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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男人的手臂立即横在他肚子上稳住他,连带上半身一起被压向结实的胸膛,与此同时一根明显粗大很多的手指没入后穴。虽然后面已经被三根手指玩得烂熟,突然加入一根太涨梁沅感觉的他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圈透明套子。
  “做得很好,好乖。”孟炀的手指一进去就被热情地吸附,顶入没太大阻力,里面却紧得让人头皮发麻,这是一具绝妙的身体。语气放温柔,动作却被一汪热泉泡得发狠,他继续跟少年咬耳朵,“摸到你的敏感点了吗?指给我看。”
  少年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他张着嘴光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男人好似不满,埋在穴内的手指弯曲勾动一下,内壁被凸起的指节撑得陷下去。接着他用一根指头左右了梁沅三根不得要领的指,孟炀按着梁沅的中指像破解什么精密仪器一般在内壁一寸寸地按,忽然梁沅感觉到一处凸起,手上一顿。
  覆在他手上的指当然没错过,狠狠一按,敏感点的软肉被双重力道刺激,前面径直射了出来,梁沅脑内一片空白,过了半晌才找回神思。
  孟炀也惊讶他会就这么射出来,看来他已经完全将自己打开,欲念攀升到顶峰,孟炀的嘴干着截然相反的事,一面用吻替他缓解一面用言语继续刺激,“唔,找到了,在这儿。记住了,下次自己玩摸这儿。”
  “不要手指,要你,要你!”少年在射精强烈的快感中哭喊出来,前端得到满足后面就愈发馋。
 
 
第二十六章 你就让我不舒服吧。
  买回来的套被孟炀扔在床上,他让梁沅转身坐起来,直挺挺的性器一下子就杵在梁沅眼前。孟炀的味道似乎冒着热气往他鼻子里钻,让他不自觉地咽口水。孟炀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装塞到梁沅手里,“给我戴。”
  梁沅仍直勾勾地盯这柄肉刃,“我不会。”说着捏有安全套的那只手就扶上他的性器,把包装袋贴在肉柱上,包装袋边缘有锯齿痕偶尔被他压在充血的东西上挠心一样的痛,他戏弄般地摸着继续道,“教我。”
  晦暗不明的眼睛紧盯顽弄的手,没去阻止,问他:“谁教你?”
  他瞬间懂了男人的意思,毫不扭捏大大方方喊,“哥,哥教教我。”
  两个人都笑,笑声叠在一起,手也叠在一起,孟炀手把手教梁沅帮自己戴上套。他又被重新掀过身,期待着塌腰抬臀跪在男人身前。很快一杆比手指粗太多的东西挤进他的穴口,套子上有很多滑腻腻的油,比他的水温度低。
  孟炀进得很慢,从未容纳过男人性器的地方扩张过后还是不够。钝痛和欲求一起折磨梁沅,孟炀也被夹的不好受,他们两个都在痛。孟炀放低身体去亲他,又伸手到前面去揉胸乳和梁沅痛得半软的东西。
  “宝宝放松。”他一边亲一边宝贝儿心肝一通叫,梁沅被这些亲昵的称呼烫得怔神,身体却给出了反应,穴内反而停不下来地紧缩,孟炀刚挤进去的龟头被无数张小嘴吸得大腿肌肉都绷紧了。
  少年跪伏着,头抵在被子上,只有供孟炀进出的地方高高耸起。他背过手去想摸摸可怜兮兮露在外面的性器,够半天找不准方向摸不着,少年急了一声声催促都带上鼻音。
  “快点!我不疼,你进来,你进来…全进来!”
  孟炀从来没见过他哭,不知从哪儿来的感觉好像很见不得他掉眼泪。梁沅背对他,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孟炀不忍看到,挺腰摆臀,粗长的阴茎发了狠撞开层层软肉,与宣泄着所有情绪的后穴全然贴合。
  “啊!”承受他的人骤然呼喊出来,梁沅被剖成两半,一半躺在欲孽的床上在汗与精的舟上飘摇,一半飞到空中滴下一颗泪看两具不知今夕何夕的身体躲着交叠。
  然而只那一声痛呼之后少年没再发出一点声响,臀被拍出肉波,腰在冲撞中前后耸动,喉咙里却没像他以为的那样会大大方方赏他好听叫声。孟炀从沉沦中找回点理智,担心地将他的头掰起来,于是他就看到了洇湿的大片床单被子。
  他咬着一角被子,把疼痛舒爽都吞进肚子里,头倒垂眼泪没法滑落就全堆在眼角,再从这里四散开。梁沅一直垂着头血液全冲进脑袋里,脸涨得通红,人也晕乎乎的,突然被拽起来看向孟炀的眼神都变得迟钝,男人一下就慌了,忙不迭把在屋子里流转的强大信息素往回收。
  没想到无声的哭泣开始放声,梁沅着急地抓住他的手臂,大喊道:“不要收回去!”
  “乖,你会不舒服的。”孟炀把他搂抱起来,替他抹泪,但怎么也抹不干。
  “你就让我不舒服吧。”少年的声音到最后竟然带上哀求,孟炀再也无法拒绝,他们互相需要又互相折磨。
  孟炀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释出,梁沅在没顶的压迫下仍然昏沉,却越来越动情。他跟上男人的频率,肉棒往里插他就夹着屁股吸,往外撤就抬着臀去追。
  这场性爱于梁沅而言无异于一次自弃,孟炀揽着他享受肉嘴儿绝妙的伺候却又很难过,他有意说点什么让这个从来不被疼爱的小孩把自己交给快乐。
  “怎么这么会吸?沅沅是因为活儿最好才当家的吗?”他一边对梁沅耳朵吹气嘴对嘴说骚话,一边抵着他们一起找到的敏感点研。
  果不其然身下的攻势和他完全戳中梁沅兴奋点的浪荡话让少年全身打着摆子般抖,小猫似的叫声从亲吻的间隙传出来。
  “梁沅,叫出来。感觉到它又变大了吗?”
  似附和他,梁沅靠在孟炀肩上抹干眼泪,大大方方叫床。
  终于在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中他的魂被撞散了,只剩肉纵情欢愉。
  性器往深处捣,忽然顶端被又一张小嘴吸住,他提枪再次往上面撞,感受到一个小口正羞怯地打开。好像腰椎都被吸麻了,这是梁沅的生殖腔,处在非发情期的生殖腔在他的操干下主动为他打开。
  意识到这一点搂着人的手臂骤然收紧,他看着闭眼迎合他的少年,什么都没问也没说,只把自己狠狠塞进去,再落一个吻到眼皮上。
  孟炀说话算数,真的用精液在梁沅身上涂抹。几个深顶之后将性器从挽留他的蜜穴中拔出,大张容纳太久粗大阴茎的穴口一时还没法闭合,没东西堵在操干中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液一道道流出,就像男人已经射在他体内一样。
  套被摘掉,孟炀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几下全部喷洒在梁沅的胸膛。白浊喷在白皙的胸口,被男人涂抹开,大多数被挂在红艳艳的乳珠上。
  “你流奶了,宝宝。”
  梁沅的胸膛还因为高潮的余韵剧烈起伏,闻言他揽过男人的头道:“那你尝尝,好喝吗?”
  孟炀配合把头埋在他胸口,用力吸小小一颗红果,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又给肿大起来的乳头叠上一层口水。另一边胸上还挂着精液,从挺立的乳尖往下淌,孟炀用手指接住抬手抹在了梁沅眼下,用精液代替他的眼泪。
  手指卷起的精液也往下淌,他的手指很长,指根贴在梁沅的嘴角。一截软舌探出来和他的手一样接住就要滴到床单上的精液。舌头伸不长只有舌尖尝到了滋味,孟炀便把整根手指插入他口中,热情的舌头立马缠上来舔食干净。
  喉头轻咽,梁沅对着他张嘴笑,“腥的。”
  “真的吗?我尝尝。”孟炀也看着他笑,明明这个无奈吞得更多,现在却要找借口吃一吃他的嘴。
  梁沅跨坐在孟炀身上与他接吻,男人抱着他退到床头餍足地靠坐,而他身下的凶器却丝毫没有饱足的意思。才射过一次,远远不够,亲吻间本就没怎么疲软的性器重新戳在梁沅的小腹上。
  两个人贴的近,各自的东西也头靠头贴在一块儿,吐出的水把相交的地方濡湿。梁沅下身是光溜溜的一片,不知道是提前处理过还是因为Omega的体质使然,而孟炀的巨物在蜷曲的草丛中昂扬。粗硬的毛把嫩肉扎红,前面后面流出的水又把毛发弄得一踏糊涂。
  梁沅背过手把他们扔在床当中的一盒避孕套勾过来,取出一只甩到孟炀的腹肌上。
  男人当着他专注低头看自己的阴茎,梁沅液跟着这道目光去看,骨节突出的长指就在两个人的注视下给深红的硬物戴上套子。
  梁沅一口亲在他锁骨之间的位置,主动握住孟炀的性器往后穴里塞。屁股抬起慢慢往下坐,他感觉到在自己的主导下被一点点填满。梁沅搂着孟炀的脖子凭借腰力自己上下起伏,大掌一手可以掌握的腰韧得不行,会摇会摆,腰腹肌肉绷紧时性器被穴肉推出去,下落时肉棒又似乎在肚皮上顶出一截粗大的痕迹。
  骑乘进得格外深,刚才没吃到精液的生殖腔还大敞着,一坐就探进这个幽深的小口,马眼被软肉挤着吮。
  “呜…好胀…啊啊…没力气了。”梁沅摇着头叫,有力的腰被生殖腔内传出的绵密快感一瞬间弄软。他便不愿费力上下动,推着男人的肩膀让他躺下,伏下身来只取悦自己前后慢慢摇。
  孟炀没舍得闭眼,把他偷闲的娇气模样看在眼里,又是一巴掌扇在梁沅臀上。
  “小骗子。”说罢抱着他直接坐起,换作他掌控施予,疾风骤雨地顶弄,在性器干进生殖腔两人紧密贴合时就把梁沅的上半身压向自己吃他的奶。
  他好像连舌头都有力,把红珠拨弄得又硬又肿,乳晕被不安分的牙齿咬破皮,梁沅身上到处都挂着他的齿痕,活像野兽标记猎物。嘴在前面狠命一吸,手配合着在腰窝揉,沿臀缝滑动偶尔还会摸到被吃得湿淋淋的性器。
  梁沅被陡然激烈的操干和四处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哼叫着射精,射过几次的稀薄液体全淋在孟炀的腹肌上,伴随突如其来的紧绞一大波温热的水液隔着套子浇给孟炀的龟头,两个人都发出舒爽的闷哼。
  梁沅学孟炀的样子眯起眼把自己的精液在块垒分明的腹肌间涂开,每一条沟壑都反着晶亮的光。
  忽然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使劲去拉孟炀紧扣他的手,股间用力要把性器挤出去,跪叠在一起的长腿也撑起来似要起身。少年早就在操干中软成一滩水,轻而易举被孟炀制住,快感不容打断他逆少年施力的方向将柔滑的臀按在自己胯上,用阴茎把他钉住。
  “做什么?”
  低哑的嗓音反而让梁沅更加清醒,更加疯狂地挣动起来,“下…下楼。”
  孟炀不清楚梁沅想干什么又怕弄痛他于是就着相连的姿势起身,迈步出房间,电梯里还有散落一地的衣服。
  倏然腾空性器落得很深,梁沅被顶出一阵低喘,担心之下用双腿紧紧缠住孟炀的腰。孟炀抱着他每走一步穴就自动被深操一下,等走到他们刚才紧抱相拥的地方已经淅淅沥沥泄了一路的水。
  电壁炉没关,一靠近就被暖橙的光和热包裹,大衣被揉拧成一团孤零零躺在地毯上。梁沅挣扎着要下地,孟炀无奈将他放下,埋在体内的性器却没有抽出。他腿软没人扶抱就往地上跌,孟炀要去拉他也来不及,白花花的身躯已经在黑色的地毯上往前爬,带得阴茎差点掉出穴口。
  孟炀往前一顶重新把自己塞回,又让身上执着去够大衣的人一顿,咬唇抖出颤音。他终于拿到脱下的衣服,手也软,探寻半天才哆哆嗦嗦掏出一张金色的小卡片。
  是银行卡。
  梁沅的话被操弄顶得支离破碎,他说这是孟炀替他解决那两个工人的酬劳。闻言孟炀眸色发暗,这的确是他们约好的报酬,但他偏不去接抿着唇只管狠狠进出抽插。
  “啊啊…慢…慢一点…”梁沅在他发狠的力度中吞咽不及的口涎、眼泪以及前端甩出的清液一起往大衣上砸。
  孟炀不声不响也不理会他的要求,在软得不成样子的手固执把卡往他身上贴的时候才贴住他的耳廓道:“梁老板是在付嫖资吗?”说着他笑了,身下的动作也温柔起来,“您看这样舒服吗?”
  梁沅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却被他惊人的话带得好像自己真的是个饥渴的荡妇在嫖一位经验老道身强力壮的鸭子。他被肮脏低贱的人干得更加低贱,思绪飞到见不得人的地方。
  孟炀得不到回答根本不会停下,他还在继续说:“老板还想要什么服务?走楼梯把你干回卧室怎么样?”
  说罢不给梁沅反应的时间将瘫软的少年拎起来,用坚硬如铁的东西推他走。他们上了几级台阶,终于梁沅受不住跌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转身将自己又送入他的怀抱。
  在男人抵着他射精的时候哭着说,不是的,不是的。
  百收放送番外 小沅怀孕那晚(上)
  时间线大概在正文三年之后
  今天有个局,梁沅推脱不开只好硬着头皮去。这个社会什么事都喜欢拿到酒桌上去说,尽管大家都知道喝得面红耳赤逢场作戏的醉话做不得数,还是以身熬灯油地往上扑,自己喝还不够更喜欢劝人喝。梁家有意练过他的酒量,酒场如战场,为的就是立于不败之地。他能喝,但讨厌这种乌烟瘴气的局,更别说今晚这帮人个个海量,酒量不论斤两,是一直喝。没办法,他只好找个冤大头作陪衬。孟炀和梁沅前段时间闹得很不愉快,他们两个一直端半分真心半分假意,不管怎么都和乐融融。这还是第一次吵得天翻地覆,最后以梁沅把人甩开扭头就走告终。
  指望他们谁拉下脸先讲和都是不可能的,就这么别扭着天天见天天嫌。当然,是梁沅单方面的嫌,孟炀坚持的底线被梁沅狠狠地踩了几脚,看起来还是不怒不喜,面色如常,该做饭洗衣服还是照旧。把梁沅显得像对空气白张牙舞爪一通,给人感觉他根本不在乎你,又让梁沅气得够呛,直到这群人把他灌得晕头转向还要续摊之前他们还在暗中较着劲儿。一群白道黑道的大人物勾肩搭背要转场,梁沅借口上厕所把在车上等他的孟炀叫出来。他应酬时一般轮不到孟炀露脸,如果他陪着来就在车里等,梁沅什么时候抽身他等到什么时候,这也是当初谈好的买卖,随叫随到。
  梁沅带着孟炀回到酒桌时所有人都在打量他,梁小当家回来立威这几年都有传言他身边有狠角色。如果和和气气做生意不会见到这尊大佛,更别提席上全是梁沅都要好言相陪的,他们都没见过孟炀。他像介绍所有普通伙计一样拍着孟炀的肩对众人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顾问,小庄。来各位眼前打个照面,日后好关照。”还是那个玩笑话的名字,喋血双雄的小庄先生。梁沅一边说一边觉得可笑,他们认识有三年,睡也睡了两年多,他还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梁沅醉醺醺的,分不出神去留意他听到自己这么说的反应。大概是没什么反应的,他对所有事情都这样不咸不淡。
  孟炀在席上如鱼得水,他会很多,居然连虚与委蛇都这么擅长。最后孟炀作为新人替他吸引很多火力又挡了不少酒,喝到两三点两个人才歪歪倒倒被司机送回去。家里还是没有住外人,因此也没别人供使唤,孟炀甩甩头稳住脚步半夹半抱把梁沅弄到浴室。他这样子肯定是不能自己洗澡,要是不给他洗干净就丢床上明天起来这位祖宗绝对脸比锅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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