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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好奇归好奇,梁沅的事情除非对方主动告诉他不多打听。只是今天他非常奇怪,到反常的地步。梁沅一向不喜欢油烟味,几乎不进厨房更别说正在做菜的厨房,而现在老是有意无意在厨房周围徘徊。
  一会儿是进来接杯水,一会儿是要尝尝咸淡。孟炀专心翻炒,直到梁沅把杯子放在出咖啡的管底时才偏头看他一眼。
  “你不是不爱喝咖啡么,直饮水在旁边。”
  少年明显愣了一下,还是在这根管下接到半满,端起状似自若地喝一口,“我对咖啡因没感觉而已。”
  假模假式喝过一口他放下杯子就准备开溜,没想到又被叫住。男人一如既往将他看透,问道:“你有事?说吧。”孟炀把火关到最小,一副要认真听他讲的样子。
  梁沅挤出一个笑,有点难为情,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叠装订成册的纸还有一张卡片,孟炀心想又是银行卡?不等他问出口少年就绕到灶台前把东西都递给他,抬头赫然一排大字,劳动合同,而那张卡是空白的。
  “之前不是说会给你补一份正式的吗,诺,算还你的。”还他在认识的第一个晚上于地图背面用力深深写下的戏言,而今梁沅盖上瑞盈的公章将它成真,“这是你的工卡,可以刷门禁和电梯,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
  合同上聘任他的岗位是安全顾问,和所有员工一样发工资福利甚至缴保险。不过公司本来没这个岗位,全走梁沅私账。唯一不同的是工卡,连梁沅那张都一五一十印有照片,写着职位姓名,只有他一无所知的孟炀只能做成一张空白的卡。
  这张卡第二天就派上用场,一天翘班三天来还,梁沅后面几天又在办公室扎营,孟炀这位新顾问只有送饭的时候来点卯。他的合同可是董事长亲签,没人能开了他。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孟炀将不厚的合同翻来覆去看,促狭地去捏他脸,“你扭捏半天就为这?小朋友脸皮薄,羞羞羞?”
  十几岁的人最开不得玩笑,梁沅当即就抽走他手里的纸一副要就地点了的样子,“爱要不要。”
  “要!我也是有保险的人了,不过你搞假身份给我缴保险万一我不能领怎么办?”
  “你还指望我给你养老啊。”说罢梁沅伸手拧灭火,再烧锅就要干。
  一顿饭吃得他通体舒泰,天气转暖午后阳光正好,梁沅像只懒猫躺在落地窗前晒太阳。在他第三遍掀起衣服嗅时终于拉住过路的孟炀,没有起身将就把白净的小脸凑到他腰间,孟炀衣服穿得薄,霎时感觉到打在皮肤上温热的呼吸。他低头就见少年鼻子一抽一抽和刚才闻自己一样在他衣服上仔细嗅闻,眉头拧起一脸不解。
  “为什么你天天做饭身上没一点油烟味?我总感觉在里面呆一会儿浑身上下都有味道。”
  孟炀哑然失笑,一边弯腰也去嗅他一边道:“因为你买的抽油烟机特别贵。”他在梁沅的颈侧胸前一通闻,呼吸回敬到嫩滑的皮肤上,激起极浅的一层小绒毛,“哪有味道,香的。”
 
 
第三十九章 最后一步是无论如何也走不了直线,他扑倒在孟炀怀里。
  公司有专职CEO梁沅处理完和各方势力牵扯的事后可以当甩手掌柜,而堂口有得忙。梁绍年在生意上并不限制他,甚至如同培养真的少当家引导他亲自上手。这不奇怪,相当于梁沅替他打工,而他是操纵绳子的饲主,地位、钱一样不少。在他需要时勒在脖子上的无形细线便收紧将人拉回他掌心,提醒他的存在,怪不得所有影视剧里反派都喜欢当幕后大boss。
  有梁绍年坐镇堂口没出岔子,梁沅照例去露脸时梁绍年专门在等他。他这一出太大胆,甚至做过梁绍年不配合的第二方案,没想到老家伙虽然在背后小动作不断大体还是配合。没有人不想知道一场近乎更迭的风波之下的原因,梁绍年给他足够的空间去善后到现在是要他拿出说得过去的理由。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脸色不好看,梁沅主动上前给他倒茶。梁绍年冷然瞥他一眼没接,搞得梁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自作主张,在生意上我让你拿主意但没让你往断送梁家基业的方向去。”梁绍年晾够了他这才接过茶盏,撇撇浮梗浅饮一口,这是给他机会解释的意思,“到底是什么需要用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和你四叔去换。”
  “啪”的一声,一本牛皮纸封面案卷状的东西被掷到桌上,梁沅的声音和动作都带足怒意,“您先看看梁西禾做了什么好事再教训我,如果不是用税务问题和股份去换,大家一块儿完。”
  梁绍年翻看的速度很快,越看脸越黑,翻至最后长叹一口气,“能这样解决也不容易,换来一个新靠山倒是不亏。”明白原委他的语气温和下来,拍着梁沅的手眼露精光,“小沅,梁家是时候在你我手里再进一步了。”
  在道上不了解内情的人眼里梁家这是折了唯一一项白道产业,只有他们才知道这是抱到一条无比粗壮的大腿,握一块免死金牌进可翻身上岸退可兴风作浪。说罢他没有多留,有些不耐烦地接电话就要走,离开之前对梁沅暗示道:“你四叔家里人闹得很厉害。”
  梁沅与他四目相对,勾起一个笑,“您放心,我会给他们满意的结果。”
  他照例和各堂口的老大扯皮时孟炀打来电话,说有人来找他。之前梁沅的私宅没有在圈子里公开,新闻一出所有人都知道他住哪儿,麻烦直接惹家里来了。他这边要结束还早,就让孟炀先把人看着。
  家里两个年龄相仿的人大眼瞪小眼,来找梁沅的是位Omega女性,据她称他们是朋友。让他看人就真光看,这位女士完全不敢跟孟炀搭话,偶尔伸手拿水立即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射过来,让坐在沙发上的人觉得身体多下陷一分都会惹怒他。
  她要拜访的正主实在回来得太晚,李歆云暗暗捏紧衣摆,她有点饿,生怕会发出不雅的声音,尤其是当陌生Alpha的面,于是开始努力想别的转移注意力。离开有一会儿的男人去而复返,一盘简餐递到她面前时李歆云还在发呆。
  圆瞪瞪的杏眼不敢置信地抬起,端碗的人有点不耐烦,她才赶忙接到手上,声若蚊蝇道了句谢谢。递给她后陌生男人又回到刚才的地方坐下,他吃饭速度很快但不粗鲁,很快解决完一盘子饭菜擦过嘴监视般的视线重新落到自己身上。
  李歆云还没吃完便听到有汽车开近的声音,她立即放下盘子站起来,定定向窗外望去。男人和她一起转头,目光很快收回,这次没再看向她,而是墙上的挂钟。
  很快入户门处传来动静,不等李歆云主动去门口接梁沅脚步匆匆已经走进来。梁沅在她身上扫一眼又移开去回答陌生男人的问话,那人没有第一时间解释她的不请自来而是问:“吃了没?”
  梁沅朝他点头,这人便很识趣地退开。李歆云不自觉就被他们的一来一往带走,适逢梁沅冲自己走来才慌忙挂起一个和善的笑。
  少年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用眼神示意她坐,神情淡淡没多余的表情。这个女人的确是他朋友,还在S市时一块儿玩过。她是中间最大的,一群小鬼头都爱跟在后面,只不过一晃眼成了梁西禾的未婚妻。
  “你是来求情的?替梁西禾还是你爸。”梁沅问得直接,不给她客套的机会,“我是真没想到你爸舍得让你和一个小鬼头订婚。”
  举报的事梁西禾一个人做不成,旁系的已经无暇搭理他,如果有人帮忙只能是这位未来老丈人。李歆云的爸爸在私生子上位后立即和他结儿女亲家,成为他的左膀右臂,知道瑞盈内幕最多的非他莫属。私生子一死他像提前看到势头一样很快把自己从梁家的争斗中摘出去,等本家人回来时已经安稳退休一段时间,还主动交出一些权力,不得不说他的每一次见风使舵都很成功。
  “爸爸他...那是逼不得已,小沅...”女人面对与传闻一样的儿时玩伴不由紧张,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她没说完便被梁沅打断,他似乎是真的很忙又累极,不愿继续应付交际,“我会放他走,回去转告他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最后饶他一回下不为例。”
  见女人震惊地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梁沅又补充道:“你们不是要出去玩吗?去吧。”
  “你怎么知道!”李歆云说完像是自嘲,自问自答,“也是,你什么不知道。总之,谢谢你小沅。”
  梁沅摆摆手示意她该走了,“有带司机吧?我就不送了。”
  “嗯,小沅下次见。”女人不指望今非昔比的当家人会送她,连忙拎起包起身,走时还主动将自己吃过的盘子端到厨房。司机没资格开进来,李歆云从宽大的草坪步行出去。梁沅不喜欢热闹连草坪都没开几盏路灯,走到快要陷入黑暗的地方时李歆云回头看了灯火通明的客厅一眼。
  间隔通透的落地玻璃,她在黑暗边缘看到屋子里那个陌生的冷面Alpha在喂窝进沙发里的少年吃草莓尖,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羡慕。
  贺部长难约,事情结束已经有好几天梁沅好歹才约上一顿饭当面感谢人家。S市路况堪忧,为避免在大人物面前迟到孟炀四点就来接他去订好的饭店。
  这顿饭选在一家私房菜馆,开在闹市中里面却很幽静,饭店全是包厢服务,私密性很强圈子里的私人宴请经常选在这儿。最近他来过好几次,对环境熟悉就没让服务生在前面带路。到包厢门口时侧边服务间的门恰好开着,有服务生在传冷盘,房间里已经有两个人在,说话声便从里面传出来。
  是两个年轻的声音,其中一个听起来吊儿郎当不太正经。他道:“听说这位小梁当家身边常年带个人给他撑场,没断奶的小屁孩儿出来混什么啊。你说,我们今晚灌谁?”
  被他叫到的人没有答话,只听到一些清脆的磕碰声,大概是在喝东西。明显冒犯他的话梁沅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推门的动作顿时停在原地。他放下手,在孟炀耳边轻声道:“今天…你就不用陪我了。”
  男人显然不悦,一副要把门推得大开的架势,梁沅赶紧握住他手臂安抚地劝,“没办法,今天是来装孙子的嘛。去找东西吃,等下记得来接我。”
  少年一双弯弯的眼睛盯着他,一看就让人没了脾气。孟炀无奈地把手放下,被他带动转身时还在往梁沅的方向回看,又被轻巧一推,他在原地朝自己笑笑,很快这个身影就被厚重的木门掩住。
  梁沅进去时他们的谈话戛然而止,席间两个青年都转头看他。正主贺部长没来,奚落梁沅那位是他家公子。
  他们的目光都落到梁沅身上,对方回以一个标准的社交场微笑。一顿酒喝到最后正主都没露脸,不过托小公子的福和贵人通了次视频,梁沅在视频里半开玩笑说别人转移资产,他引进外资怎么换不来贺部长赏脸。
  孟炀如期来接,他的电话打出去不到十分钟包厢门还是被男人推开。他沉着脸把快要瘫倒的人扶起来,与神色清醒的两位青年一一对视,努力克制不给梁沅惹事,也忍住不直接将他抱起。半扶半抱,喝得烂醉的人完全控制不住迈步的脚,缠抱在一起好几次差点把孟炀绊倒。
  车停在地库,孟炀打开车门正准备把人往里塞就见梁沅扒住车顶死活不肯上车。
  “不行…坐不了,我要吐了。”一句话断续说完,听见他想吐孟炀又赶紧将人扶在怀里带他蹲下轻而缓地替他拍背,这个小醉鬼却不领情将他的手抖开,自下而上抬眸环伺醉眼的最大可视范围,突然抬手一指,“坐那个,坐那个回去。你,去开。”
  被他指中的是一台摩托车,外形大改特改,非常风骚。孟炀让他靠在柱子上,果真走过去,听信一个醉汉的话。
  手指很轻巧就拔开钥匙开关下正对的插头,摸出两根线,红线与黑线一凑摩托车瞬间轰鸣起来。孟炀长腿一迈,跨坐在重机上,他朝背靠柱子也险些滑倒的人道:“过来。”
  梁沅揉揉昏花的眼睛,似在欣赏帅气的Alpha又似在辨别路径,半晌过后他歪歪扭扭向孟炀走去。最后一步是无论如何也走不了直线,他扑倒在孟炀怀里。
  重机很吵,在地库里回响更甚。梁沅被圈在孟炀身前将耳朵往他胸膛贴,好像这样就能躲开扰人的声音。孟炀没敢让他坐后面,怕没开出几步人给丢了。
  整座城市被光污染得炫目,风裹挟几缕彻夜不息的斑斓亮光从耳边呼啸而过。
  经过一个垃圾桶时梁沅突然脱下身上价值不菲的外套准确往里一抛,人总在烟酒交杂的味道里浸淫,每个人都是臭的,他也不例外。沾满这种味道的人混在一堆没谁能发现自己也臭,可是他靠在格外好闻一人怀里忽然无法忍受,剥掉衣服就像将自己洗刷一遍,这下总敢踏踏实实地靠。
  S市的初春不讲道理,用风伪装成上一个季节。他把只穿一件单薄衬衫的少年裹进自己的外套里,在轰鸣声中加速逐渐跑上不准摩托车通行的快速路。
  繁华的钢筋森林已经许久没见过星星,梁沅眯起眼隔着酒精、风和灼热的体温,从他下巴与胸膛之间仰面似乎看到了星星。
  梁沅醉昏头仍没忘给不幸被他们“借走”爱车的倒霉蛋留联系方式,他把人家的侧箱下下来留在已经没车的停车位,从里面翻出一张纸巾,小手一挥留下他助理的电话。苦主的电话却在第二天早上直接打到梁沅的手机,任性一时爽继续虚与委蛇火葬场。
 
 
第四十章 这几颗虎牙弄得他有些痛。
  周誉旼这顿饭吃得亏,本来不干他的事,贺小公子他老爹不愿意应酬让儿子代替,而这位太子爷不乐意一个人去又叫上他。打官腔说场面话的酒不仅喝不尽兴,车还给丢了。
  陌生来电快要自动挂断晕乎乎的梁沅才被吵醒,接通说你好的前一秒沙哑嗓音在轻咳几声后换成清亮的嗓子,让人听不出来这是一个宿醉的人在讲话。梁沅问过好听到一个印象清晰的声音,电话那头道:“早上好,梁当家。”
  怎么能不熟悉,昨晚才听过,就是这厮死命灌,和贺家胡天胡地的小少爷一个明着来一个漫不经心地挖坑打配合,可他每一杯都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们没有交情,梁沅想不通为什么会一大早给他打电话,还打到他的私人手机上,于是便问:“周少找我有事吗?”
  “梁当家贵人多忘事,怎么样,我的宝贝够劲儿吧。”周誉旼语气不善,完全没有昨晚的正经,不满又惊讶自己的爱车竟然有人敢随便开走。
  听他这么一说梁沅就是再被酒精糊头也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好巧不巧,他随便指一台看起来不会晕的车竟然指到这位身上。比贺家那位还惹不起的角,梁西禾的材料能拦下来还是辗转拜托的他们家。
  梁沅换上熟稔的语气,“大概是和周少一见如故,不然怎么让我歪打正着。周少给个地址,保养好我派人送回去。”昨晚把人家线扯了,他一边说一边有点不好意思,说是保养实则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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