汽,眼睛、嘴巴和头发丝湿漉漉的。两人对视的那一瞬正好一颗水珠从耳上的发梢滴落,没进领子里,白色的领口立即湿了小小一块,透出皮肤的颜色。
  孟炀欲言又止,绕过他走进水雾弥漫的卫生间里拿出一条干毛巾兜头盖在梁沅头顶。他们身高差不少,孟炀垂眼便能看到梁沅头顶的发旋,洗发水清香的味道隔着毛巾传进他鼻子里。梁沅任他擦,孟炀手法很轻,不像对待自己头发那样暴力揉搓而是稍微用一点力挤压吸饱水的发丝。到不滴水的程度才把他推去床边坐好,自己拿了吹风机出来替他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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