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撩人的手被孟炀牵到嘴边,牙齿凶狠地在葱白的手指上留下几处红痕,再被比体温更热的舌头一一拂过,不像吻,是猎食前的戏弄。把你咬痛再温柔地舔舐,沉沦的人以为得到的是奖赏或安抚,而猎手想告诉他下一次落齿会更重。
梁沅很能忍痛,似乎这是一项必修课,疼痛时仍要清醒。但在床上针扎的痛他也要叫出来,是男人的信息素渡到他血里,变成最浓烈的催情,让他成了骄纵的野猫,但从不收起毒牙。绵密的轻哼听到孟炀耳朵里化作一张张小嘴咬在他心尖,毒素蔓延麻遍全身。
手被拉高露出掌根,握杆的地方还是磨红了,这种磨伤看起来不严重但最难受,轻轻一碰痛感明显。梁沅总在渴求再痛一些,似乎用痛惩罚自己也取悦自己,现在他如愿以偿,孟炀的舌头贴到上面把小块皮肉舔出艳红的水光。
孟炀含着他的指头吮吻,话音含混,压低声音问他:“有监控怕不怕?”
身下人对他粲然一笑,纤长的手捧起孟炀的脸,回道:“不怕。”接着一个吻落到他下巴上,“叫他们看清楚我也有人撑腰。”
唇舌放过他的手,热烈回吻,津液勾动,两人都迫不及待探入对方口中。孟炀已经摸到他湿漉漉的股间,隔着濡湿的内裤揉两瓣绵软的肉,唇稍稍离开吃不够的小嘴,轻贴在嘴角对他道:“好,谁开的锁我去宰了他。”
张狂的话碰撞梁沅的神经,此刻他已经分不出神去考虑这是不是违逆道德法律,只有一个念头,这就是颅内高潮吗?别的再没有了,只有身体还受快感驱动,长腿紧缠上劲腰,揉捏白臀的手被穴口蹭了一下。
“这之前先让我死一回,操死我。”
孟炀骗他的,他用离席的时间搜寻过,没有装新设备监视。有也会被他拆光,梁沅高潮的样子太美,不允许别人看见。他用扒下梁沅的裤子代替解释,少年全身只剩一件宽松的灰色羊毛衫,不需要脱就露出半个肩头。
润滑被他捂热,刚送进穴内就化成粘腻的水,和Omega承欢的穴流出的甜液不分你我。孟炀的指头捅进身下蜜穴的一瞬牙齿落在莹润的肩头,单这样就让梁沅一声喘得比一声急。
柔嫩的穴肉只在两根蛮横的手指搅动时变得松软,一退开立即紧紧密密缠绕在一起,如果里面顶着根性器一定会被吸得魂都不知道飞往哪里。梁沅咬着手背呻吟,看孟炀正对他插透自己。阴茎比穴口翻出的嫩肉还红,他托着梁沅后腰让他看肉柱进出,粗大的一根含在这张嘴里,穴眼被撑满,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
梁沅坐起来,嘴里说的话被颠得不成句。他去抱孟炀,问道:“你说...他们会认为你是在做家务还是和...和我干这档子事儿?”
男人自下而上强势地抽插,次次研弄怀中人的敏感点,软臀被结实的大腿肌肉拍挤得不成样子。他钻入梁沅的衣服里轮流吸两颗乳头,困在雪白的胸膛和羊毛衫之间呼吸打不出去,细腻的皮肤都带上潮意,热烘烘的,让他的眼睛也起了红血丝,只知道发狠操干。
他没有得到回答,被反问回来。孟炀问:“还是小庄先生吗?”
没头没尾的,梁沅被干到发昏的脑袋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疑惑地嗯了一声。但孟炀也不知道他是疑问还是肯定,因为这声之后梁沅在又一波冲撞中嗯嗯啊啊低吟了半天。
孟炀耐心补充,“电影里的小庄先生会帮你洗盘子还是会干得你浪叫?”语气不急不徐,却愈发危险起来,孟炀叼着薄薄的耳垂接着问,“男明星好看还是我好看?”
软成一滩的人倒在他肩膀上胡乱摇头,眼泪口涎四处乱甩,前面直挺挺的肉棒跟着晃,吐出的清液全蹭在两人腹间。混沌的脑袋还是意识到危险来临,梁沅伸出舌头讨好地含他的喉结,急急忙忙重复:“我男人帅,我男人...啊呃...”
孟炀不依不挠,还在与他咬耳朵,低沉的嗓音性感又蛊人。舌头在耳廓打转,又痒又酥,让梁沅直抽搐,男人这才放过格外敏感的地方,继续问道:“谁是你男人?”
体内的肉棒换了角度抽插,总算没继续折腾他濒临崩溃的敏感点,梁沅终于缓过一口气。毒蛇得到喘息就会报复,梁沅学他的样子一抬下巴就贴到他耳侧,“干我的就是我男人。”说罢还朝凉凉的耳垂吹一口气。
被戏弄的人听出了话里的招惹,但没上钩。他突然抱着梁沅起身,臂弯勾开长腿,进得极深。梁沅好不容易清醒点又被颠没,脑子自作主张天旋地转。孟炀像是故意的,松松搂着,让他感觉时刻会掉下去。
腿被勾得大敞无法在男人身后绞缠,他赶忙用手死死攀住孟炀肩膀,浅浅的指甲在他刻意绷紧的肌肉上无处着力,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只剩埋在他穴里随着走动深插的一根。梁沅下意识夹紧屁股,层层嫩肉从龟头到底部吸附得严丝合缝,孟炀也不好施力,全凭怀里人下落孽根在里面徐徐抽插。
他们两个青筋都爆出来了,一个是被夹的,努力克制想就地把他放下猛干的原始欲望。一个是紧张加爽的,被冷落半天一口没吃到的最深处终于在无与伦比的深度中被顶到,它热情地张开,替泥泞的甬道再加几股滑液。
“去...去哪儿?啊哈...啊!”梁沅紧抓他的肩膀失神地问。
孟炀握着梁沅的大腿轻搔他光洁的皮肤,无法顾及的地方给梁沅再添一层刺激。他射了也恼了,泪都滴到孟炀的后背上,他这才回答:“我不信,去比比。”
男人的声音和他一样不稳,边说边喘粗气,他抱着梁沅从楼梯往地下室走,错落而下快感更烈,连他也无法多说几句。到影音室门口梁沅才反应过来,这个坏家伙在较真儿自己和演员到底谁好看,在梁沅眼里。
第三十四章 你接自杀的单吗?
门被撞开,孟炀带他直接跨到下沉的合围沙发前,梁沅还在不应期,双眼涣散,整个人都被抽空,光感觉到深处陡然饱胀。孟炀深陷到沙发里,梁沅跨坐在他身上那根炙热勃发的性器上,双膝分开跪贴着冰凉的皮料,与体内的温热对比鲜明,大开的腿内侧不住发抖穴口也收缩了几下。
孟炀兀地抽出,一巴掌拍向艳红的小口,梁沅搭在他肩上的手骤然收紧,和后穴没东西可堵的水一样流出一声婉转的呻吟。男人往后靠,仰头喘气,忽又发力托起梁沅的屁股,龟头在穴口研磨几下将自己重新顶进去。被顶弄的人前扑倒在孟炀胸膛上,两个人交颈缠卧一起发出满足的喟叹。
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结实的腰腹不断挺起,梁沅重新硬起来的肉棒不时顶入上挺的腹肌沟壑之间,触感弹韧的地方给以极大刺激,好像前面后面都被男人一起干了。抚摸在他身上的手只有一只,他不满足地晃腰被孟炀轻掐后腰敏感的肉教训,但始终没有另一只手来安抚他两颗渴求的乳尖。
他面朝孟炀,看不见男人在背后干什么,边自给自足边咬他的肩膀脖子泄愤,直到身后忽然亮起,熟悉的电影开场音效环绕。他直接被转向窝进孟炀怀里,体内的性器跟着身体的转动碾过一圈肠肉。梁沅的信息素早控制不住乱飘,此时在密闭的房间里存在感更鲜明,腺体在孟炀嘴边晃,陡然袭来的爽快让浓郁的味道钻满他的鼻腔。
“啊!难受...不要...呃不要!”腺体被狠狠咬住,强势的Alpha信息素注入,梁沅好似被封入琥珀无处可逃几近窒息。他挣扎想逃,但被掐着腰死死钉在肉柱上,身后的嘴也追觅下垂的脖子始终不松口。
滴滴答答流着前液的肉棒还挂有之前射出来的白浊,被孟炀信息素包裹的一瞬难受到半软。信息素是生理赐给交欢的最佳礼物,让灵肉深契,而对于他们无疑是折磨,是在冰原放一把火,坚冰会被烤化但炬焰终被浇熄。
“乖,你发情期要到了,忍忍。”孟炀轻揉拨按他的乳头安慰,又极富技巧地重新撸硬梁沅的性器,直到暂时给他打上自己的烙印才撤走凌虐他的牙齿。
梁沅胸膛剧烈起伏,铺天盖地的不适一时盖过了没顶的快感,他弓身撑在孟炀大腿上久久才缓过来。孟炀放缓抽插的速度,用带茧的手指磨他全身的敏感点帮他纾解,在梁沅仰头索吻时温柔地一下下啄他红润的双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又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吻。
“好了,可以了...你动吧...嗯...”
得到首肯孟炀却没有立即展开攻势,大屏上被他们忽略的电影已经上演到高潮。孟炀在他肩颈一路亲,一只手从肋侧穿过卡住他的下巴让人抬头,孟炀并没有从头放起,此时影片里的演员正在讲那句经典的对白。
短短几秒的台词很快过去,G省地方卫视总放这些上世纪风靡亚洲的影片,梁沅在那里长大看过无数次,情节台词记得烂熟于心。所以当孟炀让他复述一遍时,他被干得全身痉挛却没有停顿很流畅地贴着男人的脸讲。
“沅沅教我。”亲吻上移,伴随下身深深浅浅的抽动孟炀在他耳边亲昵地喊他的名字。
这个时候他的任何请求梁沅都无法拒绝,“教...教你什么?啊哈...”
“教我讲粤语,你会对不对?要学刚刚那句,小庄先生讲那句。”
孟炀想将影片退回刚才那幕,不料梁沅按住了他的手。平时借玩笑他没少把杀手小庄的名字安到杀手X头上,他们二人都清楚玩笑话藏了无数怨怼。虽然将他抱到影音室操很大程度是情趣,但他总感觉X在今晚很排斥这个名号,以至于现在他不敢靠在X怀里去看真正的“小庄先生”。
于是他靠回忆一字一句复述,“这个世界变了,我们都不再适合这个江湖,因为我们太念旧了。”
梁沅的白话讲得不标准,夹杂懒音和从小习惯的北方口音,听在别人耳中奇怪的发音却让孟炀觉得很好听。
他的嗓音一贯是利落的,和这个人一样,目的性很强。比如利用自己,又比如打主意跟他上床。只有软成一滩水时才会哼出绵软的调子,孟炀总听不够,而粤语将一把刀尖般锋利干脆的嗓子融了,起伏丰富的声韵和时而拖长的调子在他心口挠痒又在下腹点火。
龟头碾着生殖腔口的软肉射精,精水被橡胶套子阻隔,孟炀一遍遍蹩脚的模仿却送它遍体,比信息素还要深地灌进密处。影音室没开灯,只有屏幕光幽幽照在滚落的汗珠上,像一束追光,他们在电影之外上演另一幕戏剧。
不知道粤语戳中了他哪根神经,孟炀按着人搞到两点多。甚至坏心地提前准备好套,都没看见他拿却突然摸出好几个来让梁沅叼在嘴里摇。
梁沅眼角哭痛了,阴茎射无可射可怜兮兮地耷着,而孟炀那根还生龙活虎。梁沅不禁怀疑这人小酒壶里装的是鹿血,不加节制地喝又在他身上不加节制地要。后来孟炀把他抱回卧室洗澡,蠢蠢欲动地在后穴撞,梁沅眼皮都抬不起了强撑起身踹他才躲过一次。
最后还是被男人哄着用手帮他摸出来,高潮的余韵中两个人躺在浴缸里抱作一团。
少年的嗓音少见的懒散,他把玩着孟炀的手指道:“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你对我的底细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么想想,放你在身边风险很高啊。”
孟炀亦用情欲未褪的嗓音答他,“需不需要帮你灭口?”
“你接自杀的单吗?”梁沅轻笑一声,翻身煞是认真地盯着他。
而他摇摇头,“暂时不准备。”
梁沅自顾自撑着浴缸沿起身,腿张开抻扯太久筋僵涩发疼,他一步一顿把背影留得完全,甩下一句没劲赤身裸体走出浴室。
第二天梁沅在生物钟作用下六点准时醒来,浑身酸痛他不得不慢腾腾翻滚才来到床边。好像不是共一场鱼水之欢,而是被人从头到脚每根骨头殴打了一遍。自腰腹往上难以动弹,只好先将腿探下去再起身,就在白嫩的双脚无头绪地摸索拖鞋时他的房门被推开。
和第一次做完一样,孟炀端杯水走进来。不同的是没带药,半夜这人来过一次,梁沅都怀疑到底是谁要发情了,结果他遮住梁沅的眼睛开灯掏出一管药膏。看到他才恍惚感受起,后穴还凉丝丝的。
在不睡就再干他一顿的威胁下梁沅睡到中午才幽幽转醒,好在提前给下面人交待过事情没人来打扰他。
孟炀说今天换门就真的叫了人今天来换,昨晚他可够忙,难不成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时候还抽空订了新门?可能是怕吵到他,巨大的门已经运来大货车还停在室外车库里,工人生生被留到现在,梁沅下楼时正在厨房后的小花园吃饭。
不声不响的,连他都不知道家里多了两个人。他身上到处都是咬痕,所有面料贴着都难受,套着松松垮垮的衣服就出卧室,从锁骨到后背大半个肩头露在外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见他下来孟炀快走几步又把人推回电梯,梁沅冷冷看他,满脸都是看你干的好事。
“我得看着装,让我出去。”梁沅推他胸膛,抵着人就往外走。
他的力气在孟炀这儿也不占下风,尤其现在是故意和人对着干,使了十足十的力,孟炀不得不握住他的手好言相哄。
“去楼上看行吗,祖宗?舍不得让别人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凭什么。”说罢他抽出手,纡尊降贵亲手搬了张凳子到玄关柜旁坐下等,还使唤孟炀快点给他把吃的端来。
孟炀没办法,翻倍涨工钱催人快点干,当然是自掏腰包。
第三十五章 我想住这儿
工人飞快装好,干活时一个眼神都不敢往梁沅的方向落,恨不得自己是瞎的或者拿胶水把眼睛黏到门上。最后几个步骤孟炀学会后自己弄,这扇门连锁是怎么装上去的都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有外人在时梁沅坐得一本正经端端正正,两个工人一走他立马翻身趴在椅背上将使用过度的穴口从冷硬的椅面上挪开。从孟炀的角度看,塌腰翘臀十分诱人,可惜他没洗手还拿着扳手螺丝刀没办法凑上去。
他看得眼热,张了几次口才被欲念自下打通喉咙找回声音滚出几个字来。梁沅翻过身便看不见身后注视着他的目光,只听他在身后问:“还痛?”
“痛死了。”
果然床下的地方听不到他的软嗓子,任由谁来说都是撒娇的语气被他平铺直叙阐述事实般说出来。
“第一次你是不是装的啊,还是我哪里亏待你了?”梁沅接着抱怨,他抱着椅背把头搁上面懒得动弹,“收拾一下,去个地方。”
孟炀蹲在地上收拾工具箱,听到他喊痛就赶紧抬起头,现在更是皱眉,问道;“去哪儿,要紧吗?我去,你休息。”顿了半晌又道,“对不起。”
少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撇嘴,“说你没劲真没劲呀。用得着么,又不是没爽到。”他的声音很低,像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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